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臉色有點紅,看上去有那種掩飾不住的內心得意。
在精神上微微地顯得疲憊,走路時腿腳有些發虛。
以葉軍的眼神,根據望聞問切地“望”,馬上心中就非常清楚,這正是一個中年男人剛剛泄了身子之後的表情。
看樣子他剛剛得跟一個情人進行了一場纏綿。
像他這身子骨,這個年紀,跟情人過興生活,最損身子。
因為情人嘛,所以相當新鮮而興奮,所以身子就泄得格外幹淨徹底,腎氣虧損,身子變弱。
所以,葉軍一下子就可以判斷出來。
葉軍判斷得沒錯。
就在剛剛,在情人的住所裏,兩個人荒唐的一場之後,他高興的告訴情人,他和葉軍進行交換的事情。
情人一聽就著急了。
青銅鼎一直是這個情人夢寐以求的。
如果能把它搞到手,什麼代價都不在乎。
如今他卻要送給別人。
情人極為生氣。
當即表示堅決反對。
並說如果他真的把青銅鼎給了葉軍,兩個人的關係馬上斷裂,再也不要來往。
無論他怎樣解釋,情人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最後他終於改變了主意:
無論怎麼樣,青銅鼎也不能出手。
更何況現在葉軍已經把女兒的病治好了。
病治好了,主動權就在他手裏了。
下麵自己需要做的第二步就是讓葉軍把他的病給治好,然後跟葉軍攤牌。
葉軍並不知道他的打算,隻是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怪異。
不過葉軍並沒有考慮到他會變卦。
葉軍錯誤地認為,可能是先生剛剛在外麵跟哪個女人瘋狂過,所以表情上才有些特殊,便沒有往心裏去,笑道:
“先生回來得正好及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先生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青銅鼎,非常“感激”地道:
“葉先生真是神醫,我女兒的病一下子就治好了。這是現代醫學根本就無法想象的事情。我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話說得比較虛偽。
葉軍也沒有在意。
隻是想盡快的把先生的病給治好,然後帶著青銅鼎離開。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過一會兒天黑之後,有些工作可能不好做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好,麻煩葉神醫了。”
先生說著,坐到了沙發裏。
葉軍坐到了他對麵。
抓起他的手腕號了號脈。
滿意地點了點頭。
因為他剛剛跟女人睡過,火泄掉了,所以此時此刻氣血平和,陰陽協調,在這個時候最適合做心腦血管方麵的治療工作。
葉軍打開神瞳,查看到他血管裏的支架。
這個支架已經放在裏邊好幾年了,有些地方已經跟血管長在一起了。想移動的話非常困難。
幾乎是不可能的。
葉軍決定采取五行銷金術,用五行珠來把支架銷毀。
葉軍拿出五行珠,放在支架上麵的皮膚上,靜靜地用力地摁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又過了五分鍾,支架真的變小,最後完全消失了。
然後,葉軍又以五行逆氣法,對支架處狹窄血管,進行擴張。
這種擴張,不是拉伸式或軟化式擴張,這兩種擴張,是一般的西醫降壓藥的辦法,它對血管有損傷,使血管變薄變脆,雖然一時之間能起到降壓的效果,但時間一長,此處便容易發生血管破裂。
而葉軍采取的卻是生長式擴張血管。
也就是說,把此處的血管給它長大,讓它橫截麵積變大,從而使血液順利通過,降壓血壓。
五行珠和金玉社君配合使用,在神瞳的監控之下,將附近的脂肪等沒用的細胞轉移過來,改變成血管壁細胞……
十分鍾之後,一切都結束了。
隻見此處血管變粗一倍,血流順利通過。
而血管壁,十分堅恝。
葉軍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次治療這麼簡單。
比比幹事治療省事多了。
收起五行珠,葉軍拱手笑道:
“祝賀先生,現在你的支架已經完全被我溶解掉了。而溶解掉的支架,會變成極其細小的原子,從尿液排出。這幾天你要多喝水,不要熬夜,五天之後就沒有事兒了。”
“好。”先生答應了一聲,緊緊握住葉軍的手,“太感謝你了,沒想到這麼簡單,這麼方便,幾分鍾的事情,就把我的命給救了。”
“沒什麼,這都是應該的。”葉軍謙虛的說道。
這時,夫人提醒道:
“我們和葉先生的交易,給葉先生的診費,你看——”
“沒問題,我馬上去複查一下,要醫院那邊出診斷結論。”
先生說著,衝葉軍微笑一下,便告辭離開了家。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他回來了。
一進門,便緊緊地握住葉軍的手:
“葉神醫,我剛剛做了彩超檢查,完全沒有問題,支架已經不見了,血壓完全正常,完全正常了。”
幹事和夫人一聽,激動萬分,一下子撲上來:
“真的啊?”
“爸……”
母女兩人泣不成聲,一邊哭,一邊感激葉軍。
葉軍忙安慰道:
“沒事,沒事,我行醫救人,是職業,沒什麼了不起的。”
夫人忙擦幹了眼淚,偷偷地深情地看了葉軍一眼,趁父女兩人說話的機會,偷偷伸出手,在葉軍臀部掐了一把,向他擠了擠眼。
葉軍心裏明白,夫人這是在向他暗示,讓他當麵向先生提出增加診費的要求。
不過葉軍不想這麼做。
畢竟,夫人用她那無比甜美的身子,已經給了葉去一個幸福的午後。
可以說是酣暢淋漓的一場那啥,讓葉軍充分體驗到了一個徐娘半老的夫人,那種美妙無比的滋味。
這是用千金都買不來的。
葉軍輕輕地搖了搖頭。
表示否定。
同時為了安慰夫人,回報地伸出手,輕輕在夫人的臀部拍了一下,意思是說,此事到此為止吧,出爾反爾不好,已經講好的價錢,不要更改。
夫人被葉軍這一拍,心中一熱。
半個身子都酥麻了。
甜甜地看了葉軍一眼。
此時此刻,在他的心裏,葉軍比先生還更親近。
這理由很簡單,先生在外邊多年有情人,對她冷漠如冰,從來不碰她身子一下,讓她多年來與體內的勃勃生機進行搏鬥,長夜煎熬,多少怨恨!
