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婉芯說道:“我畢業後,應聘進了那家公司,遇到了這位男同事,他喜歡我,對我表白,我一直都在拒絕他。那天晚上大家去郊區的農莊吃飯,他就提議說喝點酒什麼的,我喝不了酒,而且我開車去的,我就不願意,可是他們說一點沒什麼事,部門經理也在,就用酒兌著果汁喝了,我因為頭天晚上加班到深夜,很累很困,喝了一點就醉了。然後下樓後,我還是有點清醒的,他說他送我回去,他說他隻喝了一點酒不會有事,就在幾位同事的幫忙下,扶著我上副駕駛座,他開車。上車後,我就睡著了。他知道我住在哪兒,可是他那時候開車的方向,不是往我家開的,不知道他要開去哪兒。後來就出事了。我醒來,都已經在了警察局,我猜,可能是他自己也喝了一點酒,趕著開車把我帶去哪裏,闖了紅燈撞人後,急忙開車逃跑,可能是想著跑不了,就把我拉過來了駕駛座,綁了安全帶,他自己逃跑了。那一路上,都沒有視頻監控。”
我問道:“那也不對啊,那你的幾個同事,都說你自己開車的。”
她說道:“他家有錢,是個富二代。”
我說:“你懷疑,他買通了這些同事,然後,這些同事串供了。”
她微微點頭。
我說:“可是你沒證據。”
她輕輕點頭:“我被判刑了不久,那個富二代移民了,那幾個同事,都離開了公司。”
我問:“都離開了?”
她說:“都離開了,不知道去哪裏。”
我說:“確實很可疑啊,可是你沒證據,無法洗清自己的冤屈。”
她說:“我隻能,認命。賠償了九十萬。”
我歎氣。
她問我:“你相信我是無辜的嗎。”
我心裏,多半相信她是無辜的,可是這種事,無憑無據的,法院都定罪了,事實證據清楚,那我能說什麼,我說道:“嗬嗬,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她略微失落的看看地麵。
隻是,我不知道的是,東叔為什麼讓我來保護她,照顧她,那幹嘛不幫她,洗脫罪名,洗清冤屈呢?
反正,黑珍珠那麼厲害,應該不難辦到吧。
不過,也難說啊,和東叔還有黑珍珠扯上關係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所以,對付他們的人,都肯定是不容易惹的人物。
她家還有錢賠了人家九十萬,爭取到了所謂的寬大處理?
我問道:“其實,交通肇事罪的話,賠了九十萬,還被判了七年,是不是太重了。”
她說道:“律師已經很為我爭取了,如果不是賠償九十萬,可能要判十五年。”
我說道:“那麼重啊。”
她點了點頭。
我問道:“那你家家庭情況挺好的啊。”
她沒說話。
我問:“你爸爸是做什麼的啊。”
她看看我,說:“出國打工。”
我說:“那很厲害啊,能出國的,工資都很高。”
她抿嘴不語。
我想挖出她和東叔之間的關係。
我問:“那你媽媽呢。”
她說:“媽媽,也出國了。”
我說:“這樣子啊。”
她說:“我可以問你嗎,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我說:“我隻是好奇。嗬嗬,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又是抿抿嘴,很可愛的樣子。
莫婉芯,到底和東叔什麼關係,東叔為什麼要花幾十萬,讓我保護她,照顧她呢?
