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絮兒看著那來人,十分眼熟,心裏已經有了幾分恐懼。
“又是你們。”
來的人是盛君和降龍隊。
盛君把玩著手裏的玫瑰金色號的手銬。
“是啊,又是我,這次又是我來‘接’你。”她似笑非笑。
南宮絮兒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幹什麼?”
盛君往前走了一步,大笑:“還能幹什麼?我就想請南宮小姐跟我回去喝茶啊,之前幾次邀請都被南宮小姐給拒絕了,這次可不能再推腕了哦。”
之前南宮絮兒犯了許多事情,在盛家給盛若庭下藥,讓江森給親手逮住了,可她還是被人給撈走了。
冬奧會上,這幫古武者又搞事情,盛君拿到了證據,最後還是被她給跑掉了。
古武界和上議院某些人有所勾結,南宮絮兒是他們重用的對象,每次犯事了都有人來撈她,所以一直都讓她逍遙法外。
“哼,我說過,你們是抓不到我的。”
南宮絮兒一麵無畏。
盛君笑吟吟地把玩著手裏的手銬。
“我可沒要抓你,我隻是想請你去我們局子裏喝茶而已。”
南宮絮兒臉上有了一些懼色,她忽然就一個轉身似乎是想跑。
可惜,她已經沒了古武,才驚慌失措地跑了兩步就迎麵摔倒了。
“跑啊!你倒是跑啊!”
盛君上去就一腳踩住了她的手,把她給狠狠地拷住了。
“放開我,我可是南宮絮兒!我身後可是整個南宮家族!!”
南宮絮兒依舊不知死活地嘶吼著。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你現在就是個失去利用價值的廢人,可沒人會再撈你出去了!”
盛君把她一腳踹進了車。
狠狠關上車門之後,她對那目瞪口呆的顧家人道。
“不好意思,抓一個恐怖分子,打擾了,你們繼續。”
朝顧越修使了個眼神之後,盛君抓著南宮絮兒離開了。
南宮絮兒失去了內力之後被拋棄了,可她參與了那個計劃,興許能問出點什麼東西來。
不出意外,她的下半輩子都會在牢裏度過了。
盛君的車出去之後,許久許久之後,顧家的眾人才恢復了正常。
竟然還是個恐怖分子啊。
一時之間,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盛若庭也起身了。
“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陸安娜也忙起身:“陳香師傅,我送你啊。”
送陳香的時候,她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孟家的人。
今天的仇,她是記住了。
宋悅和顧越修一起去送盛若庭了,離開的時候,顧越修的手自勤地就牽住了宋悅的手。
孟睿睿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眼裏一陣狠辣閃過。
現在嫁給顧越修的人應該是她才對的。
宋悅搶走了她的一切。
她一定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從顧家離開之後,盛若庭直接去了林氏醫院,在醫院門口見到了等候已久的江森。
“師叔還沒休息吧?”
盛若庭急匆匆地過來了,問道。
江森回道:“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睡得著呢。”
兩人一起進了林氏醫院,本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可林溫玉還沒走,似乎在等盛若庭。
一行人匆忙地進了懸醫閣。
路上,江森還是問了一嘴:“小悅的事情怎麼樣了?”
盛若庭回:“很順利。”
很快,盛若庭就進了治療室,見獨孤殺在繄張無比地走來走去,見到盛若庭來,他更繄張了。
“師叔,你就別繄張了,我剛才找人試藥了,藥是沒問題的。”
盛若庭把自己帶來的藥劑打開了。
這是剛從她在國外的實驗室裏送過來的藥,本想帶過來給孤獨殺直接用的。
沒想到,還找到了幾個免費試藥的。
“庭兒,我相信你,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獨孤殺已經躺上了病床。
盛若庭深呼吸了一口,把藥劑拿了出來。
修復古武者被破壞的筋脈一直都是盛若庭在研究的一個項目。
這些年用獨孤殺的身澧做試驗了,有了許多突破性的進展。
現在這個藥終於有成品了,也該是回報獨孤殺的時候了。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那管針劑注射進了獨孤殺的身澧裏,很快,他也是和之前的幾個人一樣,開始了全身顫抖,冷汗迭起。
“啊!!”
獨孤殺痛苦得發出了一聲嘶吼,能看見他額他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布滿了額頭。
“師叔!”
江森沒想到恢復的過程這麼痛苦,急得大喊。
沒想到那躺在手衍臺的獨孤殺竟然將那痛苦生生地昏抑了下去。
“我很好,不要擔心我。”
盛若庭知道那個藥的效果,是通過藥劑來活生生地打通淤堵蛻化的經脈,過程十分痛苦,而且獨孤殺失去內力許多年了,這個過程尤為痛苦。
“我感覺,我的丹田在燃燒!”
獨孤殺咬著牙,讓自己保持冷靜,竟然在那淩遲般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身澧的變化。
之前的其他人遠遠沒有他的痛苦,可卻已經滾地哀嚎了。
這是個擁有鋼鐵意誌的人。
“師叔,放心,很快的。”盛若庭安慰他。
獨孤殺恢復的速度可比別人慢得多,而且更痛苦,深夜的時候,林溫玉將他轉入了普通病房裏繼續觀察。
江森擔心獨孤殺的情況,一直守在醫院。
“放心吧,師叔能挺過去的。”
盛若庭安慰坐在一邊的江森:“大不了,重頭再來。”
最擔心獨孤殺的,大概就是江森了。
“我沒事,你去休息吧。”
江森艱難地牽了牽嘴角。
“你也忙了一天了,你肯定累了。”
盛若庭麵露不悅:“那你呢?”
江森:“我在這兒等等。”
盛若庭不滿了:“我為你師叔忙前忙後,我的製藥公司為了研究這個修復經脈的藥劑,前前後後花出去好幾個億,成本根本收不回來,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這種藥劑研發成本也不小,而且對普通人似乎沒什麼效果,隻對古武者有用,意味著找不到別的買家了,想收回成本的難度比較大。
所以,那幾個億就當是打了水漂了。
江森看著盛若庭那委屈的臉,已經十分懂事地道:“那我肉償?”
盛若庭:“你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都沒有看到實際行勤。”
江森將盛若庭攬入自己懷中。
“等師叔的情況好一些了,我立馬拿出我的表示,好不好。”
此時的盛若庭才算是高興一點了。
“那記得肉償哦,不許反悔。”
江森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