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主教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弗朗西斯自知失言,但因為聽他說話的是個洋人,或者認為對方是個洋人,所以他並沒有把自己的失誤放在心上,雨還在下個不停,弗朗西斯說:“你好像很喜歡日本的女人。”湯姆主教說:“當然。”湯姆在意識到自己發言失誤的時候話已經脫口而出了。弗朗西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笑著說:“你是神職人員,應該自重,如果連傳播福音的人都變成了迷途的羔羊,那些還在等待福音的人該去指望誰呢?”湯姆主教說:“原來你說那話是為了考驗我?看我的立場是不是堅定?”弗朗西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自然不肯放棄,立刻說:“正是這樣。”
湯姆主教說:“其實我這麼說也是為了考驗你。”這個時候二人大眼瞪小眼持續了很長時間,終於弗朗西斯打破了沉默,說:“我有一個想法,關於解救井上純美。”湯姆主教說:“這件事你可以自己拿主意,不必向我彙報。”弗朗西斯起身告辭,這讓湯姆主教感到有些突兀,但仔細一想就知道是自己的話讓對方感到不高興了。不過他並沒有把對方的不高興當成一回事,弗朗西斯揚長而去,湯姆主教早就開始打哈欠伸懶腰,對方走了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
弗朗西斯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躺在客房的床上心裏悶悶不樂。因為口渴,他下樓去買了一桶礦泉水,很快就有一個中年女士跟了過來。看這個女人五十歲上下,她已經在大堂徘徊了很久,見到單身的男士就往上湊。因為他沒有穿法袍,所以對方並不知道他是神職人員。那個女人身材臃腫、一臉橫肉,說話的時候總能感覺到她的嗓子裏有許多痰。她的頭發十分稀疏,腦袋像是番茄一樣,她的五官比普通人要大一倍。她的雙眸炯炯有神,你隻要多看她一眼,她就一直盯著你看,如果你一直盯著她看,她馬上就會走過來,她會窮盡一切方法把你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在這途中她會跟你交談,她發現你需要什麼就聲稱能像你提供什麼,當你滿懷期待興高采烈的跟她來到一個地方。
如果對方說:“我們那裏有非常幹淨的房間,房間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嶄新的,設備非常的齊全。裏麵又小妹妹服侍你,小妹妹溫柔又體貼,人漂亮活兒也好。”一般來說到男士們尋求特殊服務,大部分會選擇短線突擊,做個一個全套就算是持久作戰了。買斷整個夜晚是很少見的,一般來說店鋪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如果客人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其一把價格拉的很高,其二就是變線為點,即開始一次,半夜一次,淩晨一次。做完一次,織女就會迅速撤離,到了下一個時間點再來。其中的緣故無需贅述,她的身份就是把行人帶到非法組織窩點的中間人。
弗朗西斯跟湯姆主教不一樣,湯姆主教身純粹的神職人員,而弗朗西斯是教會裏麵的事務性官員。毫無疑問,教會對純粹的神職人員要求更嚴格。湯姆在接受這類服務的時候會非常的謹慎,弗朗西斯則是一副無拘無束的樣子。正因為弗朗西斯社會經驗豐富,所以他反而不容易上當。湯姆主教住在歌舞伎町的情人酒店,雖然他一直和小澤靜惠保持著特殊的友好關係,但是男人嘛,就像是地上的蟲子一樣,你以為從地上畫一個圈他就不會爬出去嗎?他和小澤靜惠之間的關係根本就框不住他,小澤靜惠當然也不介意他找別的女人,甚至主動向他推薦自己的同事。湯姆主教曾經多次被騙,被騙不要緊,因為騙子帶給他的經濟損失並沒有讓他傷筋動骨。每次被騙大都選擇了隱忍,因為比起那一點經濟損失,醜聞公開要可怕的多。
弗朗西斯拿著礦泉水往樓上走,哪位女士立刻跟上來,她把腦袋湊到對方跟前說:“這位先生,夜深人靜,你需要小妹妹給你做服務嗎?”弗朗西斯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說:“借個火。”那位女士立刻掏出打火機給他把火點著,說:“小妹妹身材好,非常的可她。她的服務能讓你飄飄欲仙。”弗朗西斯說:“我現在非常的疲憊,急需休息,所以請你到別處發財去吧!”那女士看起來非常的謹慎,她把聲音壓的更低了,說:“你想吸食毒品嗎?我這裏有進口的好料,這東西可消除疲勞,隻要你吸食這東西,我包你精神百倍,跟女人做的時候,你會有令人難以置信的表現。”
弗朗西斯皺起了眉頭,說:“你要是再不給我滾我就叫保安了。”那女士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仍舊纏著他,一直尾隨到門口,弗朗西斯終於急了,說:“你怎麼還不走?你打算跟我一起進屋嗎?”這個時候那女士的背部貼著門板,嘴裏說:“我真是求之不得啊!”弗朗西斯瞪圓了雙眼,生活中有不少類似的事情。一位男士相中了某位女士,他就會不顧一切的追逐那位女士,所謂不顧一切就是不在乎金錢和時間的投入,不在乎個人的臉麵。比方說對方急眼了,劈頭蓋臉把他罵一頓,你放心,他一定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但是一個人在這方麵表現的越是隱忍,意味著婚後生活的變數越大。
