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什麼?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你隻是一個奴仆,而我乃是真武仙宗的內門弟子,我們家族在真武仙宗排名第三,平時的時候就連幾位真傳弟子對我說話都是客客氣氣,我的師傅是掌門的師弟,而我是一名先天境巔峰的強者。”
說著,雲凡高昂起了頭顱。
“你連和我平等對話的資格都沒有,你想死嗎?信不信現在我就一劍砍了你的腦袋?”
聽到雲凡的話,身邊他的幾位同伴也都昂起了頭顱。
“是啊,雲凡師兄可是我們真武仙宗鼎鼎大名的青年才俊,像你這種奴仆也敢冒犯他。”
“就是,雲凡師兄就是現在把你的腦袋割下來,你們的掌門也不敢來找我們真武仙宗興師問罪。”
身後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一副倨傲之色,明顯不把李廣陵放在眼裏。
其中一個女子更是冷聲說道:“小子以後出門在外認清一下自己的身份,並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就在所有人以為李廣陵會為自己剛才的魯莽後悔並賠禮道歉之時,沒有想到李廣陵臉上卻充滿了玩味。
“你叫雲凡是嗎?現在立馬向我賠禮道歉,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的言行。”
“你說什麼?”
在場眾人都傻眼了。
“雲凡是什麼身份,一個區區的奴仆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而且還讓給他賠禮道歉,有沒有搞錯?”
“這家夥腦袋莫不是被驢踢了?”
即便是那個心地比較善良的張苗苗和那位麵容清冷的女子也都微微皺眉。
她們根本沒有想到李廣陵竟然這麼不知死活。
“敢如此說話,簡直就是個蠻子,也不知道哪個小門小派出來的,沒見過世麵,以為在主人跟前伺候了一些時日便狐假虎威,不知天高地厚,這樣的人是活不久的。”
一個女弟子滿臉不屑。
張苗苗更是臉上有些焦急,想要出來打個圓場,卻發現雲凡神色已經完全冰冷下來,眼眸中寒光閃爍。
“讓我給你道歉,就憑你也配?看來今天我必須給你幾分顏色瞧瞧了。”
他伸手握向掛在腰間的長劍,真武仙宗的弟子雖然也已經與時俱進,穿著現代的衣服,不過仍然繼承了一些傳統的東西,比如出門身上配劍,雖然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可他們卻認為與眾不同,特立獨行。
隻是他的手還才沒有握住劍柄,李廣陵已經冷哼一聲,頓時一股強大的氣勢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直接淩駕當場。
“撲通。”
雲凡身體發出骨骼摩擦的聲音,然後直接跪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李廣陵向前邁出一步,對著他的臉頰一腳踩了下去。
“轟隆!”
李廣陵的力量何其巨大,哪怕已經盡力收斂,但這一腳下去就他的頭踩到了地麵。
李廣陵抬起腳,雲凡的臉頰之上出現一個清晰的鞋印。
“你敢打我!”
雲凡怒吼一聲,眼睛裏充滿了怨毒。
而李廣陵回應他的是偌大的腳掌再次落下來。
“噗噗!嗤噗!嗤!……”
對著腦袋狂踩一頓,足有十多腳。
等到李廣陵抬起腳的時候,雲凡整個臉已經血肉模糊,鼻子也歪了,堅硬的地麵更是被直接踩出一個大坑。
而李廣陵隻是雲淡風輕的收腳,躺在地上的雲凡雙腿在不斷抽搐,神智已經模糊。
他臉上淌著血,牙齒不知道被踩落了多少,慘到極點。
這一刻,全場落針可聞。
剛才還一臉倨傲看著李廣陵的眾人,剛才嘴角還帶著蔑視,帶著不屑,帶著譏諷的眾人,此刻都鴉雀無聲。
一個個帶著畏懼的望著李廣陵,一個個目瞪口呆,不敢自信,沒有想到李廣陵這麼凶殘。
“小子,你簡直膽大包天,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
剛才出言的那位女子臉色狂變,指著李廣陵尖叫道。
剛才她還在對李廣陵做教訓,說李廣陵這樣的人是活不久的。
“你不知道你叫的很難聽嗎?你要是再不閉嘴,我連你也打了信不信?”
李廣陵冷聲說道。
不打女人,對不起,那不是李廣陵的風格,惹了他,天王老子都不行。
那氣勢洶洶的女子聽到李廣陵的話,像是一隻尖叫的鴨子被掐住脖子一樣,接下來的話卻怎麼也不敢說出口。
開玩笑,她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要是被李廣陵把腦袋按在地上狂踩一頓,那還不如殺了她呢。
“朋友,我不知道你是哪門哪派的人,雖說剛才雲凡師兄說話也有不妥的地方,但你也不能直接出手打他吧,這樣的話恐怕你的師門長輩來了也不好交代。”
在場眾人都驚駭於李廣陵的膽大包天,竟敢出手。
唯有清冷女子注意到了別人沒注意到的東西,那就是以雲凡的實力,竟然在李廣陵的手下毫無反抗之力,這太不尋常了。
要知道雲凡可是先天境巔峰,放到世俗當中那也算是超級高手。
世界拳王他都可以吊打,就算是沒有防備也不可能被人如此輕易的收拾,那麼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李廣陵的實力比雲凡還要高,而且高出很多。
這麼年輕,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絕對不是一名奴仆。
“不錯,雲凡師兄在我們真武仙宗地位很高,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們真武仙宗排名第三的門派,他的父親是我們真武仙宗的堂主,師傅是我們真武仙宗的長老,你打了他,就等於得罪了他背後的勢力,你惹了雲凡師兄,還對他出手,就算你的師門長輩也護不住你。”
此時張苗苗更是一臉的緊張,她現在也反應過來,知道李廣陵絕對不是什麼奴仆。
可就算李廣陵是哪個門派的掌門座下的心愛弟子,可是得罪真武仙宗,就是昆侖派和龍虎山也要上門賠罪,別的小門派的掌門恐怕直接會把他獻出去交給真武仙宗處理。
以雲家的霸道和那位護法的強勢,雲凡被打成這樣,要了李廣陵的命都有可能。
她是個善良的人,絕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而就在眾人都心思複雜的看著李廣陵的時候,李廣陵卻淡淡的笑道:“誰告訴你們我是別的門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