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雲雨巫山

白荷聽得此言,心裏便更加的歡喜,忙走上來給晉王欠身行禮,晉王伸手扶住,便趁勢一把將白荷的腰攬住,一隻手便抬起白荷的下巴來細細的盯著看。

白荷羞紅了臉,眉目間卻含著無限春情。晉王見白荷大紅的抹胸半露,雪白高聳的胸脯露出兩個半圓,一條乳溝動人心魄,立時便有些心癢難耐起來。

白荷見狀便道:“王爺說要我陪你賞月,那‘千嬌百媚’亭的碧水之畔正好,而且此時菊花正放,咱們何不到那裏去”。

晉王便道好,兩人於是如膠似漆的摟著出來。剛至門口,晉王卻道:“就讓本王為美人掌燈,做一回護花使者如何!”。晉王說著便欲轉身去提燈籠。

白荷道:“這卻如何使得,不如咱們借著月色走了去,一路賞這月下花圃的風景豈不甚好”。

晉王笑道:“就依美人,今日是中秋,這月光如水,花團錦簇之中若能得美人一笑,隻怕天上的玉皇大帝也要嫉妒”。

兩人一時相擁簇著便走來,隻見此時月色中天,一輪滿月如銀盆一般掛在天上。

晉王摟著白荷的腰出來,卻不走大門,穿過後院一處穿花遊廊,出得拱形垂花議門,一路迤邐沿著石子小道向“千嬌百媚”亭緩緩而行。隻見兩側竹影搖搖,清輝蕩漾,那些花圃中的秋菊妖嬈綻放,微風中一陣清香襲來,和這白荷身上的體香交融,晉王一陣心醉神搖,便把白荷的嫩腰摟得緊緊的。

兩人在花圃中旖旎駐足,軟語纏綿,耳鬢廝磨,月光下卻也如同神仙眷侶一般。

晉王道:“如此良辰美景,當與美人共飲,方不負了這好韶光。咱們便到亭上去如何,那裏我已經叫人擺下合和酒席”。

晉王說著便一隻手來輕輕抬起白荷尖尖的下巴,白荷含笑瞅著晉王,卻欲躲未躲。晉王見狀,便笑著把手滑落,蓋在白荷高聳著欲露未露的酥胸上。

白荷卻嬌笑著跑開了,晉王連忙追了上去,一把將白荷拉住,攬在懷裏,雙手緊緊抱住白荷如嫩柳的腰肢,低頭覓著白荷的紅唇便蓋了上去,如同蜜蜂尋到了甜蜜一般。白荷欲待掙紮,卻被晉王緊緊摟住不放,一點丹唇便任由晉王享用吮吸,兩人頓時如同交歡的蝸牛一般,如膠似漆,啃得難解難分。

晉王熱血上湧,兩手在白荷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白荷便開始一直輕聲呻吟。

白荷見這晉王正是壯年,生得雄壯,麵闊口方,且權勢中天,便早已經把自己的終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此時便故意拿出那浪蕩江湖時的十二分本事來,有意奉承迎合,便雙手摟住了晉王的脖子,把兩隻腳如同蛇一般纏在晉王的腰上,一點丹唇輕啟,三寸柔舌百般撥弄,嬌喘微微,呻吟陣陣。

晉王性趣高漲,腰間胯下的東西便挺起來,便一隻手摟緊白荷的臀,一隻手便來掀白荷的裙子。

白荷卻突然放開摟著晉王脖子的手,從晉王腰間下來,轉身跑了,卻又轉過身來笑道:“王爺這把火未免也燒得快了些,烈了些”。

晉王的欲火正熾,卻突然被白荷吊了胃口,如同一塊炙熱的火炭上被澆了一盆冷水,便強壓怒火道:“好你個小妖精,勾出本王的火來,便又跑了,看你往哪裏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本王今晚非生吞活剝了你”。

白荷巧笑道:“那個叫你有火來著”。

晉王笑著便奔來,白荷卻踅足進菊花叢裏躲了,兩人一時便嬉笑著在花叢裏追逐。

那豐兒和鶯兒畫眉三個小鬼頭卻偷偷摸了過來,躲在花圃外的竹林甬道上偷看,三人頓時連氣都忘記了出,直把眼睛鼓得圓圓的。

千嬌百媚亭上的兩個小丫鬟歡兒和香兒見晉王和白荷如此,亦丟下手裏的活,偷偷看兩人在花叢裏戲耍,便也心潮澎湃起來,兩人都是被晉王受用過的,一人便道:“這白荷表麵上安靜,骨子裏卻如此放蕩,慣會勾引男人,一會子的工夫便讓晉王欲罷不能,怪道桐雨姐姐說她是妖精轉世呢”。

歡兒便道:“沒什麼值得眼饞的,也不過是三兩個月的興頭罷了,咱兩不是沒有領略過”。

香兒便笑道:“你領略過什麼,可別帶累上我”。

歡兒便道:“呸,你還裝什麼烈女,你和他幹得正起勁時,我便在外麵呢,那叫聲十裏外都聽見了”。

香兒便怒嗔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才和他幹過呢”。

兩人便在亭子裏撕鬧嬉笑起來。歡兒來撓香兒的咯肢窩,香兒卻一把狠狠抓住了歡兒鼓起的胸脯子,一陣揉搓。歡兒疼起來,便急忙甩開了手,跑到勾欄的柱子旁邊躲了。香兒欲追上來,歡兒緊忙止住道:“別鬧,那邊好戲來了”。

