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落在了犬養怡靜的肩上,她被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原來是島津小牧。她的臉上寫滿了愧疚,說:“真的對不起,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島津小牧什麼也沒說,他的動作已經非常好的表明了意圖,對於這一點犬養怡靜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因為她還沉浸在愧疚裏。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畫麵中自己已經與不健康影片中的女主角無異了。人的想法有時候是矛盾的,女性常常是一些不雅照片的受害者,可她們還是喜歡在不雅照片中留下身影。一些不雅視頻流出,女性往往首當其衝成為受害者,可她們還是屢屢出現在影片裏。
當然男性有時候也會成為這類影片的受害者,特別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你在社會上具有一定影響力,整天在公眾場合說一些很體麵的話,到了私密場合,他的表現其實與禽獸無異。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了,世上的人都是這樣,在人前人五人六,一旦關上門就露出了禽獸的麵目,男人在這方麵表現的更露骨一點。許多女性在拍攝不雅視頻的時候,她的興趣不是拍攝男友在激情時刻的表現,而是拍下自己在這期間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男人在拍攝不雅視頻的時候則有所不同,他們大多不喜歡在這類影片當中出鏡,就算是出現在影片裏,也要給自己的臉上打上馬賽克。男人的這種行徑是非常無恥的,如果不是女性要求打馬賽克的話。你把人家拍下來,結果卻給自己的臉上打馬賽克,這種行徑必須予以嚴厲的譴責。
當然也有一些人女性,不想成為不雅視頻的受害者,又不能抗拒某種存在於潛意識裏的誘惑,於是她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有的隻拍脖子以下的部分,有的則要給自己戴上麵具,雖然不完美,但也聊勝於無了。凡是男性出現在影片裏,又沒有保護措施,如打馬賽克,很有可能是被不懷好意的女士給框進去了。人若想不出事,最好自己從來不惹事。不過平心而論,人真的不應該有那麼強的獵奇心理,同時又喜歡做道德法官。
當一則不雅視頻出現,立刻就引起了群眾圍觀。一麵看的口水流一地,一麵又說一些不幹淨的話。如果你是用一種非常不雅的方式來指責別人的不雅行為,這是很值得反思的。不健康影片是一些專業團隊出於商業目的拍攝的,而那些不雅視頻則是一些非專業人士拍攝的影片,它們往往清晰度不夠,拍出來的畫麵缺乏美感。專業團隊拍攝出來的東西也有缺陷,這裏麵的人拚的更多是演技。她們的表情和叫聲都非常的浮誇,影片描述的情形在生活中很少出現。這裏必須再次譴責一下男人,男士們如果被拒絕,大概會很不愉快。要是女性接受了他們的邀請,與他們發生了那種關係,事後至少是相當一部分男人並不會心存感激,恰恰相反,他們反而要站在道德的高度去譴責她們。要是人人都是貞婦烈婦,男人大概都會瘋掉吧!
社會上有嚴格恪守道德規則的女性,你應該感到幸運,因為有這樣的女性,有一些男士就不用擔心後院著火。社會上有一些私生活方麵持開放態度的人,你也應該感到高興,有她們在,你可以做一些雖然聽起來不大合適但是你又想去做的事,看到不該看的,聽到不該聽的。對於那些待人沒有禮貌的悍婦們,則要敬而遠之,也許你跟她做那種事的時候會有不一樣的體驗,你會地此非常的迷戀。可有些狀態隻是在床上保留就可以了,一旦蔓延到生活的方方麵麵就不好了。
