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小嘴。
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咬在葉軍的手腕上。
葉軍感到一陣疼痛。
一陣鑽心的疼痛。
痛並快樂著。
她越咬得緊,越是讓葉軍感覺到她一顆心貼到了自己的心上。
她鬆開口。
葉軍的手腕上,已經出現兩排紅紅的牙印,有細細的血絲滲了出來。
她兩眼深深地看著葉軍,一字一句地道:
“你要是不要我,我沒法活了,隻有死。”
葉軍沒有說話,低下頭,輕輕地解開她衣服的全部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張開嘴,輕輕地咬在她肩頭之下、存在之上這一段肌膚上。
狠狠地咬著。
她叫了一聲,卻身體發緊,緊緊地抱住葉軍,“咬,咬吧,把肉咬下來,我才放心你真的不會不要我!”
葉軍一用力。
兩排牙齒咬進了白嫩的肌膚裏……
鬆開口的時候,雪白的胸前,像是雪地裏,上了一朵紅雪蓮花,滲出鮮血。
她疼得眼裏含淚,但卻幸福地笑著,“小軍,我放心了,你知道你要我……”
葉軍伸出幽靈手,輕輕地在她胸前劃著。
劃了十幾下。
鮮血沒有了,一切光潔如初。
而且,比其它地方的肌膚更加光潔雪嫩。
她低頭看著那裏,驚訝地用手指撫摸著:
“怎麼,這麼嫩?這麼滑?你是怎麼做到的?”
葉軍一笑,“你如果想,我會把你全身每一處肌膚都給弄成這樣……”
“我想!”
“真想?”
“哪個女人不想把肌膚弄得細膩光滑,好讓自己的男人喜歡?”
“好吧,哪天收了你的身子,我就給你弄好。”
她想了想,興奮地問:
“也就是說,我以後就不會變老了?隻要一發現變老了,你就給我弄光滑,是不?”
“當然是,而且,不僅僅如此,我……”
葉軍想說,他要帶著自己的百花貞女們一起長生不老。
不過,那是後話。
這時,趙明打來了電話,問葉軍什麼時候回江濱,他那邊有商務會議。
葉軍便不舍地又抱了抱王麗蘋,親了又親,才放開手,告別出門,開車帶著趙明回江濱。
路上,葉軍把剛才如何整治科叉的事,詳細講了一遍。
趙明聽了,不但沒有興奮,反而沉默起來。
葉軍感到奇怪,便問:
“趙叔,你擔心?”
“一個小科叉子,翻不起大浪。不過,我擔心的是,那個弄壁虎的妖人,我總感覺這兩人的合作,似乎隻是表麵上的東西,內部,其實還有更大的後台。”
“噢?”葉軍的眼裏,趙明一直隻是個吃吃喝喝愛玩女人的樂觀老板,沒想到,他也會深思熟慮?
“趙叔,你講講。”
“那個家夥,好像專門衝著你來的。他放的那些壁虎,也不正常。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的感覺,總感覺這裏邊怪怪的。”
葉軍心中也是一緊:
趙明這個年紀,見得多,識得廣,有些事,他講不出道理,講不出內中邏輯,但隻憑這種第一感覺,就能從中嗅出不同的味道來。
他的話,莫非有些道理?
回到江濱,把趙明送到開會的現場,便開車快速一路向百花村奔去,畢竟剛才在食療餐廳,被王麗蘋那豐美熟透的身子給焐得癢癢的,恨不得立馬上一個女人,所以要趕緊回家去,不管是雲輕霞還是桂花,好歹先捉住一個,摁床上先把身子給泄了輕鬆輕鬆再說。
到了家裏,隻有櫻花和雲輕霞在家,桂花和保姆去集上買菜去了。
櫻花再過兩個月就要生產了,肚子大得特別可愛,也特別堪憐,葉軍便抱了抱她,親了親,給櫻花號了號脈,發現一切正常。
櫻花在葉軍抱她的時候,發現葉軍身體上的不尋常之處,心中已經明白葉軍一定是在外麵遇到了什麼花什麼柳,但是卻沒有得逞,隻好回家來找碴,便笑了一笑,推了葉軍一下:
“霞姐在房裏織毛衣呢,你快過去吧,正好桂花不在家,你倆可以隨便一下。”
葉軍還假裝什麼事兒都沒有,便坐下來要陪櫻花說話。
櫻花笑著,指了指葉軍的身體,嘲笑道:
“還要在我這裏逞強,都有信號了,還不快過去找霞姐?也不怕憋壞了身子?”
葉軍隻好站了起來,走出門去。
來到雲輕霞的臥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邊傳來一聲嬌啼的聲音:
“進來,是小軍嗎?”
