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來拜師學藝的吧,就你這身子骨,還想學人家搞體育?趁早回家吧。”大叔還挺風趣,不過他說得沒錯,對韓國人來說現在的氣溫已經挺高了,王恪的樣子一看就是畏寒怕冷。
說話的同時,大叔還有意無意的看了貓貓一眼,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這個年輕人明顯是縱欲過度,傷了元氣。
韓國人在養身方麵同樣深受中醫理論的影響,甚至可以說完全繼承了中醫的一些看法,所以大叔的小眼神一瞟,王恪立刻就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既然被誤會了,王恪就想將錯就錯,反正隻要能進去就行。按照常亞中的看法,他現在一個準宗師級別的存在,行事還如此猥瑣,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也是夠奇葩的。
“大叔,你就讓我進去吧,瞻仰一下職業球員的風采也是好的。”王恪苦著臉裝可憐。
“年輕人,你是什麼地方的人?我聽你的口音有點奇怪呀。”大叔不為所動,反而狐疑的看著王恪。
“這個……”王恪眼珠子一轉,臉都不紅的說,“雖然我從小在國外長大,但我覺得自己的口音還算標準呀。”
“可憐的孩子,標準個屁,沒事的時候來找大叔,大叔好好教教你該怎麼說韓國話,但是大叔不能放你進去。”大叔滿心以為王恪說的是實話,哪知道他是在滿嘴跑火車?
王恪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位實心眼的大叔,知道這種人最是堅持原則,想要拿話把他繞進去,以自己蹩腳的韓語發音和對韓國非常有限的了解,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事到如今,瞞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王恪看了看郎浪,郎浪無奈的攤了攤手,悄聲說道:“老大,我不懂韓語呀。”
“我靠,這麼關鍵的時候你怎麼能掉鏈子?”王恪很是不滿,這個助手很不合格呐。
“說什麼?”貓貓抿著嘴笑了起來,輕聲問郎浪,郎浪大喜,連忙附耳跟她說了幾句。
“這位大叔,我哥哥乃是從中國來的王恪,要和你們俱樂部的職業選手切磋一二。”貓貓馬上標準的把他的話翻譯了過去。
“你們是來踢館的?”大叔被嚇了一跳,不過隨即笑了起來,“就憑他這個病怏怏的樣子?進去了也是找虐,聽大叔一句勸,趕緊離開吧。”
王恪鬱悶之極,他不過是有些不習慣韓國的氣候,怎麼就成了病秧子了?
“我哥哥是王恪耶,大叔,你在台球俱樂部上班,居然沒有聽過我哥哥的名字?”貓貓驚奇的問,要說她對這個世界上哪個人了解最深,那就一定是王恪,深入了解了王恪的事跡後,她現在對他崇拜得不得了,驟然發現這世界上居然有人不認識王恪,很是不能理解。
“王恪?很有名嗎?沒有聽說過。”大叔固執的搖了搖頭。
“王恪殺過來啦!”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誰沒有留意到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從他們身邊經過,聽到這個名字,青年忍不住朝這邊看了一眼,看到王恪的麵容,當即大叫起來,同時驚慌失措的朝俱樂部裏麵跑去。
王恪之名,恐怖至斯。
大叔被這叫聲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奇怪的說:“那不是權浩宇嗎?俱樂部的未來之星,今天怎麼一驚一乍的。”
被發現了嗎?王恪朝著權浩宇的背影看了一眼,這樣正好,可以不必再和這位可愛的大叔在這裏磨蹭下去。
這時候大叔也意識到了王恪可能不是普通人,不過依舊沒辦法充分認識到他的可怕性。王恪是體育明星,不是殺人狂魔,對業外的人來說,甚至會覺得他隻是一個有禮貌的年輕人。
本以為GS的人會迅速做出反應,沒想到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有一個人在權浩宇的帶領下匆匆跑出了大門。
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留著一頭和王恪差不多的的精幹短發,這種發型在韓國並不多見,王恪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可能是一個幹練而果決的人。
“鄙人樸哲翰,不知恪少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恪少快裏麵請。”樸哲翰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抓著王恪的手就往裏麵讓。
看到俱樂部的頭牌樸哲翰在王恪麵前如此低姿態,門衛大叔才意識到王恪很可能還是個大人物。
“不知恪少此來有何貴幹?”雖然王恪臉上的表情很正常,可是樸哲翰心中還是有些打鼓,日本的事他已經知道了,雖然不清楚王恪在日本究竟做了什麼,但是就衝向來跋扈的日本人都已經屈服這一點,他就知道自己惹不起王恪。
“哦,我已經去日本轉了一圈,不來你這裏走走,總顯得不太公平。”王恪微微一笑,並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卻讓樸哲翰和坐在他身邊的權浩宇臉色大變。
這個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而且連一絲掩飾都沒有,直言自己就是來找麻煩的。
“恪少為什麼去日本我們也有所耳聞,可是我們所作所為並無不妥之處,恪少因何而來?”樸哲翰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卻顯得很弱勢,讓一旁的權浩宇聽得心中無比難受。
在權浩宇的眼裏,王恪這擺明了就是欺負人,讓他感覺非常憋屈,他恨王恪,但是同時也很後悔,幾年前去那些前輩去中國的時候他也曾歡欣鼓舞,那時候怎能想到會有今日的屈辱?
