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又一匹黑馬

孫如夢跟張思語兩人也沒有著急,兩人分別對自己的患者進行捏拿,她們跟金不換一樣,還在看診的階段。

“你要的冰塊。”

蔡欽給金不換遞來一盤子的冰塊,金不換接過冰塊道了一聲謝後,拿著冰塊就壓在了患者的膝蓋上。

“又冰又疼,還冷……”

金不換點了點頭,把冰塊給拿開了,開始撚動銀針,隨著銀針動了起來,患者倒吸著冷氣,那手在銀針的位置擺來擺去,一種想要抓又不敢抓的模樣,“癢癢的,有些發熱。”

見狀,金不換把銀針給撤了,拿出筆跟紙,開始寫自己的治療方案。

金不換的患者,就是普通的風濕,不過由於年頭久了,所以十分的嚴重,導致他的腿已經嚴重的變形,不能完全的伸直了。

還好金不換的病人,除了風濕,就隻有高血壓,沒有其他的病,這也讓治療的方案可以更加的靈活一些,治療一種病,必須考慮到患者的其他的病,別治病不成反把人給害死了,藥物衝突可是屢見不鮮。

金不換的治療方案,一是針灸輔助,二是藥物治療,兩相結合起來,治療的效果會更加的明顯,由於患者在服用降壓藥,所以金不換要避開與降壓藥有衝突的藥材成份。

針灸的好處,就是可以讓患者感覺到更舒服,治療的效果也會更明顯,經過針灸治療後,就算是今天晚上再下雨,患者也不會疼的走不了路。

金不換在寫治療方案前,先把患者有高血壓,同時服用降壓藥的事給寫在了最前麵,這是確定出患者沒有其他的病,然後後麵才是治療的方案,寫的十分的詳細到每一個穴位的施針手法,包括施針時間,起針手法等等會達到什麼樣的效果,在治療當中的目的是什麼。

最後才是藥物治療,藥物治療每一種藥材的成性,用量,煎藥方法,時間,劑量,服用後的可能出現什麼效果,什麼樣的效果該如何改藥,詳細到幾乎拿著這張單子,就可以直接上藥房自己抓藥自己治了。

金不換寫完了自己的治療方案後,這才有時間去看張思語跟孫如夢,張思語跟孫如夢也在寫治療方案了,這並不出金不換的意外,目光移到寒蝋的身上,寒蝋正埋頭寫著方案,似乎感受到金不換在看她,寒蝋抬起頭來,對著金不換笑了笑,又繼續自己的工作。

金不換把自己的治療方案交了上去,幾個老家夥聚頭在一起討論了起來,討論了許久,這才把金不換的患者叫了過去,然後又是輪溜的看診,幾個老家夥一起看診之後,再拿著金不換的方案又討論了起來。

如此無聊的事情,金不換也懶得管,估計除了自己的,其他人的也應該是這樣,便閉目養神,果然張思語還有孫如夢的患者也是這樣,叫去看了一番診後,又是一輪的討論。

等到所有的人都看診完了之後,寒蝋這才不急不緩的交了自己的治療方案。

寒蝋的方案交上去,幾個老家夥便爭論了起來,這一爭論金不換都睜開了眼來,這幾個老家夥有什麼好爭論的呢?

寒蝋的病人被叫了上去又是一番論診,論診後又是一番的爭論,所有的爭論結束之後,蔡老爺子站了起來,手中抓著一張診方。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腕風濕關節炎,看成了腿風濕。”

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林溪的身上,交林溪方案是最快的,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差錯,不論他的治療方法怎麼樣的好,都直接被啪死了。

林溪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林平狠狠的瞪了林溪了一眼,“你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問題,怎麼就沒有發現?”

“這張是金不換的方案。”

蔡老爺子將金不換的方案舉了起來,“其詳細之處,讓行醫近五十年的我,看了都自愧不如,其針灸與湯藥雙重齊下,效果可以預見。”

“可否借來一觀。”孫如夢站了起來,金不換會被誇她不感到意外,意外的是蔡老爺子竟然連他都自稱不如,這倒是讓孫如夢想要瞧一瞧的金不換的方案。

“拿去吧。”

蔡老爺子見到金不換點頭,這才把方案交給了孫如夢,孫如夢接近方案一看,金不換的詳細,讓得她十分的震憾,金不換就差在上麵畫出針灸的圖了,每個穴位怎麼施針,施針後的效果,施針的目的,一切都描述的清清楚楚。

“我輸了。”

孫如夢看完金不換的方案,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盡管她也是麵麵俱到,包括患者有哪裏病,應該避免一些什麼用藥的禁忌,她都有寫,但跟金不換比起來,差的老遠了。

連孫如夢看後都直接認輸了,張思語連看的心情都沒有了,她擔心自己會被金不換這個怪物給打擊到。

“總體而言,孫如夢的方案已經很完美了,張思語的也不遜色到哪裏去,她們如果再詳細一些,興許能跟金不換的方案有得一比,可惜她們都是單一的藥劑,效果會略慢一些。”

最後一份方案拿了起來,大家都沒有什麼興致了,除了金不換這匹黑馬,孫如夢跟張思語兩人早就是名人了,最後一個方案估計勉強吧。

“這是最後寒蝋的方案,其治療的手法十分的新穎,其詳細之處並不比金不換遜色,我們這群老家夥爭論了很久,因為其中提到的火石療法,聞所未聞,不過寒蝋有詳細的描述,我們爭論後覺得這一方案能與金不換的針灸療法可以相提並論,湯劑方麵略勝金不換些許,但是這套方案由於其新穎性,我們覺得她應該可以跟金不換並列。”

蔡老爺子的一番話,不止是金不換震驚不已,其他怕人也都傻眼了,在金不換之後又湧出一匹黑馬,而且這個寒蝋前麵表現僅僅平平凡凡。

寒蝋站了起來,向大家欠了欠身,“多謝各位老爺子認可,這火石療法,隻不過寒蝋偷師了人家土著的療法而已。”

“不知道,是哪裏的民族,會這種火石療法?”

大家好奇了起來,金不換也好奇所以詢問了起來,金不換走的地方多,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火石療法。

“非洲一個土著民族,他們靠獰獵生活,還沒有醫生這種概念,他們那裏的人生病,大多是巫師用火石給他們治病,我隻不過是加以利用而已。”

寒蝋倒不掩瞞,這也沒有什麼好掩瞞的,火石療法,雖然是偷師別人的,但肯定她自己鑽研了很久,才可能真正的實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