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築基期的修士麵對結丹的長輩,可以買到解毒散,且隻售五百靈石,可以說是撿了個便宜。他們相互看看,對於送到嘴邊的便宜,誰也沒有主動到根子那領這樣的丹藥。
人總是這樣,渴望有便宜可占,但輕易可以占到的便宜,反而有些不敢了。在這一點上,就是修士也往往不能免俗。根子見這些築基修士無動於衷,剛要把手裏的小藥瓶收起來,但聞一個鈴兒般的聲音傳來:“前輩,晚輩魯紅綾能買一粒嗎?”根子聽到那聲音,轉頭一看,是魯姓修士要根子照顧的那位女修。根子手裏的小瓶一晃,一粒丹藥落在他的手中,手指輕輕一動,那粒丹藥落在那名女修的手中。女修看看那顆丹藥,丹藥中散發出陣陣的藥香,女修麵色一喜,欣然將那丹藥服下。魯家的女修至小就得到家族的照顧,丹藥的成色還是能分辯得出來的,所以剛才見那丹藥便知,是有上成和靈藥製成。
不但如此,服下那解毒散之後,頓時感覺有股青靈之氣環繞著自己的小腹,柔柔的,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其他的修士見魯家的女修買藥,有第一個買就有第二個買,一個個拿到便含到嘴裏。“前輩,晚輩曹風想買五粒可以嗎?”轉頭順著那聲音看到一位十分英俊的青年,見根子看他,接著說道:“晚輩是曹芝兒的胞兄!”
“曹芝兒?”根子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回想自己認識的人中是不是有這麼個人物,但是他實在想不起來這位曹芝兒是誰。但是他心裏確信自己的記憶中沒有與這位曹芝兒打過交道,可是這個英俊的築基修士為什麼非要提一下。
“買五粒?行,你小子想占個大便宜是吧!在拿到藥之前能不能告訴鍾某,你的胞妹曹芝兒……”話到嘴邊根子感覺這樣可能傷到曹風,於是說道:“哦,曹道友,拿著,你的五粒丹藥。”
曹姓修士接過那丹藥後,吞服一粒後,其的被其小心的收進儲物袋中。“晚輩,多謝鍾前輩!”然後興奮的說道。根子能那所跟著根子,一步步的走去。走鬼哭壁要經過一個毒沼澤,那裏的靈獸大多都是有毒的,根子一路小心的領頭走在前麵。遇到些不知死活的低階的三四靈獸,根子也是抬手可滅,很快就到了毒沼澤中心地帶,一帶五百年沒有聞到修士所特有的氣息的靈獸,慢慢的跑了出來。
根子帶著一幹築基修士先遇到的是一個六級的猛瑪獸。這些在這裏生活不知多少年的妖獸,早以對這裏的一切熟悉的不是太熟悉,稍稍有點變化,便能在聞到這些修士味的時候從毒沼澤裏跑出來。奔跑中的猛瑪獸,嘴角叱著長長的尖牙,而且在嘴角還淌著粘稠的口水,鼻口中隨著呼吸,鼻口中呼出的紫色的毒氣,從肩甲上長著兩隻錐狀的銀白色的尖角。
“這裏竟有此獸!”見到這隻猛瑪獸,根子自言自語道。對付這些較低級的靈獸根子是十分有經驗,沒等那獸靠近,經過根子再次精煉過的六枚飛針直接射入靈獸的太陽穴,眼睛和喉嚨,然後放出六級的巨力猿把兩丈多長的猛瑪獸支解,神識溝通巨力猿,將他兩根尖角等所要的材料及妖丹讓巨力猿帶了回來,從根子發出飛針到巨力猿帶著根子所要材料回來,前後不過三個呼吸。那些築基的小輩見到這樣高水平的獵殺,嘴巴驚的半天和不上。特別是巨力猿從根子的靈獸袋一出來,兩手握拳在其胸口一陣錘打,同時發出“哦哦”之音,一些膽小的修士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根子結丹後的修為再施展飛針技法,當然是更上一層,收了妖獸材料與妖丹後,帶著築基期的修士繼續趕路,那些築基期的修士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剛才被根子所滅殺的妖獸。沒有走幾步,根子的耳中便傳來一聲:“前輩,晚輩想剩下的妖獸材料前輩自然上看不上的,可是對於晚輩來說,那可是一大筆的收入,所以晚輩想收取剛才那猛瑪獸剩下的材料,可以嗎?”根子聽著那聲音,便知道那便是魯姓的女修,心道,這小姑娘倒是個能過日子的好手,膽子也不小,也許是魯姓的修士在出發之前,早以和她交待過了,根子心裏暗自想著。