“並無不妥的隻是近期吧?”王恪看了樸哲翰一樣,淡淡的說,“若非你們最近沒有什麼舉動,我有豈會這麼客氣,先去日本再到你這裏來?”
對此樸哲翰無從反駁,他和王恪一樣,隻是個一心追求自己理想的人,無心參與這種恩怨,可是事情偏偏落在了他的頭上,沒辦法,作為韓國斯諾克金勝恩之下第一人,又是GS俱樂部的頭牌,這是他必然的責任。
王恪不講理,首先他有不講理的資本,其次也有不講理的前提,樸哲翰又不敢直接下逐客令,萬一王恪公開提出挑戰,他更加的無法收場。
“不知恪少此來是想和在日本一樣要個交代,還是有別的要求?”這杯毒藥他隻好捏著鼻子喝下去,隻是希望不會致命。
“沒什麼要求,我來貴國就是想討教一番,我從今天起就在你這裏等著,無論是誰,隻要你隨便找一個人來把我擊敗了,我扭頭就走,絕無二話。”王恪的話讓樸哲翰大為無語,要是有人能擊敗王恪,他何至於坐在這裏受這份閑氣?
“還請恪少不要故意為難我。”樸哲翰覺得這應該不是王恪的真正目的,消遣他又有什麼意義?他卻不知道王恪此來根本沒什麼目的,為的就是嚇唬他們一下,讓他們難受難受,好認清自己的地位。
不再搭理樸哲翰,王恪開始吩咐郎浪,“記得來的路上我跟你交代的事情吧,現在可以去辦了。”
郎浪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樸哲翰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王恪不走,他也隻好在這裏陪著,而且奉上了好茶。王恪似乎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和他聊天品茗,搞得兩人好像是多好的朋友一樣,就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萬沒想到,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郎浪大包小包的從外麵進來了,看著他從包裏掏出來的家夥是,樸哲翰的眼前就是一黑。
電磁爐,燒烤架,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大米白麵,甚至還有一張行軍床,如果不明內情,還以為他是要在這裏過日子呢。
“恪少這是何意?”看到郎浪已經在會客廳裏踅摸地方擺放這些東西了,樸哲翰忍不住問出了聲。
“沒什麼,就是從今天開始,我就在你這裏住下了,不過你放心,我隻占用你一點地方,吃喝什麼的都不用你招待,你看,我這不是把什麼都預備齊了嗎?當然了,五穀輪回之所我可能還是要借用一下的,否則在這裏擺個馬桶既有礙觀瞻,味道也不太好聞是不是?”王恪笑眯眯的說著,權浩宇本來想說我們憑什麼借廁所給你用,聽完了他的後半句,急忙閉上了嘴巴沒敢出聲。
“恪少,這個不太方便吧?”樸哲翰幹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王恪這個大瘟神卻是自己上門的,這讓他情何以堪?
GS俱樂部雖然在王恪眼裏算不得什麼,可畢竟也是韓國聯賽的冠軍,擁躉雖然不多,卻也有一定的數量,這要是讓球迷知道了該有多失望?他們的臉又該往哪兒放?
“我覺得你們這裏挺方便的呀。”王恪一臉的迷惑,“你看,我茶餘飯後的時候還可以去你們的訓練室裏看看,隻要你們願意,我隨時可以給你們做陪練,我這麼好的陪練你上哪裏找去?你們比賽的時候我還可以給你們加油助威,多好?”
無論是王恪的表情還是他說出的話,都讓樸哲翰覺得自己和他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心裏歎息,如果王恪的技術和他的臉皮一樣強大的話,這世界上的的確已經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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