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總算橫下一條心,決定要別離鄴城了。她想,隻要離開鄴城,她就不用再被這煩擾的河伯娶婦鬧騰得心神不寧了。
也許因為紅舞的出現,給了她再生的希望。她似乎意識到她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她不在是行屍走肉,她為了紅舞,她也決定要好好活下去。
月荷把那麵具摘了下來,順手扔到地上。
“我再也不要戴你了,讓我作嘔的死人臉皮!”
月荷踢了踢反彈的麵具,扭過臉去想別的事兒了。
這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你還得戴上它!”
月荷嚇得本能地尖叫一聲:“你是誰!”
加藤小野從地上撿起來麵具,去遞給月荷。月荷看著伸過來的麵具,又看了看加藤小野,討厭地說:“快拿開!我一刻也不想看到它了。”
加藤小野冷笑著說:“你都戴了幾年的臉皮了,怎麼說丟就能丟得下的。還是戴上它吧。你還需要它!”
月荷不解地看著加藤小野,不知道他究竟要說什麼?
月荷:“加藤教授,你在說什麼?你能說明白點嗎?”
加藤小野幾乎哽咽著說:“我們都離開地球好長時間了,你難道不想回地球,不想回中國,不想見你的父母嗎?”說到這裏,加藤小野已經淚流滿麵。
月荷似乎早已麻木的心誌又給加藤小野喚醒了。她似乎忘記了她是來自那個星球的人,她原來就不是屬於這個星球的人,因為她的所有牽掛和親人都在那個遙遠的星球。因為她流的血液,是來自那個星球。
“都是西門河害的,西門河太可恨了!”
加藤小野:“是的,那個西門河太可惡了,他把我們扔在這個星球,卻不在理會我們的死活了。他隻顧自己的感受,他再做屬於他個人的春秋大夢。”
刹那間,月荷久違的淚水似決堤的河水,泛濫了。月荷看著淚流滿麵的加藤小野,似乎看到了希望,加藤小野和她擁有同樣的心聲,兩人都為共同的夢想牽到一起來了。
那一刻,加藤小野在月荷眼裏是那樣的偉大,是那樣的英勇,仿佛這個星球上,隻有加藤小野才配稱英雄字樣。
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默契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那一刻,整個時空在度凝固了。
加藤小野看月荷的眼神也凝固了,月荷看加藤小野的眼神似乎也意亂情迷了。
那一夜,悲劇再度發生了。
那一夜,那個可惡的加藤小野強暴了月荷。過後那一夜,月荷似乎更加沉淪瘋狂了,她認為隻有加藤小野才可以把她送回地球了。
因為,她對西門河已經望眼欲穿了。似乎西門河已經淡忘在她的記憶裏,所有的往日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月荷一覺醒來,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加藤小野。她看著加藤小野赤裸裸的身子,驚恐的捂住了雙眼,大吼:“你這個畜生,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被吵醒的加藤小野,坐了起來,伸手給了月荷一耳光,怒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許你用這樣的態度給你的丈夫說話!”
月荷摸著嘴角滲出的血液,痛哭的罵加藤小野:“你死去吧,誰是你的女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日本鬼子,你居然強暴了我,我要控告你,我要讓你坐監獄!”
加藤小野獰笑著,歪曲的臉暴露了更加的可怕。
隻見加藤小野走過來,拎起月荷就是一頓毒打,邊打邊罵:“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你一切都得聽從我,否則,你死就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月荷爭紮著,驚恐地問:“你要對我做什麼?”
加藤小野一字一句地說:“你在這個星球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我一旦把你騙取她們給河伯做媳婦的真相抖露出來,你知道這裏的人會怎麼對待你嗎?”
月荷嚇得顫抖著說:“別,別!別!”
加藤小野不依不饒地說:“他們不隻是向我這樣揍你一頓就了事兒,當然也不會給你一槍讓你那樣的舒服去死,他們不但剜掉你的眼睛,還會讓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讓你極度痛苦的走向毀滅。”
月荷苦苦哀求:“不要!不要!我答應你就是了,你讓我做什麼,你就說吧!”
加藤小野:“我在這個星球不缺女人,你隻是我征服的對象,我需要你時,你必須服從!我厭惡你時,你要識趣走開!”
這是什麼天理,他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麼?木偶,一個被他玩弄手掌上的木偶。她無法選擇,隻有順從他了。
她流著淚朝他點了點頭,表示屈服他的淫威。
加藤小野把麵具伸了過來,命令似地說:“戴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