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陳飛的臉皮再怎麼厚實,戀戀不舍也不好意思繼續摟著張輕煙了。
陳飛裝作“咳嗽”了一聲,露出招牌式的壞笑說道:“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張輕煙不依不饒,步步緊逼:“不是故意的,那你就是有意的咯?”
赤果果的談論這種少兒不宜的問題,陳飛覺得很尷尬:“不是,主要是你的胸太大了,動來動去,頂的我有點兒疼,所以我才本能摟緊的。”
張輕煙的臉龐頓時嫣紅一片。她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可是和眼前這個混賬王八蛋相比,自己的臉皮太嫩了。
明明是自己的峰巒被陳飛大力摟抱,頂的生疼,這家夥倒好,居然倒打一耙。
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賬王八蛋。
張輕煙心中那個恨啊。
不過,張輕煙就是這種性子,她心中越是恨得直咬牙,臉上的笑容越是撫媚動人。
張輕煙挺了挺自己碩大的胸器,魅惑道:“陳飛,你覺得是我的胸大,還是王嫣兒的胸大呢?”
這麼淺顯的問題,陳飛根本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說道:“肯定是你的。”
張輕煙得意洋洋的掏出自己三星S4手機,打開播放器,張輕煙的問話和陳飛剛才那句話重複播放了一遍:“陳飛,你覺得是我的胸大,還是王嫣兒的胸大?”
“肯定是你的。”
靠,陳飛頓時有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張輕煙把手機放回小包裏,嫣然一笑,說道:“陳飛,你現在應該考慮好了吧?我隻要一份工作。嗯,工資不用太高,三五萬一個月就夠了。”
三五萬一個月?
陳飛一臉的黑線:“你這是在打劫?”
張輕煙重新拿出自己的手機,自言自語道:“每個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胸圍,尤其是在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比的時候。”張輕煙看著一臉無語的陳飛,魅惑一笑,揚了揚手機,說道:“你說王嫣兒聽到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她會不會很生氣?”
陳飛豈是這麼容易就範的主兒,他摸了摸鼻子說道:“王嫣兒生氣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生氣跟你沒什麼關係,可要是她因為這個心裏有陰影,去做個手術,隆個胸什麼的,手術成功了還好,萬一,失敗了呢?”張輕煙就像是一隻陰謀得逞了的小狐狸一樣,看著陳飛吃癟的表情,心中暢快說道:“手術失敗的責任是不是在於你?”
陳飛咬牙:“我認輸了。不就是一個月三萬塊嘛,沒問題。”反正自己之前還從王成東手裏敲詐了四千萬。
張輕煙得意的收回手機,忽然貼近陳飛,她身上淡淡的法國香奈兒香水撲鼻而來,迷醉男人心中緊繃的弦:“我沒地方住,陳飛你是不是應該替我解決?”
陳飛深吸了一口氣,他又被張輕煙算計了:“我給你租一套房子。”
“姐姐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和不熟悉的環境,我睡不著。”張輕煙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要不,姐姐我勉為其難和你合租?”
紫苑小區,林木蔥蔥,偶爾有兩隻蹦達的小鳥歡快的從這棵樹跳到那棵樹。
張輕煙沒有說謊,她的確是沒地方住了。除了那輛價值不菲的卡宴之外,她渾身上下,包括銀行卡的錢絕對不超過三千塊。
三千塊對於普通人來說,足夠交一個季度的房租了。可是對張輕煙來說,她租的柏翠灣複式樓每一個月的房租就要一萬。
即使陳飛今天沒有因為雷海鵬身份的問題去找她,她也會想辦法去找一份工作的。
跟那些搬家動則拎著大包小包的女人不一樣的是,張輕煙的行李特別的少。僅僅隻有一個箱子。
白色的箱子不大,裏麵全都是她從北京帶過來的換洗衣服和一些對她有特殊紀念意義的東西。
陳飛很無奈的拎著張輕煙的白色箱子,沿路上一些認識的小區老爺爺,老奶奶看著陳飛和陳飛身後,小鳥依人,臉龐時刻洋溢著笑容的張輕煙,都笑著問道:“大兄弟,你找的女娃子真漂亮。”
不知道方欣兒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把醋壇子打翻。她和陳飛合租好幾個月了,由於兩個人的上班時間錯位,基本上從沒一起出現在這些老爺爺老奶奶的視線裏。
麵對沿路老人的詢問,陳飛剛想開口澄清,張輕煙立馬挽著陳飛的右臂,綻放出迷人的笑容,聲音甜美:“謝謝,謝謝!”
沿路的老人都交頭接耳讚歎陳飛找了一個漂亮,懂禮貌的好女孩。說的張輕煙心裏忽然湧出一股別樣的感覺。
張輕煙搖了搖陳飛的手臂,開玩笑說道:“像姐姐這麼漂亮成熟的女人做你女朋友,難道還委屈了你?”
