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人天性不願他人好\/水質地善利惠眾生

很快小澤靜惠的腦袋上也有股股熱血湧出來,犬養怡靜大喊一聲說:“快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快叫救護車。”很快又有一輛救護車開過來,她被抬上了救護車,犬養怡靜跟著去了醫院。山本玲子頓時覺得世界就是自己的了,清了清嗓子搶進一步說:“姐妹們,雖然我們店出了事故,我們還是應該把這個點支撐起來。”話音未落一個身材健碩的織女一把將她推開,說:“小女子不才,願意帶領大家走出困境。”

山本玲子哪裏肯依,說:“諸位深知,小澤姐姐之所以能夠帶領著麗人店走出困境,都是因為她使用了我提出的謀略,我若是坐在店主的位置,相信麗人店會進入一個穩定的繁榮期。”那身材健碩的織女忽然大吼一聲,嚇的山本玲子麵色慘白,舌頭也好像塞進了嗓子裏,發不出聲音來。這身材健碩的女子說:“我高樹玲花要勇氣有勇氣,要智慧有智慧,我是店主的不二人選。”

這個時候山本玲子已經恢複了冷靜,她搶進一步大聲說:“你的勇氣隻適用於打架鬥毆,你的智慧隻適用於混淆是非,你根本不是店主的合適人選。”高樹玲花一把抓住對方的脖領子,手指著他的鼻子說:“老娘不是,你是嗎?你覺得你配坐店主的位置嗎?你屁大的一個人,那個位置根本不應該屬於你。”山本鈴子瞪圓了雙眼說:“你大字不是一個,隻配做幹體力活的下人。”

此言一出惹得高樹玲花和在場的織女一陣狂笑,高樹玲花說:“我們之中那個不是幹體力活的,媽媽在店裏動輒也要親自接待客人。”山本玲子表情淡定,輕聲說:“我覺得我們的工作並不是單純的賣力氣,我們買的是技巧,買的是藝術,甚至是一種文化。”高樹玲花說:“你不要在這裏出虛恭了,我就要是張嘴說文化,客人說不定能給我一記耳光。”山本玲子說:“那是因為你伺候的都是些沒有知識的粗人,我就跟你不一樣。”高樹玲花冷笑著說:“你知道什麼?我接待的都是有錢的老主顧了,你接待的不過是些心裏扭曲的酸文人。你看他們那些人一個個弱不禁風的樣子,那也配叫男人?你看你,要什麼沒什麼,我就不知道這群廢材為什麼會喜歡你?”

山本玲子說:“你的那些客人張嘴閉嘴都是粗話,動輒就請你吃耳光,不知道誰有病,整天跟這樣的人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口沫飛濺、互不謙讓,在場的人都有點看不過眼了,高樹玲花牽過來一個織女,說:“你來幫我們做個決斷吧!”山本玲子說:“工藤姐姐,你說我們兩個誰可以做店主。”對方笑著說:“小澤靜惠都沒有成為店主,你們就想當店主,她是媽媽親自選定的人,你們不要忘了,媽媽是這家店的大股東,她之後誰來做店主,也應該是她說了算。”

山本鈴子說:“姐姐此話差矣!媽媽現在身陷囹圄,對於店裏的事鞭長莫及,我們應該先討論出一個結果,然後再跟媽媽說,這樣她會更高興的。”高樹玲花說:“這話在理,我看這樣吧!我們現在就討論出一個結果,之後把在交由媽媽裁奪。”現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但是大家的心情很不平靜,每個人的心跳和呼吸彙集在一起,讓這屋子裏的氣氛變得十分詭異。高樹玲花說:“工藤妹妹,你來說吧!現在怎麼辦?”

對方說:“我也覺得如果能先討論出一個結果,當然非常好,媽媽不用為我們擔心。不過我問一句,這樣的討論會有結果嗎?”高樹玲花說:“比如我們投票吧!誰得的票多,誰就當店主。”對方說:“不妥,按照市場同行的規則,票數不是按照人頭算的,而是按照股份算的。”高樹玲花說:“我們隻是先討論出一個結果,媽媽要是不願意,咱們還可以再討論嘛。”

對方說:“我看這樣,誰要是願意做在這非常時期肩負更多責任,就先做一個登記,凡是支持者不足兩人的先行出局,剩下的人進入第二輪。如果隻有你們兩個進入第二輪,你們可以每人做三天店主,誰的業績好,誰就是咱們向媽媽推薦的代理店主人選。”山本玲子挑起拇指說:“工藤姐姐,真不賴,我若是做了店主一定重用你。”高樹玲花冷笑著說:“你還是想想自己怎麼過第一輪吧!”山本玲子說:“你肯定原意是支持我的。”高樹玲花立刻說:“工藤妹妹,你應該支持我才對。”山本玲子說:“你曾經打過她,她為什麼要支持你?”

