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和馮誌遠看見邪帝帶著曾曉蓉就這樣從樓上跳了下去,心裏一下緊張了起來,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兩人火急火燎的跑到窗邊向下眺望,此時此刻他們隻希望這個世界上真的能有什麼奇跡出現在自己眼前。
邪帝在下墜的過程中始終沒有放開曾曉蓉那纖細的手,他臉上竟然帶著一種和曾曉蓉截然相反的表情,那淡淡的笑容讓曾曉蓉有點哭笑不得:“我們都快要死了,你還笑的出來,心還真大。”
“放心吧!死不了。”邪帝一手穿過曾曉蓉那纖細的腰間,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裏,一手運氣發力,隻見一道白光閃出,曾曉蓉和邪帝急速下降的身體竟然停在了半空,如羽毛一樣緩緩下降,跟著風的腳步四處遊散。
曾曉蓉睜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邪帝,她那一張利嘴薄唇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失控,隻能張著一個大大的O字型,半天從嘴裏才擠出幾個字來:“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們真的飛起來了,是嗎?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感到驚訝的絕對不止曾曉蓉一個人,秦昊和馮誌遠在樓上看清這一幕時,表情並不比曾曉蓉好到那裏去,他們用手使勁的掐著自己的大腿,希望能從這場該死的惡夢中趕快醒來。
驚訝片刻以後,曾曉蓉開心的大叫了起來,她順勢用雙手輕輕的繞過邪帝那強壯的臂彎,一時間竟然完全忽略了邪帝手臂上還在潺潺滲出的鮮血,緊緊的將它們纏繞在一起:“哇塞!這種感覺簡直是太酷了,看來我以後的生活也有開心鬼來幫我的忙了!”
邪帝茫然的望著沉寂在興奮中的曾曉蓉,他完全不知道曾曉蓉嘴裏說的是什麼東西,思量之後隻能無奈的問道:“開心鬼是個什麼玩意,能吃嗎?”
現在的曾曉蓉已經完全甩掉了先前的矜持,就如一個不懂事的孩童一般天真可愛,說出的話也幼稚到了極點:“吃你個死人頭呀,你如果不是開心鬼?那你怎麼會有魔法,騙誰呀!我曾經看過他們拍的電影,隻有開心鬼能像你這樣在空中飛來飛去,要不……你一定就有特異功能對吧,對!你肯定是個特異功能大師,我剛才為什麼就沒有想到這裏呢!”
曾曉蓉的戲話差點沒有把邪帝的鼻血給氣噴出來,他雙腳猛的向下用力,在接觸到地麵的一瞬間腳尖再次輕輕一點,整個身體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帶著曾曉蓉再次騰空而起,跳上了身邊的樹枝,在街道兩旁的綠化帶上急行飛馳,顯得格外逍遙自在,這一舉動雖然讓曾曉蓉興奮不已,可是也引來了大家的駐足觀看,這古裝劇裏麵才有的飛簷走壁,如今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這讓所有的人都感到夢由心生。
曾曉蓉的絲絲秀發在風的作用下不停的拍打著邪帝的臉蛋,讓他整張秀臉酥癢難耐,那發絲中自帶的陣陣清香早已經充滿了邪帝的整個鼻腔,混合著女子與生俱來的處子體香,讓邪帝本來平靜的心上在不知不覺中也蒙上了一種邪惡的淫念,邪帝強忍著人類與生俱來的獸性,他果斷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帶著曾曉蓉從樹上跳了下來,盡量保持著兩人現在應有的距離。
沒心沒肺的曾曉蓉,不依不饒的圍著邪帝身邊不斷打轉,她時而拉起邪帝的手來撒嬌,時而抱著邪帝苦苦哀求,這讓邪帝本來燥熱難耐的心更加難以平靜,曾曉蓉口出香蘭,那濃濃的處子香味直接挑戰著邪帝的情欲底線:“大哥!你在帶我飛一次好不好嘛!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得意的翱翔過,真的好好玩也!要不你把你的特異功能教給我也行,我學會以後就可以不在麻煩你老人家了!你看這主意是不是真心的不錯?”
邪帝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任由虛汗外流,意亂情迷的他此時果斷的轉過身去,盡量用背對著楚楚可人的曾曉蓉:“這那裏來的什麼特異功能,我這是奇幻內功,好不好,絕對不是沒事學來玩的,再說這也不是人人都能學會的東西,我看你還是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吧。”
聽見邪帝這樣一說,曾曉蓉那原本高興的心情瞬間就跌落到了穀底,她象征性的嘟起了小嘴,滿臉帶著發自內心的不爽:“真是個小氣鬼!不教就不教唄,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敢說什麼不是人人都能學會的東西,我看你就是想找個荒唐的理由拒絕我罷了!就你這二極管智商都能學會的東西,難道我還不如你那榆木袋腦,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邪帝故意避開曾曉蓉那火熱的目光,他深深的吸了幾口粗氣,讓那胡亂跳動不止的心髒,盡量恢複到原本應該有的平靜:“你真的不是西門曾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