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基本搞定了。隻不過,還有一點收尾工作要做。”葉軍道。
“怎麼做?”嚴書曾問道。
葉軍在這整個過程中,並沒有看到嚴公子和妙妙,心中已經明白了什麼,不由得氣上心頭:
嚴公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你小子,連我的女人都打主意?
“嚴叔,現在,這樹下胎鬼已經燒化歸土,但胎鬼棲息之所,還沒有完全清除,棲息之所上,應該還有餘孽附著,需要徹底清出。”
“怎麼辦?什麼時辰動手?”嚴書曾問。
“越早越好。最好是現在,不然的話恐怕有別的妖異入駐其棲息地。”葉軍半真半假地道。你家裏現在還有人手嗎?”
以葉軍的功力,挖個沒事挖個坑,不成問題,三下五除二就可以辦得到。不過,葉軍可不想幹這種苦力活,自己留著力量,晚上好在妙妙身上用呢。
“人手是有的。家裏兩個有門衛保安,四、五個人呢。”嚴書曾馬上道。
“叫他們過來,從這裏,馬上開挖。”
葉軍指著大樹下。
“好。”
嚴書曾說著,便叫人過來。
幾個人提著工具,鍬鎬,還有油鋸,來到大樹下,二話不說,直接開挖。
葉軍一笑,走進了樓裏。
果然如葉軍所料。
客廳大沙發上,妙妙坐在那裏,正在看電視。
妙妙是個心大的人,剛才的事,她並沒有什麼好奇心跟出去看,反而一心一意在這裏追一個娘炮劇。
而嚴公子,卻挨著她,也坐著。
葉軍進來,他並沒有發現。
他扭著頭,緊緊盯著妙妙,問道:
“妙妙,你到我家,有什麼感想啊?”
嚴公子一臉的笑容,賤賤的樣子,葉軍從側麵,就可以感覺得出來。
“你家豪宅大戶,當然不錯了。”妙妙並不是十分在意,因為,妙妙嫁過歐陽豹。歐陽豹家的勢力和富貴,一點都不比嚴家差。可以說,她是見過大世麵的。
“妙妙,你現在在小診所工作,什麼時候能發展啊。端別人飯碗,永遠也富不起來。”嚴公子歎息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妙妙扭頭問道。
“像你的條件這麼好。身材皮膚臉蛋兒都是一流的,肯定是要到京城來發展的,京城機會多嘛。”
妙妙一笑:“我在京城具體可以做些什麼?”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呀,我可以幫助你嗎?如果你想進娛樂圈,我可以出錢買一個劇本,投資一部電視劇。讓你當女1號嘛。如果你想進入金融界,那也好辦,我可以舉牌一個上市公司,做到前十大股東,然後你可以代表我的公司去這個上市公司裏當獨立董事。總之,在京城,我們家還是活動得開的。”
嚴公子非常得意地說道,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翹起二郎腿,特別有一種一手遮天的感覺。
他一邊說一邊把身子向前傾斜,幾乎碰到了妙妙的肩頭上。伸出手來輕輕地放到了妙妙的小腹部位。
並且輕輕地揉搓著。
葉軍心中一陣火氣上來。
妙妙的腹部彈性絕對強,別說用手去搓那逆天的彈性,就是近距離地看一眼都讓人身體快要爆炸。可以說妙妙的全身,小腹部位是最優秀的,葉軍每天晚上在她身上泄身子之前都要撫摸一番小腹部,泄完身子之後,也是要把手放在小腹部才安然入睡的。
總之,妙妙的身子,全部都是葉軍的!
妙妙那扁平彈Q的小腹部,怎麼能容許別的男人撫摸?
如今這絕大的福利竟然被嚴公子給盜竊了!
葉軍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此時此刻搞死嚴公子的心都已經有了。
若是一般的女人,被一個年輕男子給摁住腹部,並且溫柔的揉搓著,發賤的本性被男子立即給激發出來,心中早已經軟了。肯定已經產生了解開褲帶,讓對方的手繼續向下前進的想法。
好在妙妙,畢竟是葉軍給洗禮過的女人。
葉軍的幽靈手,比天下任何男人的手都能讓妙妙享受至死。
所以嚴公子的手在妙妙的小腹上摩擦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刺激和享受。
而且還有一種格外的感覺,那就是不比不知道,嚴公子此時的手,帶給她的感覺照比葉軍來說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心中馬上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我這副身子是葉軍的。隻有葉軍才有權利在我的身子上做任何事情。
其他的男人都給我靠邊站吧。
想到這裏,伸出手,禮貌性地把嚴公子的手從自己的腹部給移開。
並且斜了嚴公子一眼。“嚴公子,不要這樣。”
嚴公子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顫抖著:“妙妙小姐,你是我見到的最出色的女人,見到你之後我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本來就是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臉又湊到了妙妙的胸前。
張開嘴,便向妙妙雪白的肌膚上親去。
妙妙這下子急了,伸手護住自己的胸前。“嚴公子出身這麼高,怎麼這麼……再說,我和葉軍……”
“葉軍他算個什麼呀?一個土裏土氣的小村醫,雖然掙了一點錢,但畢竟是一個暴發戶,跟我們這種世代名門的大家族是根本沒法比的。像我們家這種情況,有多少名媛想嫁進來呀!其實這也是你的一個機會。你嫁進來以後,你就是嚴家的媳婦了。在社交的場合上基本都是會站在C位的。難道你不追求這個嗎?”
