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那位同學夏侯傑,也是本地人,家裏麵有點勢力,父親好像是本市的市級幹部吧。
之所以和他倆爭吵是因為爭搶室長一位以及對寢室的布置。
本來我還以為多大點事,沒想到就這點破事。
“這有什麼啊,至於和他吵嗎?”我說。“不是,這個不是重點,我倆說等你回來了四個人一起商量,他可倒好,他說,他決定要當了,宿舍的布置也要聽他的。”
王毅憤憤的說道,隻是,李明又說,“我們之所以跟他生氣就是嫌他太霸道,什麼都要自作主張,把我們一點都不放在眼裏。再加上輔導員跟我們說過,不要惹他,多讓著點他,我們就不跟他爭吵,不理他就算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樣聊到了下午。
在KTV睡了一覺,酒也醒了,打算回宿舍。
這時,手串微微泛起紅光,一個詭異的聲音從中傳來,“小子,有東西跟上過來了,你抓緊時間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解決了他,街上陽氣太重,我不好下手。”緊接著又黯淡下去了。
我一聽知道肯定又是什麼髒東西找著我了,跟他倆找了個借口走向一個沒人的小巷子了。
這條小巷子,在學校旁邊,特別的窄,最多可以並肩走三個人。這條路上因為過往的人很少,因此,隻有一個路燈,還特別的昏暗。
我對著手串兒說道,“前輩,這裏可以了嗎?”沒等我說完,隻聽得背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指甲劃牆的聲音,我頓時毛骨悚然,在這詭異的氣氛下,手串兒開始隱隱泛紅。我緩緩的轉過身去,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穿著一身紅衣,緩緩向我走來。
正是那日在湖邊那吊死的女鬼!眼看著那女鬼離我越來越近,手串兒中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走吧,這個孩子不是你的目標,我不需要你了,你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可是說完之後,那女鬼無動於衷,將手神了出來,突然一躍而起,向我撲來,要掐我的脖子。
這時,隻聽得手串兒中傳來一聲低吼,“放肆!”緊接著,一個紅影衝了出去,將那女鬼一下子打散開來。紅影沉聲說道,“孤魂野鬼,也趕在本尊麵前叫囂。打的你魂飛破散,永世不能投胎!”
我著實被震到了,呆呆的望著虛空中一團紅影。“好了,小子,可以走了,此鬼已經魂飛破散了,無需再怕了。”
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血方前輩,它不是您派來的?”“是又如何,敢忤逆犯上就該落得如此下場。”血方振振有詞。
“可是,前輩,為什麼這個鬼縱使纏著我卻不傷害我,還在牆上寫字?”
“他不傷害你是因為你是通靈體質,陰氣大的很,縱使是他也不敢過於靠近你,會被你的陰氣傷到魂魄……”
突然,他低沉的問道,“你剛才說他在牆上寫字?”“是的前輩。”我不敢懈怠,急忙回複。
“寫的什麼,你可還記得?”那幾句話我印象特別深,一字一頓的說道,“當令者旺,我生者相,生我者休,克我者囚,我克者死。”
沒想那紅影聽過之後似乎稍稍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自言自語到,“居然是五行相克!我還以為是個普通的冤魂,沒想到怨氣這麼大,那事情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怎麼了,前輩?難道……”我焦急的問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陰靈可不是簡單的打散就可以得了。
它已經有了“道行”,可以無限幻化惡鬼的樣子了。縱使我可以次次驅散,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該怎麼辦前輩。”隻見那紅影回到手串兒中,“辦法到是有,但是比較難,你可能得叫你師傅幫你。”
“啊?前輩,還有您搞不定的?”我有點想笑,這個千年的老怪物現在居然還要別人來幫忙。
它沒有聽出嘲諷的味道,認真的說道“哼,我要是魂魄全都出來還用找他?隻不過我的魂魄被封印,隻能幻化一絲靈身,現在意識還被剝奪,封印在這法器之中。要不然,像這種小角色,我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將陰兵喚來替我清除。”
可能是他怕我告狀。又平和的說:“我之所以可以引鬼害你。是因為我被封印的地方因為時間太久而陰氣太重,容易吸引鬼怪,我隻能用一絲能力迷住過往的鬼魂令其騷擾他人。
但是,這個鬼擺了我一道,她一定是知曉了你的通靈之軀,想要做些什麼。”說道這裏它想了想,“如果想絕此後患,必須將其肉身找到,然後毀之,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而找穴定位之事可能這天下都沒人能夠和你師傅媲美了,所以你要叫他來幫忙找到那女鬼的屍體。”
我不是很懂他的話,但聽懂了大概,當時就給師傅打了個電話說明此事,師傅聽聞之後說是明日午時在學校後山見麵,其他的說是見麵細談。
等我回了宿舍時,已經快要晚上九點了,李明和王毅坐在那裏看電視,而夏侯傑躺在床上玩手機,看樣子沒什麼事了。看我回來了,他倆和我打了個招呼,那夏侯傑一抬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玩他的手機。
洗漱完畢,我們三個都躺下了準備睡覺。隻聽夏侯傑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那個誰,通知你一聲,我是室長啊,以後宿舍裏的事都聽我的啊。”
我知道是跟我說,但假裝沒聽到,沒有理他,他看我不理他,下床跑到我床頭,看著我櫃子上的名字不客氣說道,“張辰逸,跟你說話呢。我當室長沒意見吧。”我不耐煩的轉了過去,背對著他,“隨便。”心裏卻想著,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早的起來,他們都去軍訓了,我跟著去操場上幫著打下手,也認識了不少班裏的同學。大家一起吃了午飯,趁著午休,我悄悄的向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