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這次遇到了硬茬

“哈,你想多了,我才不想讓你護我周全,木人鬼比你強多了。”

“那你向院長說,你不要我護你周全,要木人鬼護你周全。”

“我推薦了,那老頭不聽,點名道姓要你護我周全,我有什麼辦法。”

冷刀從幾個黑格裏拿出幾卷兵法書、幾把兵器、幾瓶丹藥、幾張卡片、一些幹糧,放在存物空間,既然對著夏長天點了頭,那麼這事就必做,說不定能遇到舊部,看一看故人,找到散落在天涯的親人,也算是為學院盡一點力,還葉辰的人情,當年身受重傷,要不是葉辰出手,或許早就死了。

“什麼時候出發?”

“你準備好了就出發。”

“這麼急?”

“不急,你慢慢準備。”

“我準備好了,你不準備?”

沈君翻了個白眼,算是回應冷刀白癡般的問題。

這夜,沈君和冷刀上路了,不久,就感應到幾股殺氣長跟隨,不是燕子平和陸千音的,要是冷刀沒在身邊,會忌憚燕子平,這一路,極其凶險,不知道會遇到多少修為比燕子平高的高手,冷刀總有無法分身顧及自己的時候,要盡快提高修為,自己出來了,燕子平和陸千音肯定會嗅到氣息追蹤,搞定了陸千音,燕子平就能為自己所用了,就算不能為自己所用,也盡量不要讓他們成為自己前行路上的絆腳石。

冷刀征戰沙場多年,長跟隨的幾股殺氣自然早就感應到,他們要對付的是沈君,剛出來竟然就被惦記上,也不知道沈君是操他們的娘了,還是殺了他們的兒子、女兒,恨不得將沈君除之而後快,這幾人倒是挺有耐心,在找合適的時機下手,或許沒想到,他身邊有自己,才不敢輕易出手。

兩邊的石壁上,兩排火燭燃著,穿過去就到盤虎鎮西北方,再走不遠,就能出鎮,盡頭空處閃出一人,黑衣如墨,戴著麵具,隻露出一雙冷眼,雙臂交抱有一把劍,劍鞘銀色,雕刻著獸頭,獠牙森森。

兩邊的長巷頂,此起彼伏地閃現幾人,姿勢或蹲,或站,或斜倚,或趴,拿著的武器怪異,都是要攻擊的姿勢。

冷刀回頭,後路也被封住,共有八人,未現身的不知道有幾人。

“你們是何人?何人所派?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們?”沈君懷疑是王猛的爹派的,自己樹敵眾多,不敢肯定。搞清到底是誰殺自己,它日也好還回去,前麵的人一指沈君,沈君明白了,這些人是衝自己來的。

“各位好漢,既然你們要找的人是他,那就盡情地上吧,我不會出手的。”

冷眼黑色人朝冷刀拋來一個,你不出手我們也不會對你出手的眼神。

冷刀靠著牆壁,冷眼黑色人當先出手,長劍出鞘,劍刃也是銀色,寒芒凜凜,殺氣騰騰,其他七人也出手,幾乎是悄無聲息般,一個陣法就籠罩住沈君。

“鎖!”一聲喝,七人手持不同的怪異兵器,從七處攻沈君的命門,冷眼黑色人直取沈君的人頭,劍刃化為寒芒,一瞬至沈君的腦袋前,想得是寒芒從沈君的腦袋中穿過,寒芒在沈君的腦袋前,滯了一瞬,這一瞬給了沈君足夠躲閃的時辰,沈劍躲過,身子一擰,彈至長巷頂。

七人的攻擊連綿不絕,依然置沈君於陣法中,這幾人訓練有素,出手無情,必定經過大小無數戰。

青鋒城,歐陽浪站在城樓上,望著遠方撫須微笑,這次派出的是鋒網,必定能取沈君的性命,“兒啊,待爹取了沈君的性命,九泉之下的你就安息吧。”兩行淚從眼角流出。

一波比一波更凶猛的攻擊力攻得沈君險象環生。

冷眼黑色人見一擊不中,人消失又出現,如流星飆射向沈君,幾道劍芒煌煌刺目,突然閃現又消失,天地顫抖,轟,巨大聲音在盤虎鎮久久回蕩,煙塵滾滾。

煙塵散盡,一地廢墟,長巷的牆倒塌,七人的衣衫破碎,有的怪異兵器斷裂,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沈君站立中間,長發垂肩,手中未持任何兵器,未受傷。

轉身直視冷眼黑色人,“是誰派你們殺我的?”他們協同作戰,攻擊方式與牙獄的不同,也不是陰門的人,他們的身上沒有神氣,不是燕子平派的,以燕子平的性子,是不屑用這樣的手段對自己的,他們的攻擊路數有點熟悉,一時想不起來。

“說,不殺你們,自廢修為,即可離去,不說,那你們就得死在這裏,十、九、八、七…一,不說是吧?”沈君的手指微曲,勾住一人,“你說不說?”

此人的嘴巴緊閉著,沈君的手指一轉,他就跪在地上,幾根血柱從身上飆射,失血過多死亡。

沈君盯著冷眼黑色人,又勾來一個,此人的修為雖高,膽子倒是挺小,瑟瑟發抖,就要開口,後麵的壯漢啟動兵刃,兵刃在膽小黑衣人的身上一陣絞殺,膽小黑衣人悶哼幾聲就死了,怎麼也不想到兄弟會對自己出手,不知道是哪個兄弟對自己出手的。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沈君的眼眸一沉。

冷眼黑色人的手腕顫抖,知道這次遇到了硬茬,跟隊長說的不一樣,隊長說的,憑我們幾人,要收割沈君的命,是輕而易舉的事,此人不是沈君?跟畫像像,他就是沈君。無論如何,都要收割沈君的命,為少主報仇,因為要是完不成任務,也不會有好下場。

冷眼黑色人布置劍陣,一劍出,幾千把劍浮現在空中,虛空一指,幾千把劍飛射沈君,沈君到哪裏,它們就像有眼睛般追殺。

沈君飛至高空,閉眼念訣,金火出現在手指上,雙眼睜開,金火飛向六人,離六人隻有幾十米的時候,變得龐大,高溫擴散,幾個來不及防禦的被高溫燙死,幾千把劍癱軟如泥,紛紛墜地。

沈君的手一伸,秋水劍在手,劍如秋水,一瞬,四人的命就被收割,除冷眼黑色人,隻有一人沒死,他的神情惶恐,想跑,發現挪不動腳步想下跪,又感覺腿不聽使喚。沈君抬劍,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