搞不懂。
其實很想開口問,但是,黑珍珠已經明確和我說,什麼都不能問,不能說,不能讓她知道,是有人讓我照顧她,保護她。
我說道:“你人品挺好,所以我覺得,你犯罪的這事,可能真的有問題。你好好表現,該對你獎勵的地方,我們會獎勵。”
她說:“謝謝。”
她對我微微鞠躬,表示謝意,然後問:“那我可以走了嗎。”
我說:“可以了。”
我叫了沈月來,帶她走人。
然後沈月回來後,叮囑沈月好好照顧這個莫婉芯,還有,就是打聽一下,從莫婉芯獄中的一些朋友嘴裏打聽她到底什麼身份,家庭是幹嘛的。
不過,沈月無法打聽到任何有用的價值,莫婉芯在獄中,雖然也交朋友,但是她話少,而且很少主動說話,更不會輕易談到家人,所有人都沒聽說過她談過家人。
我是好奇,所以拿了她的資料,包括她以前的家庭住址,我去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來。
沒辦法,我就是好奇。
陳安妮出院了,回來了監區養傷,畢竟,林小慧父親給了我錢,讓我照顧好她,那我就給她弄到了高麗她們那邊的監室,叮囑高麗,說這個是我朋友的親戚,讓高麗她們照顧點,保護她一點,因為有人想弄死她,然後,再派多幾個獄警輪流盯著,保證不讓她出事。
對這個賭博成癮的詐騙犯,對這個財神爺,我隻能照顧有加。
出去後,我馬上找了強子,讓他陪著我去莫婉芯曾經的住處,查她。
找到了那裏,不過,那並不是她家,那是她租住的地方,房東說,出事之前,她一直租著一套房子,開了一輛白色的代步車QQ,後來就聽說出事了被抓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過,房東還有她之前的身份證複印件,其實我們也有的,上麵寫著她是臨縣的某鎮一個村裏麵的人。
我想,等休假再去她老家問問吧。
不過,如果我親自去,又要用了一天的時間,幹脆,讓強子派人去幫忙問吧,問的到就問,查不到就算。
晚上,還是去酒吧喝酒了。
最近,晚上總是夢見悲傷的夢,最多的夢,就是關於柳智慧的,還有梁語文的離開。
我實在無法能接受柳智慧的死亡。
那個女孩,不會是她,一定不會是她,我越是心裏這麼想,越是難受得慌,越發覺得那女孩就是她。
而且,從那跳橋的女孩出事到現在,已經那麼多天了,也沒有後續的報道,新聞媒體,什麼也沒有,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
我希望,那個女孩被找到了,然後不是死亡,而是還活著,而且,那女孩不是柳智慧,那我也就安心了,可是我現在,無法安心,每每想到,我就不舒服。
除了去酒吧喝幾杯酒,讓我晚上好睡之外,當然,我還是想,能見到那個外國妞。
我期待著和她有些什麼故事。
食色性也。
我知道,焦急不得,像那種絕色外國妞,大把的男人追她,我不過是其中一個,但是,我要盡量表現得跟別的男人不同,越是急著去找她,越是嚇跑她。
林斌那人渣,泡妞應該也有一手,給外國妞留了名片,卻從來不找過她,外國妞心裏一定也對這個林斌的神秘感有點好奇,而且也挺對林斌有些好感,不然不會把名片放在包包裏。
我喝著酒,看著演出。
一個節目一個節目,一個歌手一個歌手的出場,然後,壓軸依然是外國妞的走秀和獨唱。
有人上去敬酒,她依然是不喝的,獻花的也有,她會接受。
然後,有些男的,會上去問要號碼,她基本都會留,但是,留的號碼,是一個不用的號碼,可以打得通,但是她不用,這是因為她不想拂了他人的麵子,畢竟,我們這邊,麵子比什麼都太重要太多,如果直接拒絕的話,有很多人,會很生氣,她也不想得罪人。
來這邊生活久了,她也挺懂世故的。
見我一個人喝著酒,她還是過來了。
她問我:“我看見你,總是一個人自己喝著悶酒。”
我說道:“不是喝著悶酒,是喝著開心的酒。”
她說道:“我在台上,就發現了,你不開心,你有什麼心事呢。”
我說:“哈哈,你想知道啊,和我喝兩杯。”
她說道:“換個地方喝吧,這裏不好聊天,太吵了。”
我說:“可以啊,你想去哪裏。”
她說道:“去,珍珠酒店後麵。那裏有一條街,清吧,可以好好聊天。沒有很吵。”
喲,沒想到她還知道珍珠酒店後麵的那條清吧街,我說道:“你也知道啊。”
她說:“我經常去。下班了,和朋友去坐一坐,那邊挺好的。”
我說:“對,挺好的。”
她頭一偏,挎起包說:“走吧,我請你。”
既然她邀請我去,而且又請客,我沒理由不去啊。
然後,就和她過去了,出了酒吧門口,我本想打算走路過去,不過,她說剛才走秀,穿的高跟鞋太高,腳有點痛,就打車了。
幾分鍾,就到了那裏。
清吧一條街,在這市裏,已經出名了。
黑珍珠的頭腦太好用。
有些人成功,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和勤快,有些人成功,完完全全,是靠著他們的那靈活的頭腦,就像大發明家愛迪生說的那樣,成功是百分之一的天賦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其實這句話後麵還有一句話,被人給去掉了!這句話是那百分之一的天賦才是最重要的!
必然啊,頭腦好用比自身勤奮努力可要強太多了,這絕對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就能用靠努力彌補的了的。
就像我,勤勤懇懇去幹活掙錢一輩子,都沒黑珍珠一個靈光一現的生意計劃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