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每隔數十年的特定時間外,連修仙者是不敢輕易來此采藥或捕捉靈獸的。其它的時間裏都被濃濃霧氣麵紗遮蓋地嚴嚴實實,讓人望而卻步。特別是那些霧氣,傳說是有著劇毒,就連修仙者呼入的量大了,也會被毒斃,可是穀中的靈獸經過上萬年在那裏的生息,已經習慣了那的毒氣,更有一個靈獸進化的具備了避毒的神通。
一個月後根子隻身來到如約到了北海邊上,他沒有帶弟弟妹妹,感覺到他們的修為還是太淺,這穀中的危險比較大,怕一時大意照料不過來,妄送了他們的性命。
穀中的毒霧也散的差不多了。穀外已有很多的修士等著毒霧再消散一點就進入,大部分是築基期的修士,很少的一部分是結丹的,三清宗的魯姓修士見到根子老遠的就和根子打招乎:“鍾道友,你來了!看來鍾道友果然是個守諾的人!”
對於這樣的話,根子一向不會當真,守不守諾完全看能否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舉手之勞的事,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樣還落下的順水人情。於是自己客氣的說道:“魯道友相約,鍾某自然不好來的太晚!”
三清宗的魯道友和根子打著招乎,同時招首築基修士過來,同時對根子說道:“這九位小輩就是需要道友多多費心了。”根子看了看都是些築基期的修士,眼睛不住的打量著那些要他護送的修士,嘴上回道:“好說,魯道友不是說還有一位道友和在下一起嗎?怎麼不見魯道友給鍾某介紹一下。”不是說會有幾位結丹的道友嗎!這怎麼全是築基期的後輩啊!?根子心裏一陣不舒服,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魯姓的修士,不得不和根子解釋一下:“鍾道友,是這樣,本來宗內是派一位結丹的師弟和道友一起進穀,沒有想到臨時出了點狀況,望道友能海涵一二。看這樣子,今天晚點的時候你們就可以進穀了。”然後轉過頭招乎一下三清宗的築基弟子:“注意了啊,傳送進去以後,一定要聽這樣鍾道友的吩咐,不然出了什麼事,丟了小命,可別怨我沒有交待過。就是沒有出事,不聽鍾道友的指揮也不行,小心回宗秋後算賬!”轉頭又對根子說道:“進穀後,鍾道友可以暫時以三清宗的外事長老行事,這是外事長老的令牌。凡有不聽指揮的後輩,鍾道友可以便宜行事!”說完拿出一塊白玉牌交給根子。
“等等,魯道友,之前咱們是說好的,我是和貴宗的另外一位道友一起護送這些小友進入核心區,可是現在怎麼隻成鍾某一個人,這事,魯兄必須給鍾某一個說法!”根子雖是接過那個白玉牌,但是還是臉色不善的說道。
“這事魯某一會會給鍾道友一個解釋,現在鍾道友先看看這個。”說著,魯道友又拿出一份玉簡交給根子後,不好意思的對根子說道:“鍾道友,還有個事,當然了是魯某的一件私事,那個穿黃衫的女修,是在下族中的小輩,如果鍾道友有餘力的話,就煩勞鍾道友費心一二。”說著指了一下黃衫的女修,根子自然知道魯姓修士的意思,無非是要他多照顧一點。
根子看看,那個女修,眉目清秀,一身黃衫,顯得大方得體,根子點點頭,同時根子感覺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想不起來。見根子心領神會,魯姓修士也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然後從儲物袋裏拿出一枚玉簡對根子說道:“這是穀中的地圖。比上次交給道友的要更詳細一些,本是讓宗內的師弟帶上的。現在鍾道友帶上吧,把他們帶到那墮魔殿後也方便你自由行動。這次本來是安排結丹期的師弟同行,可是你也知道宗門內的複雜,這時就不和你細說了,鍾道友,你多海涵吧!不過鍾道友放心,三清宗答應會另外給道友一些靈石作為補償,數量上一定會讓鍾道友滿意的。其他的理由我也就不多說了,希望道友能一切順利!”
“怎麼,魯兄覺著鍾某是很缺靈石的那種修士嗎?”根子在這事上還是有些生氣,沒有好氣的說道。
“不不,這件事就算是魯某作的不對,鍾道友如果還有其它的條件,也隻管說出來,如果魯某能作主的,一定會讓鍾道友滿足的!就是魯某作不了主的,所會報請宗內,盡可能為滿足鍾道友的條件。這麼說,鍾道友還滿意?”
