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家對於新上門的女婿,一般都是當做貴賓招待。
甚至把女婿的地位擺的比兒子都重。
有些是因為女兒嫁的比較好,女婿的社會地位是女方家中是比較高的。
有些是因為自己女兒嫁過去了,想讓女婿對自家女兒好點。
所以她們對女婿也會好很多,就是希望女婿將心比心。
朱家老兩口的處理方法和一般家庭不一樣。
朱父就不太一樣,他是既嚇唬,又哄著。
一邊告訴肖大力自家有能力收拾他,一方麵又告訴肖大力,自家可以提拔他。
肖大力和朱惠萍吃過飯,又陪老兩口聊了會兒天,然後就一起回家了。
“大力,我爸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比較嚴肅,你不要覺得他不喜歡你。”
回去的一路,肖大力也沒怎麼說話。
到家後,朱惠萍以為肖大力生氣了,所以趕緊給他解釋。
“你誤會了,我沒覺得爸不喜歡我,他還讓我讀書,
讓我弄個學曆呢。”
肖大力一路上想的主要是怎麼把化肥製造技術拿出來。
反正在這個過程中,他是絕對不能出麵的。
也不能讓別人想到他。
這些東西,除了特務,其他人不可能弄到。
而且還是那種頂級特務組織,一個人也不行。
兩人到家後,朱惠萍一進屋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你幹啥?不用這麼急吧?”
“呸,你個流氓,想什麼呢,給你看這個。”
朱惠萍說著,從自己衣服的裏兜掏出了一把錢。
“這是爸媽給咱的,一500塊錢,還有自行車票,縫紉機票。
補票,肉票。”
肖大力覺得自己好像被富婆包養了。
這筆錢的數量可不少,不說自行車票和縫紉機票,就是500塊錢。
大多數家庭根本拿不出來。
“這麼多?咱們不好收吧,你明天送回去吧。
讓你哥哥他們知道了,別在鬧起來。”
如果是百八十塊錢,肖大力也就收下了。
可是這也太多了。
這年頭,你一個出嫁的閨女,從娘家拿這麼多東西。
是要被嫂子罵一輩子的。
朱惠萍可沒想那麼多。
她覺得兩個哥哥不會和她計較這麼做。
至於兩位嫂子,她壓根沒想到她們會生氣。
“不會的,我哥哥他們不是小氣的人,再說了我結婚他們都沒來。
難道爸媽給我點嫁妝他們還能不願意。
他們結婚的時候,爸媽也給錢了啊。”
肖大力一聽,就知道了,這個媳婦被養的太好了。
對於人情世故好像不是那麼精明。
“哎,你要想想你嫂子們啊,你哥都結婚了,和你就不是一家人了。
他現在和你嫂子是一家人。
你哥願意給你,不代表你嫂子願意給你。”
朱惠萍聽完這話,水潤大大眼睛眨了眨,然後有些失望的問道
“那我結婚了後,和爸媽,還有哥哥也不是一家人了嗎?”
肖大力很想說是的。
但是看著媳婦那有些灰暗的眼神,他沒忍心。
“那能一樣嗎?你沒聽說那句嗎?
女兒是爸媽的小棉襖。
無論啥時候,女兒和爸媽都是一條心的。
無論啥時候,你和爸媽都是一家人。
你和你哥他們也是一家。
隻是咱們做事的時候,要考慮你嫂子這個外人。”
朱惠萍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
“那錢就更不要還了,給你買輛自行車,然後再買個縫紉機。
之後再買點布料,給你也做兩套衣服。”
朱惠萍和肖大力在一起後,發現肖大力的衣服實在太少了。
隻有一套好一點的上班衣服,平時換洗的都沒有。
她想給肖大力做一套衣服。
“是不是有點奢侈了,咱們剛結婚,就搞這麼大的陣仗?
有點太顯眼了。”
現在四合院裏麵自行車就一輛,隻有閆埠貴一個家有。
而且還是學校發的。
至於縫紉機,則是隻有賈家有。
連一大爺家都沒有這兩樣貴重物品。
一大爺家人口少,縫紉機也用不上。
賈家有縫紉機,主要是賈老太太和秦淮茹前兩年給別人做衣服了。
主要就是給傻柱這種單身漢做衣服,或者一些縫補的活。
因為秦淮茹長的好看,好多單身漢即使自己能縫補衣服,
也要送到賈家去。
這兩年風聲緊,她們才停手。
如果家裏一下子添置了這兩樣大件,這些鄰居可能又要講究一陣兒了。
“怕啥,咱家的錢又不是違法的來的。
咱過咱的日子,不管他們。”
“行,就聽我媳婦的,你說咋滴就咋滴。
媳婦,洗腳水給你燒好了,來,我給你洗腳。”
肖大力覺得自從結婚後,自己整個人都變了。
而且還有些變態了。
他居然喜歡上了媳婦的腳丫子。
怎麼摸都摸不夠。
特別是洗幹淨後,白嫩細膩,小巧秀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變態,所以隻能借口給媳婦洗腳。
然後找機會摸一下。
平時,他可不敢拿在手裏玩。
朱惠萍看到端水過來的肖大力一臉狗腿子的模樣。
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給媳婦洗腳,說出去讓人笑話。”
“嘿嘿,有啥好笑話的,我稀罕我老婆,給我老婆洗哥腳咋了。”
朱惠萍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別人家都是媳婦給男人洗腳,自家男人居然給她洗腳。
一比較,自家的男人比其他男人好一百倍。
“別人笑話你,我可不管。”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給你洗腳了。
媳婦,我覺得我洗腳的手藝提升了,
我今天白天沒事的時候,還研究了下穴位按摩。
來,把腳給我,我給你好好按按。”
朱惠萍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腳伸過去。
肖大力把朱惠萍的腳放到溫水裏。
泡了一小會兒,然後隨便的洗了洗。
“媳婦,上床,你躺在裏麵,我再床邊給你按。”
朱惠萍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地方,躺下後就感受到了腳丫的癢痛。
“啊,啊,嗯,嗯。你輕點,。”
肖大力學著前世那些足療的手法,再朱惠萍的腳心一頓按壓。
朱惠萍長這麼大了,也沒人這麼弄過她的腳丫子。
被肖大力這麼一弄,是又癢又疼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