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江軒尚不得知自己已經遭到顧景琛的追捕,他翻看著手裏的一張張照片,嘴角露出狡詐的獰笑。
“些照片是我花了幾天時間偷拍的,各種角度各種特寫,上次沒有給你底片,次全都給你”江軒將照片遞給林雅惜,同時侃侃而談自己的一番心血。
林雅惜接過照片,看到上麵都是東凜與葉笙歌的親密合影,頓時點頭表示滿意。
其實江軒沒有詳細說明的是,些照片隻是以特殊的角度和後天的加工才有那現在的效果。
反正林雅惜都已經發了新聞了,是不是真的也無所謂了,隻要達到了目的就可以。
原本兩人並沒有實質性的親密接觸,但稍微動用一些攝影技術便可以輕易做到。
“既然你滿意,那我之前拜托您的那件事是不是可以”江軒語氣謹慎的詢問林雅惜,他之所以願意冒險拍下照片,也正是因為個原因。
“沒問題,些底片先交給我吧,你父親的事我會盡快找人接洽的,你放心好了,我保準一個星期之內安排你父親出獄。”林雅惜趾高氣昂的說著,同時將手中的底片重新裝進信封裏。
雖然新聞都讓顧景琛給處理掉了,但是隻要有些底片,她還能創造出更大的新聞。
江軒頓時喜上眉梢,懸在心頭那塊沉重的巨石也落了地。
對他來說,隻要能把獄中的父親救出來,別說是用卑劣的手段拍下葉笙歌和東凜的照片,就算讓他對葉笙歌動手動腳也不惜為之。
向來警惕性高的林雅惜收好照片之後,擔心與江軒交談太久會暴露自己的行徑。
她坐在咖啡館的角落,朝著服務生招招手,主動買單之後對江軒說:“我們今天先聊到裏,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用電話聯係我吧。”
說完林雅惜踏著十多厘米的恨天高離開咖啡館,隻剩下江軒一人獨自坐在餐桌前。
壓在心頭的事情終於得以解決,江軒一臉悠然的繼續坐在咖啡館裏打發時間,直到將桌上的點心吃光才踱步離開。
可是走著走著,他又擔心林雅惜會不把自己的事情當回事,於是想再做點什麼討得她的歡心。
他決定去學校再去挖掘一些有關葉笙歌和東凜勾搭到一起的證據。
回到學校,江軒剛走進校園就看到東凜行單影隻的從籃球場走向教學樓。
是一個不容錯過的好機會,江軒在心裏想著急忙鬼鬼祟祟的跟了過去。
他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顧景琛的手下正在監視東凜,剛好看到跟在東凜身後的江軒,立即將此事通知
由於自己的部下受傷入院,顧景琛在離開醫院之後決定順路買些補養品和魚羊花帶回病房。
他懷抱著一束魚羊花,剛放在車裏,就看到手下的來電。
“有消息了?”顧景琛接通電話便直入主題。
“是的總裁!我們在監視東凜的時候發現江軒鬼鬼祟祟跟著他。”
顧景琛眸色一沉,音色凜然的下令:“你們派一個人把他帶出學校,隨後抓來給我審問!”
掛斷電話,顧景琛的心情頓時一片豁然開朗,同時麵孔也愈發陰冷起來。
江軒走在校園裏,一路跟隨著東凜,剛準備走進教學樓,突然看到林雅惜打電話過來,還沒接聽就感到身後被一個堅硬而冰冷的東西抵住。
他渾身一顫,餘光瞥見到一身黑衣的彪形大漢站在身後。
“你你是什麼人?”江軒不確定是一把刀還是一杆刀正抵在他的腰間,但本能的恐懼令他牙齒打顫。
顧景琛的手下冷笑一聲,語氣平和的說:“小兄弟麼怕做什麼?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去我車上坐坐怎麼樣?”
“還還是不要了吧”江軒嚇得說話結結巴巴,剛婉拒對方就聽到手刀放下保險栓的聲音。
原來是一杆刀
江軒心跳猛然加速,知道根本沒得商量,於是諂笑著答應道:“好好,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就跟您上車。”
幽冷的暗室裏,昏黃的燈光微微顫動。
顧景琛高大的身形長身而立,居高臨下的瞥著被五花大綁在地上的江軒。
“你膽子倒是不小,我的女人你也敢動?”顧景琛冷冷的質問,眸底的陰騭令人不寒而栗。
江軒猛地打了個寒戰,呼吸急促的回答:“對不起啊大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葉笙歌是您的夫人要不您把小的鬆綁,我自抽十個耳光道歉。”
“十個耳光?”顧景琛嘴角扯起冷笑,森冷的眸子眯著狹長。
倏然他跨步向前,朝著江軒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腳。
頓時暗室中傳來淒慘的鬼哭狼嚎,江軒在地上翻來覆去打滾,疼得滿頭冷汗。
“我真的知錯了,大哥不要打我了”
聽到江軒的求饒聲,顧景琛一塵不染的皮鞋踩在他的胸口,咬牙切齒的問道:“給我一個理由,你為什麼要找葉笙歌的麻煩綁架她?”
“我,我”江軒麵露難色,想從實招來但又怕說過之後又遭到暴打。
顧景琛已經失去耐心,朝著手下使了個眼神,隨後幾個健壯的男人掰著手指上的關節,凶神惡煞的朝江軒走過去。
江軒頓時大驚失色,一邊向牆角退縮一邊大聲求饒:“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什麼都說!我和葉笙歌是同學,隻是發生了一些矛盾,是我小肚雞腸心胸狹窄,大哥,你饒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一看到江軒副嘴臉,顧景琛就從心底深深的厭惡,他見多了種小人,隻是像江軒樣沒有半點骨氣的還是第一個。
“那除了矛盾之外呢?羅靜遭到你的綁架是不是也和你有過節?”顧景琛狠戾地盯著江軒,望著他一臉鐵青心中滿是鄙夷。
“我和羅靜沒有過節,雖然她是葉笙歌的好朋友,但我沒必要遷怒於別人啊,她被綁架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江軒顫顫巍巍的說著,隨後心裏又很後悔,如果顧景琛以為他故意隱瞞,估計還是逃不過一頓暴打。
江軒心裏也覺得奇怪,難道有人故意對他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