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回:大頭目訪問大倭國\/小婦人醉死小酒吧

門衛嚇的趕緊把自己的臉捂住,然而宣仁隻是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深情的說:“如果陛下不願意見我,我是不會走的。”這個時候侍衛長走出來說:“殿下,請你回去吧!”這個時候宣仁突然說:“父親現在神智清楚嗎?”侍衛長說:“時而清楚時而不清楚。”宣仁說:“你真的要阻攔一個兒子去見父親嗎?”侍衛長說:“陛下不許你進去,我也沒有辦法。”宣仁說:“天皇病情危重,你是不是像借機學習趙高,妄圖左右局勢?”

這一下可把侍衛長嚇了一跳,宣仁徑直走了進去,沒一會兒消息傳到天皇的寢室,皇後因為不知道天皇是在假裝生病,就允許宣仁見了天皇,天皇假裝神智不清。宣仁就被皇後拉到一個房間,說:“你快回東京,準備料理陛下的後事。”宣仁說:“京都誰來照看呢?”皇後說:“有我在,你放心吧!”然而宣仁非常堅定的拒絕了,說:“東京有島津首相在,應該不會有事,作為兒子一定要陪在父親身邊。”接到消息說宣仁已經見到了天皇,女權陣營立刻興奮起來了,雅子帶著愛子立刻趕往京都。等在東京市郊的島津大政也非常的著急,他的幕僚團隊來見他,說:“我們應該趕緊迎請莊仁親王回國。”

島津大政說:“無論怎麼說,莊仁親王越過皇儲直接即位,這個於法無據,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些。”其中一位幕僚說:“萬一他直接禪位給雅子怎麼辦?”島津大政說:“這就是我們興師問罪的理由。”很快真子內親王、莊仁親王先後回國,佳子內親王因為身體抱恙,所以沒有接到通知。他們沒有前往京都,隻是在東京市郊跟首相在一起,島津大政還在臨時駐紮地接見了小田元平和廣田茂,他們聊得十分投機。莊仁因為跟這些人在一起相處,身上多了不少陽剛之氣。真子自然是弟弟的堅定支持者,反正自己無緣皇位,退而求其次,讓親弟弟做也不壞。接到消息之後,在京都的雅子感到不安,她和女社的幾位核心成員在一起商議,說:“秋筱宮的人已經聚攏在首相跟前,這對我們來說是個麻煩。”

女社的負責人笑著說:“皇室的事情,他一個外臣有什麼資格發言。”天皇一直昏迷不信,似乎駕崩就在旦夕之間,這個時候女權分子們又開始勸宣仁禪位,宣仁不得已,隻好再次宣布禪位,表示可以由雅子替代她接掌皇位。然而這一次島津大政沒有沉默,說:“天皇陛下還在世,過度討論他身後的事情是對他的不尊重,一切應該等天皇被運回東京再說。”然而宣仁的意思是應該先把事情即位的事情定下來再說,島津大政說:“這根本就不需要討論,一切按照現行法律做就可以了。”這樣一來雅子即位的可能就不存在了,女權鬥士們堅決不幹,島津大政不得已,隻好派軍隊過去,強行將天皇運回東京,這個舉動激起了極端保守陣營和女權陣營的雙重不滿,島津大政在事後說:“我知道這樣做很不禮貌,但這是無奈之舉,所有的事情應該在東京進行商議,不能你們做一個決定,我們就跟著接受。”

皇儲一家與女權陣營的人士跟著回到東京,天皇進了禦所,皇儲一家被拒之門外。皇後就此表達了對首相的不滿,島津大政感受到了空前的壓力,就在這個時候禦所裏傳出了天皇並且好轉的跡象,天皇一度醒過來,他囑咐皇後,不要讓宣仁一家進來打擾他。這樣一來,皇後就沒什麼理由一定要把宣仁一家叫到禦所了。深夜裏天皇又醒了,看見皇後滿臉憔悴,天皇說:“快去睡吧!”皇後說:“你為什麼不願意見自己的兒子呢?”

天皇說:“他差點逼得我禪位給那個外姓女人,我沒這樣的兒子。”皇後說:“可他還是你的長子啊!”天皇長歎一聲,說:“你讓真子和莊仁進宮來見我。”皇後說:“這麼做不太妥吧!”天皇說:“我說妥就妥,哪有那麼多廢話。”真子和莊仁進宮之後,發現天皇起色非常好,這讓他們非常驚訝,天皇說:“你們在外麵吃苦了。”真子說:“你這病是裝的吧!”天皇嚴肅的說:“你記住,不管誰問起來,我這病都是真的。”莊仁說:“你真的要把皇位傳給雅子伯母嗎?”天皇的目光突然冷了下來,說:“你想當天皇?”

