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航的動作,我恍然大悟,我和李姐來不及脫褲子,趕忙揪她單衣,李姐相當配合,飛快的褪去上身衣物,兩條豐腴絲滑又結實的腿緊緊盤在我腰間,將白皙滑膩的玉背對著閣樓入口,看上去,我倆正在親熱。
為了配合方航,他要和錢旺隱藏陳茉莉。
來不及將她藏好,而她原本的墨綠色長裙又被方航撕碎了上身,脖子裏掛根繩,虛跪空中的動作也十分符合某些姿勢,方航將她的披肩長發撩到麵前遮住臉,自己也將褲子褪到腳腕,露出個白花花的屁股,撩起陳茉莉的裙子挺了上去,看不出有沒有肌膚相觸,應該不會露出馬腳
如此機智,這一刻,方航在我心中就是神!
而錢旺是至高神!!
我們幾人要假裝在閣樓幹那不要臉的事,錢旺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必須參與其中才合情合理,於是,脫掉褲子的錢旺跑到了方航身後。
串糖葫蘆似的,陳茉莉最前,方航居中,錢旺最後。
那一瞬,我看到方航的臉都綠了,轉身欲打,陳建國卻也鑽了出來。
他呆住了,下巴頦快要墜地的癡呆相。
陳建國對李姐的身體並不陌生,但我還是將她摟緊了免得走光,陳建國看看我又看看方航,嘴巴一張一合卻沒能發出聲,他清清嗓子,對我拱手,無比欽佩的說:“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王震,叔叔自愧弗如,方小兄弟,你真是前可攻,後可守的人才啊,牛逼!這位姑娘也是猛人,脖子裏掛個繩,這口味,重啊,怎麼不動呢?別是死了吧?嘻嘻!”
有些尷尬,但方航急中生智,成功瞞過陳建國,他還是忍不住嘚瑟:“就要這種感覺,勒暈了才帶勁,你要加入我們嘛?”
陳建國趕忙擺手:“不不不,叔叔老了”
話未說完,他身後魚貫而出了一群人,文靜,康九香,尤勿,仇兵,白禾禾
除了我父母和郝大爺,能來的都來了,所有人都臉色呆滯。
文靜霎時紅了眼,跺跺腳喊了一句:“哥,你真是太過分了。”她哭著跑走,而莊深海目不能視,急得抓耳撓腮,不停的問:“波波,咋回事啊?發生了什麼,快告訴我呀。”
我趁機佯裝發怒,問他們要參觀到什麼時候?再不滾蛋,老子就要發飆了。
陳建國這才從欣賞中回神,苦笑著說,似乎給我添麻煩了,隨後便擺出長輩姿態招呼大家下去,又說有事與我商量,在下麵等我。
一個個爬著梯子下去之後,方航的臉色頓時猙獰萬分,轉身一拳將錢旺打倒在地,壓低了聲音,質問道:“錢旺,你他媽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去前麵?”
錢旺哭喪著臉說:“老大,你說這屍體可能還活著,我敢去前麵麼?她咬我怎麼辦?”
方航怒道:“放屁,別以為老子沒發現,平時你就總盯著老子看,說,你他媽是不是想上我?”
他倆折騰的當口,李姐已經穿好衣服,我跑到梯子口看一眼,確定陳建國不在又跑回來說:“先別鬧了,抽時間你倆再分勝負吧,我跟你們說哦,想搞清陳茉莉的秘密必須抓了陳康,現在不能肯定有沒有一個邪教在後麵給他們撐腰,咱們還得小心謹慎,就照原計劃執行,一會我跟陳建國說,李姐受到驚嚇,我準備帶她去旅遊散心,你們兩個回北京去,年也過的差不多了,錢旺組織咱們的人過來,我想辦法再敲那三個老道士一筆,方航去領車領錢,然後你們在不讓陳建國懷疑咱們的前提下抓了陳康,這計劃行不?”
具體的細節可以再商榷,但告之去旅遊卻要趁這個機會,所以才這時候讓他們拿個主意。
稍作思索,方航問我:“咱們走了,你家人怎麼辦?”
我說有尤勿和莊深海,一般人沒問題,郝大爺當年也是道協副會長,還有白禾禾呢,真有邪門歪道也不怵他,再托鄭老照顧一些,暗箭肯定防得住,陳建國要敢明目張膽的抄我家,我就敢把三十六道罡全拉來,滅了他滿門
方航又問:“我是說你帶著李姐,文靜和九香怎麼辦?”
我說一起唄,帶著三個美女出去旅遊,多威風呀
方航冷笑:“她倆互相看不順眼,又集體看李姐不順眼,你們四人出得去,未必能回得來,而且四個人目標太大了,還是留家裏吧。”
我說那可不行,我和李姐單蹦,她倆不氣的自殺?