陳飛苦笑:“那倒不是。”
張輕煙問道:“那你為什麼一臉的苦瓜相?”
陳飛搖了搖頭沒說話。
他現在被張輕煙搞的有點心煩意亂的感覺。
要是欣兒知道張輕煙住進來,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剛才陳飛想打電話給方欣兒,征求她的意見,方欣兒的電話打通了卻沒有人接聽,過了一會兒,方欣兒發了一條簡要的短信說:開完會,我給你打電話。
開了門,張輕煙鬆開了陳飛的右臂,歡躍的走進房間。
“原來你住的房子還是四房兩廳的。嗯,房子雖然一般般,不過,勉強還湊合。”張輕煙點評完之後,隨手推開了一間房間,忽然驚訝的說道:“這裏有女生住?”
陳飛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呢?”
張輕煙臉上洋溢著撫媚的笑容:“這是你女朋友的房間?”
“不是!”
“那是誰?”張輕煙惡作劇般猜測道:“不會是你包養的情人或者小三吧?”
陳飛伸了一個懶腰:“你的想象力真豐富。”
“那間房間是房東,欣兒住的。”
“欣兒?”張輕煙忽然挨著陳飛坐下,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叫的這麼親熱,你該不會把她拱了吧?”
陳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我倒是很想把欣兒就地法辦了,可關鍵是下不了手啊。
“老實交代?”張輕煙一臉狡黠的說道:“你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王嫣兒知道了不知道會多麼的傷心欲絕。”咽了一口口水一臉壞笑地說道:“我倒是沒有把欣兒拱掉。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就地正法。”
張輕煙笑了。笑的風情萬種百花遲,忽然她垂首,聲音婉轉動聽帶著絲絲的魅惑,說道:“你現在是姐姐的衣食父母,而且之前姐姐就說過,隻要你能夠幫姐姐安排好工作,姐姐什麼都願意…!”
陳飛心中一個激靈。
靠,張輕煙這個妖女葫蘆裏又在賣的什麼狗皮膏藥?
吃了幾次虧,陳飛已經摸清了張輕煙的性格。這個妖女絕不是像她表麵上,一副任君采擷,小受女那麼簡單。
哪個男人要是真的把張輕煙撫媚的臉蛋兒看成是好勾搭的對象,雷海鵬被踢爆了命根子的哥哥,雷大少就是前車之鑒。
陳飛訕訕一笑,說道:“我隻是開個玩笑。”
“就知道你不敢。”
張輕煙嘴角微翹,露出得意的神色,忽然一眨不眨的看著陳飛:“我住哪間?”
陳飛隨手一指,自己隔壁的房間說道“那一間。”
張輕煙嫣然一笑,起身朝著那間房間走去。過了好一會兒,張輕煙才抱著一堆衣服出來。
看著張輕煙手上抱著的超大型鏤空型內衣和黑色的小內內以及一套白色襯衣和黑色職業裝,陳飛嚇了一跳:“你幹嘛?”
“衝涼啊!”張輕煙嘴角露出魅惑的笑容:“下午在江邊被沙粒弄髒了衣服,我要換一套。你不準偷看。”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陳飛很受傷的說道:“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不像。”張輕煙抱著一堆讓人臆想憤憤的衣服,彎下腰,V字領的春光仿佛出牆的紅杏,陳飛的目光頓時再次被吸引住了,張輕煙露出得意的笑容:“雖然你的長相不猥瑣,可是你的目光卻暴露了你此刻的想法。”
張輕煙嘴角帶著一抹輕佻,調笑道:“姐的胸是不是很大?”說完,抱著衣服朝著浴室裏走去。
靠,張輕煙居然又光明正大的調戲自己?
陳飛心裏抓癢,卻真不敢對張輕煙這個妖女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來。
沒過多久,浴室裏就奏響了勾人心魂的交響曲。
淅淅瀝瀝的水聲,仿佛一條條毛毛蟲一樣在陳飛的內心上爬來爬去的。一想到張輕煙碩大的胸器和曼妙無比的惹火身材,陳飛腹部的邪火頓時迎風狂漲。
好在陳飛還有自知之明。
張輕煙這個妖女太不尋常了,沒準自己剛剛靠近浴室就被她抓個正著。
陳飛摸了摸鼻子:最讓男人難熬的事情恐怕莫過於此。明明有一個女神在浴室裏洗澡,可你卻沒有膽量去偷窺一下。
女人洗澡耗費的時間通常都比較長,半個小時之後,張輕煙才換上了職業裝走了出來。
沐浴過後的張輕煙宛如清水出芙蓉,讓陳飛的眼神不由一亮。尤其是白色的襯衣仿佛包裹不住,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撐破呼之欲出的碩大胸器。
黑色的職業裝彰顯出張輕煙充滿誘惑,撫媚的臉蛋兒多了一絲職業範兒。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製服誘惑?
張輕煙寬寬的走到陳飛麵前,吐氣如蘭:“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