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回:助好女奇謀脫困境\/選閣揆齊心保大權

見到雞蛋飛過來,麻生道子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擋在社長前麵,雞蛋不偏不倚砸在了麻生道子的臉上,旁邊助手立刻遞過來紙巾。扔雞蛋的人立刻被警察帶走,社長看到這一幕,心裏蠻複雜。她不會因為麻生道子替她擋了這麼一下就改變看法,麻生道子是她精心挑選的副手,但她並不希望麻生道子的聲望蓋過自己,從而讓自己靠邊站。在中國有一則故事家喻戶曉。東周末年,王綱墜地、四海分蹦,有一位隱士名字叫王圭,人稱鬼穀子,這位仁兄諳熟兵法韜略,在他的坐下有四位學生後來名噪一時。蘇秦、張儀精通縱橫捭闔之術,孫臏、龐涓主要學習行軍打仗的本事。

龐涓才能不及孫臏,卻先離開了師父,在魏國受到了重用。龐涓自知才能不及孫臏,於是心生歹意,在孫臏麵前大談兄弟情義、共享富貴之類的鬼話,將其從鬼穀子的羽翼之下騙出來。孫臏來到魏國之後,隻是做龐涓的助手,龐涓明白,孫臏之所以強過自己,是因為鬼穀子不肯向自己傳授絕學,而孫臏卻有這樣的好運。未來誘騙孫臏說出秘密,龐涓使出各種伎倆。孫臏曾經在師父麵前保證過,決不能泄露半個字,龐涓勞而無功,於是惱羞成怒,想出各種新奇的主意折騰孫臏。孫臏變成了殘疾人,為了保命,他洋裝瘋癲,後來被齊國使節救了出去。在齊國當時在位的是齊宣王,孫臏受到了重用,這樣孫臏和龐涓之間的對決正式開始。毫無疑問,龐涓不是孫臏的對手。

孫臏終於報了一箭之仇,齊國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實力。當初龐涓將孫臏帶到魏國的時候,也許他想過給孫臏一口飯吃,讓他永遠在自己身邊做個配角,可孫臏的才幹遠超過自己,他根本就駕馭不了孫臏。沒有孫臏,龐涓就是天下第一,如果在你前麵有一個第一,你是第幾都不好使。龐涓出於自己利益的考慮,想要除掉孫臏,也不是不能理解。蘇秦是張儀學長,蘇秦代表燕國的利益,卻在齊國受到重用,通過一係列花言巧語,騙來了六國相印。張儀去投靠蘇秦,蘇秦卻沒有施以援手,如果張儀在蘇秦的麾下混飯吃,要麼張儀一生都不會有機會施展自己的才華,要麼因為要爭取施展抱負的機會與蘇秦發生衝撞。張儀最終還是憑借一條舌頭在秦國受到重用,天下上當受騙的人大多不是掉到別人挖的坑裏麵,而是掉進了自己挖的坑。

楚懷王這個未必真的是個白癡,你喜歡漂亮的女人,你就為她所困。要想當初十六七歲的時候,因為一點情感上的波瀾就徹夜難眠,她美麗的身影一直在他的想象中飄蕩。鄭袖不僅漂亮,而且非常有心計。鄭袖不僅重冠後宮,更糟糕的是許多大臣為了討好楚王,紛紛向鄭袖上供。楚王的想法就被這些人通過鄭袖左右著,這是非常可怕的。懷王不僅對漂亮的姑娘感興趣,對土地城郭也非常的感興趣。當別人拿出你喜愛的東西來引誘你,你想不上當真的很難。許多人明知道那是個火坑,還是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張儀每次都能夠得逞,就是因為他發現了楚國的軟肋。

身為君王,絕不可以為情所困。也不能貪戀財物,善於抓住問題的本質,這樣才能成為一代明主。貞觀年間,新羅國送來兩個美女,皇帝說:“二位美人從家鄉遠赴大唐,已經充分的展示了貴國與大唐交好的誠意,但我不能因為貪圖她們的美貌而傷她們的心,希望使節把她們送還給她們的父母。”做皇帝一定要有同情心,能夠體察百姓疾苦,這樣的的皇帝才能得到百姓的擁戴。社長的思緒煩亂,麻生道子把臉擦幹淨之後繼續演講,這深深的刺激到了社長。對於這一點麻生道子已經注意到了,所以她打定了主意,隻要票選結束,她就宣布辭職。

大川明鑒率領的內閣在風雨飄搖之中,不過執政團隊的根基仍舊非常牢固,他們隻要進行重組,選出一個能夠為大多數人接受的閣揆,仍舊可以繼續引領日本走向更美好的未來。大川明鑒和閣員們商議下一任閣揆的人選,圍繞這個問題,執政團隊內部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在野的團體看到這一幕自然非常的興奮,他們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他們脫離執政團隊與自己結合。大川明鑒決定現在執政團隊內部舉行一次票選,誰能夠以多數票獲勝誰就是下一任閣揆,在選前大家都要宣誓尊重票選結果。