方航不耐煩道:“你自己看著辦吧,連女人的主都做不了,真不是個男人。”
說完,他就背著手走了,陳建國也喊了一聲,問我們好了沒有,我便帶著李姐下去,小聲告誡她,暫時忘掉一切不愉快,該是什麼態度就是什麼態度,李姐粲然一笑,讓我放心,不會破壞我的計劃
下了閣樓,還在三樓的走廊裏我就暗叫糟糕,陳建國居然將我父母請了出來,雖說對於兒子的私心,他們不在意我究竟和幾個女人糾纏不清,但前提是好女人,九香持家能幹,文靜乖巧溫順,可陳建國若是提及李姐的過去,我爸肯定當場翻臉
不知道陳建國到底打著什麼鬼主意,我硬著頭皮下樓,老遠便聽到了他和我爸相談甚歡,兩人原先是一個焦煤廠的職工,前幾次見麵都是老哥老弟的稱呼,此時陳建國在對我爸道歉,說自己沒將事情辦妥貼,子彈出了問題,險些害我性命
爹媽並不知道我有槍的事,趕忙追問,陳建國說我去珊珊家過夜的時候遇襲,我爸自然要問誰是珊珊,陳建國陰仄仄的說:“市裏大富豪夜總會的老板,也是個手眼通天的女人呢。”
不能說任何有本事的女人都很淫亂,但封建思維根深蒂固,普通老百姓,尤其是男人,似乎並不喜歡有本事的女人不淫亂,我拖著李姐快走幾步,向我爸介紹說,李珊珊,剛認的姐姐,對我賊好。
我媽看向李姐的眼神有些厭惡,我爸倒是挺正常,而此時最麻煩的就是我不能讓陳建國感到我對他有任何不滿和敵視,偏偏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李姐,幾句過後我也看出來,以他多疑的性格,雖然我再三表示將那三人視為劫匪,但他擔心李姐瞧出端倪,背叛了他,想盡辦法要帶她離開
陳建國不停說著李姐與某些男領導是極為親密的朋友,一定會對我幫助匪淺,李姐抓著我的手十分用力,臉上卻硬擠出笑容,裝作沒有醒悟之前,將這些話當做榮耀的模樣,而陳建國看我們家頗能忍耐,越來越過分,居然來了一句:“老哥,珊珊肯定能幫助王震的事業,不過你們可要小心哦,以後珊珊和王震有了孩子,不一定是你家的骨肉,哈哈。”
李姐的笑容中藏著千萬般痛苦,卻隻能嬌滴滴的說:“陳局,這話可不對啊,我一女人,還能分不清孩子的爹是誰麼?而且我和王震是姐弟,不生孩子。”
我媽哼一聲,正要說話,我爸卻笑著衝李姐擺手道:“不打緊,我家王震的女人太多,偶爾幫窮人家養上一兩個也無所謂,不過珊珊呐,生上三個,總得有一個是我家的吧?哈哈,你在社會上闖蕩的時間長,以後王震有什麼不懂得,你可要多教教他。
臥槽?這是我爸麼?
我抬頭看二樓走廊裏,趴著欄杆站成一排看戲的人,懷疑是方航或者白禾禾讓我爸鬼上身了?
便聽我爸又說:“王震,上樓睡覺去吧,這都幾個媳婦了,你那身子骨受得了麼?不過珊珊是最重要的,你可別虧待了她。”扭頭向臉色難看的陳建國,我爸說:“陳局,咱倆喝幾杯?我家有了珊珊,如虎添翼呀,值得慶賀!
話說到這份上,陳建國的陰謀失敗,他哪裏肯跟我爸喝酒,隻說有事便帶上大簷帽起身,似乎是認命了,問我,那件事準備怎麼辦?
我也裝作以前的態度,說道:“那一位還有三天才開會,珊姐今天受驚了,明天我帶她出去散心,渡蜜月,馬爾代夫撈個魚啥的,不一定啥時候回來,我幾個手下也得回北京辦事,您要是方便的話最好能幫我照看一下家裏,如果搞到那一位的頭發,皮毛,派人送到我家就行,瞎子老爺爺會出手的,那是我師叔祖,清末活到現在的老道士了。”
我是想告訴他,別找歪門邪道來討野火,但陳建國隻是音調向上的哦了一聲,嘀咕一句:“活了這麼久?厲害呀!”對我正色道:“那叔叔就走了,好好照顧珊珊,哎,怪舍不得她的。”
臨走還要惡心人,這人真夠惡心
陳建國的黑色越野車消失在夜幕中後,方航第一個躥出來,繞著我爸看了一圈,嘖嘖稱奇:“老王,你是不是中邪了?”
我爸睥睨他一眼,笑道:“沒大沒小,我怎麼了?”
方航說:“你不是挺古板的麼?怎麼今晚變了個人似的?”
我爸望著陳建國消失的方向,冷笑道:“陳建國是什麼貨色?他在廠裏保衛科的時候我發覺這不是個好鳥,當初老子偷了兩袋子煤,他就敢問我要一百塊,今天還跑我家裏挑事,凡是陳建國說的,我堅決反對,凡是他反對的,我堅決擁護不過,”
剛剛還豪氣衝天,眨眼間垮了臉,我爸很是複雜的看看李珊珊,問我道:“不過你倆到底是啥關係呀?珊珊,哥不想叔不想幹涉年輕人的感情,可關鍵是,你不是年輕人了呀。”
李珊珊的臉先是一紅,隨即蒼白下去,最後恢複正常,她一本正經道:“王哥,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沒有非分之想,今晚要不是王震救我,我就被陳建國殺了,我隻想找陳建國報仇,不會糟蹋你們家的。”
李珊珊的眼有些紅,我爸第一個憐香惜玉,張口便說:“好妹子,你這是說的”話說一半,他被我媽揪著頭發提進屋了。
抬頭,望著清朗無一點星光的夜空,胸口處豪情激蕩,我忍不住嚎了一嗓子,轉身對身後的三個男人說道:“就這麼辦吧,明早咱們全部離開,你們回北京領人來,偷偷綁了陳康,逼問出陳茉莉究竟有什麼隱情,如果他背後真有個邪教,這就是我加入小道協後立的第一份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