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那麼喜歡那個娃娃,所以司徒俊逸就會從娃娃身上下手,他知道甄惜喜歡給娃娃做衣裳和首飾,但是她做的衣服看上去都是蠻簡單的那種,複雜一點的她都會花錢請裁縫做,她對這個娃娃可真是視如珍寶,要知道,這個娃娃也有一半是他的功勞。所以他會盡量滿足她的需求,不僅僅給娃娃做衣服做鞋子,他也找人特地做床和家具,還有房子,隻要她喜歡,這點小事算什麼。
為了她這個娃娃,他也是煞費苦心,還專門請了一個裁縫和繡娘在身邊,衣服什麼的要做出來花不了太多時間,所以他打算拿出藏在身上的娃娃衣服,讓她開心一下。
“那個,小惜。”司徒俊逸剛想拿出來,一陣暖風從窗口進來,吹得輕紗簾帳薇薇飄起。
透過絲紗的小小縫隙,甄惜瞄了一眼窗外的景色。
“快停下。”甄惜大叫道,放下娃娃下了床,想要推門出去。
“什麼?”司徒俊逸最終沒有將東西拿出來。
而甄惜,已經跑了出去,外麵是一片翠綠的原野景色,是一望無際的菜田,還有不少農婦打扮的人在田地裏忙碌著。
甄惜就這麼盯著上空,就這麼看著,不知道想些什麼。
“好妹妹,你這是怎麼了?你是突然想要在這裏野餐了嗎?”她像是正在發呆,楊明宇來到她身邊,輕輕問道。
甄惜依然望著天空,口中呢喃道:“風箏,金魚的夢想。”
“你想要放風箏啊!是金魚風箏對吧!包在你哥身上,我給你做一個,你等等啊!”她這麼一說,楊明宇立刻明白了,他有點印象,好像很小的時候甄心吵著鬧著要風箏,她的父母就給她買了一個很大很漂亮的蝴蝶風箏,整天在甄惜麵前顯擺,當時甄惜心裏肯定也是很羨慕的,她現在這樣,應該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一時感觸而已。
因為不知道她又怎麼不開心了,司徒俊逸也隻好讓楊明宇出麵,畢竟他比自己更懂她需要什麼,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讓她生氣。
見楊明宇回來,司徒俊逸了連忙上前去問道:“怎麼樣?她是怎麼了?什麼事情讓她不高興了嗎?”
“沒有,她想要一個金魚風箏,不過這突然想要倒是有點難為我了,需要你幫忙了。”
“需要什麼告訴我,我盡力做到。”
“真是會給我出難題,時間倉促,用紙做吧!我記得手工課上有做過,你幫忙找個畫師來,畫一條漂亮的金魚,準備線還有膠水和木架,現在隻能自己動手了,快點準備。”
“你先說清楚,需要什麼?畫師嗎?我好像一時間也找不到,要不我來畫吧!一條金魚,我想我能畫好。”
“邊準備邊說吧!我們快點準備。”
就這樣,一行人留這麼停在半路上,為了一個小小的風箏,又開始忙活起來。
一盆冰水當頭而下,影蝶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知姓名的乞丐?不錯,還是個女的,看樣子以後又要多出一筆不少的賬目了,都查清楚了嗎?確定是一個沒人認識的乞丐?”
“老大,都查到了,這個乞丐是今天才出現的,來曆不明沒人知道。”
“這就好,先把她給廢了,以後還要靠這些人賺錢呢,死牢的女囚已經不多了,可別把人弄死了。”
“知道了老大,您就放心吧!”
