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梵駕馭劍光,本想要一路慢慢前行,如果遇上一些妖獸也好斬殺讓自身實力提升,但是感覺到自身力量已經到了突破極限,一梵隻得加快速度盡快的找到一個可以閉關的安全之地,以便自己突破修心鏡。
飛快的劍光從天邊一劃而過,之間天際驀然之間閃現出一片翠綠,在這一片大荒之中顯得甚是刺眼!一個峽穀逐漸在一梵的眼前展現。峽穀之中有一個草廬,周圍鳥語花香,恍若世外桃源。
“敢問,可有人住在這裏?”一梵站在山穀口,衝著小茅草屋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一梵接連喊了兩三聲都沒有人回應,以為這草屋隻是前人曾經休息時所搭建的,隻怕現在已經荒廢了下來。於是,一梵踏進山穀,這裏也是一片幽靜所在,又是大荒深處,正式閉關的好地方!
走進了茅屋之中,茅屋之內樸素不已,隻有一個石床,一張桌子幾張凳子,一些簡單的鍋碗瓢盆。但是,卻有一個石頭做的老者正盤膝坐在石床之上,這石頭做的老者如同真人一樣,栩栩如生,不像是用石頭雕刻出來的。
一梵走進觀察一下,脖子上的那沒儲物空間寶石卻呼呼的發燙。“啪。啪。”兩聲脆響,就聽見更大響聲傳出,石像表麵寸寸龜裂掉落在地上,一個活生生的老者出現在一梵的麵前。
“老夫閉關於這大荒深處,靜坐苦禪,究竟是我派哪位道友,喚醒老夫!”那老頭也不睜開雙眼而是開口說道,其聲如若黃鍾大呂聲聲落在一梵耳中都是清晰無比,老者身上威壓直直的把一梵逼退數步。“咦?怎麼是一個小娃子?”
那老者睜開雙眼,看到一梵這般摸樣,不禁有些驚異,隨後伸手一招,一梵身後的蓮火長劍和儲物空間中那枚火源劍宗先人要他保存的玉佩飛出落到老者手中!
“是我火源劍宗劍奴培煉之法所練就的寶劍,隻是劍奴暫時被封。這是我火源劍宗長老所擁有的東西!”那老者抓著手中的東西狠狠地看向一梵,“小子!你究竟何人,為何會與我火源劍宗長老產生瓜葛,擁有這些東西!我火源劍宗……”那老者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而是惡狠狠地盯著一梵!
“前輩,晚輩乃是在一個山洞之中無意間發現一位火源劍宗先人遺骨,他留封遺書讓我把這玉佩送還火源劍宗,並且叫火源劍宗之人前往那山洞之中取得異寶!”一梵恭敬的抱拳說道,“但是,我出來後才知曉火源劍宗已經全部消失。沒想到,前輩居然是火源劍宗之人。”
“哼!小子,你有什麼憑據說明你說的都是真的!”那老者明顯還是不相信一梵所說的話。
“前輩,我這裏有遺書和那前輩留在儲物空間之中的書信,您請過目。”一梵快速取出他特意留下來放在儲物空間之中的那封書信還有那單子。
“恩!好!我信你了。”那老者看完之後又用了什麼方法感應了一下才呼的把那兩張紙毀掉,同時把蓮火扔回給一梵,“小子,既然我火源劍宗之人說了把這把劍給你,那就是你的!那儲物寶石也是你的!你小子也算守信用,出來之後還知道打聽我火源劍宗去向!”
“多謝前輩。”一梵接住蓮火重新背在後背,恭恭敬敬的向著老者道謝,“還想請問前輩,火源劍宗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梵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小子,且不說修為如何,我火源劍宗之事也不是這個星球的人可以過問的!”那老者忽然笑了,“你以後也別再問了!這種事情你還是少打聽為妙!你根本不會知道什麼的,打聽隻是浪費時間!就算知道什麼,也是徒勞!”
