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問道:“以東叔那麼大的權勢,他難道不可以把人弄出來嗎。”
黑珍珠問:“要炸了監獄救她出來嗎。”
我說:“我是說,通過合法的手段。”
黑珍珠說:“沒那麼簡單。”
我說道:“好吧。”
我還想問什麼,黑珍珠說:“什麼都別說了,不要知道那麼多,對你有好處。”
我說:“好了知道了,可以了吧。”
黑珍珠說:“走吧。”
我說:“我沒吃飽。”
黑珍珠站了起來往外走,我急忙一口喝完了酒杯的酒,然後拿著紙巾擦嘴和她出去了。
跟著她屁股後麵,到客廳看到,空空如也,剛才的軍官,還有老頭子,都沒見人了。
黑珍珠往外走,我問道:“他們去哪兒了。”
黑珍珠問我:“去哪兒需要對你報告嗎。”
我說:“不是這意思,那,我們要走了嗎。”
黑珍珠說:“你想留在這?”
我說:“不是,那我們不和他打個招呼嗎。”
黑珍珠說:“你留著打招呼,我先回去。”
我急忙和她上了車,陳遜開車,往外走。
我問道:“那東叔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怕人家仇家找上門去那麼嚴重啊。”
黑珍珠說:“你先管好你自己,別被人弄死了吧。”
我說:“嗬嗬,我會的。”
黑珍珠說:“搬到我們酒店宿舍那邊去住。”
我說:“為什麼。”
黑珍珠說:“陳遜他們都在我們酒店宿舍,比較安全。”
我說:“也行啊。”
為了我自身安全起見,我的確要搬過去。
黑珍珠說:“可你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你需要付房租,一個月兩千。”
我說:“你也太坑了吧!”
黑珍珠說:“你去租房子也不少錢,我們還能保證你的安全,一個月兩千不多。”
我說:“那我不去了。”
黑珍珠說:“隨便你。”
我想了想,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過去那裏住的好啊。
因為我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主要是林斌這家夥,是個狠角色啊。
想了想,還是去黑珍珠那裏住的好,我問道:“你那麼有錢,何必還跟我提錢呢?是吧,再說了,我都幫你那麼多啊。”
黑珍珠說:“那你別跟我要錢啊。”
我急忙說道:“我這是幾十萬,你那房租才兩千,不一樣。”
黑珍珠說:“我怎麼不是幾十萬?你住一年,就是兩萬四,住十年就是二十四萬,住一百年就是二百四十萬!這難道不是錢!”
我說:“有你這麼算的嗎。”
黑珍珠說:“我就是這麼算。”
我說:“好吧,給就給,有什麼大不了的。”
強子他們雖然也能打,但是,強子他們明顯的差了陳遜他們幾個等級,林斌身邊的人可都是高手。
我最怕的也是林斌。
去監獄上班後,我讓謝丹陽幫忙,查莫婉芯的資料。
謝丹陽有些不爽:“你怎麼整天查這個查那個,查那麼多人來幹嘛呢。”
我說:“有人拜托我照顧她們嘛,這也是一筆小生意,能賺錢呢。”
謝丹陽說:“是你看上人家吧。”
我說:“靠,我看上人家,你看那上次讓你找的,長得怎麼樣,你這樣的我都不屑一顧,更何況那個?”