誰在說話?什麼靠這些人賺錢?什麼死牢?影蝶似乎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好像已經離開了,因為她聽到一個腳步聲越來越遠,但是另一個聲音卻離她越來越近,那個人說話的口氣帶有幾分邪惡。
想動一動,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被綁得結結實實,根本動不了。
這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影蝶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牢房裏,順著說話的人向上看,透過被人打後披頭散發後擋住眼睛的發絲的縫隙中,瞧見了幾個普通獄卒打扮的男人。
她明白了,肯定是打她的那幾個賤民,說她是小偷把她送進了監獄裏,聽他們剛才的談話,好像因為她是個乞丐,身上沒錢,她就要多坐幾年牢。
原來聖婆說她要活下去,就是要在牢裏三個月,可能會不太好過,也就是牢裏夥食不好地方髒了點,隻要她乖乖的不犯事,三個月很快就會過去,反正到時候會有人把她帶出去,沒什麼難的,影碟這樣想著。
但是事情真的會是她想得這麼簡單嗎?如果真是那樣,為什麼她會被五花大綁的,眼前的這幾個男人眼神好邪惡,一個個的好像餓狼般盯著她,不懷好意的樣子尤其是他們臉上淫穢的笑容,顯得猥瑣不堪。
眼前的影蝶,雖然發絲擋在她的臉前還滿臉灰塵,難以看清她的容貌,不過透過那若隱若現的縫隙,能斷定是一個容貌不錯的人。
第一個獄卒撲上來,一把抱住她她,早就等不及的扯開她的衣襟,看著衣服離開了她的身體,還沒等影蝶反應過來,“刺啦!”一聲,褲子也被撕扯開,衣衫盡毀,那粗糙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粗暴地揉捏著,然後是男人惡心的口水一點點滴落在她臉上、身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襲來,而這,這是開始,因為後麵還有別的人排隊等著,但影蝶並沒有多少反抗,隻是任由這個猥瑣的男人擺布,就是在他粗暴的摧殘之下,她也沒什麼表情,跟以往被抓來的那些女子哭喊掙紮求饒完全不同。
這種事情,她早在醉月軒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當然,她的心裏其實也早就想要嚐嚐這種男人的滋味,其實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經看過一場場活春宮了,躲在門外聽著那聲音,連她都心裏發癢了,所以希望自己趕快長大,也能跟那些女人一樣吃好的穿好的,還有男人“寵幸”著,是多美好啊!在她的記憶裏,好像經常遇到過這種事情,聽別人提起“幸福”的生活,雖然到醉月軒之前的事情有些不記得了,但是可能是家庭原因,導致她心理早熟,因為這些場麵她很熟悉,似乎早就聽說過,雖然父母愛她關心她,但她總覺得腦子裏損失了一些記憶,至於怎麼就突然成了醉月軒的丫頭她也記不太清楚了,直到最近,她感覺記憶一點點回來了,而且還發現,自己比同齡人懂得多多了,原來醉月軒那些事,之前她都經曆過了,難怪每次看到那種場景她都興奮,原來她骨子裏就是淫賤的,早就渴望想得到這種“賞賜”,就算她再怎麼裝純潔,就算變回了小孩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也阻止不了對性欲的那種渴望。
想到這裏,影蝶諷刺地笑了笑,叫她出來曆練,僅此而已嗎?那也太小看她了。
對於這些獄卒而言,能殘酷的侮辱一個像她這樣的如花少女是享受,但影蝶卻不知道這些見慣了死亡罪惡鮮血的他們來說,用狠毒殘忍的刑罰來折磨虐打她,他們就會有一種變態的滿足,讓那種扭曲的嘶吼絕望的叫喊也隻會讓他們越來越興奮,這可比強暴她糟蹋她要刺激多了。
影蝶還是被綁在刑架上,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她發髻散亂成一團,被扯爛的的衣衫裏,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夾雜著被蹂躪過後的青紫,帶著一種特別的誘惑,讓這些獄卒一個個也忍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哈哈,小美人,老子就喜歡看你痛苦的表情,就讓你先嚐嚐這個,如果一來就用鞭子抽爛你渾身的皮肉,老子可舍不得,但是進來這裏的女人必須要受到懲罰,你這身皮肉這麼美可不能浪費了,所以就讓你痛不欲生吧!要知道,十指連心。”
十指連心?難道是?影蝶一臉恐懼,隻覺得一陣冰冷的寒光閃過,看到一個獄卒走過,手裏拿著一個托盤,裏麵是成堆的銀針,根根比她的手指都還要細長,這些,不正是她曾經虐待小燕和那些醉月軒的花魁所用的嗎?今天竟然輪到自己身上了。
“嗚嗚……不要啊!”影蝶瞬間流淚,開始乞求,但是她的眼淚根本無法打動這些變態的獄卒。
隨手拿出一根銀針,獄卒詭笑道:“哈哈……這可是最輕的呢,小小的銀針隻會令你痛,不會傷著你那細膩的皮膚。”獄卒瞧著那青紫瘀痕的肌膚:“真美的身體啊!可惜了!”
