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弼苦笑一聲,終於知道為什麼CSA董事會一幫老油條都拿王恪沒辦法了,這廝太能說,而且頭頭是道,卻已然太遲。他對身邊這幾個女子也不是全無感情,王恪走後還得下工夫做些勸慰工作。
說完這些,不待李承弼催促,其實也就是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王恪直接就把自己和李依諾之間的約定說了一遍。
聽說王恪和簡浵隻辦婚禮,不辦手續,李承弼覺得自己明白王恪的手段了,對兩個女人都有感情,魚與熊掌如何兼得?這種敷衍的方法聽起來真是不錯。
既然王恪沒有欺騙李依諾,而且等於是內定了她大婦的地位,按照李承弼的邏輯,這也就夠了。很快,他就對王恪變得非常親熱,顯然不管王恪怎麼說,還是被他當成了自己的同類。
王恪也不便再拿捏姿態,對李承弼這個大舅哥,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搞好關係,因為這家夥顯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行事隻憑自己喜好的主兒,和他處好了,搞不好日後有什麼事,他就會站出來替自己說話。
李承弼能和王恪有什麼共同語言?當然不會是台球,在他自己看來,也唯有女人這一項,王恪那是手握風月寶鑒的人,糊弄一下李承弼這種全憑本能的家夥,還不是手到擒來?很快,李承弼就如饑似渴的追著他學起了知識,而王恪為了討好他,也是有問必答,不消說,兩人很快就成了哥倆好。
王恪要離開的時候,李承弼甚至有些戀戀不舍,房中之術對男人的誘惑力之大可見一斑,當然,這也是因為王恪告訴他的都不是那些枯燥的技術術語,而是馬上就能投入實戰的即戰技巧。
所以李承弼雖然很想再向王恪討教更多,但還是稍加挽留放他離開了,因為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戰一番。
王恪沒有回到自己的房子裏,而是去了蘇伊人和樸敏熙那邊,因為樸敏熙想要見他。
這兩所挨在一起的房子現在就和王恪的兩座行宮差不多,他要寵幸誰,就會在誰的房間裏留宿,不出意外,他今天肯定要和樸敏熙在一起呆一整夜。
和王恪想象的一樣,樸敏熙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子菜在等他,有韓食,也有中餐。他的生活習慣已經因為她有了一些改變,就比如說每天無麵不歡的他現在也慢慢開始習慣吃米飯。
和平常不同,樸敏熙今天穿了一身很正統的韓服,上身是粉紅色的上衣,下身搭了一件深紅的裙子,此外還有一件五色的披肩。
王恪對韓國人的習俗沒什麼了解,不過大概知道現在的韓國人也隻有在重大節日裏才會身穿韓服,難道說今天在韓國是什麼重大日子?
樸敏熙給王恪端來了一碗飯,樣子非常恭謹,王恪不知道這是什麼禮節,連忙伸出雙手接了過來。
“這是韓國女子結婚時才會穿的服裝,我今天穿給你看,就代表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你的妻子了。”樸敏熙不讓王恪幫忙,把每樣菜都放在了他觸手可及的位置,這才坐在他的身邊,幽幽開口。
“我以後一定會同樣給你一個婚禮。”王恪以為她是受了自己和簡浵婚宴的刺激,連忙再次保證,這樣的話他其實已經向樸敏熙說過一次了,不過女人嘛,甜言蜜語總不會嫌多。
“我不是這個意思。”樸敏熙卻搖了搖頭,“我先告訴你我已經以你的妻子自居,是因為接下來我要和你說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誤會。”
什麼事?王恪其實早就猜到樸敏熙應該有事情瞞著自己,現在她這是準備告訴自己了嗎?
