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怎麼對付我?沒用的。”李承弼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王恪搖了搖頭,“諾諾那是我的親妹妹,雖然族裏有些老家夥說她吃裏扒外,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願意管她,可我作為哥哥豈能看著她受欺負卻無動於衷?”
“我沒有欺負她。”王恪隻能這麼說。
“有沒有欺負你自己說了不算,諾諾說了也不算,不管你們準備怎麼相處,總得讓我這個哥哥看過眼才行,你說對不對?”李承弼的話貌似也有些道理,至少王恪無法反駁。
“很多了解過你的人都說咱倆其實差不多,遇到一塊兒了應該能臭味相投,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可是怎麼辦呢?親疏有別,我總得向著自己的妹妹呀。所以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了,否則別怪我真把你剁碎了去喂魚。”李承弼笑眯眯的說著,眼底卻帶著一股子冷意,王恪甚至懷疑他真有可能這麼做過。
李承弼或者是想逼著王恪服軟,可王恪卻是哈哈一笑,根本就不怕他,“大舅哥,你可別這樣說,依照我對你的了解,我可羞於同你相提並論。”
李承弼也不生氣,微笑著問:“怎麼講?難道你和我不是一樣的好色?”
“同為好色,性質卻不同。”王恪指了指他身邊的幾個女子,“你隻是把她們當作泄欲的工具,豈如我對身邊的每個女子都有真情?”
“合著你多找女人是博愛,我多找女人就算濫情?”李承弼幾乎被氣樂了,還有人這麼厚臉皮的?
豈知王恪搖了搖頭,“你怎麼能算濫情?我看頂多是發.情期比較長,而且發.情的次數比較頻繁罷了。”
王恪這麼直接,李承弼的氣反而消了,這說明李依諾把她所認為的自己全都告知了王恪,自己必須得在王恪心中樹立一個正確的全新的形象才行。
“你這麼說我可不服。”李承弼身手指著王恪,“你這麼誹謗我,同樣得給我一個理由才行。難道對一個人下定論不應該通過自己的觀察?你怎麼能通過別人的轉述來給我定性?更別說依據的還是一個女人的觀點,這事不對的。”
“是嗎?那我就自己來了解一下你。”王恪掃了一眼李承弼身後的女子,“多的咱們就不說了,就眼前這幾個,你知道他們每個人都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嗎?”
“那是自然。”李承弼隨手摟過來一名女子,“這個叫嬌嬌,她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花,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她一大束玫瑰;那個叫樂樂,她最喜歡香奈兒的香水了,隻要有新款出來,我都會買給她;旁邊的叫做真真,她最喜歡吃鮑魚,隻要她想吃的時候我就會讓她吃到,當然,我也很喜歡她的鮑魚……”
如數家珍的把身邊女子的喜好一一說完,李承弼得意的看著王恪,“怎麼樣,我對她們每個人是不是都很了解?不止這些,她們每一個的生日是哪一天,例假是哪幾日,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你那樣說我,無異於是對我的侮辱,你得向我道歉。”
和李承弼的想法一樣,王恪也覺得這個家夥的臉皮已經厚到了無可比擬的程度。可是李承弼卻似乎是在很專注的和他討論這件事情,似乎這比幫妹妹討回公道還要重要。
“打住吧。”王恪臉上的神色非常不屑,“那我再問你,你現在身邊的是這幾個,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想必一開始這樣陪著你的應該不是她們吧,不知道她們之前的那些女子都到哪裏去了?”
看到李承弼不說話,王恪自是趁勝追擊,“過去的我就不提了,咱們還是說她們,你知道她們每個人什麼時候開心,什麼時候不開心,開心是因為什麼,不開心又是受了什麼委屈嗎?”
“說得跟你知道自己每個女人所有的喜怒哀樂一樣。”李承弼垂死反駁。
“我當然知道。”似乎是覺得話說得太滿,王恪又補了一句,“無論是誰,隻要她在我身邊,她的一切心情變化我都會做到了然於胸。”
李承弼總算找到了王恪的問題所在,冷笑了一聲,道:“連陪在她們身邊都做不到,就別把自己說得跟情聖一樣!”
“那是因為我把她們每一個都當成是獨立的人,讓她們可以有自己的追去,而不是像你一樣,把女人都當成了自己的附庸。”王恪的聲音一下就變大了,“她們當中的每一個,我都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妻子,會和她一輩子在一起,哪怕她白發蒼蒼,年老色衰也不離不棄,而且我答應了諾諾,以後不會再另覓新歡,我就一定能做到,你能嗎?或者說你敢做出這種承諾嗎?”
