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家兩位公子正在會客,你不能進去,等我家公子會完客了,我再回事。”一個江府的年輕門房正在江府外攔著那女子,一個勁兒的解釋,小門房心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這是要出人命的日子!哪就能隨隨便便的進去回事?一個不討好再把小命交代了怎麼辦?
來的這個女子正是程苧,程苧從關帝廟睡醒之後,一路無事回到客棧以後,遇上了洛雲凡,洛雲凡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和程苧說了,程苧聽完端木凇三人去了江府,心道不好,也不等洛雲凡去江府和端木凇說,自己提了自己的烏雲錘就奔江府來了。
“遠兒”江建白笑眯眯的看著江府大門的位置道:“去把客人迎進來。”
江樂遠上前躬身施禮應下了,轉身出門去迎程苧。
江樂遠來在江府門口,看程苧一身紅衣似火,鳳目怒睜,小門房也不示弱,挺著胸撇著嘴,倆人正對峙呢,江樂遠撫手出來,笑道:“哈哈哈,程姑娘到訪,樂遠未曾遠迎,請姑娘贖罪。”
程苧瞪了江樂遠一眼,江樂詠程苧見過,可不知道江樂遠是誰,程苧衝著小門房一抬下巴,道:“看門的,我問你,這人誰啊?”
小門房哪敢像程苧這麼無禮?見江樂遠出來了,跪在地上行大禮,道:“見過少主。”
程苧心下納悶兒,看小門房跪在地上腦袋都快鑽地裏去了,又衝著江樂遠一抬下巴,道:“喂,我問你,江府的少主不是江樂詠麼?你是誰?”
“哈哈,樂詠乃是在下的二弟,在下江樂遠,前幾日因事出門,剛剛回府。”江樂遠看程苧無禮,也不生氣,依舊是以禮相待。
程苧點點頭,衝著江樂遠一拱手道:“失敬失敬,方才無禮之處,江公子海涵。”
江樂遠擺了擺手,道:“哪裏哪裏,我家太爺請程姑娘到府中一敘。”
小門房跪在地上差一點背過氣去,太爺有請?我的乖乖,這得是什麼人物才能勞太爺出麵,還有請?又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那話,那表情,小門房臉都白了,心道:得,這下完了,別說還在江府當差了,能保住性命就算不錯了。
程苧點頭稱是,邁步要往裏麵走的時候,看了跪在地上的小門房一眼,江樂遠趕忙道:“樂遠管教不嚴,家院衝撞了程姑娘,來人啊。”
江樂遠剛喊人,程苧攔住了,程苧道:“江少主且慢,此人攔阻於我,乃是職責所在,並無衝撞之意。”程苧說完了,上前將小門房攙起來,轉身又道:“江少主看在我程苧的薄麵上,放他一條活路可好?”
江樂遠撫掌道:“自然自然,既然程姑娘原諒你了,還不快謝過程姑娘?”
小門房剛要道謝,程苧擺了擺手,對江樂遠道:“請江公子帶路吧。”
江樂遠引著程苧來在了大廳,程苧一進門,端木凇三人心頭的大石頭轟然落地,鐵托早就忘了江建白在場了,一看見程苧自己抱著九轉棍就蹦起來了,兩三步跑到眼前,道:“程苧姐,你可回來了,沒受傷吧?你說你這幾天去了哪了,我們這幾天……”
鐵托還沒說完,程苧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瞪了鐵托一眼,道:“傻大個兒,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所在。”
鐵托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江府,尷尬的摸摸頭,“嘿嘿”傻笑了幾聲,又坐回去了。
端木凇坐在大廳右手上首位置,見程苧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微微一笑,程苧也看見端木凇了,衝著端木凇笑了笑,點了點頭,這才上前來衝著江建白拱手施禮,道:“晚輩程苧,見過前輩。”
江建白撚著胡須看著程苧道:“免禮免禮,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哈哈。”
程苧聽了納悶兒,拱手問道:“前輩認識晚輩?”
江建白擺了擺手,道:“我與你父親程修竹有點交情,隻不過那時候你還在繈褓之中。”
程苧聽聞後,麵色大變,道:“前輩認識家父?”
江建白道:“四十年前見過數麵,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這時端木凇起身,道:“前輩,晚輩既已尋到苧兒,便不打擾了,晚輩告辭。”
江建白從懷中又掏出一封書信來,遞給程苧道:“這封書信請你交給令尊。”
程苧雙手接過書信,道:“未請教前輩高姓?”
江建白一笑,道:“書信送與令尊麵前,他自知曉我是何人。”
程苧點了點頭,端木凇四人拱手道了告辭,便出了江府。
“苧兒,這幾日你到哪去了?”端木凇剛一出江府,就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