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我還要給你說幾次,我叫曾曉蓉,什麼西門曾曾東門曾曾的,難聽死了!虧你想的出來這樣落伍的搭訕方式。”曾曉蓉那一腔本來就沒有地方發泄的怒火順勢就傾倒在了邪帝的身上,這讓她心中暗自得意。
邪帝環視著四周,不禁在這豔陽高照的夏天都打了一個寒顫,這個陌生的世界讓他感覺到了一點前所未有的恐懼:“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所有東西都奇奇怪怪的,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又是些什麼妖人,為何剛才要放暗器攻擊我們?”
曾曉蓉癟起自己的小嘴,把頭仰的老高,嘴裏放出來的話就像出鞘的寶劍一樣鋒利無比:“我看你是四醫院(蛇精病醫院)翻牆偷跑出來的重病患者吧!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在說了你覺得我們這兒到底是那裏奇怪,礙到你大叔的眼睛了,全世界基本上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難道你們那裏會高級到太空去,真是不知所謂的假打冠軍,簡直讓我聽不下去了,我看你要不是出門前沒帶腦子,那就是從來沒有見過世麵的傻B,連Z國的首都BJ都不知道,我看你以前的生活那才叫個悲哀,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有勇氣堅持活到現在的,奇葩歐巴!”
看著曾曉蓉這樣答非所問,邪帝有點急由心生,他真的不知道究竟是那裏出現了問題,自己竟然會毫無緣由的來到了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邪帝拚命尋找著自己腦袋中的碎片記憶,將它們慢慢的拚湊在了一起,骷髏洞門前那閃亮的一幕終於再次出現在了邪帝那沉睡的思緒之中,品味了片刻,邪帝突然心中一緊,他急急忙忙在自己身上翻騰起來,嘴裏還自言自語的說個不停:“糟糕!玉麒麟給我的傳送卷軸在那裏去了,肯定是它把我帶到這裏來的!”
看著越來越著急的邪帝,嘴裏還說著亂七八糟的話,曾曉蓉有些心軟了,不過她現在下意識的離邪帝遠了一些,因為在她內心看來邪帝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說不一定真的是從那個瘋人院跑出來的,不過這個擁有超自然能力的神經病,還是讓曾曉蓉好奇得不要不要的:“你……!找什麼東西,需要我幫忙嗎?”
邪帝滿頭大汗的抬起頭來,他現在絕對有點心急如焚:“我身上的傳送卷軸你看見了嗎?就是一個小木簡做成的卷筒書籍。”
曾曉蓉的小腦袋瓜在邪帝麵前東搖西晃了好一陣子,她輕輕的咬著自己的食指,做出一副深思的模樣:“是不是……,有點帶著藍色光芒的那個破木簡?”
“對!對!對!就是藍色的那本木簡,在你那裏嗎?”邪帝聽見曾曉蓉這樣一說,心裏斷然輕鬆了許多,他急急忙忙迎上前去,站在曾曉蓉的麵前,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等待著大人的洗禮,他清楚的知道他麵前的這個小女人一定不會那麼輕易的妥協,她一定會借助著傳送卷軸的事情把自己折騰到半死。
“恩……你說對了!雖然現在它沒有在我身上,不過好像隻有我知道它在那裏兒。”曾曉蓉臉上露出一絲陰險俏皮的笑容,她故意把每個字都說的很慢,而且還帶著點陰陽怪氣,讓人無法琢磨她那飄忽不定的心思。
“木簡在那?請你告訴我,那東西看來對我很重要,要是真的能順利找到傳送卷軸,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邪帝早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他脫口而出的話視乎完全忘記了應該經過大腦好好的篩選一遍。
“你這個人忒搞笑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我們什麼關係,我們什麼關係,我們什麼關係,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你說對吧!不過我們好像什麼關係都沒有吧!你說是不是,我完全沒有那個權利和義務去幫你做任何事情,你剛才不是挺跩的嗎,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你的那個破玩意兒,別來煩我!”曾曉蓉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顯得十分囂張,臉上也掛滿了不文不類的笑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睫毛的掩飾下,忽閃忽閃的眨個不停,就連那根根發絲上視乎都寫滿了勝利的喜悅。
邪帝焦急無奈,麵對著這樣一個讓人憐恨相加的青春少女,他完全束手無策了,隻能眼巴巴的任她魚肉,期盼著她能盡快化解心中的怨氣,不在為難自己:“拜托,剛才就當是我錯了,我現在就向你道歉,傳送卷軸現在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必須要找到它!”
曾曉蓉現在好像根本沒有興趣聽邪帝說關於那卷軸的事情,她一臉萌狀,從上至下打量了邪帝幾個來回:“喂!奇葩歐巴,你到底那兒來的呀?叫什麼名字?穿成這樣你是做群眾演員的吧!不過以你的能力做群眾演員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要不我做你經紀人怎麼樣,保證讓你大紅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