高樹玲花說:“你曾經向店主告發過她,你憑什麼要她支持你呢?”山本玲子說:“我是為她好。”高樹玲花冷笑著說:“為她好?你可真是無恥啊!我打過她,我就從不敢這樣說。”山本玲子一時失語,高樹玲花說:“工藤妹妹,或許讓你支持我對你來說有點困難,但也請你不要支持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對方笑著說:“這樣吧!你們先商量著,我去一趟醫院,回來之後,再決定支持誰。”

她回到裏屋對著鏡子對自己的容貌進行了一番修飾,然後穿了一件橘色的風衣出去了,高樹玲花和山本玲子對視了半分鍾,然後大打出手,高樹玲花飛起一腳踢中了山本玲子的腰部,山本玲子身手撓爛了高樹玲花的臉蛋,高樹玲花頓時怒火萬丈,兩個人廝打在一起,山本玲子在體能上處於劣勢,但她出手快準狠,對高樹玲花造成的破壞更大。高樹玲花鎖住了她的雙手,掄起一隻大手在山本玲子的臉上一通扇,沒一會兒功夫山本玲子的臉腫的跟猴子的臀部一樣。山本玲子氣的嚎啕大哭,高樹玲花發出真真怒吼,兩個人的聲音交替著占據高峰,方圓十裏以內都能聽得見。醫院裏十分平靜,小澤靜惠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屋頂。犬養怡靜守在床邊,抓著她的一隻手一言不發。

忽然聽見外麵有敲門聲,然後她推門進來了,看見一個穿著橘色風衣的女人在麵前,小澤靜惠和犬養怡靜都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小澤靜惠才笑著說:“謝謝你還來看我。”對方把手裏的鮮花放在她旁邊,小澤靜惠說:“店裏還好吧!”對方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好什麼好?現在有人在算計你的店主之位了?”小澤靜惠笑著說:“我就是代理幾天,這種事從來都由大股東決定,我們這些人有什麼發言權?”對方說:“我已經給她們說了,可她們哪裏能聽得進去?”

犬養怡靜歎口氣說:“可惜媽媽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對方也抱怨說:“咱們也是,沒事去招惹教會做什麼?”犬養怡靜說:“誰都有犯錯的時候,現在該怎麼做呢?”小澤靜惠說:“設法讓媽媽見一見店裏的織女們,讓她自己決定誰做下一個代理店主職權的人。”犬養怡靜歎口氣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

小澤靜惠長歎一口氣說:“衝動是魔鬼啊!這件事你們不要耽誤,盡快安排大家去見媽媽。”犬養怡靜說:“店裏是怎麼爭店主之位呢?”穿著橘色風衣的女人說:“主要是山本玲子和高樹玲花,我估計這兩個人的支持者都不會超過兩人。”她們聊了很久,發現小澤靜惠實在是倦了,她們回到店裏。推開店門一看,地上除了殘留的血跡、隨瓷片、女人的頭發,還有一隻鞋跟。犬養怡靜繼續往裏走,發現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人。犬養怡靜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難道大家分掉了店裏的財物逃走了?她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再走幾步又聽到了打呼嚕的聲音,尋著聲音找過去,果然看見一對壯漢躺在那裏睡覺。犬養怡靜說:“你們這些人真可以,拿著薪水就這樣做事嗎?萬一來個盜賊,把店裏的東西搬完你們都不知道。”

他們立刻都站了起來,犬養怡靜仍不解氣,說:“方才在大堂發生鬥毆你們都不知道嗎?”這些人都在搖頭,犬養怡靜說:“你們太過分了,我非告訴媽媽把你們辭掉不可。”說著抬腿要走,他們立刻把她堵住了,犬養怡靜瞪圓了眼睛說:“你們想要做什麼?”他們齊齊跪倒,磕頭如搗蒜,說:“好姐姐,千萬饒了我們這一遭,我們都是些可憐人,放在社會上絕對活不下去。”