謝丹陽問我道:“你對我不屑一顧,是嗎。”
我嗬嗬一笑,說道:“我開玩笑啦,不要當真了妞。”
說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謝丹陽說道:“男人都這樣,吃著碗裏瞧著鍋裏。”
我說:“那不能這麼形容不。”
謝丹陽說:“難道你不是,自己碰過的女人,就看都不看了,追逐新的對象。”
我說:“唉,你可以形容別的男人,但是不要用來侮辱我這麼個純潔純情的忠誠好男孩。”
謝丹陽說:“你看,這個不漂亮嗎。”
我看了看莫婉芯的照片,是挺清秀的。
我說道:“唉,丹陽姐,我就說了,我真的是受人所托,幫忙找她出來照顧她的,沒別的意思。”
謝丹陽說道:“看你就是不懷好意。”
我問道:“那,那個上次我讓你幫找的,找到了嗎。”
她說道:“那麼多人,我要一個一個的拿著照片去和她們的照片對比,哪有那麼容易找得到。”
我又是一番好話,哄著她去幫我查了。
結果,查到的消息是,莫婉芯,就在我們監區中服刑。
好吧,這真是個好消息。
然後,我讓謝丹陽提出她的資料來看。
交通肇事罪,醉酒超速闖紅燈導致三人死亡,交通逃逸。
莫婉芯駕駛小汽車,闖紅燈飛速通過斑馬線,撞死三人,然後逃逸,被判了七年。
靠,這家夥,竟然是這樣的人,看起來清秀文靜,為何如此瘋狂。
酒後,超速行駛,闖紅燈,撞人了逃跑,撞死人。
真不是個東西。
東叔讓我保護這麼一個女人來幹嘛哦。
我看到這一手資料,就沒想著好好去保護這莫婉芯了。
我讓沈月把她找了過來。
果然,長得清秀可人。
雖然說,東叔讓我好好保護她。
隻是,想到她那交通肇事罪的惡劣行徑,真的無法想去好好保護她,但是她的確長得清秀可人,惹人憐愛,奶茶妹妹這般。
也挺瘦弱,文靜的樣子。
她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我,然後說道:“警官好。”
我說:“嗯,好。”
她怯生生的站著,頷首,有點怕看我。
我問過了沈月,莫婉芯在監區裏,一直都是很循規蹈矩,起床,幹好活,睡覺,改造,一點都不馬虎,也是非常的守紀律。
見我盯著她很久不說話,她臉紅了,然後鼓起勇氣,問道:“請問警官,找我有什麼事。”
我說道:“沒呢,最近啊,就是監獄挑選一些表現優秀突出的人,可以去醫院啊,食堂啊這些地方去做事,我覺得你挺不錯的,想推薦你去。”
我這話倒是真的,畢竟嘛,東叔讓我好好保護她,對她好一些,少受罪,那我最好把她弄去監獄醫院啊和李欣那樣的在一起,就比較好過了嘛。
雖然我不爽她這人,但是,我畢竟收了東叔的錢,要照顧她的嘛。
她說道:“我,我可以嗎。”
我說:“嗯,可以。”
她說道:“可是,進來比我久的人,表現比我好的人很多,我覺得,應該先從她們之中挑選呀。”
喲,沒想到這個酒後撞死人的女孩,還懂得那麼謙遜啊。
我說道:“你那麼禮讓啊。”
她沒說話。
我問道:“或者說,你不想去。”
她說:“我想,可是,我覺得別人更有資格。”
我說:“哦,那你覺得你是不夠資格了。”
她點了點頭。
她給我的感覺,更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孩子,怎麼會肇事罪了去?
我說道:“你坐。”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她不敢坐。
我說道:“叫你坐,你就坐!”
她對我微微鞠躬,很有禮貌的,坐了下來,坐姿很文靜。
這麼秀雅端莊的女孩,會是喝醉後撞人逃逸的殺人犯?
我有點想不通了。
來這裏,和我禮貌的女囚比較少,但是隻要是禮貌的女囚,大多素質修養都很高。
我很是不相信眼前的莫婉芯,會是醉酒駕車撞死人逃逸的壞女孩。
我點了一支煙,我問道:“因為你的確是表現比較突出,所以呢,我就覺得,你挺適合的。不過,你這麼謙遜,倒是讓我很是欣賞,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進來監獄的。”
莫婉芯沉默了。
是的,問所有的女囚這問題,她們都不會想回憶。
我還是照樣問道:“可以告訴我嗎,為什麼進來的。”
她眉毛低了下去:“交通肇事罪。”
我說道:“交通肇事罪,能詳細說說嗎。我知道這樣挺不禮貌,但是,我還是挺好奇的。”
她說:“我沒有做。”
我問:“你沒做,沒做什麼。”
她說道:“我,沒有開車撞人。”
我問道:“你沒有開車撞人?”
她說道:“沒有。”
我問:“那怎麼進來的?”
她說道:“那天晚上,我開車去和同事吃飯,我被人灌醉,有個沒喝多少酒的同事說送我回來,我上車就睡著了,醒來後,我已經在警察局。”
我奇怪了:“那是怎麼回事?”
她說:“我在法庭上也是這麼和法官說的,可是我的幾個同事都說是我自己開車回家的。那個幫我開車的同事,也這麼說。他說我自己開車回去,他們自己都各自打車回去。”
我問道:“那你清楚的記得,是他開車送你回去?”
她點了點頭。
我說:“那你覺得是怎麼樣子的?真相。”
她說道:“真相,我覺得我是被他人栽贓。”
我問:“你被他人栽贓?誰啊。”
她說道:“開車的那位同事。”
我說:“你懷疑他栽贓你?”
她說道:“他也喝了酒,出事了後,就栽贓給我。我知道,我說的,沒人會相信,因為沒人幫我證明,沒有任何證據。”
我對她說道:“好吧,那你可以說來給我聽聽嗎?”
我挺好奇,她怎麼受到別人的栽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