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隻見有兩人匆匆趕來,看到局長也在。急忙上前打了聲招呼。,可是,劉局長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事就這兒說!”
兩人一看如此,喊了聲是。接著,大聖的說道,“經過剛剛的血液檢查,發現病人死亡時間為三天前的淩晨!”
“什麼!”包括我在內,除了師傅,整個警察局的人都轟動了。“這怎麼可能!一個死了3天的人,居然“活著”?
那劉姓的局長當時就石化了!質問那兩個警員,“你們確定測量的數據沒錯?”
那兩位警員戰戰兢兢的疏導哦,“局長,測量結果的確沒錯。”
那局長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緩緩走到那已經死了的病人床前。看著一床已經半凝固的黑血,揉了揉下巴。
“小李,這個案子之前是你一直跟著的,對吧。”
“是的局長。”
“好,從今天開始,這個案子我親自來處理,你不用管了。”
李隊長張大了嘴想說什麼,卻不敢開口。
之後,那局長轉過身來,言語不善的看著師傅說道,“來幾個人,把屍體處理了。剩下的人,等我調度。與案件不管的人現在趁早離開。”
我們都聽了出來,這是在針對我們師徒二人,下了逐客令。我和師傅也沒多留,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警局。
走到門口之際,李隊長跟了出來,“大師,這件事真對不住了。您先回去吧。”
說著,拿出一張紙條,“大師,這時我的電話。如果您有什麼線索或者與案情有關的消息隨時可以聯係我。我保證二十四小時在線。”
師傅點了點頭,接過紙條裝在身上。鄭重的說道,“李隊長,這個案子可以說很是危險,那鬼不是善茬兒。”
接著,師傅掏出幾枚靈符遞給了他。“這次出來,靈符帶的不多,這幾張你留著,也許以後會用得上。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聯係吧。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師傅招呼了我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走著走著,我發現有些不對勁兒。師傅走的並不是回道觀的路。“師傅,我們要去哪裏?”
“去見一個人。”師傅平靜的說道。
“去見誰?”
“不用著急,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而且,此人極有可能與你相識。”
我一時間摸不著北了,與我相識。究竟是誰?但看師傅沒有告訴我的一絲,我也就不好再問。乖乖的跟著師傅走著。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有些累了,“師傅,咱們到底是要去哪裏?還沒有到嗎?為什麼不坐地鐵,公交或者打車去呢。我好累……”
師傅突然站住了,猛地“哦”了一聲。“哎呀,我把這些給忘了。是啊,可以坐車過去呀。”
“什麼?”我不由得一聲驚呼。“師傅,您這是鬧哪樣啊?”
師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給忘了我現在在二十一世紀了。”
我滿腦袋的黑線,卻無言以對……
之後,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師傅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十多分鍾,到了。
似乎已經到了A市的市郊,我們在一座山旁下了車。
師傅依舊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循著山路一路向上走去。這山路修的還是比較講究的,青石鋪路,兩邊還有欄杆。偶爾在一些石頭上還能看到一些墨寶。弄得跟風景區似的。
我不由得暗自感歎,這地方肯定不凡。
輾轉反側,一座廟宇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前。看到這廟宇我更傻了。
“師傅,您確定你所說的那個跟我相識的人在這廟宇中?”
師傅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向廟門走去。
跟著師傅一路走進了廟宇,裏麵卻空無一人。接著,師傅帶我在這廟宇中轉了一圈。包括禪房等地也是直來直去,無人阻攔。
我不禁有些好奇,這廟宇雖然算不上金碧輝煌,但也是頗有些氣派的。怎麼門庭如此冷落?連一個出家人都沒有?
師傅看出了我的疑惑,“辰逸,你是在想為何這裏這麼淒涼嗎?”
