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貓貓又偷偷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去了,連小內褲都沒有剩下,而且似乎是身上真有出汗,正張開一雙雪白的美腿躲在車後愜意的享受清涼的海風。
王恪一眼就看到她的私密處紋著的一隻妖豔的蝴蝶,他瞬間想起了一個和她的母親酒井法子有關的傳聞,據說她複出後也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紋身,對日本人的猥瑣再次深有體會。
一個赤身的絕美少女,一雙張開的美腿,一隻妖異的蝴蝶,這對男人的誘惑力之大根本是無法想象,王恪吞了口口水,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
王恪發現自己有點傳說中無女不歡的傾向,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女人,看到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就會很自然的想要和他們親熱。
壓製了一些自己的心火,王恪轉身來到了車的另一側,靠著車門坐了下來,不知不覺講究沉沉睡了過去。
這段時間他確實累壞了,從倫敦出發,上海日本兩地奔波,而且勞心勞力,尤其是到了日本之後,時刻都得提高警惕,現在心情放鬆下來,很容易就會覺得身心俱疲。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王恪猛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有人正試圖拉開他的牛仔褲拉鏈。
“貓貓?”入眼處一頭烏黑的長發,王恪當然那是誰,急忙伸手製止了她。
“主人,哥哥。”貓貓一臉惶恐的抬起了頭,“我做錯什麼了嗎?”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隻是以後不許再做這種事了。”王恪隻好這樣說。
“可是你是我的主人,我必須得為你做這件事情呀。”貓貓一本正經的說,“我以前隻見過模型,還從來沒有見過實物呢,哥哥,你能不能讓我試試,看看它和模型的味道是不是一樣?”
“不許胡說,這東西能有什麼味道?”王恪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你從小學的都是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還是把它們全都忘了為好。”
“可是……”貓貓還想說點什麼,看到王恪臉色不善,嚇得連忙閉上了小嘴,不敢爭辯。
第二天早上,準備出發趕往東京了,才發現車子發動不了,郎浪忙活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故障出在什麼地方。
王恪對車子完全是個門外漢,除了知道要加油什麼都不懂,正準備讓郎浪打拖車電話,卻聽到貓貓怯生生的問了一句,“哥哥,我可以試試嗎?”
“你居然還會修車?剛才為什麼不說?”看著貓貓三下五除二就排除了故障,重新發動了車子,王恪忍不住問她。
“是哥哥你讓我把以前學的東西都忘掉的呀。”貓貓天真的回答。
王恪徹底無語了,揮了揮手,意思是不管她了,貓貓偷偷轉過了臉,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王恪他們還沒趕到東京,日本斯諾克協會致中國台協的公開信就已經在網上被曝了出來,大致內容很簡單,就是說他們派出的是一支旨在交流學習的隊伍,可能是采取的方式不對,又或者是誘人念歪了經,以至於引起了中方友人的誤會,對此他們深表歉意,鑒於一些人的口不擇言也是引起誤會的主要原因之一,等他們回國,協會一定會對他們進行嚴懲雲雲。
其實傻瓜都知道,所謂的嚴懲隻是一句話罷了,很可能隻是象征性的做做樣子,更有可能隻是嘴上說說,什麼都不做。對此王恪並不在意,讓主人殺狗娘打兒,這本來就不現實,他要的其實也不是這麼一個聲明,讓日本人再也不敢來聯賽搗亂才是根本目的。
到了東京,剛剛找到下榻的酒店,貓貓的身份證件就送到了他的房間,而且還貼心的附上了一本護照,可見日本人做服務的確是很有一套。
“去訂機票,我們明天就走。”王恪很滿意渡邊直男的辦事效率,順手拿起了貓貓的身份證,同時吩咐郎浪。
貓貓也好奇的拿起了其他東西,渡邊直男說的未必全是真話,這些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可能早就存在了,隻是連她本人都從來沒有見過。
“飯島愛。”王恪不認識日文,不過聽到從貓貓嘴裏發出來的這幾個音節,幾乎把剛剛喝到嘴裏的一口水給噴出來,心說日本人可真夠無聊的。
“飯島愛?我靠。”郎浪同樣幾乎噴飯,不過別說,貓貓無論身材還是容貌,也的確一點都不比飯島愛差,如果把貓貓的頭發燙成些微帶點波浪卷的樣子,和飯島愛也還真有幾分相似。
“飯島愛不是我嗎?”貓貓好奇的問,這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嗎?為什麼哥哥他們好像再說另外一個人?