因為延攬周雪逸筠沒有成功,大川明鑒的支持率不斷下滑。皇室為此感到擔憂,萬一下一個首相對皇室不夠友好,皇室豈不是會非常的尷尬。天皇在皇室內部會議上說:“我們必須記住,皇室成員不可以在任何場合發表自己的政見。我們要給人們一種印象,皇室絕對不會幹政。”周雪逸筠中止比賽之後,主要做兩件事,一是保證聞仁親王的病情不會惡化,二是輔導佳子內親王的功課。與麻生道子不同,麻生道子說一個問題會非常的細致,周雪逸筠話非常少,這讓佳子這樣有點遲鈍的孩子感到有些為難。

周雪逸筠說的很簡單,為什麼你會遲鈍?是因為你習慣了別人別人把知識磨成粉給你往進灌。這是不對的,人要主動學習才好,以後你進入高校升造,如果你自己不主動學習,導師也不會搭理你,這樣你就白去了一趟高校。在和周雪逸筠相處的時候,佳子內親王感到非常的吃力,幸好周雪逸筠學的是心理學,很能夠掌握分寸。既能夠給佳子施加壓力,又能保證壓力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看到周雪逸筠以近乎冷酷的方法訓練佳子,紀子非常的心疼,但她也不能說什麼,隻是不斷的給周雪逸筠一些贈品,希望以此作交換,讓她對女兒好一點。可周雪逸筠憑你給什麼好處,她的嚴厲就是不能有所削減。

紀子跟聞仁親王提過這個問題,聞仁說:“佳子這孩子從小嬌生慣養,沒有經曆過什麼挫折,經曆過這麼一次訓練,對她以後進入大學融入集體生活是有好處的。”紀子說:“你覺得佳子能上大學?”聞仁說:“這是我的心願,萬一不能,我們也不會讓她挨凍受餓。”雖然聞仁這麼說,可她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夜裏總是睡不踏實。紀子看出了聞仁的心思,反而說:“你也別太著急,我看周雪逸筠也沒有操什麼壞心。”其實聞仁也知道,周雪逸筠的心裏不好受,有一天他把周雪逸筠叫到書房,說:“你去準備一下,跟我去一個地方。”周雪逸筠一臉疑惑,說:“要去哪裏?”

聞仁說:“你去了就知道了。”周雪逸筠回去準備了,她以為是要去出席什麼正式的場合,又不想讓自己顯得太招搖,她選了一身白色的風衣,白色的褲子,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雪白的帽纓格外顯眼,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聞仁被她的裝扮嚇了一跳,周雪逸筠說:“不合適嗎?”聞仁笑著說:“挺合適的。”他們出了秋筱宮,紀子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頗有幾分心酸。佳子笑著說:“母親,如果你不想讓他們去,我可以幫你把他們叫回來。”紀子說:“你就不要給我添亂了,好好去學習吧!”佳子耷拉著腦袋回去了,紀子心不在焉的翻閱著一般時尚雜誌,旁邊一位宮女說:“大人,周雪逸筠的打扮太失敗了。”紀子笑著說:“何以見得?”

宮女說:“親王殿下穿著一身便裝,她卻穿著一身正裝,這樣的搭配可是一點默契都沒有啊!”一聽這話,紀子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說:“那是,我們是夫妻,他們算是雇主和員工之間的關係,能一樣嗎?”宮女說:“無論如何,我們現在要為佳子內親王大人考慮,但願她能夠順利的進入高校升造,阿彌陀佛。”說到這裏她雙掌合十,嘴裏默默的念著。紀子笑著說:“放心吧!我也是經曆過一番風雨的人,不會在關鍵時候犯糊塗。”她隨手從抽屜裏翻出一本美食雜誌,笑著說:“你說我們晚上要吃點什麼呢?最好讓周雪逸筠高興,你也知道她中止了比賽,心裏肯定不好受。”宮女突然拍著手掌笑著說:“我知道了,殿下一定是帶她去了鬆柏道館。”

紀子說:“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呢?”宮女說:“這還不簡單?她為什麼要中止比賽?還不是因為咱們秋筱宮,為了咱們,她才放棄了進入政界發展的可能性,她的家境並不好,做到這一點,我挺為她驕傲的。”到了這個時候,紀子內心的酸意已經完全沒有了,有的隻是感動。她和宮女兩個人仔細的研究者菜譜,她們決心要讓周雪逸筠感受到組織的溫暖。到了鬆柏道館門口,周雪逸筠止住了腳步,說:“殿下,我是風雲道館的人,現在進入鬆柏道館,不大好吧!”聞仁親王笑著說:“學術無國界,對於空手道選手來說也不該有門派之間,隻要能夠提升自己的技藝,去什麼樣的道館重要嗎?”

