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城主宴

陳重充滿真誠道:“老先生,很不好意思冒然將你帶回來,實話你長得很像我失散多年的二大爺,不忍心讓你流落在外,

你也知道在華國有一個詞叫老無所依,想想就是件很悲傷的事情,希望今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吧。”

眾人無語,看兩人的外貌,就知道聯係不到一塊。

不明白陳二少什麼意思?但明了這老頭很被看中。

葉夫根尼有些感動,猶豫片刻道:“隻希望你不要像抓犯人那樣對待我就行。”

陳重明白應該是如花讓他感到了害怕,尷尬道:“我當時太心切了,就忘了交代了,這麼你同意留下來了?”

葉夫根尼點了點頭道:“我拿了錢後,感覺就算有了房子仍然沒有家庭的溫暖,我與你有些親近,今後就與你在一起了。”

陳重很高興道:“那你在這裏就吃好喝好玩好!”

這時嚴岩走了過來,懷著別樣的心思講道:“陳二少,城主府打來電話,想邀請你參加一個宴會,是為了慶祝剿滅在哥羅德的黑斧勢力,同時請了上流社會的人士。”

他們背後的靠山安全站長列昂尼德被殺,著實驚動了一把。

沒有他的庇佑,總有一種災難要降臨的感覺,這時前來看一看陳二少的反應。

“好,我知道了。”陳重思考片刻道,“你去準備一下,把咱們酒廠最好的酒取出,標上巴裏讚姆的標誌,來供應宴會人員。”

“好的。”嚴岩見他沒有提及酒廠被搶盜一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聽他找到了城主,竟然提出索賠十個億,那證明已的確把損失賴在哥羅德府了。

陳重這時接到電話,達馬奇的那些高層們已經被放了回來。

錢洪波兄弟表示了感謝,回到公司後才感到吃驚,明白了二少爺意圖。

把他們關押起來後調查賬目,也慶幸沒有在此做手腳,同時充滿疑惑,他又是怎麼服城主的。

本以為他盡管擁有煽動與領導的能力,但徹底改變了此想法,內心蒙上了一層陰影。

晚上,在塞納酒店的大廳,西裝革履的男士、身穿晚禮裙的女士相繼走進。

他們多數是官員的家屬,富有的商人,以及文化界知名的人物。

三者本來是不相關的,但錢與地位可以讓任何人聯係在一起。

“陳先生,這樣高級的宴會,我去了可能會給你丟臉的。”許韶華有些惴惴不安。

陳重笑笑道:“將來你會留在長毛國,來到這裏結交些人脈是很有必要的。”

兩人因為是華國人,走進去後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並互相之間竊竊私語起來,旋即帶著一絲嘲笑意味。

“這位陳先生,有些倒黴啊,酒廠被盜,達馬奇的領導還被關了幾。”

“華國人就是自以為是,來了好幾次人了,還對我進行了拜訪,又管什麼用?”

“看看他就像是個傻子一樣,連我們在譏諷他都不知道。”

“陳先生,他們在嘲諷你。”許韶華聽了很生氣。

這些外國人總是無所顧忌地對待他們。

“是嗎,喜歡嘲笑別人的人一般被打臉的次數要多。”陳重淡淡道。

在一個角落坐在兩個人,其中一人道:“這個該死的陳重,據是他舉報的黑斧,從而被剿滅了,

我還在裏麵投了五百萬美元收利息,黑斧總部不承認這筆賬了,獅子,你借口給我教訓一下他,讓他在宴會丟臉!”

“好的。”一個長得格外強壯的男人,喝了一口酒,忽然就吐了出來道,“這特嗎太難喝了!”

這一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明白這是想要與那位華國人找事了,紛紛饒有興致。

他們可知道這位外號獅子的男人有多凶猛,一個人曾經幹翻了二十多人的地下團夥。

陳重也看到了,目光閃動了一下,自然清楚對方要做什麼。

獅子氣勢衝衝地走了過來,以兩米多高的身材俯身道:“你提供的酒就像是尿一樣,讓我很惡心,你該怎麼辦吧?”

陳重保持著淡然道:“也許酒不符合你的口味,我看大家喝的都沒有事,難道他們認為喝的是尿還會繼續嗎?”

眾人隨即感到一陣惡心,這個華國人講話的方式太差勁了,不禁將酒都放了下去。

“……”獅子差點回答不上來,“總,總之我喝的有問題,你必須給我低頭道歉才行!”

陳重不禁冷下臉道:“如果我不道歉,你還要動手不成?”

“沒錯!”獅子捏著拳頭。

眾人都有一股興奮之感,他們外表優雅,但崇尚武力,喜歡那種暴力的感覺。

忽然他們吃了一驚,因為還未見到獅子掄出拳頭,那個華國人先出手了。

陳重一拳打在了獅子的腹部,致使其躬身成蝦狀,雙手一按肩膀,用膝蓋就磕在了他的臉上。

“哦……”

獅子被丟在地上,臉部血肉模糊,掉了好幾顆牙,顯得痛苦極了。

不可置信這個比他弱許多的華國男人,竟會有這麼強的身手。

陳重拍了拍手,雙手一攤,無辜道:“你們也聽到了,他想要打我,我出於防衛就進行了還擊。”

“……”

大廳內一片安靜,忽然感到這個華國年輕人的到來,是在挑戰他們所有人。

“陳先生,這是你的不對,他還沒有出手,你還擊就是不對的。”

“而且獅子喝酒感覺有問題,出於尊重顧客的態度,你也該誠懇道歉。”

好幾個貴婦道,她們顯得極為優雅與高尚。

“必須我挨了打,才可以還擊嗎?如果防衛有爭議,那個壯男可以起訴我,”陳重道,“這裏是高貴的宴會,而不是街頭鬧市,他的大聲喧嘩與挑釁很不禮貌,如果不滿意這酒可以換一款,

難道我吃的蛋糕不符合口味,我就要蛋糕師給我道歉?難道我睡的床不舒服,我就要製造的廠家老板給我道歉?難道我看幾位夫人長得醜陋,汙染了我的眼睛,我就要讓你們給我道歉嗎?”

“……”

許韶華越翻譯目光越亮,剛才她還有些擔心陳先生無法應付被圍攻的場麵,這下應該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