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靜被她抱在懷中有些不自在的扭了一下,撇嘴說道:“你別麼肉麻好不好,我可不是同性戀”
“呸呸呸,你說什麼呢?”葉笙歌的熱情都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連忙放開了她,回到顧景琛身邊。
顧景琛也回以淺淡的微笑,正準備詢問羅靜的病情,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咦,你怎麼也在裏。”
顧景琛轉身看到容陵穿著白大褂走過來,印象中他們有些日子沒見過麵。“國外的學術會議結束了?”
容陵走進病房,望了一眼病床上的羅靜說道:“其實隻是學術交流,所以時間不長我就回來了。”
顧景琛點點頭,接著看到容陵為羅靜仔細的檢查身體。
原本他還在考慮要不要讓羅靜做進一步檢查,畢竟昏迷那麼久很可能大腦受到損傷。
但有容陵做主治醫生,以他高明的醫術心裏也有了底。
“嗯,身體恢複的很不錯,現在隻剩下一些皮外傷,在醫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容陵說著瞥見葉笙歌臉上仍有擔憂,知道他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別擔心,羅靜沒有其他的問題,幾天注意營養多加休息就好。”
時葉笙歌緊張的麵色才逐漸緩和下來,聽著顧景琛和容陵站在病房裏寒暄,不禁對羅靜有些心疼。
待容陵查完房離開之後,顧景琛將病房的門重新關上,與葉笙歌會意的對視一眼,兩人打算對羅靜進行詢問。
顧景琛微微皺眉,神情嚴肅的問:“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人把你抓走的?”
葉笙歌心疼地隨聲附和道:“是啊,毫無征兆的突然冒出幾個人,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把你傷成樣子?”
羅靜坐在病床上輕輕攤手,做出不言自明的神情回答:“當然是江軒嘍,除了他還會有誰!我以為你們早就想到了。”
如果真的想到,葉笙歌早就不會急不可耐地等待羅靜醒來。
雖然羅靜與自己過從甚密,但即使與誰有過節,也應該衝著葉笙歌來而不是她。
“原來是江軒!”顧景琛的音色突然變得陰翳,眸光也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葉笙歌瞥了一眼顧景琛緊抿的薄唇,恍然大悟的同時也感到很氣憤。
江軒樣做明顯是衝著她來的,可卻偏偏傷害到無辜的羅靜。
“真是太過分了!江軒隻是和我過不去,為什麼卻偏偏要綁架無辜的人呢!”葉笙歌憤慨地自言自語,白嫩的小手緊握成拳。
羅靜見葉笙歌一臉慍怒,撫摸著她的手背溫聲安慰:“別生氣,反正我已經沒事了,而且綁架我總比再傷害到你要好,如果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隻怕有人要心疼死呢。”
“種人真是窮凶極惡啊!”葉笙歌憤然說道,麵帶歉意的對羅靜說:“真是對不起,本來是我和江軒之間的恩怨,卻連累到了你。”
羅靜無所謂的說道:“不算是連累,畢竟我們經常在一起。”
坐在一旁的顧景琛沉著麵孔緘默無語,他冷冷聽著兩個女孩子的交談,心中思忖著如何處理件事。
羅靜說完想起江軒的報複或許不會止步於此,於是對葉笙歌提出善意的警告:“對了,你自己也要小心,說不定江軒接下來的目標還是會重新對準你。”
葉笙歌聽了點點頭,清雅的麵浮起一股倔強。
“我才不會怕他呢!他敢找我的麻煩,我就再教訓他一頓!”
葉笙歌說著將目光投向顧景琛,卻在他的凜凜目光中看到一絲殺氣。
葉笙歌詫異的凝視著顧景琛,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見他有所動容才露出笑顏。
“你的眼神好可怕!”葉笙歌小聲嘀咕著。
羅靜輕咳了一聲,大概猜到顧景琛此刻心裏在思索什麼。
見顧景琛沒做聲,葉笙歌隻好聳聳肩膀繼續對羅靜說:“其實之前我也懷疑是江軒做的,隻是一時又找不到證據,你放心好了,件事情我不會就樣算了的!”
“嗯,不過你別衝動啊,隻要你沒事就好。”羅靜見葉笙歌一臉憤然,急忙去撫平她的情緒。
時在一邊旁聽許久的顧景琛突然開口說道:“件事交給我就好,有我在不需要你來擔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
本來顧景琛對江軒一直出於不屑一顧的態度,但現在知道此人竟然企圖綁架過葉笙歌,而且還將自己的部下打傷致昏迷。
件事如果就此罷休,顧景琛在自尊心上也會有種被對方踐踏的感覺。
交代過後,顧景琛從病床邊的椅子上起身,望了一眼麵前的兩個女孩。
“寶貝,你在醫院先陪羅靜,我出去有些事情。”顧景琛說著轉身欲走。
見他行跡匆匆,葉笙歌立即想到顧景琛不會是想現在就去教訓江軒吧,於是急忙將他拉住。
“你不要麼急嘛,既然要教訓,那就一次性將他教訓得落花流水,我們還是先商議一下比較好!”
看到葉笙歌眉飛色舞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顧景琛暗沉的心緒又倏然被她打動。
顧景琛開懷而笑,捏了捏葉笙歌的臉頰說:“我知道了,稍後我們再商議,現在我要出去辦些其他的事。”
“噢”葉笙歌麵帶迷惑的點點頭,見顧景琛話語諱莫如深也沒有多問。
“那我在醫院裏等你,早點過來接我噢!”葉笙歌露出甜蜜的笑容,同時向顧景琛揮揮手。
離開醫院之後,顧景琛拿出手機,再次撥通手下的電話。
“東凜那邊有什麼動作?”電話撥通之後,顧景琛直截了當的詢問。
“剛才監視人發來消息,說是葉笙歌今天請假,東凜曾經打聽過葉笙歌,其他的就沒有了。”
聽到手下的話,顧景琛唇角勾起冰冷的笑意,他突然覺得東凜雖然身份神秘,但畢竟年紀尚輕,想擺平他根本不需要大動幹戈。
“好!那繼續監視下去,現在你去幫我調查一下江軒在哪裏,如果找到他直接帶到我麵前。”顧景琛說著眉心又緊蹙起來,狠戾的目光直盯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