周雪逸筠說:“我不能離開風雲道館。”聞仁親王說:“我沒有要求你這樣做,你不是要做世界冠軍嗎?你需要名師指點,否則長路漫漫,世界冠軍可不是那麼容易能拿到手的。”周雪逸筠跟著他進入了道館,少館主見聞仁親王來了,自然十分高興,見他身後跟著一個女人,少館主顯得有些疑惑,說:“這位是?”聞仁親王笑著說:“她是我的心理醫生,也是一位空手道選手,立誌要成為世界冠軍。”這個時候周雪逸筠顯得有些難為情,少館主說:“不曉得這位姑娘的武藝如何?”聞仁親王說:“可以切磋一下。”轉身一看周雪逸筠的打扮,心中開始犯難。

少館主說:“不妨事,可以去我們的換衣間換上道服。”周雪逸筠被帶到換衣間,過了一會周雪逸筠出來,少館主一臉驚訝,說:“你不是那個風雲道館的周雪逸筠嗎?”周雪逸筠鞠躬說:“失禮了。”少館主說:“是我考慮不周。”聞仁說:“不說周不周,先切磋一下武藝。”少館主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他很想在這位姑娘麵前表現的紳士一點,怎麼能一見麵就動手呢?可人家衣服也換了,不動手也說不過去,頂多也就是禮讓一下而已。兩個人站在訓練場中央,少館主比出了很酷的姿勢,周雪逸筠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她的步伐和身形快的讓他幾乎看不清,他不得不全力應對,幾個回合下來,雙方不分勝負。少館主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鞠躬說:“你有這樣的武藝,我很佩服。”周雪逸筠也鞠躬說:“多謝指教。”

聞仁說:“老館主在嗎?”少館主說:“在。”他把聞仁和周雪逸筠領導後院,遠遠的看見一個老頭在那裏澆花,周雪逸筠一樣就看出來,這個老頭的武藝非比尋常。少館主出去了,周雪逸筠垂首站立,聞仁親王鞠躬說:“師父,我來看你了。”老館主說:“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有什麼事要求我呢?”聞仁說:“實不相瞞,有一位後進的晚輩,希望能得到你的指點。”老館主轉身看見了周雪逸筠,笑著說:“早晨的時候我打了一卦,說有女客來訪,果然不是虛言。”周雪逸筠鞠躬說:“見過老館長。”老館主說:“從你進門的腳步聲,我能聽的出來,你是一個先天條件特別好的人,可惜你一直一來受到錯誤的訓練,所以你的潛能沒有得到充分的挖掘,同時也傷害了你的身心。”

周雪逸筠聽到他批評風雲道館,心裏不好受,但因為聞仁在場,她也不好發作。老館主接著說:“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空手道選手,必須忘記名利、忘記比賽、甚至忘記技巧,保持內心的空寂,在比賽的時候,你像是風,像滔天巨浪,像閃電,你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對手擊倒。學武之人一定要有惻隱之心,不可以欺負弱小,比賽的時候控製好分寸,不可以將對手打成重傷。”周雪逸筠說:“心中沒有名利,為什麼還要打比賽呢?”

老館主笑著說:“人為什麼要吃飯呢?”周雪逸筠說:“為了補充能量。”老館主搖搖頭說:“補充能力不一定非得吃飯。”周雪逸筠說:“注射葡萄糖還不如吃放更方便。”老館主說:“既然方便是如此的重要,人為什麼還要想出那麼多複雜的辦法來烹製食物呢?”周雪逸筠不說話了,老館主笑著說:“起初人吃飯是為了填飽肚子,因為挨餓的滋味不好受。起初人們學武,是因為了鍛煉身體,因為虛弱的感覺不好受。但是當然不為挨餓發愁的時候,吃飯就不再有那麼強的功利性,一個人沒什麼事做,也許吃點東西可以填補被荒廢的時光。學武也是一樣的,中國人喜歡強調天人合一,所謂天是客,所謂人是主,當你將主客融為一體,這個時候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在跟對方博弈的時候,他麵對的不是你,而是整個大自然。再鋒利的刀子不能把風割破,再強大的力量不能講虛空推倒。當你沒有了求勝之心,一切劃歸於無形,以無形攻擊有型,必克。風是無形的,石頭是有型的,石頭會被風損壞,石頭卻不能把風怎麼樣。”

