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聲對不起,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其他我兄弟有什麼不對的,我親自帶他們來請你們兄弟喝酒,但是今天恐怕不行,改天一定,”辛史這個時候已經放下了之前那種冷然的感覺,笑著對兩個保安說道。
“就這個嗎?”左邊那個保安,明顯還不相信本來已經鬧到生死份上的事情,卻現在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了,這不得不說是他沒有想到的。
聽到了辛史最後的這個解決,夏天不禁輕輕的點了點頭,在他的心中是非常同意辛史這個決定的,剛剛這個事情,鬧的太厲害,或者從輕處理,都不是最完美的處理,現在辛史這個度把握的剛剛好,或許這還不是最完美的解決,但無疑這是非常適合他們的結局,做生意要雙贏。皆大歡喜則是處理事情最好的結果,
辛史的作法,既給自己這邊拿回了充足的麵子,最後那句話也給了這兩個保安一個很好的台階下,這就是皆大歡喜的局麵,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畢竟誰都是一個人,辛史是人,兩個保安也是人,要是辛史剛剛事情處理的事情是太過分的話,那脾氣一上來了都是人,鬧出什麼大事來了對誰都不好,即使現在的辛史,即使是一百個這樣的保安也不可能傷的了他,但是如果真的出現了那個事情,對誰都不好。
“如果你覺得我的這個處理不好的話,你們自己也可以說一個辦法,隻要讓我們兩邊都滿意我也無所謂,但是我相信我的這個辦法已經是最好的處理了不是嗎?”辛史的霸氣顯露無疑,表麵上好像非常明主給你選擇的空間,但是在字裏行間,卻透露出了他那不可抗拒的威壓和霸氣。
“不是不是,如果隻是這樣處理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而且剛剛的事情,本來我們兄弟的處理也有失水準,確實是過激了,因為這三個兄弟給我們的地址是黎小姐所住的單位,以往就有許多的人去打這個主意去煩黎小姐,為了這個黎小姐還專門呢給我們保安亭投訴了的,上麵物業也發話下來了,以後遇到騷擾黎小姐的,一律就攔在外麵的。”
左邊的那個保安,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當他知道這一切隻是誤會後,在心裏第一時間就已經決定了,不管辛史現在到底是個什麼人。
但是就憑他這種隻言片語和那那無形的氣勢,就能讓他們兄弟心驚膽戰的本事,就可以知道,這個人日後的成就肯定不會少,要是可以和他混上一點的關係,日後不說攀關係什麼的,至少也有了一個無形的後盾呢不是。
一頓飯的錢,雖然不少但是他們兄弟還可以出得起,能夠用一頓飯的錢,和辛史拉上關係,即使隻是一點點,那也無疑是大賺特賺的啊,雖然他們兄弟並不是什麼非常聰明的人,但是這點心眼還是可以有的。
不過這對保安兄弟在打什麼小心思,辛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像他們這樣的人,辛史見的多了,不過秉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辛史肯定也是不會拒絕的。
在說了現在正是辛史發展的前提,結交朋友是他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朋友不管大小,還是要交的,或許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們幫忙,但是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定不是。
在說了吃頓飯,難道還怕他們下毒嗎?辛史肯定是答應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兄弟兩個看的起我,吃飯的事情就說定了,你們兩個兄弟我交定了,我叫辛史,後麵的這三個,左邊叫劉健,中間這個叫白沙,然後就是夏天,說起來我們還是有淵源的,都是吃一碗飯的。
“難不成大哥你們也是當保安的嗎?不過我也早該猜出來的,你們兄弟幾個的體格,不幹保安的話,可是糟蹋人才了,嗬嗬,”右邊的那個保安,見辛史說話也變得和緩了起來,這才開始點頭說話了。
辛史輕輕的點頭示意:“沒錯,兄弟你還真猜對了,我們確實是當保安的,在江南鋼鐵當保安,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們兄弟的名字我可都還不知道呢。”
“對了,你看,說了大半天都忘記自我介紹了,失誤啊失誤,我叫胡鬆旁邊這個是我兄弟胡玉,我們是堂兄弟,前幾年來江南混飯吃的,”這個保安也幹了兩年了,聽到辛史的問題後,左邊那個個子高大點的保安,立即豁然開朗的點頭開始介紹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也就認識了,我的號碼在住戶上麵可以查到,沒事的話就打那個電話通知我就可以了,今天我們兄弟幾個還有點事情就上去了,吃飯的事情就說定了,有時間了直接電話聯係,沒特別的事情,兄弟幾個一定到,到時候可別嫌我們兄弟幾個肚量大啊,”辛史笑嗬嗬的和胡鬆握了握手說道。
胡鬆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可一點不比辛史少:“當然不會,我們兄弟兩個的肚量也不少,這不是混到一起去了嗎?既然辛史大哥你有事情要忙,那就快去吧別給耽誤了,到時候聯係你們,”說完這句話,給旁邊的胡玉擠了擠眼色,胡玉也是急忙會意,連忙給辛史幾人讓給了一條大道。