事情辦完了,他們都去洗了個澡,然後穿著浴袍出來,島津小牧拿著毛巾給她擦頭發,這讓犬養怡靜感到有點點怪怪的。男士們給女士們擦頭發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呢?一般來說成年女性應該不怎麼需要男士幫忙擦頭發,就算那是跟她關係相對比較親近的人。大多數情況是這樣的,六七歲的小丫頭,頭頂著濕漉漉的頭發,父親拿著毛巾給她擦,這是經常能見到的情形。如果丫頭長到十六歲,這樣的畫麵基本就見不到了。犬養怡靜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讓我想起了我爸爸。”島津小牧一聽這話,手裏的毛巾差點掉下去,犬養怡靜笑著說:“你怎麼了?”島津小牧說:“你說的讓我有點害怕。”犬養怡靜說:“這有什麼可怕的,我的意思是你讓我回想起了童年時光。”島津小牧不說話,繼續做自己的工作。犬養怡靜說:“男人給我洗腳、給我剪指甲,我沒有這種感覺。唯獨擦頭發,讓我覺得有點怪。”島津小牧說:“可惜我不是心理學家,否則我一定幫你消除疑惑。”犬養怡靜說:“童年是美好,那個時候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以後的人生是這樣的。”
島津小牧說:“我出身貧寒,父親為了讓我念書,背上了沉重的債務。我當時想自己日後一定要做一個有身份的人,我費了好大勁才考上帝國大學法律係,本以為自己可以在政界施展拳腳,沒想到我會在脂粉界沉淪一生。”犬養怡靜說:“不要這樣說嘛,現在你已經是政界的人物了。”島津小牧說:“我原本已經放棄了自己從政的理想,也不想娶妻生子了,可我遇見了你。我就想或許我還應該努力做一些事情,或許我應該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有能力給你幸福的人。”言下之意不言自明,犬養怡靜顧左右而言他,說:“你一定會在政界出人頭地的,我相信這一點。”島津小牧說:“親愛的,如果我想你求婚,你能嫁給我嗎?”犬養怡靜笑著說:“你今天怎麼了?”島津小牧說:“親愛的,求你不要拒絕我,沒有你,我生活沒有顏色。”犬養怡靜點點頭說:“謝謝你這麼瞧得起我,不過我可能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島津小牧說:“我想娶你,真的。”犬養怡靜說:“可是我還沒有準好。”島津小牧說:“沒關係,我等。”犬養怡靜說:“如果我一直沒有準備好呢?”島津小牧說:“那我就一直等。”犬養怡靜笑著說:“這讓我覺得壓力好大。”島津小牧說:“我單獨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何讓選美比賽再次吸引人們的關注呢?這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要是沒辦法做到這一點,許多店鋪之前的投入都白費了。犬養怡靜邀請參與這次比賽的店鋪負責人一起開會,其中有麗人店的小澤靜惠。犬養怡靜在離開麗人店之後的表現讓她大跌眼鏡,比賽的消息一公布,起初她的內心是拒絕的。她並不想參加由愛的本店組織的比賽,這類比賽的結果往往是那一家店出的錢多,那一家店就會受益。冠軍一般在事先就已經內定了,愛的本店作為比賽的組織者和主要出資人,他要捧誰,誰就是比賽最後的贏家。不過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改變了原有的想法。
盡管這場賽事看起來不完美,卻仍然有參加的必要。要爭取在比賽當中有一個不錯的排名,在籌備比賽的時候遭遇挫折,她主要是想看戲,當她意識到如果比賽真的辦不下去,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她說:“我覺得沒有必要灰心,我有一個主意,不妨試一試。”因為是同門師姐妹,在這樣的場合顯得有些尷尬,坐在她身邊的島津小牧說:“小澤姑娘有什麼好主意說出來聽聽。”小澤靜惠咳嗽兩聲說:“在固定的時間挑戰跟男人發生關係的次數,我覺得這就是他們最大的軟肋,第一顧客體驗不好,第二涉嫌違法。等幾天看警方會不會介入,如果不介入咱們就報警,如果他們堅持不介入,我就動員我們的客戶在媒體上發聲,譴責警方不作為。”犬養怡靜終於忍不住了,說:“人家不合法,我們就百分之百合法嗎?”
