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紅舞已經死了。難道紅舞也向加藤本郡一樣不幸的給狼叼走,然後被狼吃掉。
月荷躡手躡腳地跟著固走進鄴城的衙門裏,雖然有那些差役看守,還是讓月荷鑽了空子溜了進去。
月荷在想,這古人說話也口齒不清,固和圖給他們念得都混肴不清了。固就是圖,圖就是固。月荷不禁嘲笑起古人了。
固在和樗萼談著話,由於月荷沒法再接近他們,隻好根據他們說話的表情來分析他們所說的內容。
月荷猜測著紅舞已經不在人世的同時,對西門河突發了強烈的恨之切!恨不得啖其肉吸之血,讓其也嚐嚐那剜心之痛!
仇恨、報複這些字眼湧入月荷的腦海裏,讓月荷再也克製不了自己。尤其當她每當想起固把她扔進那個茅屎坑時,她的仇恨一下子高漲到立即想拿把刀把固淩遲處死。
固和樗萼,交談得還是算順利,樗萼客客氣氣地把固送了出去。固拜別了樗萼,往客棧而去。
月荷悄悄跟在固的身後,她要侍機殺掉固。她不但要殺掉固,她還要破壞掉西門河的計劃,她要讓河伯娶媳婦的故事大演特演,她不殺西門河,她要讓西門河活活的氣死!
她雖然一直沒弄明白那個神秘人是誰,那個神秘人為什麼要幫她?但那個神秘人給她提供的線索,是那樣的準確。
她認為,西門河已經徹頭徹尾的背叛了她,她要讓他嚐到背叛她的苦果,她要為他釀最苦最苦的毒酒,然後看著他喝下去,直到他一點點死去。
必要時,她會動手殺了他。
月荷跟著到了客棧,看著固進了房間,她本打算著快刀斬亂麻,白刀孑進紅刀孑出。可是轉念一想,何不在此大做文章呢?想到這裏,她改變了主意,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
看我們的月荷,是怎樣一步步蛻變的吧?
月荷除了密秘的監視固和嘵婉,還偷偷地和那個神秘人私會密謀,那個神秘人變換著不同的嗓音,麻痹著月荷,月荷被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吸引著,兩人都守護著自己的那片隱私,兩人都為著共同的興趣走到一起。
月荷:“這裏的人們,都相信了河神,他們感覺到荷神發怒帶給他們的災難!”
神秘人驚愕:“你是說,你已經讓一些人在你的巫術裏死去!你一向不是以醫治人為本嗎?你怎麼借助你的醫術殺人?”
月荷冰冷地說:“那時,我還不知道西門河背叛了我?那時我還不知道紅舞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當我知道這些後,我的思想也徹底顛覆了。我既然可以救活那麼多人,當然我同樣可以殺死那麼多人!”
月荷徹底瘋了!
月荷利用行巫醫人的方便,收了一些女弟子,並且用那行巫弄來的錢,買通了衙門征服了鄴城那些有名望的人。
月荷不斷的散布謠言,製造謠言,漳河的水,在月荷的兩片唇下泛起波瀾來。
月荷讓已經風言風語的漳水再起漣漪,她是在推波助瀾。
嘵婉在這些日子裏,也在悄悄地發生微妙的變化。她自己都說不上來了,固為什麼就突然走進她心裏了。她常愛拿西門河跟固比!西門河在她的心裏,就是一尊不識人間煙火的神,而固在她的心裏,就是可以依靠可以說說笑笑的知己。她越來越傾慕固了,有些不願說的話,也總是抖露給固。
在月荷的精密運作下,紅娘出現了,他其實就是月荷的一個弟子。這個紅娘挑開了嘵婉和固之間的最後一層薄紗,為他們作合百年之好,並且為他們幫辦婚姻。
固和嘵婉心有靈犀一點通,都不好意思捅破這層窗戶紙,卻恰巧紅娘來了,輕描淡寫,這事順理成章就成了。
嘵婉還在內心裏罵那個西門河,你不是對我沒興趣嗎,你不是愛裝嗎,我就讓你裝到底!
固和嘵婉把結婚典禮的日期也定下了,就等著那一天風風光光的快快活活!
嘵婉為了報複西門河對她的冷漠,還故意讓人給西門河捎去了她們結婚的書信。
月荷聽到弟子給她講述的這些後,一個勁地誇讚弟子能幹,並且允諾弟子事成之後會賞她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