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的修為高,跟狗一樣衷心,好色,但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高傲自負,正是利用了他的弱點,讓他帶著二十幾個手下到花魂山的主山找屠魔劍。
之前,調查過沈君去過火族身懷火靈,在獸林和幾千隻獨眼獸戰鬥過,他的修為很高。林鬆帶的手下都沒多少修為,遇到沈君不被沈君殺掉才怪。
閃電族人沒把花城攻下來,很不甘心。撤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花城,隱藏身份潛伏起來伺機而動,把屠魔劍搞到手,隻要把屠魔劍搞到手。閃電族的大軍會如潮水撲至,攻得花城落花流水。
幾天前,感應到屠魔劍的氣息,閃電族人來到花魂山附近。那時感應不到屠魔劍的氣息了,看到沈君。自己要林懷帶著二十幾個手下跟著沈君,看能不能找到屠魔劍,必要時發信號彈,自己派大軍殺來,就算流盡血,也要搶到屠魔劍。
自己沒有要林鬆殺沈君。
林鬆擅自行動鑄成大錯,這錯不可原諒,被殺二十幾次也是應當。現在他跪在腳下竟要自己饒他的命!
“你覺得我該饒你一命?”梁懷蹲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鬆道。
“我上有老下有小,看在我跟著你多年,從沒違背你的命令的份上,饒我一命。以後我定為你當牛做馬,要殺誰就殺誰。”
“你起來。”梁懷站起來道。
林鬆如蒙大赦站起來了。
“混蛋!”梁懷突然出拳把林鬆的鼻子打歪,“那麼多手下死了,你竟然還有臉向我求饒!你應該立即去死!”‘嗆,’長刀出鞘,“你要是還要臉,還有骨氣,就橫刀自刎,下去陪你的兄弟們。”
林鬆的雙腿瘋狂地打著擺子,“求,求你了。”
“你真的想活下去?”
林鬆的頭如搗蒜。
“好,你跟我來。”梁懷大步走出去。
林鬆緊緊跟著,穿過幾條街拐過幾個彎,踩著石階下去,下了幾十米,到像地獄的地方,又穿過幾條街,拐過幾個彎,來到一扇鐵門前。
梁懷打開鐵門,屋裏有個大鍋,大鍋裏有各種各樣被燒紅的麵具,鐵屋的四麵牆壁也有各種各樣的麵具。
林鬆後退轉身就跑。
梁懷冷笑,“林鬆我給了你活命的機會你卻不珍惜。”一道閃電劈到林鬆前麵閃電化成梁懷。
“讓我帶這些麵具,還不如殺了我!”
梁懷拿著刀遞給林鬆。
林鬆的雙腿一彎筆直地跪下,給梁懷磕頭,站起來渾身瑟縮著,轉身走進鐵屋,抓起鐵鍋旁邊黑色壇子裏的黑色丹藥,一口氣吃了二十幾枚,臉變了身體也變了比以前更高大,衣服破碎,從身上散發著黑色的光芒。
手伸到鍋裏拿起被燒紅的麵具,露出瘋狂猙獰的神色,一咬牙雙眼閉上,把紅色麵具狠狠地扣到臉上。
“啊啊啊……”林鬆瘋狂地叫著跑著,貼著牆壁,又撲向前麵踢到一塊石頭,摔在地上,在地上滾來滾去,慘叫聲持續了幾個時辰,才慢慢微弱,林鬆癱在牆角。
梁懷滿足地搖了搖頭,像看著一堆垃圾看著林鬆;‘唉,可憐的人。’悠悠地歎息,出去用大鎖把鐵門鎖住。
吃了那些藥,他的修為比原來高幾倍,他已經不是正常人,沒有正常人的思維,隻聽主人的,主人要他殺誰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殺誰。
“沈君,我是該感謝你呢?還是該恨你?殺我那麼多族人,得到一柄完美的殺人工具,你蹦躂不了多久了,林鬆會輕鬆地收割你的命。”
殺了閃電族人,沈君往裏麵跑跑到盡頭,用碎掌打牆壁,想從另一邊跑出去。碎掌在牆壁麵前毫無破壞力。
楊劍飄出,感應到牆壁被封印的氣息,用劍氣把牆壁割開一道口子,從洞口跳出。
這裏綠草蔥鬱百花爭妍,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而下,陽光燦爛,清風溫柔,和洞那邊的山完全不一樣。
站在山頂朝下望去,花浪起伏,花浪間有閣樓,閣樓裏有人,花浪間的女巡邏隊拿著武器來回巡邏。
‘我感應到那柄凶煞之劍就在下麵。’楊劍神識傳音。
沈君也感應到,難怪在洞裏沒找到,因為屠魔劍根本就不在那裏。
看起來花海中的人各個修為很高。無論如何屠魔劍是自己的,得把它弄到手。
沈君奔下山快到山腳,放慢速度,繞過守衛在花叢深處潛伏,用兩指分開花瓣,看著前麵一塊大的空地上站著幾十個守衛,她們身後有個紅色的門,此刻門關著。
花夢經常在裏麵修煉,屠魔劍也在裏麵。
現在不是攻的時刻,伺機而動,夕陽西墜,月色朦朧,沈君的刀出鞘像獵豹般撲向紅色的門。
幾個守衛嗅到異動,揮動武器,迅速和沈君交戰。
沈君用刀背擊暈幾個守衛,按動機關,紅門開了紅花刺眼,空間大得一眼望不到邊。
外麵,無數信號彈在天空爆炸。
花夢豁然變色;‘沈君竟然找到了。’身子急速飄出隱沒在夜色中。
花如浪花香撫骨,沈君渾身酥麻,這些花有毒,大驚,體內元氣呼嘯著逼毒,元氣無法逼出。
還沒看到屠魔劍就要倒下?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屠魔劍不甘心。
‘吼。’一聲怒吼。聲震山穀,許多石頭被震落。
火靈‘噗’出,化成火焰朝花浪撲去,‘轟轟轟,’花浪燃了。
沈君的身子飆射而出,穿過火焰到空間盡頭,在迷宮般的空間急速穿梭,許多空間一模一樣。
不知道屠魔劍在哪個房間?用神識感應屠魔劍的氣息,朝著屠魔劍的氣息最濃的地方奔去。
房間周圍紅光閃爍。沈君悍然撞上被彈出很遠。這些紅光是花氣。
刀出鞘猛然揮動,刀光閃爍,把紅光劃開一道道傷口企圖進去,傷口急速愈合。
就不信進不去,用獸拳打花氣,把花氣打出一個個漩渦沒有打穿。用碎拳打花氣沒有打破。這花氣的防禦能力還挺強。
“讓我來。”楊劍的靈魂從沈君的體內飄出在空中飄著道。
懷中的劍氣激烈顫抖,像遇到老友般興奮。
“去。”楊劍一聲低喝。劍氣從懷中飆出直插花氣,把花氣插出一個很大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