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羅誌橋連忙母親扶回到沙發上,正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卻又突然聽到了樓上傳來自己弟弟羅誌銘驚恐叫聲。羅誌橋連忙感到二樓,隨後就看到了自己一生都難忘的一幕……
他父親羅桂堂全身的鮮血,一位紅色僧衣的和尚正用手生生的將其心髒抓了出來!
如此一幕,羅誌橋瞬間氣血上湧,瘋叫著一拳砸向和尚後腦,隨即卻隻覺眼前天昏地黑,視線一閃,人已經被扔到了現在都還坐著的這張椅子上,並且全身上下好似被萬鈞重的東西押著一樣,一點都動彈不得。
之後和尚回目過來,打量了他一番,說了一句“果然一家三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正好。”說完一巴掌將羅桂堂的臉打了個稀爛,接著又對羅誌橋道:“你恨小僧嗎?”
羅誌橋呆住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和尚搖了搖頭,“看來你不恨我,那怎麼能行呢?”說完向他身邊椅子上的向他身邊看去,那裏也有一張椅子,上麵也坐一個人,正是他親弟羅誌銘。
和尚大手一抓,將羅誌銘抓了過來,然後脫下後者的褲子將他小扯了下來,一邊說道:“你恨嗎?”
羅誌橋這才如夢初醒,單驚怒悲傷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和尚見了,對此很是不滿意,於是又將羅誌銘的兩顆小蛋蛋扯了下來,塞到他自己的屁股裏。繼續對羅誌橋道:“你恨嗎?”
“恨!啊!”
看著自己弟弟的慘絕的叫聲,羅誌橋叫了出來,滿足了和尚變態的要求。
“恨就好!”和尚反手一抓,將羅誌銘心髒抓出,留下一句:“你就慢慢的恨我吧。”說完打出一道紅光,羅誌橋就昏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能動了,然後他就報了警。
……
羅誌橋的講述到此為止,辛史四人心中瞬間鎖定了一個關鍵詞:紅色僧衣的和尚!
隨即霍康國開口道:“你說的紅衣和尚是不是他。”說著取出了一點銀色粉末一撮,一位紅衣和尚的身影憑空出現,正是今天晚走殷寶娃心髒的廣言和尚。
羅誌橋憤怒之色迸發,也沒在意霍康國是怎麼做到的,恨聲道:“隊!就是他,你見過?!”
“我們都見過。”善柔輕聲開口,向他解釋道:“在視頻上,他在兩個半小時前剛挖走了凍屍者殷寶娃的心髒。”
羅誌橋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一鎖,目中疑惑、茫然、怨恨之色交加,很是複雜……
博葉舟輕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母親還在醫院,你先去陪陪她,我教小楊專門負責你向你彙報案子的最新進展,並且如果你願意,我批準你三天之後歸隊,一同調查此案,將紅衣和尚緝拿歸案!”
“我……”羅誌橋本想說今天就要歸隊開始調查。但轉念一想,自己母親現在肯定是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隊博葉舟低聲道:“謝謝博局……”
“傻孩子,謝什麼。”博葉舟輕歎了口氣,已記不得是第幾次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側目向邊上一位年輕的警員道:“小楊,交代個任務給你,陪著羅隊長和他母親,這幾天就不用到局裏來報到了。”
“好的,博局。”
……
小楊送走了羅誌橋,整個房間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霍康國最先受不,他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道:“我不習慣血腥味就先回去了,明天東西到了,我會來博局你的辦公室找你。”
博葉舟道:“那就麻煩你跑一趟了,康國。”
“客氣了。”霍康國說著,身形也消失在樓道中。
目送他的背影離開,辛史也想走了,學著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道:“我對血腥味中毒,我也先走了啊,拜拜。”
“不行!”
博葉舟直接拒絕,隨即對善柔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低聲對正要開口的辛史道:“我將殷寶娃的破案方法告訴了博局,他應該是想讓你留下來問魂,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問魂?
辛史眯著眼睛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搖了搖頭。
幾分鍾後,收集證物材料的警員完成工作走人,博葉舟讓收屍的等在門外,辛史見此索性直接開口,道:“不用說了,羅誌銘和羅桂堂的魂魄不在其體內。”
博善兩人相視一眼,其中善柔遲疑的開口道:“那可以像上次一樣,用屍魂線找到嗎?”