小澤靜惠說:“你心虛什麼,我們是鑽了法律的空子,可我們並不違法。他們可是連空子都沒鑽,直接觸碰紅線。”犬養怡靜一時語塞,島津小牧看小澤靜惠伶牙俐齒,不由得心生歡喜,說:“那好,這件事就有你負責辦,怎麼樣?”小澤靜惠一聽這個,不由得腸子悔青,心想老娘這是怎麼了,平白無故給自己添麻煩。看到對方不情願,島津小牧說:“不會讓你白做,我們隻是做一筆等價的交易。”小澤靜惠說:“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島津小牧說:“你希望得到什麼呢?”小澤靜惠說:“我希望得到更多的參賽名額。”島津小牧點點頭說:“可以。”小澤靜惠說:“能保證比賽公平嗎?”島津小牧說:“在某些前提下,比賽是公平的。”
小澤靜惠伸出手與對方擊掌,然後笑著說:“我算是不虛此行了。”看到小澤靜惠與島津小牧做成了交易,其他人都覺得不痛快,終於有一家店鋪的店主站起來說:“島津先生,做這種違反原則的交易不太好吧!”小澤靜惠說:“你是不是很羨慕我,羨慕也沒有用,除非你也有辦法替他解決問題。”對方坐了下去,在那裏喘著粗氣。小澤靜惠說:“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小澤靜惠離開,會議解散,犬養怡靜把島津小牧拉到一個小房間裏說:“你這是做什麼?你讓我太失望了。”島津小牧卻是一臉無辜,說:“我這是在替你解決問題。”一聽這話,犬養怡靜不由得火冒三丈,雙手插在腰間,說:“你說什麼?”島津小牧因為心思被小澤靜惠帶走了,所以也顯得很急躁,居然說:“你生什麼氣?不想做可以不做。”犬養怡靜氣的渾身亂顫,她大步走到門後突然轉身,朝著對方豎起了中指。
島津小牧看到這一幕,渾身的荷爾蒙激素都被激發起來了,立刻撲過來將對方抱住了。犬養怡靜正在氣頭上,不由得大喊大叫。島津小牧力氣很大,將她推到牆根,然後把自己的嘴唇貼在對方的嘴唇上蹭了一陣,又把舌頭塞了進去。他的雙手在對方腰間一通亂撓,然後朝著下麵摸進去。犬養怡靜到了這個時候早已經是渾身癱軟,島津小牧壓上來,硬的像是一根鐵棍。小澤靜惠回到麗人店,立刻打電話報了警,警方本來已經計劃采取行動,接到小澤靜惠的報警卻宣布中止了行動,中曾根紅坐在辦公室裏整天冒煙,等著小澤靜惠上門。萬沒有想到等來的不是小澤靜惠,而是成千上萬的記者。警方立刻恢複了行動,組織織女們挑戰極限的那些人沒有想到這件事已經觸犯了法律,更沒想到警方會介入這件事。這次活動的組織者、主要參與者悉數被捕,一些低端的風俗業遭受了重創。然而中曾根紅卻又另外一種想法,既然你小澤靜惠不能夠識相的來見我,老子要是不給你小鞋穿,老子還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警方一方麵嚴厲的查處參與挑戰極限活動的人,一方麵不停的暗示,可能會針對即將開始的選美比賽采取行動。很顯然這是在虛張聲勢、製造緊張氣氛。除了小澤靜惠本人,其他人因為不清楚警方的真實意圖,他們都以為警方真的要采取行動了。許多店鋪宣布退出比賽,犬養怡靜感覺整個人都要炸掉了。島津小牧也顯得很著急,幾次約談那些遞交了退出申請的店鋪負責人,說:“難道你真的甘心自己的投入打水漂嗎?”對方笑著說:“不會的,愛的本店財大勢大,完全有償還能力,就算是現金支出有困難,可以那房產作抵押嘛。”島津小牧被人數落了一通,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偏偏這個時候犬養怡靜來說:“對不起,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請求辭職。”島津小牧當即大怒,說:“你這是要幹什麼,想讓我死嗎?”犬養怡靜也是一肚子苦水,聽他這麼說立刻氣的幾乎要發瘋。
她急的雙臂亂舞,突然蹲在地上發出一聲怒吼,然後站起來揚長而去。媒體上關於選美比賽涉嫌違法的報導越來越多,雖然這些說法大多不值一駁,可它們還是大行其道,成為街頭巷尾人們議論的焦點。警方故意多次將警員們調出去拉練,製造緊張氣氛。折騰了足足一個月,社會上在聽不到關於選美比賽的聲音了。島津小牧為此賠掉了大量的錢,愛的本店陷入了危機。小池清香透過井上純美給愛的本店注入了大量資金,島津小牧算是度過了難關,他轉而走向了保守,井上純美告訴他,對內要建立有效的管理機製,節約成本、優化團隊,對外要鞏固自己的盟主地位,同時要跟警方保持良好的關係。中曾根紅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見到女人就流鼻血的主兒,你時常請他到店鋪裏坐一坐,店裏做培訓什麼的,可以邀請他當體驗員,讓他把自己的感受告訴織女,然後讓織女進行調整。讓他享受了免費的服務,你在支付給他一筆報酬。這樣你說他能不喜歡你嗎?他能不為愛的本店說話嗎?