許多女士都是耐不住對方的軟磨硬泡,最後嫁給了對方。一個人有這樣的毅力,很少有事情做不到。弗朗西斯轉身就要去找保安,那女士立刻擋住了他的去路。嘴裏說:“我也不為難你了,你隻要讓我推薦一位姑娘給你做服務,我就不再打擾你。”弗朗西斯歎口氣說:“好吧!”對方說:“你開門吧!”弗朗西斯把門打開,兩個人都坐在沙發裏,那女士說:“姑娘有好一點的,還是相對實惠一點的。”弗朗西斯笑著說:“實惠一點的。”那女士說:“幾次。”弗朗西斯說:“一次。”對方歎口氣說:“你看起來這麼有錢,為什麼隻玩兒便宜的呢?”
弗朗西斯抓起了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這個時候那女士猛的衝過來把電話給掛斷了,笑著說:“有事好商量,何必急眼呢?”弗朗西斯說:“你現在馬上出去。”那女士說:“那咱們說好的事。”弗朗西斯說:“快滾。”因為弗朗西斯的聲音特別大,一下子把她給嚇懵了,竟然真的就出去了。她前腳一出去,後腳弗朗西斯就把門關上了。當門被關上的時候那女士心裏咯噔一下,老娘縱橫歌舞伎町這麼多年,做中間人未曾失手,想不到今日栽了跟鬥,不行,今日非要跟你見個分曉。弗朗西斯立刻給警局打了電話,說自己遭到了不明人士的騷擾。警方因為他是洋人,既然是洋大爺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當警局接到報警之後,工作人員立刻把消息報告到小泉弘毅那裏。
小泉弘毅說:“我就不明白,一個來自羅馬教廷的高級神職人員為什麼偏偏要住在歌舞伎町?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那工作人員站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小泉弘毅說:“你去把武藤君叫來。”沒一會兒武藤君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口,一邊敬禮一邊說:“報告。”小泉弘毅說:“請進。”推門進去,看見小泉弘毅頭發亂的跟鳥窩一樣,眼睛幾乎被血絲填滿,麵色慘白,武藤君幾乎是貼門站著,說:“大人,你有什麼指教?”
小泉弘毅說:“羅馬教廷又派神職人員來了,他在歌舞伎町被一個黑心中間人堵在了屋子裏。”武藤君說:“真是太糟糕了,一聽歌舞伎町我的頭就開始疼。”小泉弘毅說:“你去把他解救出來之後安排他住在一個幹淨的地方,如果他是在有這方麵的需求,可以推薦他去銀座。”武藤局垂下了腦袋,小泉弘毅說:“速速辦差去吧!”武藤君說:“大人我有個請求,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幫手。”
小泉弘毅你去辦公室自己挑人,甭管顛倒了誰,一律都說是我的命令。武藤君立刻來到了辦公室,一眼就相中了警員甲,兩個人開了一輛警車出發了。一路上風馳電掣,很快就到了情人酒店門口,武藤君站在酒店門口發出一聲長歎,說:“多少次我在這裏抓人,其實許多時候這些人活得都比我體麵。我這一生一世都沒有經曆過愛情,這是讓我感到痛苦的事。”警員甲說:“這就是許多人上當的理由,其實誰的人生能沒有缺憾呢?如果你老想著要彌補自己心裏的缺憾,你就百分之一萬會上當。”
武藤君說:“那我應該怎麼樣呢?”警員甲說:“如果你不能忍受自己沒有愛情,為什麼不去追求愛情呢?人總能找到借口讓自己不努力,到頭來麵對失敗的自己,連難過的資格都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來到弗朗西斯在報警電話裏所描述的地點,看見那女士背靠在一扇門上。其實武藤君和這個女人算是老熟人了,看到了老熟人,對方立刻抱頭鼠竄,武藤君也沒有認真追趕。警員甲說:“為什麼你不抓他呢?這可是咱們立功的好機會啊!”武藤君敲了敲門說:“開門吧!我是警察。”弗朗西斯說:“危險不能解除,我就不開門。”武藤君說:“危險已經解除了。”
沒一會兒弗朗西斯把門打開了,看到兩位警察,一個年紀稍長一些,一個則顯得更年輕一些。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製服,胸前別著對講機,腰間別著槍,弗朗西斯說:“你們喝杯茶再走。”警員甲說:“這裏是日本最著名的風俗業街區,根本就不適合修行。”對方一聽這話自然知道對方是出於好意,說:“謝謝你的好意,作為神職人員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就是拯救那些被魔鬼控製的靈魂。除了這些,其他的都不重要。”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武藤君帶著警員前腳剛走,那女士立刻原路返回,這可把弗朗西斯嚇了一大跳,這一次他沒有報警的機會了。那女士並非一個人在戰鬥,附近至少埋伏著三五個人的戰鬥小組,他們立刻衝進去把弗朗西斯控製起來。二話不說也把他撂在地上,然後說:“先生,請你選我們的姑娘來做一次服務吧!”弗朗西斯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服務沒必要做了。”話音未落,一通亂腳朝他撲來,他真是痛苦萬分,立刻說:“好,做。”那位女士說:“來個雙宿雙飛如何?”