“我試試。”
辛史說著蹲下身子,在羅誌銘和羅桂堂製作出了兩根屍魂線,各打入一絲龍力嗎,屍魂緩緩飄起,不過卻和上次不同,線身極不穩定,搖搖晃晃的,然後“嘩”的一聲,整個線身瞬間燒成灰燼。
“這是什麼情況?”善柔問道。
辛史努了努嘴,道:“魂飄魄然,其魂已異。他兩的魂魄已被廣言以特殊手法煉製,我無能為力。”
博善兩人無語默然,看來隻有等霍康國的搜形法了。
第二天。
辛史下了早課點名就一趟溜出學校,來到了市公安局博葉舟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隻有博葉舟一人,見到他到來,起身道:“康國和小柔已經在樓頂等我們了,我們上去吧。”
“好。”
辛史應了一聲,跟著博葉舟來到樓頂。
樓頂很寬闊,也很空蕩,中間被人撐起了一個淡淡的透明風罩,內裏擺放著一張木桌,一身黑衣的騷包男霍康國和一身警服的美女禦姐善柔正在其中聊些什麼。
“既然人到齊了,那我們還是開始吧。”博葉舟說道。
霍康國點了點頭,一甩額前劉海,將自己身後的背包取下,取出了三件事物放在桌子上,分別是一頁紫色的紙,一些金色的粉末,以及一塊破布。
眼見三樣東西,辛史他眉頭一挑,也沒空和善柔拌嘴了,認真的打量了起來。
破布很普通,上麵有些血跡,應該是用來尋找廣言的介質無疑,金粉法力絲絲,看其樣子應該是碎金粉,而那一頁紙,就是讓辛史心驚的東西啊了,那居然是上宣百煉紙!
碎金粉和上宣百煉紙同為製符材料,但其碎金粉明顯要低級不少,它隻是秘金雜屑,元力儲量流通性都隻是一般。而這上宣百煉紙就不一樣了,它可是三大紙符載體之末,比之自己用來對付威爾法的地磁母心符載體秘金絲毫不差!
這東西煉製極難,需要收集白日出升時的一點紫氣為引,上層注法隱陣的法紙為體,再有天星紫薇紫氣洗滌,經過七七四九紙才能成紙。是煉製兵劫以上符籙的選擇材料之一。
從霍康國取出的這一頁的市價來看,起碼也在百單位靈晶以上,也就是整整一億軟妹幣,這現在的修行家族都已經變得如此土豪了?
想到這裏,隻見霍康國已經將碎布已法力點燃,同時抓其一把碎金粉說道:“碎金粉為白日搜形法必須,可是少了些載體,所以昨夜我連夜趕回家中取出了這頁紫紙,雖然不知其名,不過看其法光瑩動,用來做載體應該不錯,我們開始吧。”
“哎……”
辛史楞了一下,原來這貨是從家裏偷出來的並不認識這紙啊,正想阻止他暴斂天物,卻見他已經念起真言將碎金粉散了上去,開始祭法。
同時霍康國被他叫住,又一時停下了手中祭法,疑惑的朝他看去:“什麼?”
“沒什麼,你繼續吧,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材料。”
辛史暗自歎了口氣,祭法一旦開始,器具材料就會被激活,如果中途打斷也保不回這張上宣百煉紙,隻能讓他盡量動手了。不過凡是有利於也有弊,以這張兵劫材料祭法,祭法難度必定要小上不少,相信可以更容易的找到廣言行蹤。
“天之億鬥,群星動名,地之萬脈,相之喻形,我今無常法祭以無常道……”霍康國完全開始祭法,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將碎金粉和破布灰散在上宣百煉紙上……
五分鍾後,比比了大堆的霍康國指成劍訣,一指已被鋪滿上宣百煉紙,喝道:“玄天法地,喂我獨形,現!”
嘣!
咒落法成,上宣百煉紙上剛才勾出一道紋路地圖,忽的法力結構瞬間不穩,直接爆炸開來。
辛史心中一凜,不假思索的立時出手,用金色龍力將木桌死死裹住,將爆炸衝擊力封住,隻將內裏的木桌炸塌,護住了自己四人。
“這是什麼情況?”
“噗呲……”
善柔被次變故驚了一下,隨即又見霍康國一口鮮血噴出,站立不穩,連的和博葉舟共同上前,將他扶住,博葉舟關切的問道:“康國你沒事吧?”
“他法力反噬,你們扶他坐下就好,我們還是迎接客人吧。”辛史眯著眼睛說道,隨後轉過身形看去向天邊看去。
客人?
博善兩人心頭疑惑閃過,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一道黑點在天邊迅速放大,下一刻,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等人身前。
“小僧廣言,各位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