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肖老摳對於許大茂不是很滿意。
但是肖玉蘭都已經把人領家裏了。
並且他也做不了肖玉蘭的主。
最後也隻能就這樣認下了許大茂這個姑爺。
雙方家長都同意這門親事。
接下來就是定日子,領結婚證,辦酒席。
至於彩禮和住房問題,許大茂的家庭狀況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事兒。
僅僅過了一個月,肖玉蘭就光明正大的住進了四合院。
她自己的那個小房子直接被她給租出去了。
雖然和肖大力住在一個大院,但是兩家人平時也基本上不怎麼來往。
“大力,我肚子不舒服,好像是要生了。”
“啊? 你等會兒生,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朱惠萍的預產期就在這幾天。
肖大力早就準備好了板車,朱惠萍說自己肚子不舒服。
他立馬就把朱惠萍抱上了板車,然後開始朝著醫院猛蹬。
“大力,我羊水破了,你在快點。”
“嗯,馬上就到了。”
路本來就不太好走,不像後世都是平滑的油漆路。
這個時候砂石路和土路才是主流。
肖大力騎著板車,騎了二十幾分鍾才到醫院。
“大夫,大夫,我媳婦要生了。”
肖大力也沒管板車,直接抱著朱惠萍就跑到了醫院的搶救室。
“生孩子來什麼搶救室,去產房。”
肖大力也不懂這個,隻好又去了產房。
進了產房後,肖大力就被趕出去了。
讓肖大力去交錢,辦手續。
等肖大力辦完手續回來,孩子都已經生完了。
“你們可以在醫院住三天,觀察一下,也可以直接出院。看你們自己選擇了。”
肖大力自然遵從醫生給的建議,
“觀察三天。”
醫生走後,病房裏就剩下了肖大力和朱惠萍。
還有躺在一邊的小嬰兒。
嬰兒皺皺巴巴的,而且全身通紅,看著一點也不可愛。
“這孩子長的咋這麼難看,既不像你,也不像我。倒是像個猴。”
滿身疲憊的朱惠萍聽到肖大力這麼說,白了一眼。
“上一邊去,給我弄點吃的去,少在這裏煩我。”
肖大力麻溜的去食堂打了一碗小米粥,兩個雞蛋。
“媳婦,以後想吃啥你跟我說,就算是山珍海味,我也給你弄來。”
朱惠萍也沒搭理肖大力的貧嘴,她用手輕輕的摸了下孩子。
“咱還是是兒是女你還沒問呢,你就這麼不關心孩子嗎?”
肖大力其實早就知道了。
剛才去打飯的時候,他就順嘴問了一句護士。
而且他覺得這孩子既然已經出生,那應該就沒啥問題了。
反倒是朱惠萍,剛生完孩子,身體狀態十分不好。
尤其是坐月子期間,更要注意。
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能讓朱惠萍坐個好月子。
別生完孩子落下一身的病。
“媳婦,我哪裏是不關心孩子, 我都知道你生了兒子了。
之前護士告訴我的。”
“那人家家裏人看到孩子出生,都稀罕的不行。
就你躲的遠遠的,一點也不親近。”
肖大力也想親近。
可是他有些不甘。
“孩子那麼小,皮那麼薄,我怕給碰壞了。
而且這小子睡的這麼好, 我萬一給他弄醒了,咋整我都不知道。”
肖大力哪裏是不喜歡孩子。
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喜歡。
朱惠萍:“孩子哪有你說的那麼脆弱。你看咱兒子,睡的多香。”
肖大力仔細的看了看兒子,感覺這孩子好像不呼吸一樣。
他把手輕輕的放到了孩子的鼻孔下方。
感覺到了微弱的氣息。
“你幹嘛呢?”
朱惠萍看到肖大力的動作,哭笑不得的把他手拍到一邊去。
“我看看他還喘氣不?看著孩子一動不動的,我還以為。”
“少胡咧咧。你就不能說點好的。”
其實朱惠萍看到孩子這個樣子,有的時候也很擔心。
他們倆都是第一次養孩子, 哪裏知道孩子是什麼樣的。
“媳婦,你說你坐月子,我把媽叫過來,怎麼樣?
你要是不願意,咱們就花幾十塊錢雇一個人。
就我上班的時候,她在家照顧你,我下班她就回家。”
肖大力也不知道朱惠萍願不願意讓褚英過來。
所以試探的問了句。
並且給了一個備選方案。
其實肖大力更傾向於雇一個月嫂。
他也不想讓褚英過來。
一方麵是他不習慣家裏有其他人,就算父母和他一起住,他也別扭。
另外就是他怕褚英和朱惠萍兩人相處不來。
萬一兩人就孩子的問題發生爭吵,那就不好弄了。
“雇人幹啥?就算你放心,我也不放心,讓媽過來唄。
白天的時候媽過來照看我,晚上她就回去。
等我坐完月子,咱倆孝敬她一個大紅包就好了。”
肖大力一聽,就知道朱惠萍想錯了。
朱惠萍以為肖大力說的是她親媽。
“我是說我媽,你婆婆,不是我丈母娘。”
朱惠萍一開始就沒想過讓婆婆來伺候月子。
她和褚英兩人一共也沒見過幾次麵。
說過的話都有數。
坐月子這種事,她才不好意思讓褚英伺候呢。
而且她對褚英也不放心。
肖大力的農村老家她也去過幾次。
對於農村的環境,她心裏也有數。
如果不是因為肖大力,她可能一晚上也不會在那裏住。
更別說吃飯了。
她從小生活的環境,基本上都是幹淨整潔的。
房子的裝修都很好,屋裏拾掇的也非常幹淨。
可是肖大力家卻不是這樣。
首先,肖大力家就是一個土房,連地麵都是土地。
隻是這種土地踩實了之後,沒那麼多塵土。
但也談不上多幹淨。
廚房因為是柴火灶,幾乎每天都要從灶台裏麵把灰扒出來。
一扒灰就弄的廚房滿是灰塵。
反正和她那個幹淨整潔,水磨石地麵的家庭比起來。
簡直就是髒的不成樣子。
雖然肖大力的家在農村也算是幹淨整潔的。
而且褚英一個農村的小老太太,看起來就不是那麼幹淨。
手上都是老繭。
粗糙,僵硬,幹癟。
雖然洗的很幹淨,也看不到泥汙。
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她親媽的手那麼幹淨。
所以她打一開始就沒想過讓褚英來伺候月子,照顧孩子。
“還是別麻煩你媽了。家裏那麼多活呢。哪能離開她。
我媽都退休了,在家也沒事兒,她不來照顧我誰來?
你明早就去找她,告訴她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