我點了點頭。
師傅帶著我走向大雄寶殿,“辰逸,從進來之後,你有沒有發現,這裏雖然無人,但是那蒲團、金像、以及地麵都是幹幹淨淨的。”
我剛剛還在想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確,這廟宇沒有一個僧人,沒有一個香客,但是打掃的確實一塵不染。似乎每日有人在此打掃一般。
“這裏不是人來的地方。”師傅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什麼?不是人來的地方?”我有些詫異了。
既然不是人來的地方,我們來這裏是為何?”我好奇的問著。
“來見一位故人。”師傅淡淡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裏還有人?師傅前後矛盾的話讓我更加的疑惑了。
就在這時,這大雄寶殿之中突地刮起一陣莫名的風。緊接著,從那佛像的後麵走出一個胖乎乎的和尚。
見了師傅,那人微微躬身,行了一個佛禮。“道空道長,別來無恙啊。”
“了禪方丈,多年不見,依舊如此啊。”師傅還禮道。
原來師傅的道號叫道空。這我還是第一次聽有人叫他。看樣子,這和尚與師傅交情不淺啊。
“今日到我這破廟裏,有什麼事嗎?”胖和尚直截了當的問道,說話間,還朝我看了一眼。
師傅點了點頭,“結個緣罷了。並無他事。”
“哦?你是指……?”那和尚眼睛都眯了起來,看著我。
不知道怎麼,自打從他出現,我就總感覺這個人怪怪的,可是自己卻說不出是哪裏奇怪。
師傅點了點頭。“沉思往事立斜陽,當時隻道是尋常。”
那和尚聽過之後,搖了搖頭道,“孽緣啊。隻是這茫茫人海你又是如何尋到的?”
師傅笑而不語。
“好了,這緣分已經結下。你也好自為之吧。有些事情,天命不可違,你萬萬不要自誤。”胖和尚雙手合並嘴中默默念道。
“無妨,人定勝天。”師傅望向蒼穹,語氣堅定的說道。
和尚聽後,微微一笑,“阿彌陀佛,道空,既然你道心鑒定,我也不再多說,其他的事情你放心吧。不送。”
說完之後,那和尚退回了佛像之中,再次從那大雄寶殿上刮來一陣風,之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隻有我,思緒萬千……
第四十一章久違的平靜
那和尚消失之後,師傅帶著我出了廟門,兩人沿著青石路緩緩向山下走去。師傅看似一副風清雲淡的樣子,似乎和那旁和尚短短的幾句對話令他放鬆了很多。
而我,則恰恰相反。剛剛他們二人那短短的幾句對話,留給我的則是太多的疑惑和不解。一路上我都在不斷地思考著,這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還有,他們口中說的緣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該如何與師傅開口,師傅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語。到了快要下山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師傅?難道您說的那個和尚就是與我相識之人?我並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他啊。”
我被自己的機製打動,問這個問題想必師傅無法駁回吧。
正在竊喜,師傅笑了笑,“你不認識他,不代表他不認識你。”
師傅欲言又止,停下了腳步,“辰逸,你看看身後。”
我不知道師傅是何用意,疑惑的回頭看去,“怎麼了師……”
還未等我說完,我就驚住了,我的嘴裏再也發不出任何響聲。那是因為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手足無措了。
我們身後的廟宇消失了,就連腳下的青石路也消失了……
此時此刻,我們正站在一條十分崎嶇的小路上,道路坑坑巴巴,還有積水。
師傅看著吃驚的我,哈哈大笑。
我看著師傅,竟一時結巴起來。“師,師,師傅。我們,剛,剛,剛,剛才到底是什,什,什麼情況……”
師傅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好了,此地除了我隻有你可以進來,而且,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你不用擔心什麼。”
接著囑咐我道“剛剛的和尚的確是你的故人,你們日後還會有機會相見的。一切的疑問等時機到了你就自然明白了。”
之後,他沒有再多言,這嘴上不說,可我的心中卻思緒萬千。
兩人幾經周折返回了道觀。我想起了猛鬼襲人的事件,“師傅,難道我們就撒手不管了嗎?”