葉軍推門走了進去。
因為天氣比較熱,雲輕霞隻穿了一件小肚兜,全身的肌膚大約也有85%以上露在外邊,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又白又肥又美的少婦,一下子就把葉軍心中的火給徹底的燃燒起來,葉軍也顧不上說別的,回身就把門給閂上了,然後撲上前去,直接就壓在雲輕霞的身上。
雲輕霞也是長期以來被葉軍給壓慣的,心中知道,到了這個時候,隻有仰身侍候的份,掙紮是沒有用的,越是掙紮,受刑越重。
她熟練馴服地向後仰倒,把身子放平放癱放軟,任憑葉軍泰山壓頂一般地砸下來,不由地哼了一聲,便默默地侍候著。
葉軍由於過於激動,隻過了五分鍾,便咬住雲輕霞的肩頭,先把身子給泄了。
雲輕霞見他一身汗,便拿過毛巾,從上到下,細細地幫他把汗擦了,伏在他胸前,“你越來越猛了,我都有點害怕了。”
然後,又加了一句:“也怪,越害怕越想。就像吃辣椒吧,越辣越想吃。你說怪不怪?”
葉軍渾身輕鬆,撫摸著雲輕霞滑膩的身子,又拍了拍腰下肥厚的部位,道:“霞姐,你現在是越來越豐腴了,壓在身下,真是讓人……怎麼說呢,讓人憋不住,一上來就想泄掉……嘿,你呢,還沒到位吧?”
“沒事,隻要你高興就行,你滿意了,你身子輕鬆了,我就高興了。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些不要臉的女人,每次都要男人整得她們盡興,結果,她們滿意了,卻把男人累得連身子都不想泄了,你說這還叫女人嗎?到底是男人侍候女人,還是女人侍候男人?還有個高低貴賤之分嗎?你可不要這樣,你要姐,是姐的福氣,你高興了,你痛快地泄了身子,也是姐的福氣。”
葉軍聽得身子都軟了:
這才是我葉軍的女人!
想到這,不禁一陣喜愛,又重新翻身壓在雲輕霞身上,“霞姐……”
雲輕霞心中一喜,忙摟住他,羞羞地道:
“這麼快就想第二次?不歇歇?”
葉軍最近在小茹和女生那裏修煉,二人不是百花貞女,所以葉軍元氣得不到增益,反而略有折損。但是,之後再回來跟百花貞女在一起,一冷一熱,那折損反而能激發出更高的能量和內氣,交合之後,元氣滿滿。
又兼之服用王麗蘋純寡婦之香唾所配製出來的百花大力丸,已經突破了人類男性泄身子之後的所謂‘聖賢期’。
所以,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雲輕霞被重重地壓在下邊,歡樂地感覺到了葉軍身體實實在在的要求,頓時心中欣喜:
自己男人這麼厲害,哪個女人不崇拜、不欣喜?
男人厲害,就是女人的幸福。
雲輕霞忙親了葉軍一下,完全攤開四肢,義無反顧,視死如歸地道:“隻要你行,你就隨便,姐是女人,侍候你是姐的本分……”
麵對如此馴服如此順從的女人,男人能不豪氣幹雲?
葉軍雄風極其勃發。
正要揚鞭躍馬,突然,身子一軟,便從雲輕霞身上滾落下來。
雲輕霞一驚,忙欠起半邊雪色身子,驚吃道:
“小軍,你怎麼了?”
葉軍緊閉雙目,渾身發冷,汗如雨下。
冥冥之中,仿佛周身有無數老虎,衝他吼叫。
一陣鑽心的寒冷和恐怖襲來,全身像是被針刺一樣。
“小軍,你怎麼了?你醒醒!”
雲輕霞驚叫起來。
“小軍,我叫救護車來吧?”
雲輕霞叫著,流著淚,伏在葉軍身上,哭了起來:
“小軍,你怎麼了?你沒事嗎?都怪我,都怪我,是我這破身子害得你……”
葉軍勉強挺住一口氣,撫摸著她的頭發:
“霞姐,別這樣說。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這不是你的錯……”
“你沒事吧?我害怕……”
雲輕霞緊緊地吮著他的手指,淚流滿麵。
“我這不是病,是中邪了,你打救護車沒用。”
“那怎麼辦?”
“你把我手機拿來。”
雲輕霞急忙過去,從葉軍衣服裏拿出手機遞給他。
葉軍手發抖,已經握不住手機,遞給雲輕霞:
“撥打那個通訊錄……胡子爺——”
雲輕霞急忙撥通了胡子爺的號碼。
“胡子爺,我可能中了守宮毒……”
“啊?守宮毒!”
胡子爺一反常態,失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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