犬養怡靜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掉回去,趕緊說:“知道你們掙錢不容易,可你們也知道,現在這家店風雨飄搖,如果你們不盡一份力,讓這家店的財物被盜,或者發生別的事件,大家都沒有飯吃。”這些人耐著性子聽她把話說完,把她送走之後繼續睡覺。犬養怡靜在走出門的一刹那突然眼前發黑、兩腿發軟,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穿著橘色風衣的女人立刻撲過來掐她的人中,過了一會兒犬養怡靜睜開了雙眼,說:“工藤妹妹,你怎麼在這裏?”對方說:“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犬養怡靜說:“先把店裏收拾一下,明日鎖了店門去見媽媽。”明日,她們來到警局才知道,昨日來了一群織女,說要見媽媽,警局不明咎理,沒想到織女們突然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連著警察一起打了,打警察屬於襲警,那是要負刑事責任的。犬養怡靜和穿著橘色風衣的女人一起來見獲野瑰園,她們麵前擱著厚厚的防彈玻璃,她們都拿齊了聽筒,獲野瑰園臉色慘白、麵容憔悴,嘴唇上起了許多幹皮,眼睛裏布滿血絲,用沙啞的聲音說:“工藤裕子,你也來了。”

工藤裕子的眼睛裏閃著淚花,哽咽著說:“媽媽,你多保重。”獲野瑰園的臉上掠過一絲慘淡的笑容,仰天長歎一口氣說:“難道麗人店氣數將盡嗎?”工藤裕子說:“媽媽,你要對咱們店有信心,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獲野瑰園說:“原來我不相信又過不去的砍,現在我的想法變了。”犬養怡靜猜到她大概還不知道昨日在警局發生了什麼事,她立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獲野瑰園愣了很久,她扭頭對警察說:“能給我一支煙嗎?”那位女警笑著說:“稍等。”沒過一會兒就往她的手裏塞了一支煙,還給她點著,沉默了很久她才說:“寶貝兒們,說說你們的想法吧!誰可以把麗人店帶出危局。”

犬養怡靜說:“你不是跟首相大人還有點交情嗎?不如你請他幫忙,隻要你能及早出獄,事情還來得及。”獲野瑰園沉默了很久說:“看來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工藤裕子說:“現在誰負責店裏的事?”獲野瑰園笑著說:“要不你來?”工藤裕子連連擺手說:“我實在是不能擔此重任。”獲野瑰園說:“你覺得誰有能力呢?”工藤裕子用手指了指犬養怡靜,獲野瑰園說:“那就聽你的嗎?”犬養怡靜說:“那些男店員根本不聽我的。”獲野瑰園說:“這樣吧!你去找一個叫犬養一郎的人,在我的枕頭底下有他的聯係方式,讓他幫你的忙。”

犬養怡靜說:“我要把店裏的安保人員都辭掉嗎?”獲野瑰園點點頭說:“沒錯。”犬養怡靜出來之後一臉憂愁,工藤裕子說:“你不要發愁,現在織女都被關了進去,襲警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媽媽對你在業務上沒什麼要求,隻希望店裏的財物盡量不要損失太多即可。”犬養怡靜說:“你先回去吧!我去辦點事再回來。”

工藤裕子說:“好吧!”看著工藤裕子走遠了,犬養怡靜立刻去附近的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新出鍋的奶茶還冒著熱氣,捧在手裏非常的溫暖。她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想春天裏撒在紅色花瓣上的陽光。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一位男士,三十歲上下的光景,梳著偏分頭,西服革履,他幫妻子拎著包,臉上洋溢著溫順的表情。他的妻子趾高氣揚,頂著大肚皮,嘴裏叼著煙卷兒,這個婦人突然摘掉了帽子,犬養怡靜被嚇了一跳,原來她頂著一顆光頭。

一杯奶茶喝光了,她立刻湊上去,看見那婦人進了一家奢侈品店,她立刻來到那位男士跟前,笑盈盈的鞠躬,然後用輕柔的聲調說:“這位先生,你不感到寂寞嗎?”那位男士長歎一口氣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她說:“我是那為你排遣寂寞的人,我的手藝極佳,不知道你是否有意讓我為你服務?”那位男士說:“謝謝你的好意,我沒有這個需要。”犬養怡靜說:“這是你發自內心的話嗎?”

那位男士立刻改口說:“我的時間不多,在我方便得時候打電話給你,你能接聽我的電話嗎?”她笑著說:“隨時恭候。”她在臨走的時候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並且偷偷的把電話告訴了他,這一幕偏偏把那位大肚子的婦人看了個正著,她立刻飛撲過來,大嘴巴子跟不要錢似得往對方的嘴上掄,那位男士隻能忍受。大約打了五十個耳光,他終於淚花飛濺,咧著嘴嗚嗚的空起來。婦人說:“沒用的東西,我要是你就離婚。”

話音未落那位男士就跪下來,犬養怡靜在不遠處偷笑著,在如今這個年代,男人早就一錢不值了。那婦人拎著東西走了,那男士爬起來立刻追了過去。犬養怡靜回到店裏,想起這事就覺得開心,她把這個故事講給工藤裕子聽,沒想到對方哭著說:“沒想到你都去街上拉客了,咱們麗人店真是衰落的可以。”犬養怡靜立刻進入獲野瑰園的臥室,拿起她的枕頭發現果然有一張名片,找到了犬養一郎的名片。到了深夜,忽然電話響了,犬養怡靜抓起電話放在耳邊,果然是那位男士打來的,犬養怡靜說:“你的膽子可夠大的背著你們的家母老虎打電話給我。”