師傅搖了搖頭,“不是我們不管,隻是現在天師、地利、人和都不在我們這邊,還是要等時機成熟。”
我知道,師傅的意思是等那幫警察栽了跟頭,知道沒我們不行的時候再上,這樣就可以放手一搏,毫無顧慮了,更不用看那些官員的臉色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趟在床上,正要誰照的時候,手串兒中傳來一陣悸動,緊接著血方開口了,“你們剛剛道德廟宇有古怪啊,那和尚不是一般的人,我又剛覺到他不是人……“
被他這麼一說,我睡意全無,“前輩,您看出來什麼了?”我將希望寄托在血方身上,他來曆不煩,也許知道那廟宇的秘密,能夠解開我心中的謎團。
“罷了,也許是我的錯覺,總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手串之中傳來血方喃喃的自語聲。
我急切的搖著手串兒,不停的問著。
“你這小屁孩兒,本尊的腰都讓你快搖斷了,別搖了。”手串中一陣嗬斥聲。
我急忙停下手來,悻悻的看著手串兒
“這隻是我的一絲魂魄,記憶根本不全。如果是我的真身,就一定可以知道那老和尚是誰了。”血方無奈的說“就算我知道那是誰,也跟你沒多少關係。”
我想了想,他說的不無道理。他被封印了千年有餘。如果認識一些大能也肯定時一些老古董了,而我正值年少,多半也不會認識。
可是,師傅為何說等時機到了我就能知道和尚是誰了?看來,這“時機”還沒有到,血方也不是這“時機”的關鍵人物……
這些天跟著師傅一直跑來跑去的,不知道小冉怎麼樣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兩人聊了一會兒,在確信她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陰物的時候,我才終於放下了心。
可是,掛了電話,我就想起了夏侯傑。他,也被詭物纏過。他也是達官貴人的兒子,興許也是那個邪教的目標。
撥通了電話,“喂,辰逸,好久不見了,怎麼,有事嗎?”
被他這麼疑問,我有些尷尬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當然不能直截了當的問他了。“HI,小傑,沒什麼事,就是給哥幾個都打個電話問問放假都幹什麼了。”之後,兩人又閑聊了一陣,看起來似乎他沒什麼事兒。
我心想,難道輔導員的死令這個組織稍稍沉寂下去了?
想起來輔導員,我就有些心酸,那麼美滿的一家人,被那邪教殘忍地殺害。他一個人守護著自己的那一點點的心願。
他的死法是那麼恐怖,我猜那些邪教徒看到這樣的死法會不會認為是同行的人幹的?因為那和血祭之後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故人已去,珍惜眼前吧。我自己安慰著自己。
就這樣,在道觀之中又待了一個星期。閑來無事也就是學習道法,跟師傅聊天。
這天一早,一位道兄帶我到了道觀的一個別院。說實話,我們的道觀雖然不大,但是部門還不少。今天他帶我來的地方,還是頭一次進來。
一進去,一個帶著眼鏡的道士和顏悅色的說道,“你好,張辰逸。”
好久沒有人完整的念出我的官名了,一時間竟有些不自然了。“哦,哦,您好。”我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你的資料觀主已經交給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道觀的正式成員了。”
“什麼?”我有些不敢相信,“您是說我師傅要我出家?”
那人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我一時間竟有些錯亂。“您可能弄錯了,我還是個讀書的學生啊。怎麼會出家呢!”
“你師傅是這樣交代的。”那人看我著急的樣子不時的還打趣著我。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師傅從門外走進來了,“老王,你就不要捉弄我的徒兒了。”
那道士看見師傅之後,笑了笑說道,“開個玩笑而已嘛。哈哈哈哈哈。”
我滿臉無辜的看著師傅。真怕剛才那人說的都是真的。
“辰逸,你王叔是和你開了個玩笑而已。你不用在意。不過,今日叫你來這裏的確有事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