根子感覺那魯姓的修士表情十分誠懇,沒有絲毫的做作,臉上還時不時的表現出不好意思,看來三清宗在這事上應該會表現出足夠的誠意的。根子也不好因為三清宗沒有派出結丹修士與其同修而拒絕。再說三清宗必竟是華國的大宗門,答應了幫忙不一定能結交下,但是如果拒絕了,那對於自己這個初來乍到的修士來說,可能是滅頂的。“好,既在魯兄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鍾某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之前的條件不變,補償給鍾某的靈石,鍾某也不好說出個具體的數,魯兄不是說了嗎,一定會讓鍾某滿意,除此之外,鍾某隻有一個條件就是另外加上一塊雷屬性的材料,材料的種類不限,我想這個條件對於三清宗來說也不算苛刻,而魯道友也能向宗內交待的過去吧。”根子說話雖然是大大列列的,心裏想的卻是另一翻事。
魯姓的修士並沒有過多的解釋那名神識上有些建樹的結丹修出了什麼狀況,正在這時魯姓的結丹修士看到穀中的霧氣大開,如釋重負馬上說道:“鍾道友真是個爽快的人,魯某同意,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有令牌的都拿出來,沒有令牌的也別想混進去。要是有想買的,現在也可以拿靈石過來。”也不知三清宗是怎麼掌握了進穀的禁製令牌的製作方法,三清宗管轄的地每次出售進穀的令牌也成為三清宗的一項不小的收入。
根子沒有令牌,也不用擔心,他是三清宗請他來的,令牌的是也就不用他操心。一會魯姓修士果然拿出令牌交給根子:“鍾道友,這是你的令牌,你拿著,一路上還請鍾道友多多的費心。十人一組,你們先進去吧。”根子和三清宗的築基期的修士站在傳送陣上,靈光一閃,就被傳送到穀內。根子也穀內地圖的玉簡放在額頭上,神識掃過,各種山川石壁大殿都一目了然。
三清宗的修士被傳送幾內穀後,這才給外麵的修士一個個的走進傳送陣內。等他們再傳送進去後,根子早已帶著幾人向他此行的目的地進發了。被傳送進穀的根子心裏暗道:“三清宗的魯道友作事,倒是很老道啊!”
被傳送進穀後,根子打量著不遠處濃厚還略顯粉紅色的霧氣罩在沼澤之上,根子回想著玉簡中的地圖,這是香榭障,聞著有微微的輕香,少量吸入體內,會有頭痛,惡心的感覺,甚至會眩暈。大量吸入後,輕則迷失心智,重則毒發身亡,死亡的長短完全取決於吸入毒障的多少。
根子早在南海之時,就見過相關的集典中講過,再加上玉簡地圖上的介紹。還好根子對清除這樣的毒障的丹藥早早的煉製了一些。看看這些築基的小輩說道:“我們這次要走那個鬼哭壁,大家注意啊,都打起精神。即然我受你們魯長老的委托帶你們去往墮魔殿,要是不願意聽我指揮的,提出來自己走,出了什麼事,鍾某概不負責。相信貴宗在你們出發之前也按排了應對的方法。”
“怎麼從鬼哭壁走啊。宗內的長老不是推測鍾前輩會帶我們走冰炎道嗎?”
“是啊,我也是聽說要走冰炎道的,這下完了,我準備的東西都是冰炎道的法器!”
“鬼哭壁,那可是九死一生的絕地,前輩,是不是再好好的想一下,聽說之前經過這裏的前輩修士多數傷命於此!”
“對對。我是來是峰橋山的佟家的,聽家裏的老輩說起過這鬼哭壁的事,那是非常凶險的!前輩道真的要走鬼哭壁!”
…根子見一群築基修士議論紛紛,突然說道:“肅靜!”話音雖不大,但是在那些築基期的修士聽來,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議論的聲音驟然停了下來,然後根子臉色有些不善的說道:“如果有不想跟著我走的,隻管離開,對我來說還少了個負擔!”
根子說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小瓶,從中倒出一粒墨綠色的丹藥放在嘴裏,接著說道:“前麵就是毒沼澤,我這裏有解毒散,服下一粒,可解這毒沼澤的毒障,每一粒五百靈石,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市麵上解毒解的價格,應該遠不止這個數。誰要過來領,到了墮魔殿,再交靈石。如果自視自己辟毒法決或是什麼寶物可以通神,不想服用也沒有關係,鍾某也絕不免強!”雖然這一類丹藥五百靈石的價格不高,但是麵對這些小輩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自己總不能好心白給這些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