“如果你不想說,我不知道也可以。”王恪想了想,他還是覺得她可以保留自己的隱私,盡管他實際上也很好奇。
“不,我要說。”樸敏熙很堅決的抬頭看著王恪,“你是我的夫君,這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
這是什麼話?聽起來這件事好像涉及到了男女關係?王恪覺得自己或許確有必要了解一下自己女人的感情曆程。
“好,你說吧。”王恪津津有味的品嚐著麵前的佳肴,樸敏熙做的菜非常美味,他所有的女人當中隻有淩蔓能和她相提並論,但是顯然他的蔓蔓並不是一個每天給他洗手作羹湯就能實現自我滿足的傳統女子,樸敏熙倒是很有這種潛質,看著王恪吃得高興,她就非常高興。
飯菜雖然美味,但王恪並不是一個吃貨,他隻是急於補充能量。他聽得出來,樸敏熙並不是做出了什麼諸如要離開他之類的重大決定,這就意味著吃完飯以後,該交的公糧他還是得交,涓滴都不能少。
“我其實是有婚約的,我之所以很快就把自己交給你,除了因為你是第一個打動了我的男人,也是為了逃避這份婚約。”樸敏熙有些不敢看王恪的眼睛,低聲述說。
“哦?”王恪大感有趣,調侃道,“這麼說我最初的身份其實隻是一個臨時避難所?這個話就太讓我傷心了。”
樸敏熙卻以為他在生氣,急忙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前,抓起他的手從自己的裙底送了進去,觸手處一片膩滑,王恪忍不住一愣,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裏麵居然什麼都沒.穿。
“你相信我,我其實是一個非常端莊的女人,可是在你的麵前,無論多麼放.蕩我都願意,所以請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可以嗎?”樸敏熙的雙腿緊緊夾住了王恪的手,急切的乞求。
“傻丫頭,我沒有生氣。”王恪抽了抽手,讓樸敏熙忍不住一陣顫抖,“可是你不讓我的手出來,我怎麼吃飯呀。”
“壞人。”樸敏熙嫵媚的橫了他一眼,想要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來,卻被王恪一把拉到了他的腿上。
“要不你喂我吃好了。”他倒是會享受,卻苦了敏感的樸敏熙,偏偏王恪還不止自己吃,非讓樸敏熙同時也填飽肚子,說是要節省時間,結果一頓飯吃下來,足足花了一個的多小時,樸敏熙幾乎軟成了一灘爛泥,到了最後,基本就沒法動手了,完全是在拿自己的櫻桃小嘴在度實物給王恪。
王恪太壞了,想吃什麼就把什麼菜的盤子拿過來放在最跟前,明明有手,就是不肯自己吃飯,也不讓樸敏熙好好吃。
“好了,現在你可以繼續說你的婚約問題了。”玩了一把夫妻間“小小”的情趣,王恪這才解放了樸敏熙的小嘴,恩準她繼續說話。
一個非常老套的故事,樸敏熙的父親樸恩泰是韓國國會的一名議員,位不是很高權不是甚重,好消息是他屬於比較親華的那一派,否則的話也不會容許樸敏熙和王恪傳出緋聞還對她不聞不問。
政治從來不缺少權和錢的交易,樸恩泰能夠做到國會議員,背後當然也有支持他的財團,為了穩固雙方的關係,樸恩泰在女兒還沒成.人之前就決定要把她嫁給自己合作夥伴的兒子,說白了就是聯姻。這門婚事才是金勝恩追了她一段你睡覺後偃旗息鼓的真正原因,追別人的女兒可以,追兒媳婦未免太不像話。
可是有趣的情況出現了,不止樸敏熙不同意這門婚事,就是她的結婚對象對此也非常抵觸,因為很不幸的,他是一個GAY。
嫁給一個GAY?除非樸敏熙瘋了,樸恩泰也知道這個事自己辦的很失敗,相對來說,他也是一個比較開明的父親,一個玩政治的,能讓自己的一雙兒女都去搞體育,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樸恩泰萌生了退意,他的合作夥伴對樸敏熙嫁到自己家裏來卻很是期待,兒子是GAY,或許也隻有樸敏熙這樣的國民女神才有可能讓他回心轉意?
樸敏熙可不想去給一個GAY做救命稻草,男人和男人,想想都惡心死了,就算你她真能讓那男的從此忘了男人的好處,她也不想自己的丈夫整天想著把自己當成男人來對待。
於是,在樸恩泰的默許,樸哲翰的幫助下,樸敏熙逃離了韓國,隻是恐怕她的父兄也不會想到,一到英國,她就把自己交給了王恪。
一開始的時候,樸敏熙未必就有多愛王恪,她隻是想著萬一父親頂不住壓力叫她回去完婚的話她該怎麼辦?想來想去,既然不能讓父親的事業因為自己而毀於一旦,不如在把自己給那個GAY之前先交給自己所愛的人。結果,她卻難以自拔的愛上了王恪。
感情沒有回頭路可走,愛了就難忘卻,樸敏熙心裏清楚,她再也離不開王恪,自然不可能再去因為任何原因嫁給別人,更何況她了解王恪,他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但她的婆家隻是不能確定她和王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所以一直沒有采取行動,不過這一天遲早會來,尤其是像她這樣長期呆在中國不回去,就連傻子都會猜測她是不是真和王恪發生了什麼,相信很快,她的婆家就會找上門來,在那之前,她必須得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王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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