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儀式規模不大,但是相當繁瑣,折騰了一上午,終於結束了,張大爺語重心長的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你出去之後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也不能讓同學們知道我的身份。
更不能泄露咱倆之間的關係。一旦泄露,對大家都會有害。回到了學校你還是叫我張大爺就可以。”“是,大爺,不,是師傅。”
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一個人出門在外多了一個照顧你的人多少還是比較欣慰的。
就這樣,我從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在剛入學一個星期,身份多了一重,一個小道士。想想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命。
張大爺給了我一本小冊子,是關於一些簡單的看陰陽,辨五行,看風水用途的手冊。
“辰逸,你有空的時候稍稍看看這本書,裏麵也許有些東西你會感到不可思議,但你千萬要記住,這,不是迷信,是科學。是我們中國幾千年傳下來的運籌之術。
一切都是遵循陰陽五行調和的。”“是,師傅,我會認真學習的。”張大爺欣慰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手串你要一直帶在手腕上,千萬不要弄丟了。
這幾日叫他快速將那些惡靈趕走。”
我一聽就頭大了,“師傅,我該怎麼做這個怪物感覺好厲害,我怕它還會害我。”“無需多慮,雖然它是個大魔頭,曾經殘忍無比,但是,你手串裏隻是它魂魄的一小部分,在我手串中鎮壓著,它不敢對你做什麼。
你就放心吧,再說,它已經答應了我會守護你十年,是不會食言的。我們之間還是有契約在的。你放心好了。”
我試著與它溝通,但是那手串沒有一絲反應。“這怪物不理我啊,師傅。”“無妨,這是需要血祭的,你將食指咬破,滴一滴血在上麵,以後你就可以跟它溝通了。”
我沒有多想,急忙照師傅的話做了一遍,我對著手串喊道,“妖孽,快出來。”
那手串泛起了紅光,頓時裏麵傳來一陣恐怖的低沉聲,“你找死嗎?敢這般與我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和恐懼感,連大氣都不喘了!
這是來自靈魂的壓迫,那種感受是在是太煎熬了,我悻悻的站在那裏,緩緩抬起頭,望向師傅,尋求幫助。
“妖孽,被封在法器裏還敢囂張?”師傅厲聲說道,“不不不,張天師,我不是跟您說,是跟這個小鬼說的。”
“血方,它已經是貧道的徒弟了,見他如見我!知道了嗎?”隻見那手串微微一顫,輕聲說道,“是是是,但是天師,縱然是你徒弟也要尊重我啊!起碼我歲數比他大太多了吧!就算不稱呼我一個前輩,我也是有名字的吧!
就算我血方現在身陷囹圄,但是總不能讓誰都欺負我吧!您說我,沒二話,隨便!但是,讓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左一個妖孽,右一個妖孽的叫著著實令人不爽!”師傅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會叫到他的。”
接著對我說道,“徒兒,你以後就管他叫血方前輩吧,縱然是魔也應禮遇人家。不可輕言。””是,師傅。”
我滿口答應。我對著手串說道,“血方前輩,晚輩知錯了。請您不要計較。”隻見那手串微微一顫,“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哈。
好,我血方答應了你師傅要護你十年,斷然不會失信。不過,張天師,你可不能忘了答應我的事。”“沒問題,貧道不會食言。”
兩人莫名的一句話,貌似師傅還答應了它什麼,我不敢多問,也沒說什麼。
安頓好了一切,我們也該回學校了,為了不讓大家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們師徒二人便分開走了。
我先回到了學校,跟輔導員報了到,聊了幾句,知道現在剛開學,都是軍訓,說我身體不好就不用參加了,平時沒事的時候幫大家買點水什麼的,我欣然答應了。
回到宿舍,沒等我進去呢,就聽到裏麵有一個人吵吵著。進去,一看,是最後一位同學來了,可是,正在數落王毅和李明,他倆臉色很不好看,可是當我回來立馬跑了出來,把另外那個人扔在了一邊。我一陣詫異,“這是怎麼回事?”
連忙問道,“不用理他,我們去吃飯,你這大病剛愈,咱們好好出去吃一頓!我倆給你接風。”不由分說就往外拉我。這時,屋中那個人跑了出來大聲質問道:“我跟你倆說話呢!聾啊!”
兩人沒理他,拉著我就走,那人過來一把拉住王毅的胳膊,嘴裏還憤憤不平。我看著有點不樂意了,這剛一見麵不打招呼還罵人,什麼人啊。“喂,你是誰啊,怎麼說話呢。”我問道。“不關你的事,別管。”我一聽更不爽了,什麼叫不管我的事。“他倆是我兄弟,你是這個宿舍的?”我指了指我們宿舍。
這時,李明拉了拉我低聲說道,“不要理他,這就是個神經病,咱們走。”王毅一抽胳膊,快步跟我們走了,那人自討沒趣,見我們不理他,也就沒有繼續追了,罵了一句回宿舍了。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那是咱們宿舍的?”“可不是嗎。先不說他了,咱們去吃飯,我倆請客給你接風,你也不打個招呼,怎麼就自己跑回來了。”我說本來就並沒什麼事。就不想麻煩他倆了。帶我到了學下哦外麵一個小飯館,進了個雅間。
兩人低估了一句,王毅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帶著一個蛋糕回來了。“辰逸,生日快樂!”我沒搞懂這是哪一出。
王毅說道,“我們從輔導員那裏知道你的生日是昨天,我倆說給你在醫院過個生日,可是碰到了張大爺說是你不能見人,叫我們別去。
我倆也就信了,沒想到你今天就回來了,所以,今天一起給你過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裏特別的感動,竟然流淚了。
兩人也是詫異,趕忙上千詢問,我顫抖著說道,“沒事,就是有點感動。”這頓飯吃的很開心,這是離開家第一次有人給我過生日,有喜悅,但更多的是感動。
吃過了飯,我請他們到了KTV,大家玩的很嗨皮,可是,王毅喝的有有點多了,跟我說起了那個新來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