周雪逸筠雖然沒怎麼聽明白,還是鞠躬表示了感謝,回來的時候她一直魂不守舍,到了秋筱宮沒吃什麼東西就去睡了。紀子的一番好意付諸東流,聞仁安慰她說:“這個不怪你,我該實現告訴你情況。”一連幾天,周雪逸筠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出來,紀子擔心出什麼事情,聞仁說:“不必在意。”到了第七天,周雪逸筠向外界宣布自己將會繼續比賽。每次站在賽場上,她都麵無表情,從她臉上你看不出一點亢奮,好幾次對手根本就不敢靠近她。有幾個膽子打的撲過去,沒想到她突然身子一閃,對方一個馬趴甩在地上。有了這麼一個前車之鑒,大家在與她對決的時候越發顯得謹慎。她的這個狀態讓比賽的精彩程度大大降低,有幾個選手還沒有開打就暈了過去。觀眾大量的流失,讓主辦方非常痛苦,他們不得不改變賽製,讓她直接晉級,她就這麼一路晉級,終於要打世青賽了。

這個時候周雪逸筠顯得有些緊張了,聞仁親王說:“許多時候,你時刻想著它,卻始終得不到。你心中沒有它,你反而一直能擁有它。這個就是道,冠軍不是武學的真諦,鮮花和掌聲都是轉瞬即逝的東西,武學是最平凡的東西,在平淡中找到趣味,才是最有價值的。”隨著票選的結果即將出爐,執政團隊內部各派都顯得很緊張,大家緊盯著電視屏幕,福田九郎以相對多數票成為執政團隊新的負責人。大川明鑒當眾把印信交給他,並且囑咐他一定要和皇室搞好關心,維護皇室就是維護日本的傳統,一個國家如果完全背離了傳統,那就跟亡國沒有什麼區別。次日福田九郎去禦所接受天皇的任命,他與天皇談了兩個小時,聊得內容不為外界所知,出來之後直接本內閣府,主持召開內閣會議,新任的閣員們都充滿了一種想要捍衛日本傳統價值觀的豪情,堅決不能讓在野的人毀掉日本。

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天皇不想讓兩個兒子留在國內,宣仁去了美國,聞仁去了菲律賓。宣仁在美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迎,副頭目親自來機場迎接,在他的身後站著國務卿,之後大頭目在白宮接見了他。兩個人相談甚歡,因為他是象征性的人物,所以聊天的內容不涉及政務。兩個人主要是就如何應對來自女人的壓力這個問題進行了非常深入的探討,宣仁說:“我太太是個精神病人,我的女兒雖然年紀很小,因為長時間暴飲暴食,現在也是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三高人士,我很愛她們,我也知道她們出問題有我的責任,你能交給我解決問題的辦法嗎?”大頭目說:“女人是上帝送給男人最好的禮物,我們設想一下沒有女人,我們這些男人該有多寂寞。”

宣仁點頭表示讚同,大頭目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個人活得過分自我,這樣的人常常容易在精神上出問題。你的太太是一位獨立女性,這樣的女人非常強調自我,而你卻是傳統勢力的旗幟性人物,你們走到一起原本就很諷刺。你們的孩子本來長得不難看,可你們卻不能教給她禮儀知識,人應該節製的規律的生活,暴飲暴食的人,往往自製力極差,常常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動不動就炸了,這樣與她相處的人會非常的痛苦,越是在乎她的人,越是離她比較近的人,也容易被她傷害。與此同時,她也是受害者,控製自己的言行,讓自己變成一個守規矩的人,避免互相傷害,這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你們卻沒有給於重視。”

宣仁說:“你說的很對,我現在能做什麼呢?”大頭目笑著說:“你可以考慮讓你的女兒選擇一個運動項目開始練習。”宣仁說:“她現在就在學習相撲。”大頭目聽了差點暈過去,說:“堂堂一國公主,為什麼要學這個呢?”宣仁說:“她喜歡。”大頭目說:“你要記住,凡是問題家庭一定有問題。如果不解決問題,它永遠有問題。”宣仁笑著說:“我明白。”這個時候大頭目的女兒走了進來,嘴裏叼著煙卷,腳上踩著高跟鞋,她一邊冒煙一邊向宣仁打招呼,嘴裏說:“哥們兒,你的個子低了一點。”

宣仁笑的很尷尬,說:“是啊!”她說:“歡迎你來美國訪問,我和我的同學都對日本皇室保持著充分的好感。”宣仁說:“謝謝。”她說:“佳子公主漂亮,她什麼時候來美國訪問?”宣仁笑著說:“你對皇室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佳子是秋筱宮家的女兒,我的女兒才是真正的公主。”此言一出,屋子裏出現了瞬間的寧靜,之後她發出一陣爆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