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姍很快趕到,然後將莫蘭特和巴雷頓帶走。
這兩人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整齊劃一的製服人員,嚇得再次向陳江河求饒,王婧姍見狀輕哼道:“別求了,沒有用的。”
當著警察的麵求饒,這得多大的腦洞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二人徹底絕望。
巴雷頓轉而對陳江河破口大罵,嚷嚷道:“你給我記住了,巴裏先生和尼克家族都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會知道後悔二字怎麼寫。”
王婧姍冷喝道:“住嘴,這裏是華國,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再敢出口威脅,後果你懂的。”
一想到有可能會加長刑期,巴雷頓和莫蘭特瞬間老實下來,不敢再口出狂言。
王婧姍原本打算順路把陳江河送回家,陳江河婉拒後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回去吧。對了,如果齊劍鋒找你的話,你一定要跟我說。”
“知道了。”王婧姍說道。
“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陳江河聞言跟在王婧姍身後,二人站在別墅的門外,王婧姍目光落在院內的張小樓身上,狐疑道:“你怎麼會跟張家父女走這麼近?”
“還有——”
“你跟張小樓是什麼關係?”
陳江河恍然,“我還以為你找我有什麼事,原來是吃醋了。”
王婧姍臉色瞬間漲紅,也就是夜色下看不清她的臉頰,不然看起來肯定跟猴屁股似的。
她嘴硬地說道:“我沒有,隻是問問而已。”
“我把她當成妹妹看待,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她就是一個小丫頭而已,我對她沒有那方麵的想法。”陳江河向王婧姍保證。
王婧姍輕哼了聲。
臉上看起來平靜,內心卻暗自高興。
“你跟誰好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可是要成為齊家少奶奶的女人。”王婧姍又說。
陳江河幹笑了兩聲。
王婧姍向他拋了個媚眼,“你回家之後記得給我發條短信,我先回局裏處理這兩人。”
“再見~”
另一邊。
張千鶴也已經安排人把張龍送回東海,讓這父子二人團聚,然後再擇機將二人送上路。
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張家父女也來到門口。
張小樓打量著陳江河,她明顯能夠感受得出來陳江河在跟王婧姍說話的時候,有種說不上來的曖昧,讓她內心亂糟糟的。
“奇怪。”張小樓暗道。
“我的心怎麼亂了?難不成我喜歡陳大哥?”
“這不可能啊,我隻是把他當成哥哥來看待,一定是我想錯了。”
張千鶴和陳江河聊天,“你們都沒吃飯吧?陳先生,要不今晚賞我張某人一個麵子,一起吃個飯?”
“一切聽張總安排。”陳江河沒有拒絕。
這個飯局隻有張家父女以及陳江河出席,至於杜鵑也很有自知之明向張千鶴提出不參加,她知道陳江河的身份肯定很不一般,有些事情不方便被她知道。
其實飯局上張千鶴也沒透露關於陳江河的身份,一個勁在謝謝陳江河對張小樓的照顧。
酒過三巡。
張千鶴借著三分醉意說道:“陳先生,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麼?”
陳江河說道:“張總,你以後稱呼我小陳或者江河就行,整天陳先生陳先生的難免有些見外。”
張千鶴爽朗大笑,“哈哈,那我就仗著年紀比你大,喊你一聲江河。”
“不過如此一來,你也得改口喊我張叔。”
“張叔,你剛才提到的事我不太記得了,具體是什麼事?”陳江河改口很快,張千鶴拍了拍正在發呆的張小樓的肩膀,“小樓,你在發什麼呆呢?”
張小樓被嚇了一跳,臉蛋都在泛紅。
她可不能讓爸爸知道——她剛才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且是關於陳江河的,所以才會露出慌張的神色。
幸好。
二人都沒有在意。
“我,我沒想什麼,就是喝了幾口酒有些暈乎乎的。”她說道。
張千鶴也已經喝得紅光滿麵,笑著說道:“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要撮合你們兩個人。以我對江河的了解,一定是個好男人,將來能夠好好照顧小樓。”
“現在我舊事重提,你們覺得怎麼樣?”
還不等陳江河開口,張小樓臉色變得更紅,耳垂都滾燙滾燙的,她甚至都不敢去看陳江河的臉,隻能小聲對張千鶴說道:“爸,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從始至終隻是把陳大哥當成哥哥來看待。而且我才十八歲,現在談婚論嫁是不是過早了?”
陳江河神色一滯,沒想到張千鶴提的居然是這茬。
猶豫片刻後他也說道:“張叔,現在談這些為時過早,而且還得看小樓的想法。”
“江河,你對小樓是什麼看法?”張千鶴突然問。
張小樓幾乎停止呼吸,豎起耳朵聆聽陳江河對她的評價,陳江河不假思索道:“小樓是個好女孩,將來誰要是能娶她的話肯定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隻是我跟小樓的年齡與閱曆相差過大,可能不太合適。”
聽到陳江河如此誇獎自己,張小樓當然是高興的。
後麵又聽見陳江河說不太合適,也讓張小樓心底升起些許失落。
現在的張小樓就是矛盾結合體。
“誒呀,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等小樓年紀合適了你們就可以結婚了。”張千鶴笑道,今晚他確實喝醉了,迫不及待想要撮合二人。
張龍的陰謀讓他意識到,潛伏在周圍的危機很多,在剩下的時間內張千鶴不可能將這些外部不穩定因素全部清掃幹淨的,那麼到時候留給女兒的就是一個危機四伏的千鶴集團。
就目前來說,隻有陳江河擁有破局能力!
張小樓聲如蚊蠅地說道:“爸,你還是別勉強陳大哥了,感情這種事情急不得。”
張千鶴耳朵微動,單從這句話他就能聽得出來女兒對這門婚事並不抵觸,要知道之前跟她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可是十分抗拒的,這說明女兒對陳江河確實有一些想法。
張千鶴聽得出來,陳江河何嚐聽不出來?
這也是令他頭疼的地方。
再加上他隱約覺得,這是張千鶴的臨終托付,他主動說道:“張叔,小樓其實沒有說錯,感情這種事情急不得,還是等小樓畢業了再說吧?”
“在她上大學期間,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