莊仁說:“愛子姐姐學習非常好,她當天皇我不反對,雅子伯母當天皇,或許這也是個不錯的決定。”天皇笑著說:“你學壞了。”莊仁說:“不,你不要懷疑我,的確廣田茂和小田元平都希望我以後做天皇,但我一點也不想幹這個角色,我希望自己以後可以寄情山水,建造一個生態農業園,種植糧食、飼養牲畜,一派山水田園風光。”皇後說:“小小年紀就這麼虛偽。”莊仁說:“你放心,我已經申請了美國的國籍,一旦批下來我就可以做真正的美國人了。”聽到這裏天皇大吃一驚,說:“你真的已經申請了美國的國籍。”莊仁說:“千真萬確。”天皇笑著說:“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從皇宮出來真子說:“你真的申請美國籍了?”莊仁說:“沒有,我隻是在過關,陛下這個人不可靠,我們還是要依靠島津首相。”真子說:“咱們日本的首相換起來就停不住,誰知道他能做多長時間。”莊仁說:“如果天照大神真的不幫助我們,我們也隻好放棄了。”天皇病情轉好的消息讓社會上的緊張氣氛舒緩了不少,這個時候雅子開始想,老娘是不是被那個老東西給耍了。這一場鬧劇收獲最大的是宣仁,他發現自己原來愛皇位超過愛雅子,雖然他最後願意為了愛情舍棄皇位,可這個決定不是心甘情願做出的。

因為皇位問題,雅子和宣仁之間出現了裂痕,然而雅子還是很想把這段婚姻維持下去,因為她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喜歡可以改變皇室,讓女性擁有皇位繼承權,最好連女性配偶都可以擁有皇位繼承權,最後要讓女性優先享有皇位繼承權,到最後要徹底把男性趕出皇位繼承序列。雅子王妃小荷才露尖尖角,宣仁雖然甘願為雅子的裙下之臣,他還是有些失落的。大概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都替換成了女性,在學校所有的高能班成員都是女學生。用不了多久,社會精英當中將再也見不到男性,就算是在軍營當中也不例外。男人隻負責送死,女性才是享受功名的人。

聞仁親王試圖對抗這種潮流,然而他還來不及登上皇位就死了。天皇對這種潮流有抵觸情緒,結果自己被折騰的灰頭土臉。在許多人的眼裏,雅子早就是她們心中的女皇了,宣仁根本就配不上她們心中的女皇。雖然她們對宣仁毫無興趣,對宣仁的皇位繼承權卻很感興趣。島津大政又度過了一個危險期,莊仁和真子離開了東京,天皇和島津大政雖然不怎麼見麵,背地裏卻經常打電話,聊得問題有很多,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天皇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可以托付大事的人,宣仁還是想重新考慮自己與新內閣的關係,如果跟內閣關係很糟糕,這樣日本就別想有安寧。他決定邀請島津大政到東宮茶敘,按照規矩,雅子不能參加。

他們在一間密室裏飲茶,宣仁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裏麵最難的就是齊家,清官難斷家務事。”島津大政說:“卑職雖然一把年紀,卻沒有成過親,年輕的時候老想自己婚後如何如何,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命運是這樣的。”宣仁說:“你就放開手腳去實現自己的報複,到時候國家給你養老送終。”島津大政說:“殿下請我來用意幾何?請你給我指點迷津。”宣仁說:“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我們之間沒必要那麼緊張。”

島津大政說:“我們之間本來就不緊張,我隻是對女權分子感到不滿,最無恥的是男人跑去當女權分子。”他們聊的不是很投機,島津大政也不怎麼在意,反正日本曆史上就有虛君的傳統,現在你根本就奈何不了首相。對於倭國內部的許多風雨,美國是很憂心的。美國人對於保守陣營特別是強硬派非常反感,然而他看到島津大政在倭國百姓當中的民望越來越高,這個人成了少數幾個可以說了算的首相。大頭目想要利用這個人的影響力來做幾件對美國有利的事情,首先是該國駐日使節前去內閣府拜訪島津大政,就邀請大頭目訪問一事敲定。