香兒順著歡兒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晉王已經抓住了白荷,一把將白荷緊緊抱住,便放倒在菊花叢裏,剛欲撲上白荷的身子來,那白荷卻一滾,便把晉王反壓在了下麵。

白荷騎在晉王的腰上道:“你這把邪火成了勢了,我卻看你怎麼滅”。

晉王笑道:“這還不好辦,我是不倒的金剛,縱然有菩薩的修為,你便是點火壞功的妖精;待你吸幹了我的髓油,散了這金剛不倒的功,我的火自然便滅了”。

晉王說著,便一隻手摟著白荷的嫩腰,另一隻手卻來掀起白荷胯下的裙子,裏麵竟光溜溜一片。晉王頓時血脈噴張,順勢便從白荷的大腿往上摸了去。

白荷卻突然一把抓住了晉王往上的手,笑道:“你這會子得了我的人,過後卻怎麼說?”。

晉王笑道:“你倒是慣會取巧拿捏,待本王散了這把火,隻要本王能給的,隨你怎麼著,隻是不能壞了皇家的規矩”。

白荷聽得此言,便笑道:“我不要你的妃子虛名,也不要你的金銀成山,隻要你的一顆心便了”。

晉王大笑的道:“好好好,以後隻要本王有的,便少不了你的。這會子卻讓本王滅火要緊”。

晉王說著便騰出手來向白荷高聳晃蕩著的胸脯抓去。白荷卻笑著掀起寬大的裙擺將晉王劈頭蓋腦罩在了下麵。

晉王大喜,如獲至寶,便在裏麵肆無忌憚起來。白荷顫口輕啟,嬌喘微微,柳眉微蹙,手便伸向晉王的腰間胯下一陣亂摸。

晉王忍耐不住,一個翻身,便把白荷又壓在了胯下,一把掀起白荷的裙子,兩人便在菊花叢中翻雲覆雨起來。

隻見皓月皎皎,銀河渺渺,月光下菊花露濃,兩人如同一對花叢中交歡貪媾的蝴蝶。頓時雲雨巫山密約,花容月貌陶醉,杏眼微啟,柳眉微蹙,顫口呻吟,好一似玉嫩光鮮菊花蕊中一點紅,萬豔叢中一縷香。

晉王使出那倒鳳巔鶯的十二分本事來,直把白荷降服得癱軟如泥。白荷任由晉王千般擺弄,萬般揉搓,隻微微咬著下唇,杏眼微閉,柳眉緊蹙的忍耐著。

原來這白荷有一奇處,情濃時便軟如稀泥,渾身如火般滾燙,更加上她鶯聲浪語般輕喚呻吟,但凡經過手的男子,便如同魂魄被勾走了一般,再也難忘。

此時白荷竟還是頭一遭,那兩腿間竟淌出一縷鮮紅的血來,晉王見狀,更加來了興頭,便一陣大動起來。

白荷雖胯下疼痛,但一味的迎合晉王,一心想要讓晉王從此忘不了自己,離不開自己,而這第一次便是關鍵,擔心倘若弄壞了,使得他不盡興,便再難令他想起自己,於是便忍著疼,任由晉王在身上百般撥弄。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晉王才一泄如注,整個人癱軟在白荷身上,喘著粗氣,兩人摟抱在一起。良久,晉王才翻起身來,二人於是穿好衣衫,隻見身下的各色菊花被二人壓倒了一大片,千般豔骨散落在地。

此時皓月西沉,晉王便摟著白荷笑道:“沒想到你這頭一遭竟讓本王如此銷魂,隻怕往後都離不開你了”。

白荷卻蹙著眉嬌嗔道:“人家疼痛難忍,你卻越發逞威風,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晉王見白荷嬌嗔的樣子,更加迷人勾人魂魄,便摟過白荷的脖子來親了下嘴,軟語道:“經過了這次,以後你天天想呢,這是洪水猛獸,閘門一開,可了不得”。

白荷笑嗔道:“胡說,你們男人整天想著偷香竊玉,卻把惡名來我們當”。

晉王大笑,便拉著白荷朝“千嬌百媚”亭中走去。那兩個小丫頭子在亭子中偷看了二人的西洋景,尚自耳熱心跳,此時見晉王摟著白荷走來,便連忙回過神來,上來躬身行禮,白荷卻隻是點點頭而已。

晉王拉著白荷來到亭中,那酒饌杯盞琳琅,果品滿桌,便摟著白荷坐下。香兒連忙上來提壺,歡兒執盞,斟滿了兩杯酒分遞給晉王和白荷。

晉王笑道:“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人,咱們且飲個合歡交杯酒”。

白荷見有兩位小丫頭子在側,便有些不自在,便道:“這裏怪冷的,咱們還是回屋裏去好些”。

晉王便道:“既然美人怕冷,咱們這便回聽雨軒去”。

晉王和白荷起身,又吩咐歡兒和香兒把亭子裏的酒饌果品都搬到那裏去。

晉王和白荷來到聽雨軒,已經是天光微亮,月落星稀。白荷累啃得渾身乏力,把七兒留下的一截百花髓熏香點燃在爐內,便倒在繡床上杏眼朦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