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為民和許祈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文靜的睡裙掉在地上,而她抱著被子,仿似即將被色狼強暴的哭啼,偏偏我又將褲子脫掉,還露了半個屁股
不知道劉為民是什麼想法,反正許祈怒發衝冠,衝上來一腳踹在我屁股上,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沉痛語氣說:“王震,你這個畜生,你想做什麼?”
劉為民麵無表情的出去,許祈又撲上來揮拳便打,文靜哭的更大聲了,而我倆倒在地上後,許祈便將我推進了床下,一隻手在我嬌嫩的臀部上啪啪的拍打,嘴裏卻小聲說道:“咋回事啊,這丫頭不是一直喜歡你?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
腦袋裏亂糟糟一片,我說師父你別管了這的事了,去幫我抓條狗回來吧!
許祈拉著我向外爬,猶自低聲教誨:“一鼓作氣的進行到底,現在這種局麵才是最難處理,你放心吧,哪怕她叫的再大聲,我們也不進來了。”
從床下爬起,許祈滿臉正氣的說:“丫頭,我已經教育王震了,你倆好好聊聊,讓他給你道個歉!”
文靜讓他不要走,許祈卻不管不顧的大步離去,而我提好褲子站起來時,文靜趕忙抱著被子爬到床角,語氣驚慌的說:“哥你不要過來,我是你表妹,你不能這樣!”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撿起睡裙扔給她,文靜卻嚇得不敢動,我隻好硬著頭皮將她懷裏的被子搶走,再沒心思欣賞眼前的春光,三兩下將睡裙給她套上,這才按著尖叫不止的文靜說:“別叫了,你他媽的別叫了!”
被我一吼,文靜立刻收聲,怯弱的望著我,淚水在眼眶打轉。
我嚴厲的問她:“你知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文靜點點頭,又拚命的搖頭,她說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也不記得,我是她的好哥哥,一定不會傷害她。
我狠狠皺起鼻子,有些不知道怎麼說,隻能再問,問她是否記得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文靜雜亂無章的說起來,我又問了幾次,差不多摸清大致情況。
她的記憶沒有問題,依然知道自己被鬼捉走,被安素相救,被劉為民送回家,也知道自己來上大學之後,好像又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所以我再次來救她。
文靜的心情漸漸平複,卻絕口不提向我表白,死皮賴臉的要與我同床共枕的事,而我想到安素那句:早給你,你不要的話,心裏有些明悟,但要全部明了隻能晚上見了麵再問她,當下要緊的就是擺平仍在驚慌的文靜。
我覺得解釋不清,便直截了當的說:“丫頭,哥現在變成禽獸了,欲火焚身,想跟你睡覺,你願不願意吧!”
文靜急了,哭鼻子道:“你是我表哥,你又不能娶我,你把我欺負了,我以後怎麼辦呢!”
抓住她話裏的意思,我急忙插嘴說:“其實你也願意嫁給我,願意跟我睡覺,隻是咱倆的身份有些尷尬,是不是?”
文靜點點頭,還是不甘心,又說道:“你好好跟我商量,我也可以陪你,但你不能趁我睡覺的時候”
揮揮手讓她閉嘴,我說事情已經做了,你要是能接受,咱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你要是嫌哥惡心,哥給你一筆錢,足夠你生活,你自己考慮一下,哥先出去辦點事。
秦風將自己與王雨鎖在另一間臥室,客廳裏隻有許祈與劉為民在閑聊,見我出來,他們都詢問剛才是什麼情況,我麵無表情的讓他們等文靜穿好衣服,就去檢查一下她是不是類似小柔的怪物,又說自己有些重要的事情,讓他們千萬不能跟著。
找個賓館遮羞,洗澡睡覺,養足精神之後,便氣勢洶洶的奔那公園去了,這公園晚上不鎖門,我從傍晚七點枯坐到十二點,忽然聽到身後清脆的女聲:“月上柳梢頭,人約午夜後,傻子,你在等我麼?”