按照事先的計劃,大頭目來到日本,他要去禦所會見天皇夫婦,還要去東宮去見儲君夫婦。關鍵是他與儲君和雅子安排了會談的時間,這無疑就是想利用自己的身份來突出雅子的影響力,美國一方麵利用島津大政為他們做事,一方麵又想借著支持女權陣營來平衡保守陣營強硬派的影響力。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島津大政全部接受了他們的提議,這讓使節感到非常的失落,早知道就應該提出更具有亞致力的主張。終於到了正日子,大頭目乘坐著專機來了,令人感到驚訝的時候,他不僅帶著配偶、孩子,甚至連丈母娘都帶著,而且還是工費給報銷。

其實各個國家的官府其本性都是一樣的,反正錢不是老子自己的,能多花的時候絕不會少花。外務部尚書在機場迎接,在歡迎儀式舉行之前,大頭目先被安排去泡湯,在日本這就是泡澡。報紙上報道充滿了大頭目到日本泡湯的消息,這樣一來,日本的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大頭目的泡湯故事,似乎他一輩子的而主要成就是泡湯。歡迎儀式在約定時間開始,現場的氣氛非常的莊重,之後各自發表簡短的講話,大頭目的講話仍舊充滿了說教的意味,他們呼籲日本能夠尊重女性,允許雅子繼承皇位。美國跳出來支持雅子,這是島津大政在事先就能夠想到的問題,所以盡管大頭目說教了一通,實際上社會卻沒什麼反響。大頭目感到很失落,接下來的幾天,雅子一直帶著大頭目四處參觀各種慈善機構、婦幼院等。

接下來就給談論最直接的問題了,大頭目說:“你需要盡到盟友的職責,我的意思是你要去不斷的挑釁中國,把中國的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然後我再尋找機會去對付它。”島津大政說:“對付中國沒有問題,但產生的費用誰來報銷呢?”大頭目說:“不要想著跟我討價還價、你沒有資格。”島津大政一臉無奈的笑了,然而他的心裏恨透了這個家夥,可他還是要打碎牙往肚裏咽,於是說:“這正是我們多年的心願啊!我們一直就想要對中國下手,可惜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美國既然跳投要對付中國,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

所有大頭目想好的約定都得到了承認,接下來兩個人在互動場合表現的十分親密,在外界的人們看來,日本和美國之間似乎真的有什麼友誼似的。大頭目走了,日本的許多官員站在機場擺出一副苦瓜臉,島津大政把幕僚們叫到一起,商議如何落實跟美國簽訂的協議,有人主張應該落實一部分,不能一次性全落實完,這是對我們利益的一種保護,島津大政對於這樣的提議真是欲哭無淚,貫徹不貫徹其實日本說了不算,美國說了才算。大頭目回到美國受到了英雄版的歡迎,島津大政在這個時候正在謀劃製造事端以便於把倭國與中國的關係拖入低估。在跟幕僚們說的時候他反複強調,不要迅速跌倒穀底,最好有一個慢慢滑落的過程,這樣可以把損失減到最小,倭國和中國關係無論好壞,最重要的始終可控。

對於島津大政來說難熬的時光要來了,他的思路是利用和平外交不斷的推廣日式的影視劇,借此推廣日本的生活方式,從而把各種關於日本的產品賣出去。電子產品、家具、工藝品等。的確日本因此賺了許多錢,然而從美國大頭目訪問日本開始,市場經濟紅利、和平紅利都要縮水了,用什麼辦法能夠把損失減到最小呢?沒過多久他們就遭到了美國的指責,你必須迅速采取措施,你這樣慢慢過渡黃花菜都涼了。沒有辦法,日本采取了一係列挑釁措施,很難快中國做出了非常激烈的反彈。中國人手裏有人人喜愛的東西,即錢。

所以許多國家都想跟著他做生意,心裏卻對他極不信任。島津大政就向這些國家兜售自己的影視劇,然而他們這些國家購買產品數量是遠遠低於中國。好在中國人至少有相當多的人已經徹底的愛上了日本產品,他們甚至迫不及待的藥假如日本籍。很快中國的民間對日本不滿的聲音越來越響,以至於在華的日本工廠都受到了影響。島津大政陷入了苦惱,因為自己的對抗政策,日本經濟正在流血。為了推卸責任,在麵對日本人的時候將所有責任都推在中國人身上。

