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客氣的出去送了一下,隻見那元姓修士已飛躍出了根子小院的院牆。根子看著元空消失在夜幕中的影子,搖了搖頭,然後回到自己的小屋,並沒有去想這兩個人倒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和他與那朱雲龍的個人恩怨,而是躺在床上,馬上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根子,突然睜開眼,然後又合上。不久便聽到朱雲龍便在根子的屋外輕扣根子的屋門,小聲叫道:“鍾道友,睡得可好!”
根子這時慢慢的爬了起來,深深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原來是朱道友,快請進,快請進!”根子見那朱雲龍進屋了,示意朱雲龍坐下,這才接著說道:“朱道友什麼時候來的,在下睡的太死了,竟然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朱道友已到了在下的房外!太失理了!”說著,根子臉上略帶一點驚呀之色,轉而便恢複正常。
朱雲龍看看根子,說道:“是朱某的不是,鍾道友如果還自責,那就是在怪罪為兄不應該這時候來!”根子見狀,馬上說道:“朱兄,這是說什麼話,小弟哪有怪罪朱兄的意思!對了,朱兄這麼早這樣,一定是有事吧?”
“也沒有什麼事,為兄就是過來問問,鍾老弟睡的還怎麼樣,還是一事,昨天沒有提醒鍾老弟?”朱雲龍說著,餘光瞄了一眼根子,側目看了看屋子,然後轉頭看看根子。
“噢!”根子輕輕的一聲,也沒有說別的,像是在等著那朱雲龍繼續說。
“也沒有什麼,就是忘了告訴老弟,元空這人,經常夢遊,而他在夢遊的時候,總是愛說,他在以前的修仙界中是朱某的師叔,還有他還時常提起這裏的十大禁地的險惡,哈哈,作夢嘛,說點夢話倒也沒有什麼,鍾老弟,朱某昨晚一時興奮,竟忘了提醒你了。其實,元空在修仙界的時候,還真是在下的師叔,可是這裏不是修仙界了,是沒靈力的空間,以前的那些也當不得真,如果有機會出去,在下還是他的師侄,而且,在下也會在時機成熟的時候,與鍾老弟一起,還得帶上元空這位師叔呢!以前元空師叔沒少提攜在下,所以,在朱某在這裏發現他後,便讓他一直生活在這裏,同時也將朱某俗世中學到的神功細述傳授與他,算是報答他當年的提攜之恩吧!”
根子聽著朱雲龍的話,心道,這兩人也不知誰說的是真的,不管怎麼樣,自己可是在人家朱雲龍有家裏,而且人家還盛情款待自己,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那元空是不是真的是夢遊,這些和自己半文錢的關係都沒有。自己不過是想得到出去的辦法,而且從這兩人的話裏,倒是可以確認一點,那玄太洞或許真是個回到修仙界的一個路徑。想到這,根子說道:“真的沒有什麼,元空道友也挺有意思的啊,沒有想到元道友還有這毛病,當然了夢中所說的話,自然也當不得真了。”
見根子這樣說,朱雲龍臉上露出一點喜色,然後說道:“還有,鍾道友的早點,為兄已經備下了,一會兒就會有人給老弟送過來,老弟用過後,去下前堂,老兄在那裏等你,今天我們要去一個重要的地方,一定不會讓鍾老弟失望的!”說完,朱雲龍站起身,見根子也站了起來,說道:“鍾老弟留步,一會見!”說完就走出了根子的房門。
朱雲龍賣個關子走後不久,便有朱家的下人把早點送了過來,根子用過後,便由朱家的下人帶著根子向前堂走去。一到前堂,朱雲龍正在那裏看著手裏的一副畫卷。見根子到了,招招手,讓根子過去,同時說道:“這裏不用你們侍候了,都下去吧!鍾老弟你來一下,先看看這個。”等朱家的下人都出去後,朱雲龍把一幅畫卷打開,指著圖中的一個地方說道:“老弟,今天我們要去的就是這裏,萬骨城!”
半個月後,朱雲龍指著遠處的一個城市對根子說道:“老弟,你看前麵就是萬骨城!”根子順著朱雲龍的手望去,說是萬骨城不如說是巨骨城,高約兩三丈高的城門竟是一顆巨大的類似人的頭顱,而那城牆竟是一根根的巨大的獸骨築成。
朱雲龍帶著根子一步步的向萬骨城的城門走去,到了城門口,朱雲龍把後背上背著的那個口袋,交給一個穿著骨甲的守城官,回頭對根子說道:“這裏的規據,凡是進城的,需交上一袋子的獸骨,老弟,把你身上的也給他!”
穿過那高大的頭骨後,根子與那朱雲龍一起走進城,看著一排排古樸的建築,與這裏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朱雲龍帶著根子先走進一家客棧,一個頭上插著一根獸肉的小斯對根子二人說道:“兩位客官,是要住店嗎?”
朱雲龍抬頭看看客棧的排設,從懷裏掏出一塊帶著古怪花紋的骨片扔給那小斯,說道:“要兩間上房,再來一桌好嚼咕!剩下的,算是給你的打賞的!”根子看看那骨片,十幾天和那朱雲龍相處,早就知道應該是這裏特有的貨幣。看那骨片的質的,應該是同一種野獸特有部位的一片骨頭,而那獸骨骨片上的紋路是越多的,越是值錢。
小期看看骨片,麻利的說道:“好嘞,上房兩間,一桌上好的嚼咕!”隨後帶著根子二人,向樓上走去。
在這家客棧住了一晚,根子跟著朱雲龍來到一家鐵匠鋪,朱去龍對那鐵匠說道:“徐師傅,給我打兩張強弓,還是要那種摻了魂石的那種啊,箭尖,還要多摻一些冰晶,上次的份量可是不太足啊,這次一定要多摻一些。”
“是朱老弟,怎麼還要去火狐澗!?那可是九死之地啊!朱老弟,你如今的富貴,就是什麼也不作,也夠你花上幾輩子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那徐姓老者是乎和朱雲龍很熟的樣子,對那朱雲龍還要去火狐澗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