島津小牧聽了這一番指教,仿佛見到了太陽。他改組了愛的本店的管理團隊,原來技術部的負責人有男店員兼任,該由織女中的技術骨幹兼任。負責培訓織女和牛郎的教練員一律改由女性擔任,為了激勵店員們特別是一線工作人員,島津小牧經過和股東們商議,決定給每位店員配股,一線工作人員擁有的股票要更多一些。凡是有織女和牛郎決定結婚的,沒有退出的給予特別優待,選擇退出的,就收回其擁有的股份,將他擁有股票市值的三分之一折合成現金支付給他。對外他定期組織各店的店主們召開聯席會議,大家交流一下管理店鋪的經驗,也時常組織各店的織女或牛郎進行交流,切磋技藝、不斷提高。如井上純美說的那樣,島津小牧首先帶著現金去拜訪了中曾根紅,奉上現金,然後說:“你是警界元老,非常善於捕捉細節,能夠對事物進行科學描述。我們希望聘請你做技術指導,請你務必答應。”
中曾根紅說:“什麼技術指導?”島津小牧把具體的工作內容說了,中曾根紅麵紅耳赤、手腳冰涼、兩眼大瞪,他幾乎要哭了,島津小牧鞠躬說:“請你一定要答應,求求你了。”中曾根紅很想在第一時間答應對方的要求,可他的舌頭像是打了結,根本沒辦法說出話來。島津小牧以為對方要拒絕,心想難道這廝是個清官,當時緊張的不得了。中曾根紅站了起來,島津小牧注意到他的褲子有一部分凸起,他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中曾根紅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既然你如此的有誠意,我怎麼能拒絕呢?”島津小牧立刻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說:“謝謝你。”雙眸閃閃發光,眼淚竟然流了出來,中曾根紅一臉不解,島津小牧說:“其實我一直很仰慕你,覺得你是警界英雄。想不到今天我能聘你到我們店裏工作,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說著就跪了下去,張開雙臂說:“感謝天照大神。”中曾根紅把他扶起來,笑著說:“年輕人,你有遠大的前途。”島津小牧一聽這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中曾根紅說:“現在我就去工作嗎?”島津小牧退後一步,說:“現在可能還沒有準備好,不過你可以去視察。明天我們準備好了,會派車來接你。”中曾根紅說:“好,我們這就去視察吧!”島津小牧說:“請。”除了警局的門,發現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島津小牧說:“讓你受委屈了。”
中曾根紅心裏想的都是女人,對車的要求不是很高。他們一路乘車來到歌舞伎町,預備的地方不同,別的街區可能從早上到深夜很熱鬧,歌舞伎町一番街不是這樣,它從中午開始熱鬧起來,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早上到中午的這段時間響度來說比較安靜,在車窗裏可以看到,許多濃妝豔抹的女子拿著盒飯在街上走。織女們其實很可憐,她們雖然每天賺很多錢,可錢的大頭還是讓資方拿走了。她們總是忙忙碌碌,精神卻很空虛。有些人會建議她們堅持讀書,讀書人大多恬淡寡欲,你要是每天堅持把身體掏空,你就不會有精神來讀書了。她們的腦袋裏其實也空空如也,皮膚鬆弛、表情僵化,長期從事這個職業,對人傷害是不言而喻的。相對與別的行業,她們算是高收入人群,但凡高收入人群,往往費心費力。隻有那些集權國家,才會給一群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人極高的薪水。
某個鄰國把考試當成是一件神聖的事情,隻要你通過考試,你就獲得一種身份,憑借這個身份你可以拿到一份高薪。實際上你並不需要做什麼,隻需每天坐在衙門裏聊天、喝茶、翻報紙。他們與日本的織女和牛郎一樣,他們是一群僵屍,卻是這個國家真正的主人,在這個國家,這群人被吹成是所謂的精英,精英應該對社會有更大的貢獻,而不僅僅是拿著高薪,卻不做事。島津小牧對於這些織女是有感情的,從前他也曾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瞧不起這些織女,後來他的想法變了。曾經他身上的錢被騙子騙光了,他就去尋死,卻被一位織女攔住,她把自己的錢給了島津小牧,自己卻加班加點再去努力掙生活費。從那以後他就下決心,以後為織女謀福利,就是他的使命。
進了愛的本店,中曾根紅心跳的更快了,看他走路不大靈便,島津小牧趕緊把他扶住,進入大堂之後,先被要求脫鞋,然後去浴室沐浴,換掉衣服,穿上一身製服,這種衣服有點類似浴袍。隻是短一些,材質要差一些。中曾根紅和島津小牧在店員的引導下一點點走進去,走廊裏的燈光非常柔和,地上粉色的地毯撩撥著他的心,這個時候一個身材窈窕、衣著尺度較大的女子站在他麵前,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