他的這個舉動其實不能算成功,也談不上失敗。雖然讓日本的經濟受到一定損失,卻讓他更加受到保守陣營極端派的青睞。如果他整天與中國眉來眼去,日本的保守勢力是不能跟忍受的。因為日本的轉向,美國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又開始支援女權勢力,希望將島津大政到趴下。既然這個人可以輕易地讓日本轉向,這就意味他有日本走回頭路的能力。隻要把這個人給辦了,日本就會一直跟中國處於對立狀態。讓這兩個國家互相消耗,美國人是很開心的。轉眼到了深秋時節,皇室又要去神社參加祭祀活動了,這一次隻有天皇夫婦兩個人參加。想起往年的熱鬧景象,忽然感到皇室真的經受了太多次重創。

對於保守勢力來說,這都是宣仁和雅子這一對伉儷給鬧的。然而女權陣營對皇室興衰根本不關心,隻要是女人做了天皇她們就勝利了。天皇和皇後表情非常嚴肅,在祭祀完成之後天皇夫婦接受了一家媒體的采訪。記者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說:“陛下,你對年尾有什麼期待嗎?”天皇看著皇後說:“你說說看。”皇後說:“我希望皇孫能夠無病無災、健康成長。”天皇說:“我跟的她期盼一樣,同時希望佳子能夠早日康複。”記者說:“你對於我們的國家有什麼期待嗎?”天皇說:“我希望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各行各業都大豐收。”

記者說:“皇後大人,你對我們的國家有什麼期待嗎?”皇後說:“希望我們的電視劇更受歡迎,這樣我們可以把更多的東西賣出去。”記者說:“你怎麼評價島津大政首相和他的內閣?”天皇說:“按照法律我不能幹涉政務,我會繼續嚴格的恪守自己的本分,不對政治人物或事件做出自己的評價。”實際上他這樣說就是對島津大政有所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人家是合法通過票選產生的首相。電視上播出這一次采訪的錄像之後,百姓的反響很不好,都覺得皇室正處於衰落之中。這個時候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強烈要求把莊仁接回國,在這些人看來美國人的想法都和女權陣營的想法很近結,如果莊仁親王也中了此毒,那日本皇室就算是完了。

為了穩定皇室,他們通過智庫正式向內閣提要,邀請它向天皇提出建議,恢複秋筱宮的稱號,歸還官邸,由莊仁親王繼承聞仁親王的衣缽。內閣把這個議題拿到國會討論,討論了沒一會兒話題就被岔開了。於是再次將它列入需要討論的議題榜單,可它還是遭到了冷遇。終於島津大政親自來內閣主持這一次討論,經過了激烈的辯論,這項議案被否決。本來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沒想到否決案一出來舉世嘩然,各地都發生了一些混亂。這件事再由島津大政出麵就不合適了,很快民事部就開始接著推這件事,議員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可他們還是否決了這一項議案。

就在這個時候島津大政有一次跳出來,他做的更絕,幹脆宣布解散國會重新進行票選。這打了女權陣營個措手不及,女權鬥士們自然全發了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本男女在街頭打作,按說島津大政這麼做是非常冒險的行為。因為日本的女性數量要超過男性,很可能到最後國會議員的女性數量超過男性,如果是那樣島津大政就要走人。女權陣營滿懷期望的投入了票選,在票選期間,島津大政始終再說:“皇室之所以衰微,是因為男丁稀缺。而現在愚蠢的皇室居然把唯一的男丁排斥在外,不能給他應有的地位和尊崇,現如今皇室怎麼樣大家也看到了。

我希望日本的男人們一定要勇敢的承擔起責任,我們應該創造條件讓他們能夠承擔得起責任,這是我們奮鬥的一個目標,實現這個目標就從守衛皇室開始。”女權陣營的語言一如既往,反對歧視女性,主張女權壓倒男權。在開始計票之前,女權陣營充滿信心,似乎島津大政一定要完蛋了。

這個時候島津大政也已經表示這一次自己的首相生涯很可能就到此為止了,在各地計票結果陸續出來的時候,他一直都蹲在衛生間吸煙,而女權陣營已經購買了煙花準備大肆慶祝了。就在這個時候女權陣營當中曾經的一位主要人物麻生道子在一間酒吧裏停止了呼吸,根據法醫檢查,死亡原因是飲酒過度。這個消息傳回診所助手兩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被人們救過來之後,立刻趕往那間酒吧,警察已經來了不少,現場亂糟糟,見到一個人躺在那裏,上蓋麵這一條白色的被單,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