對於剩下的材料自己還是看不上眼的,那小姑娘想要就拿去吧。輕輕的說道:“想要就拿去吧,小心一點就行!”眾築基修士沒有一個想到根子會如此的輕描淡寫,還把沒有走出多遠,一頭六級的牛頭鱷被根子以相同的手段擊斃。
在巨力猿由了根子想要的材料和妖丹後,根子的耳中一下傳來幾聲:“前輩!”“前輩!”根子轉頭一看,同時幾個修士同時說話,根子微微一笑,知道這些家夥都是耐不住妖獸材料的誘惑,想從中撈一筆,然後淡淡的說道:“念在你們都還算聽話,從這些開始,不管你們誰收了剩下的材料,就平均分攤吧!別亂起哄!”然後轉過頭,麵對這些築基期的小輩,有種說不起的優越感,才不管是誰去收妖獸剩下的材料。
正在其中一個修士將整個牛頭鱷裝進自己的儲物袋中的時候,根子正在注視著在其不遠的地方,竟然會跑出一頭七階的金甲龍尾獅。這是根子見過最漂亮的靈獸了,聽說這獸飛行的速度驚人,時常騰雲駕霧,就是到是十級以上也不能幻化人形,隻能保持他五六級時靈獸的狀態,最重要的是此獸有避毒神通,是不少修士最喜歡的坐騎之一。那兩妹妹早就想要,隻是自己沒有遇到。而根子細看之下,自己遇到還是個母的金甲龍尾獅,要是能斬獲幾枚將要成熟的蛋就好了。
根子手一指,六枚飛針飛射而出,在馬上飛在這金甲龍尾獅的時候,靈智頗高的金甲龍尾獅一閃躲過第一波的六枚飛針,在那金甲龍尾獅的腿剛一地時就落在根子的土牢符所形成的土牢中,一閃六枚飛針射竄此獠的頭顱。“你們站著別動,我去看看。”
根子駕馭著紫金船一閃便飛到倒在地上的金甲龍尾獅旁邊,中階靈劍正要小心的劃開金甲龍尾獅腹部。天啊,還真有卵啊,是金甲龍毛獅在瀕臨死亡的時候產下的卵。很多的妖獸都是這樣,在自己瀕監死忘的時候,會產下自己孕育的寶寶,排出體外,以便完成繁育後代的重任。
根子小心的拿出十四枚卵,放在一個非金非木的盒子裏,小心的粘上一道符錄,收進儲物袋中,妖丹和獸皮材料收取後,根子靈獸袋中巨力猿出來,便拖著金甲龍尾獅剩下的殘屍向三清宗的一幹修士而來,然後把那金甲龍尾獅的殘屍扔在那些築基修士邊上,然後身形一點點的變小,飛進屬於他的靈獸袋中,等有人把那殘餘的材料收完,才帶著他們繼續上路。
一場場高水平的獵殺,讓那些築基期的修士看得目瞪口呆。路上一隻出生不久的紫雲狐不隻是什麼原因,竟在沒有成年母狐的陪伴下自己跑了出來,根子不會客氣收進靈獸袋中。根子沒有想到這裏竟有這種靈獸,紫雲狐傳說是九尾狐的一個分支,正常在八九級的時候就能幻化成人形。然而有些經常能接觸到人類的紫雲狐在六七階的時候,就有可能幻化成人形,可見紫雲狐相較其它的妖獸有著驚人的靈智,而且這種靈獸先天精通土遁術和木遁術,讓根子感覺是得到了大便宜。而在根子的護送下,一幹築基期的小輩沒有遇到什麼因難就很快走出了毒障沼澤。過的毒障沼澤,就到了鬼哭壁。
對付鬼物,根子沒有什麼手段,但根子自信自己的斂息術加上青綠鬥篷再加上的那個畫軸中的中年修士與一群帝女鳥,任鬼物再厲害,也耐何不了自己和身邊的這些築基修士。根子把那青綠鬥篷披在身上,法力一催,把那些築基期的修士就罩到自己的鬥篷下,再把那畫軸握在手裏,神識也不放出太遠,也就七八裏的樣子,一路無事,竟然沒有遇到什麼鬼物,更沒有像喬家老祖說的那麼嚇來,猶如在陰朝地府走了一趟,但是根子還是十分的小心。而對於沒有像喬老家主說的鬼哭壁會有鬼將級別的鬼物出現,根子心裏暗想,應該是那畫軸中的中年修士還有那群帝女鳥的原因,才讓鬼物不敢靠近。這也是根子堅持走鬼哭壁的原因之一,而那畫卷裏的中年修士還是個驅駕那群數不盡的帝女鳥的能人,也不知那中年修士在他生活的年代裏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又被什麼人把他封印在畫卷之中。
可是根子走著走著,發現先麵有個人罩在一件黑色的鬥篷下,像是被鬼物襲擊受傷了,倒在地上。神識掃過那黑鬥篷下的修士竟是個築基頂峰的修為,不知是施展了什麼樣的禁術把他的容貌擋得這樣的嚴實,任根子這樣強大的神識竟看不到那人的臉,看來是用什麼特殊的手段將臉掩蓋住,根子想這樣的人就是太醜就是太美,太醜的可能性較大,所以才不好意思以真麵目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