“是你,不過你喜歡這個名字嗎?”王恪無奈的問,現在給她申請改名肯定也來不及了,還不如不去管它,重新給她起一個她自己喜歡的名字。
“我還是更喜歡哥哥叫我貓貓。”貓貓馬上就做出了回答。
“那就還是先叫你貓貓好了,回頭再給娶個正式的中文名。”王恪點了點頭,轉臉問郎浪,“你怎麼還不去訂機票?”
“老大,我們飛哪兒?國內,還是倫敦?”郎浪心說就算包專機,你好歹也給個目的地呀,。
“哦,抱歉,是我忽略了,我們不回國,也不去倫敦,咱們去首爾。”王恪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他道歉。
“首爾?那不是韓國嗎?我們去韓國幹什麼?”郎浪大奇。
“你說我們去韓國幹什麼?當然是做和在日本一樣的事了。”王恪一瞪眼,怎麼連這個都不明白。
“可是這次韓國人沒有派人到國內去搗亂呀。”郎浪還是不明白。
“這次是沒去,可是他們以前不是去過麼?”王恪冷冷一笑,“而且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本來想去,隻是因為有事所以沒有去成?”
郎浪一撇嘴,這個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韓國人也不算冤枉,因為他們的確也沒安什麼好心。
這也讓郎浪再次見識到了王恪的霸氣,他判斷你是否該打的前提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你心裏在想什麼。
換句話,你也可以說這是不講理,可是王恪就是有這樣的霸氣。
按說中韓兩國也算一衣帶水的鄰邦,可是韓國選擇了美國作為他們的靠山,近些年來更是和中國越走越遠。
很難想象,日本和韓國這兩個受中國文化影響最深的國家都對中國持有極大的敵意,或許是中國在曆史上的強大帶給了他們永世無法排遣的壓力?
對韓國人,王恪沒有什麼敵意,卻有深深的不屑,為了擺脫中國文化的影響,自欺欺人的把漢城改名叫做首爾,稱中醫為韓醫,卻改變不了所有的典籍都是由中文記載,連店鋪都大多掛漢字招牌以示正規的事實,王恪很想問一句,你們怎麼不把漢江也改成其他名字?
一個國家連自己的曆史都不敢正視,別人又怎會正視它?
這一次,王恪沒有選擇大張旗鼓,而是選擇了突然襲擊,帶著郎浪和貓貓一下飛機,他們就打了個車,直奔位於江南區的GS俱樂部。
和日本一樣,韓國的斯諾克聯賽比中國起步要早,可是目的和動機不純,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趕超中國,其實有悖其國情,台球在韓國真的沒有什麼市場,和電子競技以及足球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因此雖然王恪在日本鬧翻了天,韓國這邊的反應仍然比較冷淡,一來他們覺得王恪不至於殺到自己國家來,二來也的確不怎麼重視這件事。
王恪的突然駕到讓GS俱樂部上下無比惶恐,因為他們不明白王恪為什麼要無故前來,自從王恪崛起之後,他們一直戰戰兢兢,就怕他翻舊賬,金勝恩更是告誡自己的後背,麵對中國選手的時候絕對要收斂,萬不可張狂,別忘了他們的背後站著一個活祖宗。
千小心,萬小意,王恪還是來了。
站在GS俱樂部的門前,王恪有一種在日本不曾有過的感慨,和日本讓中國人一直厭惡不同,韓國在絕大多數時間裏都是中國的小弟,所以他總有一種欺負小孩子的感覺。
不管怎樣,既然來了,就得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才行。
“這位大叔,請問俱樂部的人都在不在家?”站在韓國依舊清冷的空氣中,剛剛從日本過來的王恪有點不適應,他跺了跺腳,又哈了口氣,搓了搓手,向門房裏身穿保安製服的一位大叔詢問。
說來韓國人民還是不錯的,十幾年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薩德”入韓事件,其實都是些政客搗的鬼,普通民眾很多還是心向和平的,還曾為此和政府對抗,不願和中國對立,所以王恪也很客氣。
王恪的韓語不錯,在台球學校的時候閑來無事曾經學過一段時間,因為除了台球,看韓國的家庭喜劇也是他的一大愛好,說來他和郎浪一樣,都是為了看片學會的外語,雖然他看的片相對正常一些,但是大哥別說二哥黑,哥倆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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