而倒是眼前的葉軍,把她從深淵中拯救出來,讓她身心暢快,獲得重生!
所以便做出了胳膊手向外扭的行為:
“我說她爸,”她對先生說道,“我剛才在電話裏已經跟你講過了。葉神醫不但給女兒治好病,給你治好的病,而且把我的身子也調理好了。現在他總共給我們家治好了三個人的病,在診費上,雖然葉神醫不說話,我們還是要有所表示的。”
夫人的話並不出乎先生的意料之外,因為先生回到家裏的時候,第一眼就發現自己的夫人麵色紅潤,春風滿麵,心中已經明白了。
在他離開的這一個下午,夫人已經在葉軍身下享受了許多。
他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有些高興。
畢竟自己在外邊,養情人,夫人是知道的。
所以自己在夫人麵前好像永遠是低了一頭,現在可倒好,夫人自己也搞上了一個帥小夥。以後大家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就是了。
夫人出軌,他作為丈夫一點兒都不感覺到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畢竟夫人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不可能給自己生二胎。
所以在性方麵已經沒有任何價值。
他很早以前就開始對夫人的身體產生極度的厭倦,有時身體裏有了那種想法,興致勃勃的,但是,一著夫人的女體,馬上就什麼都做不了!
厭倦,甚至厭惡。
多年在一起,所產生的那種厭倦!
而夫人不能不有所怨恨。
現在可倒好,有人幫他在夫人那裏值班。這不是好事兒嗎?。
隻不過不管怎麼樣,他畢竟是我的夫人,被你給壓在了身下,你就要給我一定報酬。
他雖然一點兒也不生氣,但是確實感到有些意外。
僅僅這麼一下午,夫人就完全被葉軍給征服了。
現在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也不知道葉軍這個小子用了什麼高明的手段把一個女人給搞得五迷三道。
先生的臉上,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不快。
非常熱情地握著葉軍的手。
“來來,我們去書房,簽一個合同。這件事畢竟是一個大事,我們把這件事情以書麵的形式給固定下來。這樣對你也有好處,對我也有好處。你將來要出手這件青銅鼎的時候,也可以拿出來作為它的出處給對方做出證明。”
葉軍聽他說得十分有道理。
確實,這麼大的交易,如果隻是口頭協定的話,將來可能有一些反複,甚至有一些法律上的問題無法解決,現在如果雙方簽了書麵的協議,以後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三個人便來到了書房。
先生打開了電腦,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商議合同的內容。
大致的內容就是:葉軍給他們一家三口都治好了病,作為診費,他們一次性付給葉軍一件青銅鼎、一件唐三彩。
雙方這次合作到此為止。
無論將來這兩件文物升值或者貶值,雙方都各自不得反悔。
內容定的還是比較嚴謹的,葉軍也比較高興。
先生便站起來說道:“我去地下室,取一些打印紙來。”
說著便走出了書房。
門剛剛關上,夫人便一下子撲上來,緊緊地摟住葉軍,氣喘籲籲地說道:“親親我,再親親我……”
葉軍看這熱情的夫人比較粘人,也沒有辦法,便摟住她的纖腰。
“親我……”
她顫聲道。
親哪裏?
身體上的什麼部位?
葉軍心中十分有數。
因為一會兒先生就要回來,如果親她臉的話,先生回來恐怕會發現她臉上有些異樣。
所以便伸出手,輕輕的解開她胸前的扣子。雪白的肌膚,從上到下,從高到低,細細地親了一遍,親的夫人小聲呻著,連連的說道:
“神醫,太幸福了,太幸福了……今天給你這兩件文物顯得有點寒酸。你喜歡我家古董架上的哪一件?你跟我說,我以後慢慢的偷拿出去給你。我不拿走,慢慢地,將來也會歸他那些情人。”
葉軍搖了搖頭,幫她係上扣子,又扯平了一下:“不不,那樣不好。”
“你真是個正人君子,我喜歡死了。以後你不管什麼時候想要我,給我打個電話。我就過去把身子給你……”
“夫人……”
葉軍拿起她的手,輕輕的咬了一下。
剛放下她的手,就聽到了走廊裏傳來的腳步聲。
先生回來了。
兩個人便重新正襟危坐。
行生從外麵回來,手裏拿著一疊打印紙,放在打印機裏。
一會兒功夫便打出了兩份合同,一份歸葉軍,一份自己留下,兩個人都在上麵簽了字。
先生高興地說道:“跟葉神醫合作辦事真是痛快,我的朋友當中有誰需要治療大病的,我會介紹給你。價錢方麵吧,我會幫你講價的。今天的這個合同就是以後講價的基礎。”
葉軍連連點頭稱謝,便說:
“那好吧,今天就到這裏,我還得早點兒回家去,現在就——”
“好好,準備一個箱子,幫你把青銅鼎包裝好。”
先生說著,三個人便走出了書房,來到了客廳。
先生來到廚房裏找到了一個硬紙殼箱,又找了一些軟泡沫放在裏邊,然後搬起青銅鼎,輕輕地放在紙殼箱裏。
然後就拿起打包帶要封口。
正在這時,葉軍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兒,急忙喊了一聲。
“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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