“是,小子明白了。”一梵一頭冷汗,就怕這老者要是忽然發怒怎麼辦,躬身就問,“前輩,如果沒事晚輩這就離去,不打擾前輩靜坐苦修了。”
“恩,慢著!”那老者卻悠閑地招了招手,叫回了一梵,一梵立刻一臉的苦相,恭敬地再次站在了老者的麵前。
“老夫雖然已經久不與人交往,但是還不至於有著一副吃人的嘴臉吧!看你的樣子!”那老者笑了笑說道,“也罷,看在你送回玉佩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緣!小子,看你的樣子是到這俗世來曆練的吧?”
“正是!”一梵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哈哈!小子,你這裏曆練可錯咯!叫你曆練是去俗世曆練,體會凡人生活,怎是讓你到這大荒閑逛!”那老者卻哈哈大笑的說道,“小子,我給你一場機緣,讓你做一場夢!讓你為一世凡人!至於要多久結束這夢,又可以領悟多少需要看你自己的!記住,我給你的夢是我自己多年來經曆的人情世故總結的,所以,你的夢是一個古人的夢!”
說罷,那老者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在一梵的眉心一點,隨後聲音漸漸遠去,隻能聽到“小友,後會無期!”幾個字,隨後一梵就呆呆的站立在那裏,如同睡著了一般。
一梵沉浸在了夢中,夢中他什麼都不記得,一切歸於零,朦朦朧朧,他好像新生,說不出話,隻能哇哇的啼哭,他躺在一個寬實的大手裏,頓時就覺得溫暖不再啼哭。一梵好像旁觀著一切,但是卻又是那麼真實,一切都告訴他自己就是嬰孩。
嬰孩時候,一梵再一次經曆了摸爬滾打。再一次的牙牙學語。再一次的叫出了“媽媽!”聽著身邊家人的歡笑聲,一梵感覺到了更加清晰的快樂感覺在自己心中彌漫,於是一梵更加努力的站起來走了幾步,“媽媽。媽媽。”的叫起來。
經曆了一切,一梵很快到了上學的年紀。此刻的他已經是一個六七歲的孩童,穿著白色的小褂,光著腳丫子正在院子中跑來跑去,一個樸實的婦人從屋內走出來,衝他招招手,“羽辰,來!”那婦人是他的媽媽。
“媽媽,什麼事情?”一梵奶聲奶氣的說道,一邊跑過去。“羽辰”是他在夢中的名字。
“你要到了上學的年紀了!來!見見學堂的老師,明天你就跟其他小朋友一起去學堂上課吧!”婦人拉扯著一梵指著一個青年人說道。
那青年人,一襲白衣,頭上紮著一個儒生發髻,麵帶溫文爾雅的笑容,但是麵容赫然是張賢的模樣,隻是比張賢要成熟。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一梵奶聲奶氣的指著那先生說道,腦中一個模糊的身影閃現,“你是先生是嗎?”
“哈哈,小羽辰乖。叔叔怎麼會在之前就跟你認識呢,明天跟叔叔去學堂!要乖乖的哦!”那一襲白衣的儒生蹲下來摸了摸一梵的頭說道,“大嫂,就這樣吧,明天讓大哥早點送孩子來學堂就可以了。”
“恩,張先生慢走。”一梵的母親微笑著把那先生送出了屋子。
“怎麼我就是覺得認識這個叔叔呢?”一梵很可愛的把小手塞進了嘴巴裏,自言自語道,但是很快就繼續出去玩耍不再管這麼多了。
第二天清晨,一個滿臉胡渣的農夫打扮的中年人抱著一梵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小羽辰去念書咯!開心嗎?”
“開心,羽辰念書回來要考上狀元!然後做大官回來照顧爹娘,給鄉裏的爺爺奶奶們蓋大大的房子!”一梵開心的在那農夫的懷中比劃著將來的遠大前景!興奮地指指那裏指指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