弗朗西斯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兩個又老又醜的女人被帶到現場,那女士說:“現在你們可以進行服務了,這廝不點你們,真是不知好歹,你們要展現出你們作為老職工的綜合實力。”這二位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如饑似渴,趕緊利落、直截了當的開始了服務,動作之粗暴令人歎為觀止。弗朗西斯敢怒不敢言,知道任由她們亂來,她們讓他做什麼,他就乖乖的做什麼。看他一臉不開心,其中一個女人大不樂業,大耳瓜子貼了過去,說:“好你個不識相的東西,竟然這樣不懂得享受,我們兩個黃花大閨女給你做服務,你居然不知道滿足,還敢不情願,真是可氣可惱。”
弗朗西斯一聲長歎,這一聲長歎自然招來了二位女人極大的憤怒,一邊挨打一邊還得做服務,這可算是人生慘劇了。好不容易忍受完了,弗朗西斯陪著笑臉說:“這下你們可以走了嗎?”那女士拍拍他的臉蛋兒說:“寶貝兒,我們還會見麵的。”說完帶著那群人揚長而去,當然在她臨走前,把他兜裏的錢搜了個幹淨。弗朗西斯躺在地上,四肢攤開,隻有呼氣,沒有吸氣。沒一會兒他竟然哭了起來,心想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個洋人,洋人居然讓日本人給欺負了。真真氣煞人也,雖說日本自稱東洋,不過你這個東洋跟我們西洋比,怎麼說都是冒牌兒貨。他一邊哭一邊長籲短歎,一時半會兒自然是收不住的。做男人苦,因為時刻要麵對殺盜淫妄酒各種需求的折磨,做一個好人其實很難。
經曆了這麼一場風雨,弗朗西斯怎麼說也不敢再歌舞伎町住了,他立刻挪了地方,他去距離歌舞伎町很遠的地方租了房子。那是在偏遠的郊區,在日本鄰裏之間其實互相並不怎麼往來,大家見麵都非常客氣,但也僅此而已。因為地理位置偏僻,所以辦公不怎麼方便,但也有好處,就是對手想要監視其實變得沒有那麼容易。郊區一個農戶的兒子在京都發了財,所以跟著兒子去住了,但是他們不願意就這樣把老房子賣掉,轉而把它租給了弗朗西斯。
入住之後,在基本上維持原貌的前提下,他也做了一番修繕。盡量讓這個地方變得更有文化氣息,這個地方沒有設置十字架,沒有祈禱或者懺悔室,恰恰相反,裏麵還供奉著觀音菩薩。按照要求,觀音菩薩的香火不能斷。弗朗西斯接受了房東的條件,房東帶著妻子走後,弗朗西斯開始自己全新的生活。房東把大部分的土地都租給了其他的農戶,剩下沒有租出去的一小部分地,同意有弗朗西斯種。
弗朗西斯自然很高興,他沒有像其他人樣給地裏種上蔬菜瓜果,他打算種一些花,比如鬱金香、玫瑰等等。忙活了一陣子他才想起了還被警方關押的井上純美,因為他沒有日本的律師證,所以沒有辦法代理井上純美的官司,那麼誰可以代理這一場官司呢?經過一段時間的尋訪,西鄉格玥似乎是不二人選。她在法庭上少有敗績,而且與警方關係非常好,她與教會淵源頗深。他找到西鄉格玥之後,西鄉格玥很明顯的被震撼到了。她萬萬沒想到井上純美的安危這樣牽動著教宗的心,於是很小心的問道:“她是不是跟教宗大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弗朗西斯立刻警覺起來,說:“我聽說你是她的同學才聘請你做她的辯護律師,如果你自己覺得不能勝任早說。”西鄉格玥陪著笑臉說:“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心裏想的是那老東西與井上純美之間必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連,第一次探視井上純美是在一個下午,會見室仍舊是中間當這一塊厚厚的玻璃,說話必須把電話拿起來。井上純美看起來非常的憔悴,弗朗西斯說:“你放心,我一定設法把你營救出來。”井上純美點頭表示感激,她的眼睛裏噙著淚花,這樣的畫麵激發了弗朗西斯的英雄氣概。作為一個男人在漂亮的女人蒙受冤屈的時候應該挺身而出,於是說:“你實話告訴我,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沒有?”
