第857章 一起睡

夜,春夜。

發生了那種事情後,想要在附近找個吃飯的地方,便變得不那麼容易了。

就是能找到一個地方吃飯。

看著白S上的那一大塊兒汙漬,就沒吃飯的心情了。

索性去超市裏買了一大堆的零食,還有泡麵和火腿腸,這是最簡單最方便的食物了,簡單方便到魏蔓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想吃這東西了。

白S已經換下。

沒洗。

直接扔掉了。

“好了沒,我都餓了。”魏蔓癱在沙發上,一邊玩著手機,一邊發著牢騷。

“馬上就好了。”周蕭的聲音飄來。

“櫃子裏有酒,隨便拿一瓶吧!”魏蔓又。

“喝什麼?”周蕭問,“紅酒還是白酒。”

“這要看你想怎麼樣,想把我灌醉就拿白酒,想稍微有情調就拿紅酒。”魏蔓。

“喂,大姐,隻有白酒了啊!”

“唉,那就白酒唄!你願意出去跑腿,我也不會攔你的。”魏蔓很遺憾地坐了起來,她當然知道櫃子裏隻有白酒了。

那玩意兒不是經常喝,又有人送,肯定會留下來的。

“話,就算是喝紅酒,方便麵配紅酒,好像也沒什麼情調。”周蕭。

“看你。”魏蔓光著腳跑到了廚房,手背在身後,微微翹起腳看著已經快要煮好的方便麵,笑著:“我要不要去換一身漂亮的晚禮服,有情調的那種。”

“那不是有情調,那是有毛病。”周蕭。

“什麼是有情調?”魏蔓坐在對麵,詢問他。

“要杯子還是大杯子。”周蕭問。

“額……大杯子好了,大杯子痛快。”魏蔓很是認真地想了想後道。

“你這大杯子,太痛快了。”

周蕭已拿了個大杯子出來,大杯子像是給大老爺們喝啤酒用的。

“那就杯子吧!”她。

換了個杯子。

周蕭給她倒了一杯酒,看她已經抿了一口,沒好氣道:“著什麼急,這樣喝容易醉,先吃點兒東西。”

方便麵已經夾出來了,上麵飄著切好的火腿,還有兩根生菜和一大塊兒牛肉。

“好香啊!”魏蔓搓了搓手,迫不及待了。

“心燙。”

“哎呦。”

“都心燙,我端給你吧!”周蕭端在她麵前。

“你怎麼不燙?”

她好奇。

抓著周蕭的手研究。

左右摸了摸,也認真觀察了一下,手上甚至都沒有一個紅印,也察覺不到有被燙到的溫度。

“習慣了。”周蕭笑了笑,連忙抽回手。

看起來挺溫馨的,周蕭卻知道,她是把自己的這雙手當成她爸爸的一雙手了。

就挺詭異的。

“真的好香。”魏蔓也轉移開了話題。

“必須的,我煮方便麵的手藝可是一絕,普通人比不了的那種。”周蕭相當自豪地給自己撈了一碗。

同樣的分量,同樣的搭配。

魏蔓吸溜了一口麵,舉起酒杯跟周蕭碰了一下,半杯酒又是下肚。

“這酒,挺醇的。”她。

“沒我們自己釀的酒好。”

“下次給我帶一些,我嚐嚐,其實我不是經常喝酒的,不過還是要鍛煉鍛煉的,是鄭夭夭的,她女人的酒量一定要好。”魏蔓絮絮叨叨著。

“這倒是,尤其是經常出入酒吧那種地方,更需要注意。”

“我不去!”魏蔓。

“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又是猜的?”

“嗯。”

“猜得真準。”

“還行吧,我這個人挺擅長猜謎的。”

“哦。”

“……”

兩瓶白酒沒了,方便麵也沒了,周蕭除了肚子有一些撐,就沒別的感覺了。

魏蔓已經睡著。

“抱你去睡覺?”周蕭問。

“嗯……”她勉勉強強還有一些意識。

周蕭臂力不錯,他的身體素質現在絲毫不比經常鍛煉的特種兵差,甚至還要更強,抱著一個輕飄飄的女人,身體都不用搖晃就能輕鬆抱上二樓。

放在床上,她好像已經熟睡,就是一雙手緊緊握著周蕭的手,還是無法掙脫的那種。

“大姐,我也要去睡的。”周蕭知道她肯定沒睡著。

“一起睡。”

“我習慣脫衣服睡。”周蕭。

“脫唄。”

“一隻手脫不了。”

魏蔓伸出另外一隻手幫忙。

“好吧,不脫也能睡。”周蕭不打算脫了,幹幹脆脆地躺在了她的旁邊,溫馨入眠。

就是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李新武更覺得不對勁兒,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隻是皮外傷,問題不大,可他的一雙腿卻腫成了豬蹄。

別動了,就是稍微碰一下都覺得疼得厲害。

“大夫,這什麼毛病啊?”李成焦急詢問著。

“可能是腎源性水腫,可腎源性水腫不至於讓腿腫成這個樣子,病人有沒有什麼過敏史之類的,或者以前出現過這種狀況嗎?”急診的大夫是一個頭比兩個大。

晚上的急診一般來是不會遇上這種棘手的疑難雜症的,可現在偏偏遇上了,而且還是個連診斷都沒辦法診斷的病。

“沒出現過。”李成搖頭。

“今發病之前,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大夫繼續詢問。

“奇怪的事情?”李成搞不懂這個標準。

“就是和平時不一樣的事情,或者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這也可能是由過敏引起的。”大夫隻能憑自己想象力了。

“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啊,就和平常一樣,吃了燒烤,燒烤都沒多吃,喝了兩瓶啤酒,就這些。吃完燒烤回家路上,突然就這樣了。”李成。

“還是先去做個檢查吧!”大夫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毛病。

“可我兒子現在連走都走不了啊!”李成急得快喊出來了。

“輪椅。”大夫。

李成連忙讓人去找了個輪椅過來,四個人八隻手將李新武搬到了輪椅上。

可就算坐到了輪椅上,他的腳也隻能懸空,一旦放下來,一旦受力就會覺得特別特別的疼,疼得厲害的那種!

眼見其他人推著李新武走了,李成壓低聲音詢問大夫:“大夫,你老實,我兒子究竟是什麼毛病?你要多少錢,我給還不行嗎?”

大夫哭笑不得,“李先生,病人的這個毛病,我也是第一次見。老實,我懷疑可能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