“葉軍對我很好。”
嚴公子一聽,竟然有些著急了,直接說道:“你跟我,我明媒正娶,讓你做我們嚴家的少夫人。你跟葉軍是怎麼個情況?我難道不知道嗎?葉軍自己是結了婚的,有老婆的,而且老婆好像已經快要生了,你跟他會有什麼樣的前途呢?永遠就做小三兒嗎?根本上不了位。”
嚴公子一邊說,越說越著急,竟然伸出手來,突然偷襲妙妙的小腹。
妙妙把身體向後閃了一下。
不過這樣一閃,並沒有起什麼作用,嚴公子的手已經直接探進了妙妙的腰帶之內。
探進去一大截!
手腕已經完全沒了進去。
從葉軍的這個角度看,已經完全可以清晰的判斷到,嚴公子的手現在已經到達了他在找死的地方。估計已經到了妙妙的恥骨上。
小子,給你臉,你不要臉。
真是不作死不會死。
我的女人你也敢摸?
碰了我女人的恥骨就跟上了我女人一樣!
小子,你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你以為我有求與你們嚴家嗎?
恰恰相反,始終是你們嚴家有求於我。
你以為我會咽下這口氣嗎?
你以為我會把妙妙讓給你嗎?
把女人讓給別人的男人,絕對是天下最無恥的。
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誰都不會給。
而且葉軍的原則則是更近了一步,凡是自己在她身上泄過身子的女人,自己都要對她負責一輩子。
簡單的來說就是,一旦歸我,終身歸我!
一個都不許跑,一個都不能少。
妙妙怎麼可能嫁給你嚴公子呢?
想到這裏,幽靈手嗖地一甩!
一根毫針,直接甩了出去。
此時此刻,嚴公子正俯身向前,撅著身子,毫針直接紮在尾椎骨上。
嚴公子感覺到下半身一麻,馬上整個下半身便失去了知覺。
身體的全部零件都已經變得軟塌塌的,像是被割掉了一樣。
急忙回過頭來,看見葉軍麵還微笑站在那裏。
妙妙一見葉軍來了,好像是走失的孩子找到了親媽,一下子站起來,撲到了葉軍的懷裏。
心中卻在十分的慶幸,想到剛才多虧自己表現的還是十分堅貞不屈,要是順手推舟被嚴公子給玩了,此時就麻煩了。
葉軍伸出手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拍照她的腹部。
然後把一隻手放在她小腹上,幫她整理了一下腰帶,順便別把手向腰帶裏探了一下,根據自己手腕在腕帶上的位置,確信剛才嚴公子那隻賤手,已經到達了恥骨部位。
嚴公子畢竟是嚴公子。
要是換過一個人,此時此刻會感到非常慚愧,非常害怕。
但是嚴公子自小以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因為他確實什麼都不怕。什麼事情都可以擺平的。
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麵對葉軍,他仍然也是這樣,不愧反怒道:
“葉軍,你竟敢對我動手,你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嗎?這是嚴府明白嗎?”
“嚴公子,我也想告訴你同樣的話,你竟敢對我的女人動手。你知不知道自己正走在找死的路上嗎?”葉軍針鋒相對,嘲諷地說道。
“你,葉軍,你這樣說話,說明你還對我們嚴家不太了解,對我們豪門望族更不了解。你還不明白,像我們家族跟你交往純粹是瞧得起你。你一個小村醫,我們想搞死你就動一個小指頭,就叫你徹底完蛋,明白嗎?我想玩玩你的女人,有什麼不可以?不是我在這裏吹牛逼,我看上了哪個女人,對於那個女人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榮幸。你要是明白的話,馬上乖乖地把妙妙送給我。我也不會虧待你。否則的話,從今以後你跟嚴家沒有任何關係,從這裏給我滾出去!還有,你的什麼天業,什麼診所,叫你一夜歸零!”
嚴公子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興奮,口氣裏竟然好像是義正辭嚴似的,簡直令人可笑。
葉軍正想說什麼,忽然門開了。
嚴書曾從外麵大聲地喊道:“葉軍,快出來,你看一看,挖到了什麼?”
葉軍急忙跑了出來,連妙妙也跟著葉軍走了出來。
隻見樹下已經挖出了一個大坑。
大約有一米深處,一隻瓦罐,從土裏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