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爺,那怎麼辦?”
葉軍從《百花醫典》上得知,守宮毒是天下第一劇毒,但沒有解毒的方子。
它是壁虎在交配期體內產生的一種分泌物,若碰到人體上,肌肉萎縮,精神失常,喜歡四肢著地爬行,最後長出尾巴,身上起鱗片,痛苦而死。
江湖上,隻有傳說,沒有人見過!
胡子爺沉默不語。
“胡子爺,有沒有解毒的秘方?”
胡子爺仍然不語。
“胡子爺,我手頭的秘方,沒有治療這個守宮毒的,因為古往今天,守宮毒隻是一個傳說。”
葉軍焦慮地說道。
胡子爺又過了一會,又過了一會兒,才問道:
“我問你,你最近接觸過什麼小動物沒有?”
“小動物?”
忽然想起來,在餐廳時,曾經消滅了那些壁虎。
“我接觸過壁虎。”
胡子爺問道:
“如果是壁虎身上帶的守宮毒,那就更厲害十倍……小軍,非常危險。”
葉軍問道:“那還有沒有可能性?”
“我記得,二十年前,有一位隱居深山的世外高人,據說是雲靈門的大弟子,因為不願接掌雲靈門派,獨自來到深山,修煉雲靈天心。此人曾來找我,問及禍福。我們兩人相談甚歡,他曾經對我說過,你們有一個隻傳大弟子的秘術,可以治天下百毒,即便最厲害的守宮毒,也不在話下,我猜測,如果能得到他的秘術,或許,你還有救。”
葉軍心中嘣嘣地跳:
雲靈門大弟子?
不願接掌雲靈門而出走?
他是誰?
包桔芙不是有一個師父,據說也是雲靈門的嗎?
難不成是他?
“胡子爺,你現在還有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但是我知道他是在我們省內的一個大山裏修煉。具體是哪座山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分手之後再也沒有聯係過。”
葉軍聽了之後,心中又是一動:
這事何不問一問包桔芙?
便直接給包桔芙打了一個電話:
“桔芙,我中毒了。”
“啊?怎麼中毒了?你好像是多災多難!沒事吧?”
“快死了。”
“你別跟我開玩笑了,為什麼會死?”
“我哪有時間跟你開玩笑,我現在是火燒眉毛,危在旦夕。我給你打個電話,是想找一個解毒的秘方。”
“啊?我能幫上忙嗎?”
“我的這個毒,名叫守宮毒,特別特別毒,據說沒有解毒的方子。有人告訴我,有一個世外高人,他是雲靈門出身,現在,大概在我們省內的某座山裏修煉。我想,我隻是猜想,他不會是你師父吧?”
“啊?”包桔芙愣了一聲,“如果是雲靈門的,那特別可能是我師父。我師父說過,雲靈門現在衰落無人,恐怕隻剩下他一個獨苗了。所以,他正在修煉雲靈天心,想把這一脈千古奇術給發揚光大。”
“啊?”葉軍一下子仿佛看到了希望。“我看應該就是他。你能不能帶我過去見他?”
“你要是真的有了危險,我能不帶你過去嗎?”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他那裏距離我們這裏有多遠?”
“三百多公裏,是在大溝山區裏的銀龍山中。”
“噢,現在天色已晚,我們還是明天早晨出發吧。”
“那好,明天早晨你開車過來接我。”
一直在旁邊聽著葉軍講話的雲輕霞,吃驚得嘴都閉不上了:
“小軍,這事可能,不不,絕對是……我想,那個人,就是我大師伯律心!”
“律心?他叫律心?你知道他?”
“當然知道。不過,他出山之後,就沒了音信,有人說他死了,所以,我二師伯就變成了大師伯,不過,現在他們全都已經離開了人世。如果律心師伯還活著,我特別想見一見他。畢竟我們整個門派,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葉軍本想帶上雲輕霞過去,但是轉念又一想:
這樣並不妥當。
律心師父從門派出走之後,一定和原來門派有一些過節。
現在門派的一個晚輩過去見他,弄不好產生了誤會就不好了,還不如自己過去:
“霞姐,還是我自己過去吧。先跟他認識認識。然後以後有機會慢慢地向他提起你來,那時再相見不晚。”
雲輕霞點了點頭。“還是你辦事成熟,就這樣吧。第一次不要提醒我。”
葉軍又想了一想,便拿起手機,給白雁打電話:
……據我掌握的一些情況,那個剛剛抓起來的胡子,他不僅僅是敲詐商戶,他可能是在養一種劇毒的壁虎,你了解一下情況,看看是不是能跟一些陳年舊案聯係起來,並案處理?”