扭頭看去,安素煢煢孑立在柳樹下,一隻手還揪著柳枝,顯露嫵媚風情,那感覺就是來與心上人幽會的少女,可我卻不領情,指著她叫道:“你給老子滾過來。”
安素一愣,隨即噘起嘴,不情不願的靠近,嘴裏還嘀咕:“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你什麼意思呀,要打我?”
示意安素坐在我身邊,隨後我很不客氣的摟住她的脖子,即便穿著厚厚的毛衣,依然能察覺到她脖頸的冰涼,我麵色不善的盯著,一隻手在她精致的臉蛋上掐了又掐。
安素委屈的哼起來:“你弄疼我了!”
我誇張道:“你還怕疼?我問你,文靜的事是不是你搞出來的,你到底在她身子裏鑽了多久?”
安素推開我的手,卻順勢靠在我肩頭,扭了兩下擺出個舒服的姿勢,這才用一副天真的口吻說:“鑽了好久呢,具體要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好像是她在你家住了半個月的時候吧!”
兩個月的暑假,文靜都在我家度過,而安素說,她一直在文靜的身子裏,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安素理所當然的說:“喜歡你唄!”
我將她推起,麵對麵,認真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咱倆究竟有什麼關係?”
安素抿抿嘴唇,一本正經的說:“我當然不是人,至於咱倆的關係”她將臉湊近,問我說:“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
凝視眼前的容顏,我連自己四五歲還尿床的事都回憶一番,卻始終沒有想起曾經與安素有過怎樣的糾葛,我搖搖頭,她有些失落,耍小性子說,想不起就算了,也別指望她告訴我什麼。
對付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誇她漂亮,女鬼也愛臭美的,我便天花亂墜的將她說成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任何男人看上一眼,就會牽腸掛肚,這輩子無法忘記,所以呢,我肯定不會忘記她,而是根本沒見過。
安素不置可否,卻說我想不起就算了,她不計較這些,隨後便又靠在我懷裏,美滋滋的說道:“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呀,那我們在一起吧!”
我說人鬼殊途,談戀愛的事稍後再談,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她卻好像沒聽見,自顧自的說:“你自殺,變成鬼陪著我,或者我繼續回你表妹的身子裏,我感覺你對她很有興趣,”說翻臉就翻臉,安素倏地直起腰,冷冷的問我:“不單單是她,還有康九香,你對每一個漂亮女人都感興趣,偏偏不喜歡我,哼,虧我三番四次的救你。”
我說你什麼時候救過我?
安素張口便說:“在官賜村的時候呀,不過你也別謝我,咱倆誰跟誰呀,何況我還殺過你呢!”
我徹底糊塗了,又問她什麼時候殺過我?
安素偷笑兩聲,像隻撿到鬆子的小鬆鼠,搖頭晃腦,笑眯眯的說:“其實在你飯菜裏下毒的人就是我,隻是沒有經驗,還是放少了。”她拍拍小胸脯,保證道:“你放心,下一次我肯定會成功的。”
我大張著嘴,感覺眼前這位美到極點的女人,好像腦子有些問題,不由自主的將她推開了,質問道:“居然是你給我下毒?你大爺的,你還有臉說?”
有了答案再仔細琢磨,其實早就該想到的,一直懷疑安素不是人,口口聲稱自己喜歡我,用鉤吻,斷腸草這種變態毒藥拉我下去做伴,確實符合她的情況,虧得尤勿還大言不慚的說,李大壯對我有興趣。
見我疏遠,安素拉著臉問我是什麼意思,還惡狠狠的讓我老實一點,她說現在舍不得殺我,可要真把她惹急了,直接拉下去做伴,一天打上三遍,看我乖不乖。
我雙手合十向她拜了拜,感覺這女人跟個刺蝟似的,碰都碰不得,偏偏有許多事要詢問,隻好和顏悅色道:“那我問你,老中醫在我家見到鬼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
安素衝我皺皺鼻子,揮揮小拳頭說:“當然是我,嚇死那個糟老頭,看見我被人欺負也不管,活該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