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隻是想和這樣鍾老弟去那火狐澗碰碰運氣。”朱雲龍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隻是這樣一句話便話題引到根子身上。隻見那徐姓老者像是剛看到根子似的,上上下下好好的打量了個遍,然後說道:“就你,也想要也去火狐澗!年輕人,聽老夫一句,那火狐澗可不是鬧著玩的,十有八九會丟掉小命的,如果沒有四五十年的功力,聽老夫一句,別去的了,跟老夫打鐵得了?”
根子笑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徐姓的老者店中的幾個年輕人不斷的拉著巨大的風箱,還有幾人,不斷的加黑色的石頭。徐師傅看根子無動於衷的樣子,接著說道:“年輕人,不要小看這煉石這工作,如果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力,老夫收都不會收的。”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說道:“師傅,煉爐差不多了,是不是該開次爐了?”
隻見徐姓老者精神一震,側耳目聽聽爐子發出的,頭也沒有回說道:“嗯,差不多了,潘兒,你的功力差不多了,主爐再加點火,然後點次爐,小刻鍾後,開爐!”
徐姓老者轉頭對朱雲龍說道:“朱老弟,我這馬上就開爐了,還是老規據,朱老弟和這位年輕人是不能觀看的,這店也要馬上關掉,不過朱老弟放心好了。三日後,你過來拿就行了。”回頭對一個徒弟說道:“峰兒,關店門!”
“是,師傅!”一個聲音從一個年輕健狀的青年口中傳出,然後一聲不響的抓起一塊門板,從一邊開始上了門板,讓你們走你們不走不行的樣子。根子感覺那聲音有點熟悉的樣子,想看看那青年的樣子。然而青年的臉始終被一塊塊門板擋著,根子這樣看著這位上門板的舉動,看似平常,而那青年的舉動更令根子感到詫異,難道這人也認識自己?
朱雲龍用手拉了根子一把,然後說道:“徐兄,那我就三日後再來!”朱雲龍說完拉了拉根子,然後走出店外。然後對根子說道:“鍾老弟,你剛到這裏,對這位徐老頭不太了解。這人可以說是這裏的一個奇人,也有人說他也是位修士,不過沒有證實過。說他是位奇人,是因為他被稱為百巧老人,除了會煉鐵這外,還是位武功極高的人,還獨創了熔魂煉石,具說是把魂獸腦中的一塊如石頭般的骨頭,熔進金石之中,讓他所熔煉出來的器械不管是張度還是強度都提升了不少。”
“熔入魂獸的獸骨,這倒是有點意思啊,朱兄,去玄太洞不是要獵殺魂獸嗎?這位徐師傅如果是位修士,難道他就不想離開這裏,如果想,那我們可以一起好好的圖謀一下,人多力量大嘛。”說完根子看看朱雲龍。
“鍾老弟說的有道理,隻是這麼徐兄的脾氣,老弟可能不知道,除的買他的東西外,幾乎是事事都與別人唱反調!你讓他去,他偏偏不去,所以這事還是不要提的好!”朱雲龍似乎知道根子會說這樣的話,臉色不改的說道。
“噢,這位徐師傅真是太有意思了,還有這脾氣啊,真是倔的可以啊!”根子聽著朱雲龍這樣說,微微一笑。隻是半打哈哈的說著,回頭看了看徐姓工匠所在的鋪子。
然後看看朱雲龍說道:“下麵朱兄要去哪裏?”根子這話問的,讓朱雲龍一下子摸不清根子的意圖,既像是詢問下一步咱們一起幹什麼,又像還有三天的時間,我們總不能就在屋裏子待著吧。雖然打探一下他的口風的意思,又有我們就彼此分開,各有各的事的意思。
朱雲龍也是活了那麼多年的老油子,見根子這樣說,麵色不改的說道:“對了,老哥還忘了,鍾老弟是第一次來這萬骨城,這萬骨城還是有些地方還是值得去看看的。正好,老哥還有點私事要去辦一下,那就暫時與老弟分開了,晚上客棧見了!”朱雲龍這樣說也有兩層意思,第一、你第一次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身無分文,看你怎麼辦;第二、表示自己確有事要作,並非是隻是帶碰上你隨處轉轉,而且你跟著還真是不太方便。這話一出口,朱雲龍就要看看根子怎麼樣的意思。
“既然朱兄有事,那在下就自己去看看,說實說,老弟對這萬骨城還真的有點感興趣!”見朱雲龍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心裏卻不知怎麼想的。而根子心裏暗自一笑,正好自己可以就坡下驢,給自己一些時間獨自看看這裏的世界的機會,如果這樣一直跟著朱雲龍,自己也不是太方便。朱雲龍看看根子,臉上稍現譏諷之麵。而對於身無分文的事對根子來說,是乎毫不在意的樣子。然後接著說道:“那在下就先去轉轉,朱兄晚上見!”跟朱雲龍打聲招乎,根子便轉身離開,一會便消失在萬骨城的人海之中。
朱雲龍實在想不出,一個對於這萬骨城毫無所知的人,離開了自己這樣的一個有銀有勢,又熟悉這裏的人情習俗的靠山將怎麼生活下去。然而還是沒有想到,更是低估了根子的能力,根子出生於大山,對於山的熟悉,遠勝於一般人…消失在朱雲龍視野中的根子先是來到一家山貨棧,看看那裏的出售山貨的價格,特別是獸皮,山藥之類的東西,打聽了數種山貨的出處後。又在城內轉了轉,然而悄然消失在人海之中。兩個時辰後,根子出現在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之中的一個小河邊上,腰間纏著數張不知名的珍貴獸皮,正在撕扯著一隻雙眼正在滴著黑紅的血液雪白銀狐的皮。而那隻銀狐正是根子以心法中彈指決中的氣浪貫入那銀狐的兩眼,使之瞬間斃命。對說狐狸之類的獸皮,最重要的是保下獸皮的完整,而在山貨店的時候,根子已經查覺到一些名貴的獸皮的開口方式。而對狐皮之類的獸皮來說,需要從它的屁股點那兒開出一個出個口子,然後向頭部那撕扯,這樣才能得到一張完整的狐皮。
正當根子用力撕扯著那張銀狐的毛皮的時候,不小心嗯在那狐的騷囊之上,根子隻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惡心又騷又臭的氣味後,便暈倒在河邊的卵石之上。暈倒之前根子最後還有意識的時候,自言自語的吐出了一句話:“好臭!熏死了!”便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