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共挖出十三具屍體

“報。”穿著紅衣的閃電族弟子半跪在地上。

“何事?”

“未查到閃子平和他的手下。”

“繼續查。”

“是。”閃電族弟子退出去。

“何征,查閃子平和他手下去了哪裏?”林鬆神識傳音給何征。

何征正在女人懷中,驚得坐起來給林鬆神識傳音,“這幾天閃子平沒和我聯係,我以為你交代他辦事要他切斷和我聯係。我這就去查,有他的消息立馬報告給你。”

“死人,你又要離開我了?舍不得多陪我一會兒?不想吃我的胭脂了?”女人眉目流轉妖魅風情。

“冤家,我有重要的事要辦,辦完了陪你。”‘啵,’何征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口,穿過花園到閣樓,吩咐手下速查閃子平和他的手下。

兩隻眼皮跳得很厲害,林鬆有不詳的預感,閃子平把事情辦砸了,和他手下逃之夭夭,或出事了被凶手毀屍滅跡。

今天,是要閃子平抓沈君的第三天,不僅連沈君的一點消息也沒有,甚至連閃子平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副隊長,我派人查了,這幾日沒人見到他的手下和他。其他成員也沒見到,他沒和其他成員聯係。”何征神識傳音給林鬆。

十幾個人仿佛人間蒸發。

林鬆出去七彎八拐,遇到花族弟子躲起來,貼著牆到廣場上,廣場上有的弟子在看書、有的嬉鬧、有的修煉、有的盤坐沉思、有的躺在樹枝上、有的在樹下乘涼、有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

林鬆偷聽,即使隔得遠,也聽得清清楚楚。她們說到沈君。“屠魔劍是沈君的,他拿到屠魔劍了,他的膽子倒挺大。”

“他不僅膽子大,修為也很高,竟然連城主都沒打敗他。”

“胡說,要是城主沒打敗他,他怎麼會被抓住?”

“城主打敗他了,還為他療傷,他長得那麼俊俏,要是我是城主,也會為他療傷。”

“你就花癡吧。”

“嘻嘻,我就花癡了,怎麼了?你咬我啊。”

全是些沒用的信息,林鬆正要走,忽然聽到,“昨晚我聽到淒慘的叫聲。”

“你是在夢裏聽到的吧?”

“不是在夢裏,很恐怖,早上我特意到橋邊看了一下,看到血了。”說的女人神色凝重。

‘橋邊。’林鬆立馬奔到橋邊。

花城有十幾座橋,林鬆一座一座看,排除了一座又一座,來到有孤舟的橋邊,還未上橋,就嗅到死亡的氣息,有的青石地板剛被修繕,開啟第三隻眼,光潔的額間出現一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青石地板,看到青石地板上的血,橋欄杆上的血。

不開啟第三隻眼看不見。這裏死過人,屍體被處理掉,屍體在哪裏?閃子平和他的手下被殺了?誰殺的他們?要是他們被殺,會瘋狂報複,看情形凶多吉少。

“在後山發現埋屍的墳墓,把屍體挖出,共十三具,有的麵目模糊,不可辨認,有的已經認出,是閃子平的手下,閃子平也被殺,被砍成兩半。”何征神識傳音。

羅網搜集情報的能力確實很強,林鬆壓抑怒火,直奔後山,十幾個人圍著十幾具屍體,何征拿著綢布塞著鼻子。

“恭迎副隊長。”十幾個人同時彎腰道。

河邊,一個頭上插著花的少女浣洗衣裙。

“小妹妹,你不回家?”沙啞的聲音響起。

少女受驚,害怕的看著戴著麵具的林鬆。

林鬆掐住少女的脖子,‘哢擦,’把少女的脖子掐斷。少女滿麵淚痕倒在河邊。

林鬆走到躺在花叢中的女人身邊,俯身臉幾乎貼到女人的臉,女人驚醒揮拳打林鬆,林鬆笑了手指成爪,把女人的臉抓破,捏住女人的嘴巴,強迫女人吃下一枚毒丹,看著毒丹發作,女人渾身漆黑,浮腫,像豬一樣化膿,臉上長滿透明的疙瘩,林鬆用針,一下一下刺破透明的疙瘩。

街邊枯樹矗立,枯草搖曳,坑窪裏的水已幹涸,幾塊骨頭上覆滿泥巴。

烏雲如墨,秋風颯颯,一雙穿著黑鞋的大腳站在街上,灰色褲子上有血,戴著的金屬麵具上也有,眼神比冰還冷,望著前方。

劉煙、張萍從家裏出來,穿過長巷上斜坡到街上,要去後山摘靈果吃。

“萍兒,你會給張水靈果嗎?”劉煙摸了一下及肩的長發問。

“當然會給了,她是我妹。”張萍笑著道,臉紅彤彤的,露出白如雪的牙,眼眉彎如月,左臉頰有個小酒窩。

看到劉煙和張萍,林鬆的身子一飄到樹後。

劉煙忽然不走了,“我總覺得怪怪的,我們還是不摘靈果了,回去吧。”

“你怎麼了?沒什麼怪怪的呀,走吧。”張萍搖著劉煙的手。

劉煙皺著眉,有些不情願地往前走,越走越害怕。

林鬆突然立在前麵,雙臂交抱,“你們要去哪裏?”

“你是誰?”劉煙,張萍同時問,後退。

“我是壞大叔。”林鬆的眼裏殺機畢現。

劉煙,張萍往回跑,跑了一段,轉身看壞大叔有沒有追來,壞大叔沒追。快跑到有斜坡的地方,林鬆在前麵出現。

劉煙的皓腕一抖,散發寒氣的花劍出現,指著林鬆。

張萍取下灰裙上的腰帶,腰帶扭曲變成有倒鉤的紅色軟鞭。

林鬆笑了,“有點意思,不過我沒時間陪你們玩,遇到我隻怪你們的運氣不好。”手握成拳猛然轟出,‘轟,’拳氣爆炸,把街炸出幾個坑。

劉煙,張萍飛起來,躲過林鬆的拳頭,用劍和鞭攻擊林鬆。

沒打到兩個少女,林鬆的手成爪躲過劉煙、張萍的攻擊,一手抓住劍、一手抓住軟鞭,猛然一甩,劉煙和張萍撞在一起,張萍的下巴像被刀割般的疼,知道下巴被撞脫臼。

劉煙清晰的聽見自己的鎖骨被撞裂的聲音,身體一擰落地,還未站穩,一隻大腳在眼裏變大,踹在自己的臉上,感覺一股狂猛大力把自己震出去,摔在地上,滑行很遠,‘哢擦,’又是一腳踩在背上,感覺身體被踩成兩截。

“九鞭,”張萍睚眥欲裂,一根鞭變成九根鞭,從九個方向鞭打林鬆,九根鞭頭在林鬆周圍忽然靜止,張萍使力的拔,也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