獄卒就好像投入到了自己的幻想之中去了,仿佛將她全身打爛打殘對他來說就好像一件藝術品一般,跟她當時折磨那些人的時候表情一模一樣。
難道這三個月她要承受的就是這傳說中的“滿清十大酷刑”?如果真是這樣,沒了功力和保命蠱護體的她,真能熬過去嗎?一想到這,影蝶就沒什麼信心了,她不想嚐到那些,真不如一刀殺了她來得痛快。
此刻,那名男人已經拿起了一根銀針,影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便已經大喊了出來,“啊啊……嗚嗚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影蝶被人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此刻的她也渾身無力,衣服也被撕破,兩名獄卒架著她的胳膊將她丟回監牢,手指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當真是十指連心痛徹心扉。
“嘭”一聲,她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後麵響起牢門被鎖的聲音。
影蝶趴在地上,打量起這昏暗的牢房。
原來在這牢房裏關了七八個女人,她們一雙雙眼睛虎視眈眈的,帶有仇視地盯著新來的她。
這幾個女人當中都是上了年紀的婦女,看似就她年紀最小。她們看上去個個都遭受過虐打,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新傷舊痕滿身,有的臉上也有傷疤,顯得有些猙獰。
一名看似壯實的中年婦女給了旁邊一個瘦弱的女人一個眼神之後,那個瘦弱的女人走上前來,一臉挑釁地抓起影蝶的下顎,強逼她抬起頭,看著那個中年婦女。
這時候,又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抓起影蝶的頭發,另一個對她說起了規矩。
“新來的,進了這裏就別想著能出去了,看到了嗎?她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都要聽她的,既然你是最後進來的,那就輪到你伺候我們所有人了,如果伺候不好,你可能比她還慘,看到那邊了嗎?”說話的女人指向角落裏。
隨著那個女人指的地方,影蝶看了過去,發現在這牢獄的最角落那邊,放著一個馬桶,馬桶旁邊一名女子蜷成一團嚇得瑟瑟發抖,雖然這裏所有的女人身上都帶傷,但是比起她們,她身上的傷痕明顯多很多,看上去都是新傷。
“她終於可以解脫了,以後你就代替她,這裏是死牢,若想出去唯一的辦法就算死,不想死的話,就伺候好我們,明白嗎?”
那個婦人體態豐滿,看上去還算結實,身上幾乎沒有傷痕,旁邊幾個女人給她捏腿的捏腿,揉肩的揉肩,這麼討好著,看來這牢裏也是強者生存的地方。
“聽到沒有,快點爬過去伺候老大。”抓著影蝶頭發的女人用力一拽,被撕扯的頭皮感覺很疼,這讓她想起了虐待牡丹花魁的那一刻。
自己現在內力被封,剛剛又被那幾個男人粗暴蹂躪,此刻的她早就沒有力氣了,就算拚死反抗,她一個人太弱小,跟好幾個人鬥,也毫無勝算,她要做的是活下來,這才僅僅一天而已,接下來三個月,還要慢慢熬呢。
“呃…啊啊……”影蝶的聲音嘶啞,似乎話也說不出來了,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大,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吧!小小年紀就被抓進死牢,而且還長這麼標致,以後有的苦吃了,而且我們以後就會少受點罪了。”
婦人看了一眼,給了這幾個女人一個眼神之後,影蝶果斷被扔在了角落的馬桶旁邊。
“以後這就是你的位置,聽到了沒,行了,你。”其中一人指著最後進來蜷在地上的瘦弱女人,“你解脫了,不用睡馬桶旁邊了,有人代替你了。”
那名傷痕累累的女人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影蝶,沒有說話,她終於是熬出了頭,不再是這死牢裏整天被欺淩的對象了,以後也可以少受點罪了。
實在是太累了,手指的疼痛還沒讓她緩過來,這牢房還這麼潮濕有一股難聞的氣味,睡在馬桶邊更加惡心,等她休息夠了有力氣了,她定要這幫女人知道誰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