井上純美說:“我就在咖啡店喝咖啡,結果被人在腦袋上倒了一杯咖啡,然後我就被警局的人抓進來。警方就是想讓我承認我跟犬養怡靜有矛盾,說我跟她在咖啡店裏鬥毆。”弗朗西斯說:“你是怎麼說的呢?”井上純美說:“我當然不會承認,可我不承認又能如何呢?我還是出不去。”弗朗西斯說:“不要怕,你很快就能出去了。”在最後關頭,西鄉格玥拒絕接受聘用,她推薦另一位律師卻遭到了弗朗西斯的拒絕,這樣西鄉格玥和弗朗西斯之間的最後一點可能的合作都沒有了。
弗朗西斯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跟警局鬥,他立刻組織召開了國際記者會,在會上他是這樣說的,他說道:“親愛的記者朋友們,我們一直以為戰後的日本是個法治國家,實際上這不是事實。井上純美是個守法的百姓,在咖啡店喝咖啡,完全是和平的狀態,沒有冒犯任何人,突然一個人給她的腦袋上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她就被捕了,警方窮盡各種伎倆想讓她認罪,說她參與了鬥毆,如果執意說單純的受害也算參與了鬥毆,我隻能很抱歉的說貴國的邏輯讓人無法接受。難怪貴國在二戰期間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強行征集戰敗國婦女送給軍隊去蹂躪,可以用刺刀跳開孕婦的肚皮,可以解剖活人。”
因為他把話說的特別嚴厲,立刻引起了日本內閣的重視,首相立刻把閣員們召集到首相官邸,說:“這件事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現在立刻把這個混蛋給我驅逐出境。”法務部尚書淡淡的說:“大人,梵蒂岡的人咱們還是不要招惹,否則會得罪整個歐洲,這對咱們很不利。”首相說:“你還說這話,要不是你的人亂來,我們會這樣被動嗎?”法務部尚書說:“卑職失察,回去一定盡快處理這件事,平息這一場風波。”
首相聽了非常高興,點了一支煙說:“要把那個叫弗朗西斯的給我穩住,不要讓他再胡說八道了。”法務部尚書說:“卑職明白。”這個時候民事部尚書說:“大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再次要請教宗訪問日本,或者促成梵蒂岡邀請天皇陛下去訪問。”此言一出,大家的眼睛都亮了。當天夜裏,首相就帶著閣員們去覲見天皇。皇宮裏通常沒有什麼來客,天皇也無所事事。他不過是白白的領一份薪水,可你也不能不養著他,沒有他似乎也就沒有日本。前房裏天皇在會客,後房裏佳子公主被關起來,她的飲食到沒有受影響,一日三餐按時供應,服務人員看著她吃完才把餐具撤下去。
她的心情真是糟透了,雖說自己貴為皇親,可她連外麵樹枝上的小鳥都不如,小鳥可以自由自在的飛,她卻隻能呆在籠子裏。她在省室每天都要把皇宮裏的守則抄寫十遍,要求字跡工整,一旦字跡潦草就會被罰重抄。她真是欲哭無淚,其實她很早就在盼望著自己有一天可以嫁作人婦,這樣他就會脫離皇室,可以完全過自己的生活了。天皇說:“如果你們可以促成這件事,為了帝國的繁榮,我自然會努力配合。”出了皇宮,內閣的成員們來到了歌舞伎町愛的本店,這是他們經常出入的所在,為什麼日本的官員和百姓都喜歡歌舞伎町呢?理由其實也很簡單,無論達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都是人,是人就有需求,愛的本店的夥計看到貴客臨門,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