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葉,出生在農村,小時候聽算命的說過,我這輩子桃運如山,富運亨通,長大後我才知道,那特麼都是扯淡。
因為三個月前,我剛和相戀三年的大學女友分手,她家挺有錢,她說她家裏不會同意我兩在一起,我說我會努力攢錢,一定會對她好,她笑了一聲,說我還很幼稚就走了。
沒多久我就畢業了,我所讀的也就是一所普通的三流大學,混了個畢業證,和大多數人一樣,在學校裏麵當了幾年寄生蟲,搬出學校就是死狗一條。
因為分手的原因,加上工作上的憂愁,我頭發發白了一大半,很頹廢的回到了大山中的老家,回到老家後,父母不僅沒有責怪我,還很心疼我,讓我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再一次感受到了家裏的溫暖,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我的年齡也有二十三四,在農村,這個年齡還沒結婚的可以說寥寥無幾,半個月後,父母通過媒婆,就為我定下了一門親事。
女孩叫錦柔,我看過一次,人長的很樸實,眼睛很大,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很害羞,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上,這麼單純的妹子已經不多見,當時我一見她的樣子我就已經拋開了所有的煩惱。
女方家條件不差,人看重我是個大學生,有文化,覺得我挺老實,願意把閨女嫁給我。
娶親那晚上,我整個人都十分激動,其實我長這麼大,最多也就是牽牽手親親嘴,對於女孩子身體的部分,根本就沒觸碰過。
由於女方家裏似乎不大愛宣揚,婚禮那天幾乎沒什麼人,我家也樂的清閑,差不多時候的我,早早的就開溜回到了洞房裏麵,新娘子蓋著頭遮布,看的我一陣蕩漾,緊張又哆嗦的上前掀開了頭蓋。
一抹紅唇似血,皎潔如月的臉頰出現在眼前,好美,這是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比我那個大學女友漂亮了不知多少倍。
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錦柔很害羞,我好言安撫住後,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吹滅了燈,就攀爬親吻了上去,冷,這就是我當時的感覺,隨後我腦袋一暈不知怎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我腦袋生疼,手一摸,發現新娘子居然不見了,嚇的我當時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揉著腦袋,努力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可是不管怎麼努力,對於昨晚上的事情我都一無所知。
我慌了,爹娘早早的就坐在了院子外,估摸著還等著我小兩口敬茶,見我慌慌張張,老娘還罵了我一頓,說我都成家了,這麼大的人,還這麼不穩妥。
我把事情告訴了老兩口,老兩口當時還不信,後來見我信誓旦旦的情況下,才跟著我去看,果然也都發現了不對勁。
我問老娘我們家給了對方家多少彩金,那個時候,下意識的我就認為了是一起詐騙,社會這麼亂,用歪路子賺錢的人可多了去。
老娘卻告訴我,咱家除了酒席錢之外,一分沒給,排除了詐騙之後,我就更加的想不通了,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
老娘當時罵咧咧了兩句,拉著我和老爹就衝去了女方家,三個時辰後,我和父母冷汗嗖嗖的回到了家,因為女方家找不到了,不管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要說一個人忘記路的話,不可能我們三個人同時都忘記吧。
當初的那個媒婆也消失不見,問過村裏的人,村裏的人都不知道有這個人,當時我心都涼了半截。
這件事情在我家兢兢戰戰了一個多月,我和父母才權當把這件事情沒發生過,該咋還是咋,隻不過這一個多月內,卻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自從那天以後,我的身體就開始不正常了起來,首先我的飯量就一天比一天大,肚子也一天比一天漲,吃什麼都不飽,一天到晚除了吃之外,就沒別的,短短的半個月,我的體重就達到了三百多斤。
那個時候我都絕望了,我很清楚的知道,在這麼長下去我就快了,我很想努力的克製自己的食欲,可這東西你們也知道,不是想控製就能控製住的。
之後開始每天,我的身體每日愈來愈差,白天的時候,身體燙的不行,一桶冷水澆在我的身上,瞬間就能夠蒸發,天一黑下來後,我的身體又變成了一塊冰塊,穿著厚棉襖,裹著三四張床單,還是感覺很冷很冷。
老娘抹著眼淚,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我,直說造了什麼孽,老爹就坐在一旁抽著杆袋煙,愁眉苦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