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粟茵這邊也是越來越順利,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賈紹已經離不開她了,就跟當時的雲言一樣,整日醉死在她的夢鄉之中。
為他喝下最後一口湯,柳粟茵趴在賈紹的身上,輕聲細語道:“少爺,粟粟等了好久了,要找的人怎麼還沒來呀!急死我了。”
“就這幾天了,粟粟不要著急嘛,本少爺都替你教訓了欺負你的刁蠻小姐了,你還怕什麼呀!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就跟誰拚命。”賈紹緊抱著柳粟茵,想要吻住她的雙唇。
但是柳粟茵卻避開了,一把推開賈紹,坐到一旁,嘟起嘴,很生氣的樣子。
“欺負我的仇人可是很厲害的,人家才不舍得讓你出事呢,我就要找天底下最毒的人,管他是巫師還是巫婆,隻要他有最毒的藥最毒的蛇蟲鼠蟻就行,不管花多少錢我都要得到,就算是邪術我也願意,隻要有了這些東西,哪怕仇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百毒不侵的,我不管,我就要得到最毒最狠的藥,哪怕是毒蛇蜘蛛養著也行,隻要能毒死我的仇人,花多少錢我都願意,但是你不許冒險哦,人家才不要你出事。”
“沒問題,難得粟粟這麼關心我不舍得我出事,不就一瓶毒藥嘛,小意思。”賈紹摟住柳粟茵,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的臉,“相信我,不管多少錢本少爺都給你,但是你要先叫本少爺高興了才行呀!”
“好呀!”柳粟茵轉過頭回吻著他,又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緊緊抱住了他。
接著,二人滾到了床上,紗帳拉下……
完事之後,柳粟茵起來穿戴好,因為她要找的人終於來了,她之前就聽成財說了有一種更毒的東西,絕對能讓蕭遊愛上她,而且還不需要她的血當藥引每天都要在身上劃一道傷口,好像隻要幾滴血就成。
很快,一名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麵前。
聽說他出身於一個邪教的秘族,承傳了邪惡毒術蠱術的衣缽,當他看到賈紹的臉色之後就知道他中了毒,那毒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族裏最簡單的一種毒。
他看了一眼柳粟茵,笑道:“這位夫人真是好手段,看樣子過不了多久你就能達成心願了,還需要找在下嗎?”
兩人依然在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絲毫不在意外人如何看待。
“果然是我要找的人,這小小的招數怎能如我所願呢?我需要一樣東西,不管多少錢,我都要得到。”說著,柳粟茵從懷裏拿出一張紙條,送到了男人手中,“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如何?”
男人打開紙條,一陣怪笑。
“這位夫人還真厲害啊!知道這個。不過夫人也該明白,這種東西有多值錢了,你當真買得起?”
“嗬嗬嗬……”柳粟茵也一陣大笑,道:“你也知道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怎麼?這麼大一座府邸還買不起你的一瓶毒藥?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毒醫啊!能辦到吧!”
毒醫看了一眼賈紹,自然也明白,他隻謀財,不會親自害命,至於買藥的人要怎麼做可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行,但是這東西需要提前準備,夫人先付定金吧!”
“少爺,你聽到了嗎?他有粟粟想要的藥,帶他去付錢嘛。”柳粟茵又開始對賈紹柔聲細語起來。
“好好好,隻要有,就買給你。”賈紹在柳粟茵臉上親了一口。“那個大夫啊!去領錢吧!一定要把粟粟想要的東西搞定啊!要就要最好的。”
“是,在下盡力。”毒醫和柳粟茵對視上了一眼,似乎就已經達成了什麼協議一般。
柳粟茵要的是他手中古老的邪術中最毒的一種,就跟她用自己的血做藥引一樣,誘惑人們脆弱的內心,使他們迷失本性,喪失自我,淪為施藥者下賤的奴仆。
而這次她要的可沒這個這麼簡單,她要控製所有的男人,而且不用天天浪費自己的血肉,這樣的好東西到手遲早天下都是她柳粟茵的,先把賈府弄到手再養更多的美男供她享受,那才不枉她人間走一遭,有了那個藥她就無所不能天下無敵了。
一想到這,柳粟茵就忍不住想要大笑。
“來人,送大夫去帳房領錢。”賈紹對身後的下人講道。
“謝謝少爺。”柳粟茵開始給賈紹捶腿捏肩的,不時嘻嘻笑笑,兩人快活得不得了。
看著他們的樣子,毒醫一臉厭惡,隨之跟著下人走了出去。
一碗湯再次擺放到了蓮月姬麵前,看竹青的臉色就知道,給她準備的又沒喝。
“竹青已經盡力了,那個櫻月花主還是不吃,仿佛知道哪個裏麵下了東西似的,不管氣味多淡她都能聞出來,這幾天她連送去的膳食都很少吃,有時候寧願自己上街買菜自己做也不吃特意為她準備的藥或者補湯之類的。”竹青知道蓮月姬不會有好氣,所以趕緊點了她最愛的玫瑰香。
這香薰真是好東西,一點燃香味就會散開,讓人聞了心情還真能好點。
“那就別在她身上費心思了。”蓮月姬喝著湯,繼續道:“她不吃是沒福享受,我就不信她這輩子不生病不得風寒,那天潑她一身水隻是小懲戒,就算她馬上就能自由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呢,這次她都廢了最後一個任務她還能不受一點傷?到時候就算沒死也有的是機會,等著瞧。”
“這樣想就對了。”竹青也陪她一起喝著,笑道:“妹妹,你和雲莊主商量的怎麼樣了?你們早晚會想到辦法的,而且他都答應了這次肯定不會失信。”
“雲軒。”一提到他,蓮月姬就想到了那日的情景,不知為何,她的心開始亂跳起來。
那天他們兩個都哭得很傷心,抱完哭夠了之後感情心情好多了,也輕鬆多了,這麼多年的眼淚,可算是一下全部發泄出來了。
但是為什麼?一想到雲軒,她竟然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