李承弼啞口無言,他很想說我瘋了去做這種承諾,可是王恪卻是他的妹夫,對妹夫說這種話總不合適,等等,貌似這個家夥還不是自己的妹夫?自己是來教訓他的,怎麼反被他給教訓了一頓?
“少來,你就是說得天花亂墜,也必須給我把拋棄諾諾,去娶別的女人的事情說清楚。”李承弼以前不出現,現在才冒出來,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他本不在乎王恪又多少女人,他關注的重點是王恪必須得娶李依諾為妻。
“這個我稍候給你解釋,你不是要和我分個高低上下嗎?那就先把咱們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其他。”說到婚禮的事,理虧的肯定就要變成王恪,他不占盡上風,怎麼會輕易轉移陣地?
偏偏李承弼還就吃這一套,他承認自己不能向王恪一樣給女人承諾,可是這不代表他就是一個無情的人,更不允許王恪這樣說他。
“你說,我洗耳恭聽。”李承弼沒有意識到,能把他的興師問罪變成兩個人的爭執,王恪其實已經獲得了成功。當然,這也是因為李承弼已經確定了一點,那就是王恪對自己的妹妹應該確實是真心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和王恪廢話。
“說說看,這幾位美女有什麼共同點吧。”王恪很善於尋找同盟,他看得出來,因為他列舉了自己的李承弼的諸多不同,這幾名女子看著他和李承弼的眼神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王恪最擅長給人挖礦,然後再親手把人推下去,李承弼對他這一點並沒有防備,隻能說對他還不夠了解。
“她們最大的亮點就是都會打台球,而且打得還都不錯。”李承弼得意的說,說起這個,他最眼饞王恪身邊的樸敏熙了,當她俯下身子擊球的時候,那美腿,那翹臀,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你怎麼會找幾個打台球的美女來?莫不是你對我的諾諾有企圖,你其實是個變態哥哥?”王恪本是信口開河,可是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有些不寒而栗,他始終堅信一點,以他的諾諾的美貌,絕對能讓任何男人都為之傾倒。
“胡說什麼呢?”這些李承弼再也沒法淡定了,“我有興趣的是樸敏熙,不是李依諾,不是,你聽清楚了嗎?”
一不留神,他把實話都說出來了。對王恪的女人有興趣,還當著他的麵叫囂,王恪的臉色一下就很不好看了。
“那個,我也就是說說,我對二手貨沒有任何興趣,絕對沒有。”李承弼信誓旦旦的保證,就是措辭有些難聽。
王恪可不敢信他的話,什麼人妻熟婦,王恪不信李承弼從來沒玩過,看來以後必須得讓樸敏熙離這個家夥遠點才行,最好是永遠都別讓他們見麵。
“這就是我們兩個最大的不同。”王恪突然把話題扯了回來,李承弼還有些不太適應,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不同?”
“你永遠都隻會在乎自己的感受,而不去考慮這幾位美女心裏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想如果不是你逼著她們去學台球的,就是你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需求,可以收集了這麼幾位有特殊才藝的美女。”王恪的話非常直白,“幾位美女,十分抱歉我用了收集這個詞,但是我覺得這就是事實,而且我還有更加一針見血的話沒說呢。”
“你說,別藏著掖著。”李承弼被埋汰得夠嗆,臉色很不自然,偏偏他知道被王恪說中了很大一部分事實,真是個掃把星。
“你心裏一定在想,被王恪這個家夥這麼一說,這幾個美嬌娘趕明兒會不會離開我?或許你還在偷偷罵我掃把星?”王恪卻是非常暢快,“可是大舅哥,我覺得她們如果離開你那才正常,如果裝作沒事人一樣,依然對你熱情似火,那你可就得小心了。”
李承弼無奈的看著王恪,這他娘的也太一針見血了吧。他難道不知道這幾個美女一開始很大程度上都是看在大把鈔票的麵子上才從了他的?隻不過後來慢慢的也被他的溫柔手段所束縛,兩個因素加在一起,不舍得離開罷了。當然了,這裏麵也有特例,比如說找王恪來的那兩個,就是從小到大一直陪在李承弼身邊的姬妾兼職保鏢,就好像李依諾身邊的淩菲淩蔓一樣。可是這一點他絕不會說給王恪聽,誰知道這廝會不會說出什麼更難聽的話來,讓她們傷心?或者說她們也早已經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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