辛史,輕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帶頭朝著前麵昏暗的六棟樓走去,夏天幾個也是對著胡鬆胡玉這對兄弟,善意的笑了笑然後急忙趕上前去了,不一會兄弟四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寂靜的黑夜中,隻能遠遠的聽見走路的淡淡腳步聲,顯得非常的詭秘。
等待辛史四人完全走後,胡鬆和胡玉兩人才重新回到了保安亭內,這才剛剛進去,為首的胡鬆便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接著便是一陣陣老爺椅抗議的吱吱聲,充斥在保安聽這不大的空間內,毫不顧忌的把頭上的保安帽直接扔到了淩亂的桌子上,隨手拿了一張紙巾開始擦拭額頭上不停留下來的汗水,順手遞給了胡玉一張。
“堂哥,剛剛,那個辛史說話的時候,可算是把我給嚇死了,不知道怎麼的,狠的這兩年我們兄弟也見過不少了,但是這個人卻是個例外,雖然說不上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但是看到他眼睛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開始害怕起來,難不成真的跟別說的一樣,越混膽子越少了?”
個子稍微矮小一點的胡玉,此時正端坐在凳子上,接過胡鬆遞來的紙巾,但是卻並沒有用,臉上看不見任何表情,良久才釋然的搖了搖頭:“不,不是我們的膽子變小了,而是剛剛這個辛史的膽子,卻不是我們可以相比的,你剛剛不是說,為什麼在他的身上可以感覺到一股非常害怕的氣勢,但是卻不知道這股氣勢是什麼嗎?我告訴你這是一種殺意。”
“殺意?”聽到這兩個字,胡鬆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望著胡玉說道:“堂哥,你確定那個是殺意?但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雖然擁有殺意的人不多,但是我們表哥不是擁有嗎?但是怎麼這個辛史給的感覺,和表哥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呢?是不是你感覺錯了?”
胡玉輕輕的搖了搖頭,也動手拿下了自己頭上早已被汗水沾濕大半的帽子,用紙巾開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望著自己的這個堂弟說道:“不會,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如果真的要解釋的話,或許這就是武俠小說裏麵的返璞歸真的境地把,當殺人已經成了一個習慣的時候,或許就會變得和剛剛的這個辛史一樣,可以輕鬆控製自己的殺意,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今天做了一個好的決定,這個辛史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和他成朋友,總好過和他成敵人。”
胡鬆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就不由得感覺到那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感覺,如果真的跟自己表哥說的一樣,那這個辛史就真是太恐怖了,他表哥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都已經讓胡鬆自己膽戰心驚了,但是剛剛的這個辛史,很有可能比自己表哥還要厲害很多倍,這無疑是一件非常恐怖,恐怖到了極點的事情,想想都覺得膽戰心驚的。
“算了,想起這個辛史我都會覺得非常的恐怖,不提他了,過兩天你親自去酒樓定位,找一個好的包廂,這次我們別怕花錢,危險和財富永遠是並存的,隻要可以和這個辛史搞好關係的話,我有預感以後我們兄弟得到的回報,絕不止是這次吃飯的錢,退一步說即使不能從他哪裏得到什麼好處,但是我們兄弟也不會用怕他這樣一個恐怖的人對我們不利的不是嗎?”
“可是堂哥,你忘了我們出來是要幹什麼的嗎?去好的酒樓訂包廂的話,那我們兄弟的積蓄,可是大出血啊,我倒是沒事,但是你可每月都要寄錢回去給嫂子的啊,要不就用我的錢吧,反正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胡鬆玩笑的說道。
看著這個平時吊兒郎當,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永遠為別人著想的表弟,胡玉笑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胡鬆的肩膀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就別分的這個明了,知道嗎?沒錯現在用錢是緊了點,但是挺一挺就過去了,還記得我們兄弟剛開始來江南的那個時候嗎?別說餘錢了,連飯都沒得吃,還不是挺過來了嗎?難道現在的情況還會比以前更難熬嗎?聽我一回沒事的,我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兄弟肯定會發達的,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