對方說:“明天中午,在歌舞伎町情人酒店二樓十三號房間來找我。”犬養怡靜說:“知道了。”一想到情人酒店這個地方,犬養怡靜不由得心裏打起了鼓,在這個地方呆著的人似乎都不是什麼青澀之人,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說:“你要小心了,對方可能不像你想的那麼好騙。”原定明日上午去找犬養一郎,不過既然生意來了,這生意非常消耗體力,為了保存體力,她決定下午再去找。明日中午,犬養怡靜濃妝豔抹,穿著非常細薄的衣服出門,一路上人人側目,特別好似男士們有幾個都不小心撞到了電線杆子上。

犬養怡靜對於發生的情況頗有幾分得意,她一溜煙來到情人酒店門口,發現對方沒有來門口接她,心裏不是滋味,轉念想起昨日對方已經說出了樓層和樓號,看來這廝根本就沒有想要來接她,這讓她很有挫敗感,心裏盤算著老娘非要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轉眼就到了二樓十三號客房的門口,她舉起一隻手輕輕的敲著門板,沒一會兒有人把門打開了,先露出半張臉,突然把整個腦袋送出來,繼而整個人都跳了出來,他趕緊把把她迎進來,然後把門反鎖了,犬養怡靜吃了一驚,這位男士立刻發了瘋,真是上下其手無所不至,等兩個人盡出虛火之後,犬養怡靜歎了一口氣說:“沒想到你這麼能折騰,我真是小瞧你了,我以為你撐不過十二秒。”

這位男士鼻子了哼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嘴裏說:“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這個人其實很不簡單,特別是在這個方麵,很可惜你隻能領略冰山一角。”犬養怡靜說:“你這話說的有點大,我就是幹這個的,什麼樣的男人都見識過了,你這樣的我也沒少見,雖說不是完全的廢材,但也不足以滿足我的需求。”這個時候對方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說:“你千萬要幫我一個忙,如何才能女士舒服,我雖然每次都很賣力,可我的太太就是不能達到那個高點,為此她沒少生我的氣。”犬養怡靜說:“你問這樣的問題屬於業務谘詢,是需要收費的。”說著就比出了一個收錢的動作,對方立刻把一遝鈔票放在她麵前說:“這是你酬勞,其中你說提到的業務谘詢費,說吧!”

犬養怡靜笑著說:“其實是這樣的,你要想讓你的太太舒服,你得注意她的反應,注意她的身體有什麼變化,還要時刻觀察的她的表情,這樣會讓她感覺到你在注意她,這樣她就會慢慢的興奮起來。”那位男士說:“就這些嗎?”犬養怡靜說:“敏感的區域你不要老去碰,要先吊著,進入敏感區域要輕要柔。女人不是很喜歡那種特別粗暴的男人,這樣你不過是拿她當發泄的工具罷了。”那位男士聽到這裏,不由得已經興奮起來了,他說:“還有嗎?”

犬養怡靜說:“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盡量不要悶著聲做,這樣會讓女人不能沉醉在這種美妙的情境中,你要注意跟她進行眼神、言語上的交流,要盡量說一些讓她感到愉快的話,讓她興奮起來。”那位男士說:“還有嗎?”話音未口水先掉出來,犬養怡靜背過臉去,說:“跟女人做的時候,你要非常的專心,讓她感覺到此時此刻,她就是你的全部。你要集中所有的精力來取悅她,讓她快樂。犬”對方有氣無力的說:“還有嗎?”犬養怡靜拍著他的肩膀所:“注意鍛煉身體。”

等事情辦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店裏,她把鈔票甩在茶幾上,工藤裕子真是感到無地自容,跪在地上說:“今後我唯姐姐馬首是瞻。”犬養怡靜說:“幫我去弄一碗補身體的羹湯。做咱們這一行太傷元氣。”夜幕之下,每個人都生活在黑暗之中,家人你生活在沒有夜晚的世界裏,你該是多麼的可憐,相反如果你沒有經曆過白晝,那也是很不幸的。犬養怡靜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照著地址去找犬養一郎。天空一邊晴朗一邊卻下著雨,犬養怡靜站在巷子口茫然無措,她正在躊躇的時候,突然伸出一隊人馬,這些人腦袋上的毛發塗成綠色,身上刻畫著文彩,滿嘴胡言亂語,手中拿著明晃晃的砍刀舞的虎虎生風,下回分解。