“小軍,你提供的這個線索非常重要,正好省城那邊警署來電話,因為這個胡子曾經常年在江濱一家賓館包房,他有可能作案也在江邊。明天我就去省城了解一下情況。”
“那就這樣,隨時電話聯係。”
葉軍剛剛放下電話,桂花回來了。
葉軍囑咐雲輕霞,不要把這事告訴桂花,免得傳到櫻花耳朵裏,讓懷孕的櫻花擔驚受怕。
不過,葉軍是想多了。
桂花進門來,第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小軍,你怎麼了?”
“沒怎麼呀!”
葉軍強裝鎮定,微笑著說道。為了掩蓋內心的空虛,直接伸過手去把桂花拉到了自己的懷裏,在她豐腴柔軟的小腰上拍了一拍,又在脖子上親了一口。
雲輕霞一看這個情況,趕緊知趣的走了出去,並且把房門給關上,臨出門的時候悄悄地瞪了葉軍一眼,意思是囑咐葉軍一定要小心:
現在中了毒,千萬不要輕易再把身子給泄了,保住元氣比什麼都重要。
雲輕霞顯然是多慮了。
此時的葉軍,怎麼肯再泄身子?
即便有那個不良動機,也無法實施啊。
中毒的身子,怎麼可能在兩次之後,再重振雄風來第三次?
他摟住桂花的目的是擔心桂花大吵大嚷,把事情給張揚出去,把她抱住留在臥室裏,想要慢慢的跟她解釋,先把桂花給穩定住才好。
桂花心疼地撫摸著葉軍的臉頰:“我看你有點兒不對勁兒,臉色一點兒都不好。你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呀,一切正常。”葉軍極力的掩蓋道。
桂花搖了搖頭,用鼻子嗅了嗅。
以她女人對男人體液的極度敏感,馬上就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急忙低下頭,在床單上尋找蛛絲馬跡,果然被她給看出來了,驚叫道:
“小軍,你,你和霞姐剛才……”
葉軍一看,掩蓋不住了,不承認也不行,“罪證”在那放著呢,便點點頭,像是偷嘴被抓到了一樣,有點不好意思:
“……我尋思今天晚上早點和你睡,趁著你和保姆不在家,先把霞姐的身子給搞定,晚上也可以安心和你睡到天亮。”
葉軍說得是相當圓滑。
不過,桂花卻一點都不領情:“小軍,你要是真的那麼想的話,為什麼要泄兩次身子?”
葉軍不得不佩服桂花。
根據床單上的遺跡分布現狀,她竟然可以發現是兩次。
葉軍不想跟她隱瞞什麼。隱瞞最傷人心。所以就直接的點頭承認道:
“我最近的身體你也知道,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兩次三次都沒有問題。再說,昨天晚上,我過去的時候,霞姐睡著了,我沒忍心打擾她,所以,所以……缺了她一課,今天想著給加倍補上這一課……”
“哎呀小軍,人家都說白天做那種事情傷身子。你看怎麼樣?你把身子給傷了,你看你的臉色。就好像霜打的似的。這個霞姐,也真不像話,男人的身體,是我們做女人的本錢,她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男人身體,任著你胡來……我得找霞姐說道說道!”
說著,站起來便要走。
葉軍可不想這兩個寶貝打起來。
一看,沒有辦法了,隻好實話實說,就把剛才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向桂花交代了一遍。
桂花聽了之後,直吐舌頭。
原來是這樣的!
急得她臉色都黃了,急忙抱住葉軍,“那可怎麼辦?”
“明天早上,我就和包桔芙去見律心師父,我相信師父是有辦法的,你別著急。”
桂花道:“現在都是人心難測,哪有那麼好的人!見死不救的有的是!你過去,他就是有秘方,也未必真的給你,還是我跟你過去吧。”
葉軍道:“你過去有什麼用?”
“我過去當然有用,他如果不給你秘方,我就在他那裏大吵大鬧,跟他拚了。”
葉軍心中一陣感動。
這一次自己過去,路程有三百多公裏。
自己的身體不好,確實需要有一個桂花隨時保護自己。
如果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都托付給包桔芙,那肯定是有些不知道江湖的深淺。
畢竟他和包桔芙是剛剛才認識。
沒在自己身下被騎過的女人,並不是十分可靠。
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也隻有桂花這匹騎熟的馬,才有可能拚命地去保護葉軍。
想到這裏,便點了點頭:
“你和霞姐兩個人,一個在家看家,一個跟我過去。”
“肯定是我過去。我一定要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桂花緊緊地握著葉軍的手。咬著牙說道。
葉軍也隻好點了點頭:“明天早上我們6:00準時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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